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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打扰。”
“是,老爷!”那下人如蒙大赦般仓惶逃了下去。
见下人退去,孔纥这才一抱拳对着孙旷道:“下人无礼,开罪了太宰大人,还望大人海涵一二,不要与他们这些下人计较。”说罢一脸真诚的看着孙旷。
孙旷脸色瞬间变了数变,见孔纥没什么反应,终是忍耐不住,其实两人暗中早就扯破了脸皮,只是人前之时却不得不虚与委蛇而已,此刻这孙旷因独子受伤,早已怒火冲天,这才杀上门来,却见这孔纥不提不念,似没有这般事一般,如何能忍下这口气,上前一步走到孔纥对面:“孔纥,你好大的胆子!”
“哦?看来太宰大人这是上门兴师问罪来了?不知所为何事?我孔纥又罪犯那条?”孔纥现在是明知故问了。
“哼!孔纥,明人不说暗话,你少跟我装糊涂,我儿子的事你总得给我交待才成?若孔大人一味如此推搪,倒显得心虚了。”孙旷说罢反倒冷静下来,倒真出了孔纥意料之外。
“你儿子?”孔纥依然一脸糊涂的样子道:“刚刚犬子回来时说被公子右章所欺,当街侮辱,我还没有找太宰大人讨要个公道,不想太宰大人倒是来我府上兴师问罪了,叔梁实在不懂太宰大人这是何意?”说完不卑不亢的望着孙旷。
“孔纥!”孙旷大怒,这个时候这个孔纥还要和自己绕圈子,“你少跟我装糊涂,你儿子指使人打断了右章的手腕,此事绝难善了!”孙旷快疯了,这个孔纥未免太能装了,竟哪些避重就轻,不提右章断手,却提自己儿子受辱,让孙旷不禁驳然大怒。
“打断右手腕?”孔纥佯装一惊,继而道:“太宰大人,做人是要讲理的,据我所知,犬子被公子右章欺负,是一个过路的好汉看不过才出手相助,至于说伤了手腕,这事我倒是真的不知了,但是,即使公子右章受伤也与我儿无关,太宰大人不去捉拿那打伤公子之人,却来我孔府兴师问罪,不知太宰大人这是有心呢,还是无意?若是有心,孔纥便奉陪大人将此事探个究竟,就是闹到主公那里,孔纥也绝无理亏之处,若是无意,念在太宰大人爱子心切的份上,孔纥不与大人计较就是了。”说完也不理那孙旷,坐到椅子上拿起一杯茶叶,慢慢的品了一口。
“你……!”孙旷一时语塞,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只是指着孔纥半响才道:“不管怎么说,有人看到那打伤我儿的人进了你孔府,想必也定是你孔纥的手下,只要你交出凶手,念在同朝为官的份上,我也不去追究,如若你不交,今天我就是抄了你孔府也要找到此人!”说完脸色冰冷的站到孔纥面前,目光阴狠的看着孔纥,他此来本就是借题发挥欲将孔纥置于死地的,现在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了,更是已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孔纥面色一变,腾的一下站起来,看着孙旷道:“太宰大人,我孔纥敬你是太宰,一再忍让,你也不要欺人太甚!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动我孔府的一草一木!”说罢往孙旷面前一横,怒目而视。
“好!”这孙旷把一个好字拖的长长的,接着又道:“这可是你孔纥说的,来人!”只见那四个侍卫中立刻一人走到孙旷身后,抱拳拱手道:“请大人吩咐!”
孙旷看也不看一眼便道:“你便向孔大人请教几招吧。”说罢坐回椅子上,反倒不再急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孔纥定睛向打量了那人一眼,高有丈三,身材魁梧,面无表情,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却不知道为什么,竟让孔纥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虽然自己天生神力,可眼前这侍卫却给自己一种如大山的感觉一般,往那里一站,似座天神般不可撼动。
那侍卫见孔纥打量自己,便一抱拳向孔纥道:“大人,小的奉命向大人讨教几招,但小的又不敢以下犯上,便让大人三招,三招之内,小的不躲不闪,但凭大人打在身上,大人你看如何?”
“什么?”孔纥一听心里大惊,这曲阜之内,谁人不知道孔纥天生神力,一拳能打死一头牛,可这其貌不扬的侍卫竟说让自己三招,不闪不动硬接下来,这孔纥心里一下子就没底了,不禁心中起疑,便有些犹豫起来,正在不知道要不要动手之际,忽听得身后有人道:“大人,即是下人之间切搓功夫,大人岂可以大欺小,不如由小的代劳吧。”
众人闻言不由都抬起头向门口望去,孔纥回头一看,却见郎雄气定神闲的站在门口,正等着孔纥答话。见郎雄出现,这孔纥当即心头大定,便回头道:“既是如此,便有劳先生了,你便陪这太宰大人的侍卫过上几招,只是不要伤了他的性命。”说罢轻蔑的看了一眼孙旷,一转身坐到自己的位置之上,拿起茶杯也不看孙旷一眼,品了起来。
孙旷听到孔纥说“不要伤了他的性命”那句话之时,不由得偷偷一笑,心里暗道:“还不知道是谁饶谁呢,等着看好戏吧?”
郎雄走进厅内一伸手向那侍卫道:“兄台请吧。”
那人只是在郎雄身上扫视了一眼,瞬即双目之中现出一丝不屑,一扬头,看也不看郎雄的道:“我刚刚已经说了,让大人三招,既然大人派你出场,这约定还是做数的,你尽管出招吧。”说完双手抱肩,站在那里便一动不再动。
郎雄闻言微微一笑道:“即是如此,那在下便占了这便宜了,还请列位不要见笑。”说罢轻轻走到那侍卫身侧,绕着那人走了一圈,表面上看是在寻找那侍卫身上的弱点,可当郎雄走到那侍卫正面之时,只见郎雄右手轻轻一挥。仅指尖接触到那侍卫的腹部,只听得郎雄口中轻声道:“倒!”那侍卫脸色一变,再想躲可来不及了,一张口只听得‘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软绵绵的便应声砰然倒地。
“啪!”孙旷手中的茶杯掉落地面,摔的粉碎,嘴巴张的老大,一时竟已合不拢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郎雄,怎么也想不通,这看似文文弱弱书生一般的中年人,究竟用了什么功夫能够只是刚刚沾身的情况之下便将已方最得力的侍卫打到吐血倒地。
见此惊景,连孔纥也不禁面色大变,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郎雄竟只是轻飘飘一下便将那看着像座山一样的人打的口吐鲜血,这是什么功夫?骇然的望向郎雄,再见那孙旷此时也是目瞪口呆的样子,望着倒在地上的侍卫不知所措。此人的功夫他是见过的,单掌劈磨盘,绝对在孔纥之上,所以才派他出场,没想到在对方毫不经意的一招之下便已经身受重伤了。
见孙旷如此失态,这孔纥心中不禁一阵大快,连日来受的窝囊气似都在这一刻发泄了出来。
只见那侍卫在地上抽搐了一会儿便爬了起来,这还是郎雄手下留情没有要他的命,要不然他早恐怕已经死了,而这人似乎也明白这一点,走到郎雄面前双手一抱拳躬身道:“谢先生不杀之恩。”便一扭头走到孙旷旁边,低声对着孙旷道:“对方有绝顶高手,非我等能敌。”便不再言语。孙旷闻言脸色又是数变。站起身来看着孔纥道:“想不到孔大夫竟请得如此高手在侧,真是可喜可贺!小儿之事或许真的是一场误会,今日就此别过,待我抓住凶手,定会登门向孔大夫致歉,先告辞了!”说罢怒气冲冲的一拱手,向外走去。
“太宰大人慢走,恕叔梁不远送了!”孔纥懒洋洋的声音让孙旷一下子又差点暴怒起来,但一想到孔纥身边的那个可怕的高手,又不得不强压怒火,狼狈的离开了孔家。
“谢先生出手相助。”见孙旷走远了,孔纥忙一抱拳躬身向着郎雄道。
郎雄没有理会他,只是低着头,似是在深思什么事情,半响才一抬头看到孔纥还弯着腰向着自己,便一挥手:“孔大夫不必如此多礼,一切从简吧,还是不要被外人看出来的好。”说罢也不理会孔纥的反应,径直走出厅堂向书房走去。
来到室内,立刻对着晗儿一抱拳道:“公子,郎雄有发现,请公子指点。”说完便站在一旁。
专诸却听得一头雾水,愣愣的看着晗儿不明白为什么郎雄会叫晗儿为公子,耳边只听得一个男声从晗儿腹部发出:“有何发现会让郎先生如此慎重?倒是说来听听。”石林似是刚刚睡醒的样子,一副雍懒的口气。
“师兄,你除了睡觉难道就不会干别的吗?”香云一听石林的语气,立刻嘟起小嘴道。
“小师妹,我也没办法啊,我和你们比不了,我虽然可以暂时脱离晗儿的身体,但是时间是不能太长的,否则我灵魂受不了啊。只能呆在晗儿身体里面,我不睡觉还能干什么?要不换你来试试看怎么样?”石林一反常态的逗着香云。
“什么?让我试试?不要!我才不要呢!你还是问问郎叔发现了什么吧?”香云一听石林的话不禁吓了一跳,虽然知道石林是在开玩笑,可一想起石林现在的样子就觉得怪怪的。
“嘿嘿……郎先生,说说你的发现吧?”石林不再逗香云,向着郎雄说。
“刚刚……我出手之前,先是绕着那侍卫转了一圈,只是做个样子而已,可是经过那太宰孙旷面前时,我突然感觉到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气息,一种很邪恶的气息,很阴冷,仿佛直穿透灵魂一样的让我心神不宁。”郎雄现在想起自己刚刚的感觉来还是有些心悸。
“邪恶的气息?有我邪恶?”石林一下被郎雄的话勾起了兴趣,饶有兴致的问。
“有多邪恶?这个……我也说不好,我没有见过鬼,但是他给我一种……恶鬼的感觉,就好像他的身上都是怨气一样!”郎雄开始有点不确定起自己说的话来,说起来有些吞吞吐吐。
“嗯,怨气?这个词用的好,我给你的修炼法诀乃是纯正道的正气修炼法门,能感应到邪恶之气也不是什么怪事,而对手的邪气越重,对你的影响也就会越大,所以对方无意中就影响到了你的心神也在情理之中,看来,这孙旷不简单哪,身上有如此怨气,难不成竟是个魔修不成?”石林也开始猜测起来。
“魔修?是什么?”晗儿问。
“魔修者,即以残酷的手段攫取生者的灵魂以一种特别的法门供自己修炼,虽也可成大道,但以此法修炼之人,怨气极重,经年累月之后必会遭怨气反噬,最终沦入魔道成为杀戮的机器,其功法大成之后也是极为可怕,同等阶的仙人远远不是同等阶的魔修的对手,皆因其身上的怨气会在一交手就有意无意的影响到对方的心理状态,使对手的功力在不知不觉之中大打折扣。”石林向众人解释道。
众人听了不由得都是心神一凛,暗道这魔修的霸道,竟要以生者的灵魂为引进行修炼,实在是残忍,想到这里,晗儿突然冷冷的说道:“不要想了,我决定今天晚上就去那太宰府探个究竟,如果对方真是个魔修,那必须要除掉,绝不能留下这种祸害遗害人间!”晗儿说的霸道异常,就好像那孙旷已经被判了死刑一样。
石林不觉点了点头,道:“晗儿说的好,我等修道之人,遇此荼毒人间的魔头是切不可手软的,一个魔修从修炼到飞升魔界,最少也需要几十万人才能功成,今晚便一起去看一下,若对方真的是个魔修,就顺手除了以免除后患。”
数十万人!众人心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