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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平道:“你完全放心,药厂我是大股东,也就说这药厂是中国军团属下的军工企业,它不属于法国企业。法国下诺曼底地区政府是没有权力进行没收的。而且你也不是资本家,顶多是一个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最多给他们拉去批斗一番。批斗完之后,写一份思想报告,然后他们会安排你重新回到学校去教学。””这等于涅磐重生,经过思想改造之后,你就会觉得自己的思想状态有了很大的提升,能够为法国人民奋斗终生,这是多么伟大的情操呀!人生的意义不就在于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吗?”张一平张开双臂,情绪激昂地说道。
“不,张,你的样子让我很是可怕!”贝伦妮斯叫道。
张一平耸耸肩,解释道:”我只是学一下那些社会党人演说时的动作而已,无可否认的是,他们的演讲很受人的欢迎。”
但是对于贝伦妮斯来说却不寒而栗,“我不需要他们的思想改造,他们不能够这样!张,你要救一救我,还有我的一帮同事。他们都是大学老师,科研人员,教授。他们只想一心做研究,不想进行什么思想改造,也不想被批判。”
张一平说:“贝伦妮斯,我很理解你们的感受,也很同情你们。但是你知道,我是中国人,我们不方便介入你们法国人的内部争端,你们法国内部的事情,我不想干涉,也不能够干涉。”
“而且,现在也是一部分激进的社会党员在鼓吹,他们并不一定会掌握权力。”
贝伦妮斯依旧忧心忡忡,说道:“民众大部分已经他们鼓动起来,特别是将土地平均分配,打倒资本家,将工厂国有。这些政策很受那些饱受战争,生活贫困的农民、工人、士兵的欢迎,他们的人占大多数。”
张一平点点头,问道:“贝伦妮斯,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呢?”
贝伦妮斯说道:”我们打算离开下诺曼底地区,到法国南部去,但是需要你的帮助,张!”
张一平当然不希望这些人出去,说道:“没有用的,贝伦妮斯,我想由社会党掀起的这种风暴会漫延到全法国,甚至整个欧洲,你跑到哪里都一样,何况现在兵荒马乱,到处在打仗。德国人的进攻行依然猛烈。我想法国南部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所以我建议你们还是在这里呆一阵子,起码这里有我们中国军团可以保护你们。等局势明朗再做打算。”
这时,门外有人轻轻地敲门,张一平打开一个缝隙,见到石尉兰站在外面,张一平皱眉道:“今天我休假,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告诉我了。“石尉兰说道:“蒋总参谋长要你过去。”
张一平只好道:“我先换一件衣服。”
张一平飞快换好衣服,出门前对贝伦妮斯说道:“贝伦妮斯,你在这里先等一下,我去去就来,我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已经准备好了…”
张一平跑到指挥室,对蒋方震抱怨说道:“方震兄,你也应该考虑休一下假,你不带头休假,让我们这些人很不好意思的哩!”
蒋方震说道:“我休不休假,你们都一样要休假,既然这样,我休不假又怎么会影响你们呢?”
蒋方震拿出一封电报递给张一平说道:“从波尔多中国大使馆发过来的电报,说中国105师的一名军官在雷恩外郊一个小镇的酒馆里殴打了一个美国飞行员,美国远征军司令部直接派人到大使馆抗议、警告。”
“连在哪里打的架都知道,看来是真的了。”张一平接过,随便瞄了一下。
“我已经向105师的师长曲纬生问过了,证实是有这么一回事,打人的是105师324团二营的营长窦哥,他已经承认了,说是因为这个美国佬骂了几句中国人什么的话。”
窦哥是谁,张一平当然记得,这也是一个敢做敢担的汉子,而且张一平也认为窦哥打得对!在欧洲这片崇尚武力的地方,只能用拳头来说理。换作他也一样,只要敢出言污辱中国人的,管他是什么人,就一拳头打过去,打了再说。
“方震兄,你怎么看?”张一平问道,这本来是一件小事,但是蒋方震却把他从被窝里叫过来,肯定是有所考虑的。
蒋方震说道:“美国军队已经到达欧洲,将参与战争,自然会关注各方力量和态势。我们对英国人的强硬态度,也势必会引起美军的关注和反弹。这除了英美同源同宗的关系之外,还因为我们在法国执行的政策也会间接令美军遭受损失。”
“我想这一次,美国人是想借机向我们表达他们强硬的信息,也就说明从现在起,我们的面前又多了一个强大的对手。”蒋方震说道,“目前,我们的计划就是先让美国人和德国人打个你死我活,因此现阶段不适合与美国人翻脸,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我建议下一道命令,禁止士兵与美国人发生冲突。”蒋方震道张一平却摇摇头,说道:“不,英国人和美国人长得一个模样,根本就分不清楚,再说要避免也应该由美国人来避免,他们应该避免掺和到英军里面去。
中国人被洋人欺压了上百年,从不敢抵抗,早就习惯了逆来顺受,现在我们的士兵敢于主动向洋人出手,这是一个进步,这是勇气,我们应该鼓励,而不是阉割…”
“不错,经过上千年的封建王朝统治,特别是腐败的清王朝,我们汉民族反抗的勇气已经被阉割得干干净净了。”蒋方震说道,这表明他同意了张一平的观点了。
张一平说道:“美国人的反应都在我们的意料之中。我们也要让美国人明白,压力是相互的,他给我们压力的同时,也会感受我们的压力。美国人是我们的强劲对手,反过来说,中国军团又何尝不是美军的强大的对手呢?”
蒋方震点点头,中国军团在欧洲,本来就是危机四伏。美国人看不起中国人,不可能接受一个中国军团在欧洲存在,这两者早就注定是敌人不是朋友。
蒋方震举起电报,“那么我们怎么回复胡大使呢?”
“让他转告美国人,两军士兵打架就常有的事情,不必大惊小怪,通常的做法就是各打五十大板,那就请美军先惩戒那个飞行员,然后告诉我们,我们再关那个惹事的家伙的禁闭。”张一平说道。
第二百二十二章 本色
中国军团第105师324团的二营长窦哥带人打了美国佬,如果在国内,准会酿成一件外交事帮。但是在105师却屁事都没有,105师才不把那些洋鬼子放在眼中,他们的命没有在中国那么珍贵。
窦哥回去也没有向上面报告,直到第二天早上师长曲纬生一早来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曲纬生听了之后也没有说什么。
曲纬生跟了张一平很久,知道张一平的脾气,像窦哥这样有胆量惹事敢主动打外国人的兵,张一平向来当作宝贝一样来保护,一般不会处罚。何况窦哥之前还是张一平的警卫排长,是张一平的心腹之一,更加不可能处罚他了。
窦哥被曲纬生叫去盘问了一番,从师部回到团部,以被团长问了一通,心里也有一些烦闷。
昨天一起去喝酒的几个人跑过来问什么情况,窦哥就道:“没事,不就打了一个白鬼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死在我手中的白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没事!”
“可是窦哥儿,那个人是美国飞行员,他不比英国人,不是可以随意打的。”那个英语翻译说道。
“那又怎样,只要是白鬼,总指挥不仅不会怪我,打得多了,反而会给我发一个打人的勋章!”窦哥说道。
众人见窦哥这么说才安心下来,他们都担心连累自己,毕竟之前没有打过美国人,不知道上级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
“我还有两天假期,咱们现在再去喝两杯怎么样?这次要找一个法国妹子补偿一下,昨天被那个美国佬败坏了兴致,真不值得,如果今天给我再看见他,我一定再狠狠地凑他一顿。”窦哥说道。
但是其余的人都连连摇头,说自己的没有假期,接着散了。
窦哥一把拉住那个翻译,叫道:“陈富,你不要告诉我你也没有假期?我知道你今天是休假的,你敢不陪我,我决不饶你。“陈富因为上过几年学,又会英语,算是文化人,因此在团部做了一个参谋。但是在窦哥面前,他只能像一只老鼠,任由窦哥这只猫欺凌。
“好吧,好吧。”陈富苦着脸道,“不过这一次你喝酒就喝酒,叫妹子就叫妹子。不要再惹麻烦了,否则下一次我敢不陪你玩了。”
两人又往利夫尔小镇的酒馆而去,在酒馆里叫了两杯酒,给了露出半边大奶子的法国女郎两个硬币,抱在怀里玩弄了一番。
这时,门口又来了两个白人,正好是昨天的那两个白鬼,一个是叫做哈德森的英国人,另外一个叫做安德鲁的美国的飞行员。
安德鲁走进酒馆,对哈德森说道:“哈德森,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们美军司令部已经给过中国人警告了,相信中国人再也不敢来酒馆里喝酒了。在我们美国,中国人是最下等的人,在有白人的地方,他们就应该滚开…”
这话又被陈富这个大话精听到了,他告诉窦哥道:“窦哥儿,昨天那个两个白鬼又来了,那个白鬼又骂咱们中国人了,他说咱们中国人都是最下等的人,跟他们美国人提鞋都不配,他说美国人坐着,中国人就应该跪着…”
窦哥马上暴跳起来,但是想到师长刚刚找他谈过话,于是将心里的怒气强忍了下来。
安德鲁和哈德森两人坐在吧台前面,安德鲁抽了两下鼻子,说道:“我感冒了,哈德森,你说的那些‘中国咖啡’真的有效吗?”
哈德森说道:“当然,我经常这样喝,你看我现有感冒吗?”
“这倒没有。”安德鲁又抽了一下,掏出一方手帕抹了一下红红的大鼻子。
“来两杯‘中国咖啡’吧!我请客。”安德鲁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美元,心痛地叫道:“这跟抢钱没有什么区别,就死的中国人。这只不过是两杯用红糖冲成的开水,也要我两美元,该死的中国人,骗子!”
这边的陈富继续煽风点火,说道:“窦哥儿,这美国的白鬼子又骂上了,他又骂咱们中国人是骗子,说咱们中国人都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把舌头勾出来,放在油锅里炸面排骨…还有很多恶毒的话,我都不好说出来…”
窦哥把拳头在桌面上一锤,叫道:“该死的白鬼,三八蛋,总有一天我一枪嘣了他。”
窦哥的这一拳头,“砰”的一声响惊动了坐在吧台前的哈德森和安德鲁,安德鲁回转身来看到窦哥,他不明白为什么中国人不处置这个打了自己的凶手,还让他出来喝酒。他不解地摊开了双手,叫道:“why!”
窦哥止住要替他做翻译的陈富,说道:“不用你翻译,我也知道这美国佬的意思,他是说我‘坏’,是不是?”
“他娘的,说我坏,今天我就再坏一回!”说着手中的酒杯又扔了过去。
安德鲁早有警惕,身体敏捷地一闪,酒杯砸在吧台上,酒水和玻璃四碎。
安德鲁自然反应地伸向腰间的手枪,并且掏了出来,哈德森刚才为闪窦哥扔过来的洒杯,躲在吧台的那一边,根本无法阻止。
窦哥背后的步枪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的手上,安德鲁刚刚举起枪,窦哥的枪就已经响了,“砰”的一声,安德鲁的眉心处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血洞,一小股血液迸射出来。
由于是近前射击,步枪子弹的动能十足够,子弹穿透了后脑。在安德鲁脑袋后面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血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