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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莫急,这孔纥既拿出此物,想必会给我等一个交待,且听他说来。”郎雄急忙阻止香云道。香云也是关心则乱,一见孔纥拿出玉佩便有些慌神了,所以才会如此激动,听郎雄如此一说,便松开手放开孔纥道:“你快快说来,不然休怪我无情。”说完一动不动的望着孔纥,倒是把个孔纥看的汗毛真竖。
孔纥定定的看着四人,心中犹豫了半响,不知是福是祸,不由得说道:“几位是不是先给我透*什么,也好让我放心。”
香云三人互视一眼,就听香云道:“大晋,曲沃,王安,凤来楼,王浑。你还要知道些什么?”
孔纥闻言吃得一惊,倒退了两三步,瞪瞪的看着香云,犹如看怪物一般。
“我就是王厉!”孔纥可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完看向四人等待四人的反应。
“不可能!”香云第一个做出了反应,而另外三人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的样子。“浑儿告诉过我,厉儿不过三十六岁,你看起来已经快七十的人了,当我是三岁顽童不成?”香云刚刚坐下,闻听孔纥此言,立刻又蹦了起来,满眼不信的望着孔纥。
孔纥见状,叹了口气,轻轻的将左肩的衣服扯下,霎时肩头一块长有数根黑毛指甲般大小的一颗黑痣便呈现在四人眼前。屋内立刻安静到了顶点。
“还请几位明示身份,让王厉也做到心里有数。”孔纥抱拳道。
半响才听得香云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啊。厉儿怎么会如此苍老?”说完又惊疑不定的望向孔纥,看着孔纥苍老的面孔,仍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唉!”孔纥见香云仍是不信,长叹了一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四位还是坐下来听我慢慢讲给四位听。”说完一伸手拿起茶壶,给四人满满的倒上才又接着道:“当年离家,我也曾有周游列国之心,奈何囊中羞涩,到了鲁国之时便已身无分文了,就在这时遇到了年已近五十的孔纥,他见我天生神力,又颇有头及,便收我为他的副将,却在一次出征之时因被无粮困而误食忘颜草,这忘颜草颇为霸道,许多人在吃了以后都死了,而我却熬过了那一关,不过容颜老了许多,却因为我屡立战功,那孔纥非但不嫌弃我,却反而因为变老而与我份外亲近,数次硬仗打下来,我也曾在危难之时救过他的性命,便与我结成了生死的弟兄,那一年孔纥随襄公*逼阳城,逼阳虽只是附庸小国,却长于诡计,不战而撤大开城门,待鲁军进城半数,逼阳人猛放高悬的闸门,欲将鲁军关在内外城的夹道里各个击灭,主公恰也在此役之中进城,这时孔纥突然冲上前去;双手托起城门;全军得以安全撤出,而这孔纥却终因力竭而受了重伤,那役之后便死在了归途之中,在临死之前嘱托我勿必要照顾他的家小,并告诉了我一个大秘密,而孔纥的下属也基本都在这一役之中死去,所余者皆为小兵,并没有什么人认识孔纥的真面目,我便代了这孔纥的位置,因救主有功,便被襄公封在了陬邑为大夫。”
四人听罢孔纥所言,俱感传奇,专诸忽然上前一步对孔纥道:“你所说的大秘密可是孙旷是楚国奸细之事?”说完一脸凝重的看着孔纥。
孔纥脸色一惊,瞪着专诸道:“你……你怎么知道?”
专诸不语,只是转头看了看郎雄三人,便退到了郎雄身后。
“厉儿,你果然是厉儿?”香云眼眶一红,伸手从腰间掏出王浑给的锦囊,一伸手递给孔纥道:“这是你父亲的家书,你看看吧。”
“家书?”虽然早就猜到这几人肯定和父亲有关系,但是却没想到父亲竟还有家书送来。便当着四人的面展了开来,越读脸色越是惊疑不定,读完,突然上前两步,双膝点地跪倒在香云三人面前,拱手躬身道:“陈府十八卫王安之后王厉拜见二小姐。”说完便要磕下头去。这时他才明白过来为什么香云一抓之下连自己也有些吃不消了。自己勇力再猛又岂能是道家中人的对手?
香云急忙伸手一拂,将孔纥扶了起来淡淡的道:“往事过往如烟,陈家早在六十余年前就覆灭了,连我大哥也在那一役之中死去,旧事不提也罢,你现在也不是什么十八卫,而是鲁国的陬邑大夫。不必向我行此大礼。”
孔纥依言站起,听香云说完了,才讷讷的道:“父亲、父亲可还好吗?”
“放心吧,你父亲现在一切安好,已经去了王屋山顶躲避了,相信没人能找得到。”香云不觉出言安慰孔纥。
“唉!如今我容颜尽衰,有何颜面去见父亲,所以一直以来也只是书信报平安,不敢接他老人家颐养天年。“说罢双眼之中竟已有了泪水滑落,倒是一个真性情的汉子。
香云见此也不方便多说什么,便突然岔开话题道:“我看那个孟皮似乎已经快二十岁了,你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儿子?”
“呵呵……其实孟皮不是我儿子,他是孔纥的独子,他父亲在世时就曾命他认我为义父,因孔纥死时托我照顾全家,我才冒充孔纥进入了孔家,而他们全家也是全靠我撑着才一直没有仇家找上门来,他便尊我为父,倒是听话的紧。”孔纥说到这里,脸上自有一种幸福感,好像这孟皮真成了自己儿子一般。
“原来是这样?”众人恍然,“那他又为何成了一个跛子?”晗儿不由得好奇问道。
“唉,说来这孩子也是命苦,七岁那年上树掏鸟窝,不想从树上掉了下来,摔断了脚,十余年来求遍了名医也苦无良策,这孩子也一直为此很是自卑。”孔纥惋惜的说道。
“郎叔可有办法?”香云一脸希冀的看着郎雄问。
“恐怕不行,这断脚之伤只要不碎都有办法治,可是这伤却已是十余年前形成的了,再想治怕是来不及了。”郎雄摇了摇头。
孔纥刚刚燃起的希望随着郎雄的话再次熄灭,随即又道:“看我这记性,还没有问过四位来曲阜干什么来了?”
四人闻言俱都是一笑,而郎雄则是一转头看向专诸道:“你来说给他听吧。”
专诸闻言也是心中一紧,上前一步看了看孔纥道:“其实没遇到先生以前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去费城,杀王浑,将首级交到你手中。”说完淡淡的退后一步,不再与日俱增孔纥。
孔纥闻言果然一愣,看了看三人,忽然明白了过来,急忙向着三人了拱手道:“孔纥谢过三位对父亲的救命之恩!”说完倒头便要下拜。
郎雄一把将其扶起道:“你既是孔纥,那王浑便与你再无半点关系,你也要自重身份,别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郎雄的话说的很慢,慢的让孔纥有点接受不了,可是却字字句句都好像直接砸到自己心里一般,一下子便明白了郎雄话里的意思。拱手道:“孔纥谢过先生提点之恩了。”
“嗯。”见状郎雄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说:“把你和那孙旷之间的恩恩怨怨说来听听,必要之时,我不介意亲自出手为你除却一大隐患。”
“先生之言当真?若能除却此害,主公之幸,鲁国之幸也!”说完双目炯炯有神,满是期盼之色。
“说吧,我也要看看情况。”郎雄不耐地催促道。
见郎雄有点不耐烦了,这孔纥才慢吞吞的道:“其实,我也不明白这孙旷到底怎么了?他这秘密孔纥本人知道已经十余年了,他一直都没有动手,直到我代替了孔纥,他才对我出手,并且一次比一次派来的人厉害,我也颇感费解。”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五章 孙旷
第十五章 孙旷
“等等等等。”郎雄突然出声打断道:“你是说,孔纥本人在十余年前就探听到了他的这个秘密,他却一直没有行动,直到你代替了他的位置,这孙旷才对你狠下杀手要夺你性命?”
“要说狠下杀手倒是也没有,每次派来的人似乎都是只想将我活捉,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东西,可是我想了很久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让这孙旷志在必得之物。”孔纥无奈的道。
“活捉?”郎雄真的有糊涂了,若想灭口,直接杀了便是,可是对方竟是想要将孔纥活捉,更奇怪的是,这孔纥都不知道对方究竟想要在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一时间房间里落针可闻,五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看来,我们是要到这太宰府走上一趟了。要不然光凭我们几个在这里想,想个三天三夜,想破了头怕也没有答案。”郎雄轻叹着望向几人。
晗儿轻轻点了点头:“不去怕是不行了,真不知道这孙旷到底要干什么?我倒是越发的有兴趣了。”说完竟一脸的期待。
“晗儿妹妹既然要去,那我定然也要跟着,我倒要见识见识这孙旷到底有何厉害之处,敢动厉儿!哼。我就要他的项上人头!”说完目光之中满是狠厉之色,自此次出山之后,便只有王浑这一个故人,所以香云对王浑一家可以说看的很重,现在有人要杀王浑的儿子,她当然不干。
孔纥听了香云这话,顿时心里一阵感动,一抱拳刚刚要说什么,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快步向这里走来,径直走到门前道:“老爷,太宰孙太人怒气冲冲的来了,要见老爷,被小的引到客厅里了,正在发脾气。”
“哦?”孔纥不禁奇怪,自己与这孙旷已是水火不容之势,他竟跑到自己家里发脾气,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你先下去吧,告诉太宰大人,我这就到。”孔纥神色不变应道。
“是,老爷!”下人退了下去。
“想不到他倒找上门来了,我倒要看看他要干什么?”孔纥虽然感到奇怪,却总还是要去应付一番看这孙旷到底想要干什么的,于是向着四人一拱手,“四位稍候片刻,我去去便回。”说完转身便要走。
却见专诸突然上前一步拦住孔纥,目光炯炯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闯下的祸事,岂可连累孔大人,我自己去接着便是了。”
孔纥一愣,看向专诸,却见专诸目光灼灼,透着一股坚定,又看向郎雄道:“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什么祸事?”
郎雄一笑说道:“专诸,讲给孔大人听便是。”
专诸回身对着郎雄一礼,便将刚刚来之前发生的事一一讲给了孔纥,孔纥听罢,直气的眉毛倒竖,啪的一拍桌子道:“真是欺我孔家无人,他还敢找上门来,专诸先生,你冒请放心,这事因犬子而起,与先生无关,他孙旷有本事就让他尽管冲着我来便是。”说完一转身向外走去。进到大厅之内,只见大厅之中站有一人,身后站着四个护卫,那人四十余岁,高有丈二,颌下一绺山羊须无风自动,脸上肌肉不时颤抖,显然是生气至极,青衣皂帽,腰挎宝剑,全身上下珠光宝气,地上茶杯被摔的粉碎,正猛跺着脚对着下人喝道:“孔纥怎么还没有来?他当我不存在吗?”
下人唯唯诺诺,不敢应声。
“太宰大人何事如此惊怒,竟劳驾大人亲临寒舍,真乃令寒舍蓬避生辉呀,只是太宰大人前来,孔纥却因要事缠身,有失远迎,还望太宰大人息怒。”孔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那孙旷却脸上肌肉一紧,一收暴怒之色,转而阴沉着脸看向孔纥。孔纥不理会孙旷的脸色,走进厅内对着下人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