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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训练科目布置下去这其中最为高兴的算是翻天虎胡丛甫了,因为与张昶张大黑的102师配比,他又占据了上风,不仅先得到“高级枪手”的称号,而且又是第一个接受“神枪手”训练的师“俺的娘哩,千等万等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胡丛甫排在受训的枪手的前面,似有感慨地说道“这又是为什么?翻天虎”张一平问道“那个,总指挥,跟你老说句老实话,其实我对这个‘高级枪手’的头衔并不怎么感冒,我真正在意的是‘神枪手’我名号,有一个‘神’字,这才是真正的本事,‘大神级’多威风依我看,以前的枪法只不过是一些小儿科,小妖小怪们玩的东西”
“你贪厌旧也太快了,昨天才得到的四颗星的胸章,今天就戴厌啦?”张一平说“四颗星之前是很稀罕,可是一想光光咱们师就有一万多人拥有,也就没有什么稀罕的了要知道,像我这么有天分的天才,怎么和那些人庸俗的人一样呢?这对我来说可真是煎熬”
“你就慢慢地煎熬”张一平丝毫没有同情心,甚至有一点幸灾乐祸地说道“不要以为你是天才,天才也需要刻苦的训练”
胡丛甫问道:“可是,那个,总指挥,现在我们已经能够做到百发百中了,你除了教我们仙术魔法,还能教一些什么?”
“咱们的枪法训练方法以,是经过科学论证的行之有效果的东西,不是神仙鬼怪也不是仙术魔法”张一平训道:“要学仙术魔法,找你的法国寡妇去学,她们会教给你欲仙欲死的方法”
“翻天虎,我问你,你百发百中的枪法是在多远的距离内打的?”
翻天虎是一个粗汉,不会去考虑这些问题,他连忙摇头“你们的枪法有这么高的命中率,因为你们一直接在一百十米的范围内你们没有发现在战斗中,我总是命令你们将敌人放入一百米的范围内才开枪吗?那是因为过一百米,命中率就要受到风向,风等气候因素的影响,命中率就没有那么高了在枪法考核的时候也一样,全部没有过一百米的范围”
“过一百米的射击,要充分考虑风向,风等要素…”
“神枪手相对于一般的枪手来说,就是能够在距离也能够百发百中”张一平说道胡丛甫说道:“小意思,咱们有了乌龟,练成了内功,俗话说有内功万事轻松,小儿科的事情”
“乌龟?不是改了名字叫做‘龟息’了吗?”张一平问“龟息,归西,就是要死的意思,我们当兵的最忌讳的就这两个字,所以我觉得还是叫乌龟好一点,乌龟长寿,活个几百年没屁事”胡丛甫道“还不如叫‘王八’好呢,王八,王霸,称霸天下,多威风”不过张一平自己又摇摇头,叹道,“改一下名字怎么就这么难呢这没文化就是可怕,连起一个名字都起不好”
在杜拉尔城堡的指挥部里,曲伟卿拿着一份文件对张一平说道:“昨天晚上,雷恩城郊外的一个英军空军基地受到一股未明身份的武装份的袭击,基地损坏了大部分的飞机和大量的人员伤亡其中有不少是美国飞行员和美军的飞机因此美国远征军司令部又向我国驻法大使馆发出外交函,这是大使馆发过来的副本,总指挥要不看一下?”
张一平接过粗略地看了一下,说道:“我只是想知道,美国人说这是一群不明身分的武装人员袭击了他们的飞机场,杀死了他们的飞行员既然是不明身体的人员,可为什么还要向我们中国使馆发外交函?是因为我们中国人好说话,容易欺负吗?”
曲伟卿笑道:“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在雷恩这块地方,也只有我们中团有这个能力,除了我们还能够有谁,难道还会是英国人自己干的吗?”
“英国人为什么就不可能是凶手呢?也许英国人使的是苦肉计目的就是为了让美军对付我们中团,所以就上演了这一出苦肉计英国人一向卑鄙无耻,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张一平说道,“但是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态度问题,谁做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美国人的态度他们一方面说是一群不明身份的武装部分袭击了他们,一方面又向我们发出外交函,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没有充足的证据,就一口咬定是我们干的了,这是什么态度?这口气无论如何我都受不了”张一平暴跳起来,气呼呼道在曲伟卿心中,这只是小事,但是在张一平心中,却是一件大事这等于有人一脚踩在他脆弱的神经上,让暴跳起来曲伟卿道:“我已经问过105师的曲纬生,他们昨晚的确有一个小分队出去了,目标就是雷恩的那个飞机场”
“那这个小分队回来没有?”
“现在还没有回来“
“就算这样,也不能够一口咬定就是我们干的”张一平怒道,他不是不敢承认做了坏事,也不是怕美国人翻脸,而是气愤美国人在没有充足的证据之下就说是中国人干的,这明显带有歧视,这才让他愤怒的原因“带队的人叫做窦哥,就是前天打了美国飞行员,而后又杀掉人家的那个营长”曲伟卿道“我相信十有是这家伙惹的事”
张一平非常熟悉自己亲手训练出来的那些士兵的脾气,他自己也非常肯定,这事十有就是窦哥带人干的窦哥是他亲自调教,从他的警卫连里放出去的,他非常熟悉他的个性“我说窦哥这家伙,打了人家一顿还不够第二天干脆宰了人家,宰了人家还不够,还带人把人家的窝烧了一个精光,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曲伟卿道张一平却呵呵笑了起来,他倒很喜欢窦哥的这个风格,杀人要杀死,斩草就要除根,在欧洲这片土地上,就要多几个像窦哥这样狠的人,中团才能够战胜欧洲列强“伟卿兄,如果你觉得太过分,你就想想鸦片战争,想想圆明园,想想八国联军和庚赔款你就会知道,中国人在欧洲做什么都不算过分”张一平说道,“死了几个美国飞行员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不要让自己人吃亏,命令105师派人接应一下,不要让这支小分队吃了英国人的亏”
曲伟卿答应一声,心想这张一平还真是护短,也经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了他扬着手中的文件问:“那么,我们怎么回应大使馆呢?”
张一平叹一口气,说道:“我心里真替胡大使可怜,明明大使馆无法左右咱们中团的决定,但是参战各方却对他施加这么大的压力,让他左右为难,真正为难他老人家了”
曲伟卿笑道:“有什么办法呢,英法两国,现在又加上一个美国,他们也要向他们的政府和总统、首相交待,但是又他们奈何不了我们,也只好向胡大使出气了”
张一平道:“如果我是胡大使,就驳斥一下美国人:既然是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关我中国人鸟事”
在小村里,窦哥带人清除了几个留在小村里的英军,在确认小村安全之后,小分队进入小村,将小村控制起来除了一些外围的岗哨之外,士兵们都隐藏在小村的房里面窦哥和陈富躲在一家农户里面,这是一个三口之家,一对老夫妇和一个年青法国农妇他们被绑着分别关在两间房里面这个年轻的农妇还有几分姿色,坐在地上,还不时向外面客厅的窦哥抛媚眼陈富对窦哥说道:“窦哥儿,总指挥不是说过吗,在欧洲,中国人做什么都不过分,因此我们接下来有必要做一些过分的事”
“不,我应该正一下,既然我们做什么事都不过分,就没有什么过分不过分了,我要说的是做一些白鬼们觉得过分的事情”
“我们中团只有一条很严格的规矩,就是找女人要人家自愿,而且是要先给钱,不能多也不能少,只要两个硬币”窦哥说道“为什么只要两个硬币?”
“不知道,这只是大家都遵从的一种习惯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有人知道了”窦哥道陈富耸耸肩,往村妇的房间里走了出去,然后砰地关上了门陈富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硬币抛了两下,硬币碰撞发出钉铃的悦耳的声音,陈富口中自言自语地说道:“忽,继续忽,我陈富是什么人?谁能忽得了我,谁又能够逃得过我的眼睛呢?就是张一平也不行”
陈富把两枚硬币抛到村妇的身上,硬币从上衣滑入女人的胸部,一阵凉意让女人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陈富自言自语地说道:“法国女人都是这样放荡的,在女多男少的情况下,碰到中国男人,又有谁不愿意的?就算不愿意,只要将硬币抛在她们身上也就算她们同意了,咱们又不懂法国,人家说同意和不同意,我们又怎么分辨得清楚?”
“所以,两个硬币的规矩就是忽”
陈富的手撕破女人的短上衣的胸饰,用粗暴的手侵入乳沟之间,抓住他想抓住的东西然后撕破衣料、刺绣、胸衣和衬衫陈富喘着粗气,以愤激的手法划破她跳动着的胸脯,在这个胸脯上留下他的指甲划破的血痕陈富疯狂地剥光这妇人的衣服,想让她赤身露体地受辱,但是女人眼如媚丝,竟然没有一点羞耻似乎还是很期待,她扭动着身体配合着这让陈富很是愤怒,他吼叫着,一巴掌一巴掌地打过去女人没有系紧的头巾跌了下来,她的头发无数波浪似地松散下来她的脸打打得像一片一片地红肿,两行热泪沿着双颊流下来但是她的眼睛里的欲火却显得加明亮;她的身体因痛苦而战栗,但是心底的欲火却让她做出加不知羞耻的动作,她在陈富面前哆嗦着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两个硬币
房间里不时传出来妇人的尖叫、惨叫,还有放荡的呻吟陈富心满意足地打开房门,从外面看进去,房间里面已经一片狼籍,一条裸的躯体躺在地板上,高耸的乳房像两座小山,前头尖尖的突起指向天空白色的肉身上面满是红色的血迹和青色的淤痕房屋里面撕碎的布片、棉花、羽毛扬得到处都是窦哥坐在客厅的中间,手里握着一把刺刀,刀尖刺入地板,他用冷冷的语气对陈富说道:“陈富,你可以过分,但并不是允许你变态如果谁敢违反总指挥定下的规矩,别怪我不客气”
陈富整了整身上的军装,说道:“第一,这女人是自愿的;第二,我确实给了她两个硬币;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我虽然搞得有一点激烈,但是她还活着,也没有受到伤害,至于身上的血迹和淤痕,那是情趣,我身上也有,不过没有她身上厉害;第四,这妇人还在享受刚才的滋味,现在只不过没有缓过气来而已”
果然,里面的女人慢慢爬了起来,用一条的破败的衣服遮住了胸部坐在地上,接着就向陈富抛了一个飞吻,招了招手窦哥忍不住骂了一句“变态”
陈富哈哈笑道:“窦哥儿,这你就不对了,白女们长得这么粗壮,我这也是因才施用而已就好像你家里有一头好牛,个大力气也大犁田的时候,你是不是应该把犁头放深一点,把泥犁深一点呢?深耕才有好收成呀,窦哥儿!”
窦哥哼了一声,“好收成?你是不是想跟这个妇人生一个杂种,还是双胞胎、三胞胎、四胞胎?”
陈富却说道:“这也不错,窦哥儿,杂种就杂种,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用我生,不用我痛,怕个啥”
“倒是你,窦哥儿,你还是快点去找一个强壮村妇压一下,补回你刚才被白鬼压倒在地下的晦气,这里有我看管着呢”
“还压个屁呀,太阳快下山了,我要休息一下,晚上十点之前叫醒我”窦哥说着,走入另外一间房间,就在绑着的两个老夫妇的面前,上床倒下就睡了陈富从挎包里掏出一张地图,摊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