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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香云疑惑的看向晗儿,却只看到漆黑的室内,晗儿笃定的目光,让香云有些迷离,不觉心中大安,双手紧紧牵着晗儿,生怕她会飞了一样,二女就这样呆呆的凝望着漆黑的窗外,听着不断传来的喊杀声和兵器的碰撞声。
“陈然,受死吧。”突然一个刺客尖叫着甩开缠着他的那名侍卫向陈然扑去。
“父亲!”陈猛见状大惊,父亲乃一介文人,对这以命相搏的招式可是一窍不通的,而那刺客离父亲距离太近,陈猛纵然想救却也是来不及了,不禁大怒,一招‘苍龙出海’,攻向对面那名刺客的哽嗓咽喉,那刺客一侧身让过这一剑,不想那陈猛大急之下竟还留有后招,招未用老见刺客已侧身闪开,长剑一翻变刺为横扫,只听‘咕噜’一声,那刺客头颅硬生生被陈猛斩下,掉在地上,死尸翻身栽倒。顾不得查看,陈猛原地一个转身,如电射般冲向父亲,同时一柄匕首从左手袖口这中甩出,直奔那刺客后心飞去,那人倒也机警,忽听身后破空之声,原地一个侧翻让过匕首,饶是这样还是慢了半点,被匕首划过左臂,带出了一丝血线直没入对面的一根柱子当中,刺客一捂伤口,迅速点了几个穴道,这才将血止住,这时陈猛却已赶到,刺客望向陈猛,双目之中惊疑不定,显是被陈猛刚刚那一下有所忆惮。这一切说来慢,却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你!必杀!”陈猛冷冰冰的用剑指向那人道。说罢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突然长剑脱手飞出,直奔对方射去,那刺客那里见过种招式,还没有人会把自己的武器当做暗器投出来的,除非是在必死的情况下拼命一击才会那样做,可是陈猛却是在必胜的时候出了这一招,不禁让他心中大喜,一闪身躲过长剑,一刀向陈猛腰间斩去。却听得身后‘嗖’的破空之声传来,再想躲已是来不及,竟被那长剑从后背贯穿,直透过胸前,那刺客目瞪口呆的望着绕圈追击将自己击杀的长剑,满脸的惊骇的倒了下去。
陈猛上前一伸手将长剑拔出:“能让我出此绝学,你死的也算值了。”说罢再不看一眼,立刻又加入战团。
却见另两名奔向父亲的刺客已被父亲身边保护的侍卫拦下,正战在一处,心中略安,旋即郎声道:“今天诸位既然来到了我陈家,就都不要走了,众儿郎听令,杀无赦!一颗人头奖纹银百两,不留活口!”
“是!”正在交战的众侍卫齐声道。旋即痛下杀手,更是不断有增援的人手来到,顿时将那些刺客压制的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
“哈哈哈……”正在与王安交战的那名黑衣人忽然放声大笑:“就凭你们也能留住老夫我?一群跳梁小丑!”原来他见势不妙,难方增援之人越来越多,便料定今日之事已难成功,便已蒙生退意,此刻见已方之人一个个接连被杀,早已无心恋战,虚晃一招,纵身一跃便已跳到房顶,回首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陈然,今日暂让你多活一时,他日我定亲手取尔等性命!”说罢一转身就要离去。耳边却忽听得一声暴喝:“回去吧!”数道剑光从不同方向同时向自己刺来。这黑衣人大惊失色,不敢丝毫犹豫,身形暴起向后一弹一个空中转体便朝下方落去,正是刚刚离去的小院之内,转首向房上看去,却见八个大汉手提长剑纷纷从房上跃下,正是早已被陈猛安排在那里留做后手的八侍。
此时八侍纷纷跳下房顶,不发一言便将黑衣人围到中间。八把长剑同时由八个方向刺向黑衣人,黑衣人身形连闪,躲过七把,却终是没有逃过第八把,眼睁睁的看着那长剑刺入自己左胸之中,双目精光连闪,尽是不信之色,缓缓的倒在了地面之上。八侍本就是一等一的高手,如今八人联手志在必得,这黑衣人纵然厉害,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又如何能够抵挡得住?
众刺客一见带头之人已然身死,刹时斗志全消,纷纷抽身想要退去,只是这陈府早已戒备森严,成了一张可进不可出的天罗地网,却又如何能够逃得掉,只是盏茶的功夫便已被陈府的士卫们割白菜般屠戮殆尽。
众侍卫将刺客尸体收拾干净,是夜再无意外发生,第二日陈然依然照旧上朝,自又是与那姬王一番唇枪舌战,各有所得而归。
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中秋祭月,在我国是一种十分古老的习俗。而历代帝王更是会在中秋这一天大宴群臣家属,邀至宫中赏月。灵公也不能免俗,况且他还是一个贪图享乐又极好热闹之人,所以,几乎所有大臣都被他邀请到了,陈然身为六卿之首,更是在邀请函上名列前茅。
陈然看了看陈猛,又看了看手中的邀请函,双目之中透出决然之色,“猛儿,随为父入宫赴宴,切记为父对你说过的话!小翠,随夫人一同进宫侍候。”
“是!父亲。”陈猛没有多说。只是回头望了一眼香云,而后目光落在晗儿身上,满目的炽热。“二位妹妹多多保重,在家静候佳音。”说罢强行将自己的目光从晗儿身上拉开,头也不回的随着父母走了出去。
“姐姐,我们怎么办?”晗儿见陈猛走远,却有些莫名的不安和心悸,望向一脸茫然的香云道。
“哦,”香云回过神来望向晗儿,“我们,去后花园赏月吧,红儿,吩咐人在后花园备下酒席。”说罢拉起晗儿心不在焉的向后花园走去。
晗儿只觉香云掌心冰凉,全是冷汗,还在轻轻的发抖。便使劲将香云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手中,香云侧头望向晗儿,晗儿含笑对着香云使劲点了点头。香云凄然的一笑,也不言语,二女在圆桌前落坐,望着一盘盘端上来的果品菜食,却都动不起食欲,各怀心事陷入沉思。
“别抱太大希望了,他们十有*回不来了。”石林竟在这时忽然说道。
晗儿闻言一惊:“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因为就在刚刚,这座陈府已经被数不清的高手包围了。对方既然准备如此周密,显然比陈然他们计高一筹,所以,陈然他们已经输了。”
“被包围了?”晗儿花容失色,不禁望向还在发呆的香云。“那我们怎么办?”
“静观其变,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我不会出手的。但却也绝不会容许有人会伤害到你。”石林决然的道。
晗儿心中顿时一暖,他知道石林会保护自己,可是当从石林口中听到那么绝对的语气之时却还是莫名的兴奋。又不禁望了一眼香云:“那香云怎么办?我该不该告诉她?”
“暂时不要说,说了她也不会相信,只会把事情搞乱。再等等看看吧,我答应你会尽力保护她便是了。”石林淡淡的道,如果不是这香云救过晗儿,他根本不会帮她。
“我就知道你会救她的,谢谢你了石林。不管你为什么帮她?”晗儿喜上眉梢,高兴的说道。但一想到晗儿也会像自己一样家破人亡就又不免开始替她担心起来,‘她能承受得住那种打击吗?’便再次陷入了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一轮圆月渐渐的升入了空中,“今天是个好天气,是赏月的好机会。只是不知大哥他们那里怎么样了?如果大家能一起坐在这里看月亮多好啊?”香云轻轻的说道,像是说给晗儿听,却更像是说给自己听。晗儿无言,只是望着那渐渐升起的明月,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刻自己和父亲一同也是坐在花园中赏月时的情景,依稀还记得父亲一时兴起,竟一手举杯,当众舞起剑来,那时自己不懂事,只觉得好看,却并不懂得珍惜,不禁感慨世事瞬息万变,对这陈家的事竟有些淡漠起来。
忽然远处天空之中‘咻“的一下一道黄光冲天而起,在高空中瞬间炸开,瞬间形成一个大大的圆形,又瞬间消散,星星点点,煞是好看,正在宫廷的正上方,片刻只听得街上一阵大乱,喊杀之声此起彼伏,四道城门同时由内遭到攻击,吊桥放下,二十万大军顷刻之间如潮水般向宫廷方向涌去。
香云一见那焰火便腾的一下站起身来,一手指着那烟花目不转睛的盯着天空:“是他们,是他们,晗儿,他们开始了!父亲,大哥,你们一定要成功啊!”声音颤抖着,显是担心已极,说罢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闭起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
晗儿没有打扰香云,还是那么静静的坐着,仰首看着天空,看着那烟花瞬间一亮变消失不见,目光也随着那烟花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前厅一阵人声骚动,只见一人手持宝剑,满身是血的跑进大厅:“二妹,二妹,你们在那里?”声音凄厉,见前厅无人,便一转身向后花园冲去,一见圆桌前的二女便大喝一声:“二妹,晗儿快走!”
就在这时,只见数十道黑影手持刀剑腾空跃起,直接翻过陈府的围墙向内冲去,立时便有守卫与之战在一处,陈府乱成了一团,而那来袭之人所过之处,不论老幼尽行诛戳,只是片刻间,陈府的下人便以有几十人死在刀剑之下。
香云大惊之下望去,却见那满身是血手持长剑之人竟是大哥陈猛,此时正与一个黑衣人打的不可开交,而那黑衣人显然不是对手,正左顾右盼希望能找到同件相助,可惜陈猛根本不给他机会,抓住一个破绽,一剑刺中对方咽喉,随即一脚将对方踹倒,也不看上一眼死活,便向香云二女冲去。
香云急道:“大哥,你怎么满身是血?父亲呢?”
晗儿也大惊失色,怔怔的望着陈猛那苍白的面孔。陈猛不答,却一手拖起一人直奔自己卧房而去。来到房前,一脚踹开房门,不由分说将二女拉进房中,来至床前,此刻香云早已惊的花容失色,目光迷离如失魂了一般,任凭陈猛拉着跑进房中,脑中已乱成了一团浆糊。陈猛一下子掀开床板,下面赫然竟是一条漆黑深不见底的暗道,陈猛不待二女说话,已一把将二人先后推了进去,二女一声惊呼,已然落地,这才发现,这暗道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高。正在这时,已有两名黑衣人循迹追来,见陈猛将二女推进床下暗道,不再迟疑立刻挥动手中武器向陈猛击杀而来。
陈猛将二女推下暗道,自己还未来得及跳下去便被两人缠住,情急之下一横手中宝剑挡住二人的攻击一转头向暗道中大吼:“跑!跑的越远越好!”
话还没有说完,一柄长剑已是再次当头刺至,陈猛再无暇分神说话,就地一滚躲过,双手一按地面跳了起来,便不再说话,转回头与那二人战在一处。
“大哥!”香云心肺俱裂,眼见那二人已将大哥逼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了还手之力,大急之下便要从暗道爬上去助大哥一臂之力,无奈暗道入口之处根本就是一个直下直下挖下来的洞,连个台阶也没有,如香云这般手无缚鸡之力不会武功之人想要爬上去那可真是难比登天了。
“快走!不要管我!”陈猛见香云爬来大急,猛的将那刺来的长剑拨开喊道。
“不!大哥,你不走我也不走。”说罢香云泪如雨下,兄妹二人十几年来吃喝爬打在一起,感情之深在这一刻表露无疑,那还顾得什么危险,也不管陈猛焦急的看向自己,拼了命般的向上爬去。
“唉!”石林忽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