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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所以现在的战壕是又窄又浅,完全不符合战场的标准。
冯。马尔维茨一直皱着眉头,这样的防备,如果中国军队真的发起攻击,肯定不防不了中国人。
乔纳斯却问道:“将军,我们为什么对中国军队做出这样的防卫姿态?如果被张一平知道我们防备他,他就有可能会真的对我们发起进攻了,要知道,中国人一向很敏感。“冯。马尔维茨说道:“这是统帅部的决定,我也要遵从,再说,中国军队毕竟是中国人,他们的政府跟我们德国是敌对国的关系,是宣过战的,防备一下也是应该的。”
“既然你不相信中国人,不相信张一平,您又为什么要亲自到中国军队那里去见张一平?”乔纳斯问。
“因为这能够表现出我们的诚意,我知道中国人最看重诚意。别以为这一次中国军队消灭两个美军步兵师,但是我知道他们现在没有心情庆祝,他们不会高兴反而只有惶恐,因为他们得罪的是美国。
作为朋友,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去安慰他们,支持他们,并告诉他们,我们伟大的德国永远支持他们,做他们坚强的后盾,永远是他们值得依赖的朋友。”冯。马尔维茨用演讲的口气,激动地说道。
看到乔纳斯再现一点迷惘的脸色,冯。马尔维茨转换了一种口气,“你可真笨呀,乔纳斯…这你也不理解吗?你的上校是怎么当上的?”
乔纳斯连忙解释道:“可是,将军,支持中国军团,这应该由于统帅部决定,我们都没有这个权利…”
“哼!统帅部这些古板,一成不变的家伙,他们只会拖前方军队的后腿,他们不会知道,这是一个最好的时机,只要我们对中国人做出一些口头的承诺,就可以把他们向我们的阵营拉近了一步。相对于中国军团的争取,我个人的安全反倒是一件小事了,而且我相信张一平,他是一个真正的绅士,不会为难我,特别是在这个时候。”
乔纳斯心里却想:张一平是绅士?不会为难你?只怕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张一平这个人专门为难的是白种人,不管你是德国人还是英国人或者是美国人,他战争的边界不是以国家来划分,而是以人种来划分的。
冯。马尔维茨和乔纳斯穿过那些狭窄的战壕,发现战壕里的德国士兵正在懒散地晒着太阳,有人还在吹着口琴。
轻柔的乐声随风飘荡,越过了平静流淌的加尔唐普河,轻轻地落在洒过无数人鲜血的土地上。洒在活着的官兵的心里,让他们心中产生了一股浓厚的思乡情绪。
优美的乐曲,让天更宽阔,云儿更白,天空也更加蔚蓝了。
冯。马尔维茨并没有惊动这些沉浸在音乐里的士兵,他掏出一支烟,粗鲁地点燃了,一连猛烈地抽了两口,发出一连窜剧烈的咳嗽声。
口琴声停了下来,沉默的士兵一齐向冯。马尔维茨这边看过来,愤怒的同时也看到了他的军衔,连忙一齐站立起来敬礼。
在对面几百米的草丛中,一个潜伏着的中国阻击手的手指虚扣了一下板机,嘴里模仿阻击步枪发出一声轻轻的弹簧撞击的声---“搭”
“好大的一个官,可惜不是英国人,不然咱这一辈子可就威风了,以后给子孙们讲起,那多荣耀呀?”阻击手对旁边的同伴说道。
“小心别真的走了火,咱们是来监视的,不是来猎杀的。”同伴警告道。
冯。马尔维茨不知道他差点去上帝那里去报道了,他正在面对这些士兵的眼光,从这些眼光中,他只得到一个信息,那就是:我们要回家!
冯。马尔维茨一连抽了两支烟,安抚了一下那些渴望回家的士兵,快速地穿过沟壕,向中国人的驻地走去。
出了沟壕就是一块干涸的草地,有一条小路弯曲着通向中国军队的阵地。
中国人那边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一眼看过去看不到中国人的影子,草地似乎渺无边际,路面上留着一连窜钉掌的马蹄子留下的痕迹……两旁的草地随风轻拂,偶尔开着几丛紫红色的腊菊和毛茸茸的紫色百里香。
冯。马尔维茨心里却感到这块草地静得有点吓人。
在草丛中,起码有两支阻击步枪正在瞄准他!
第三百零七章 走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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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马尔维茨和乔纳斯见顺利地来到张一平的指挥部,张一平刚刚收到蒋方震和曲伟卿的电报,他们两人都对张一平刚刚歼灭两个美军步兵师的举动感到惊讶,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表述了自己的担心。
从蒋方震的电报中,张一平还知道一个事,美国人的新编第42师又叫做“彩虹师”,来历非同小可。
1917年4月,美国参、众两院通过了总统的对德宣战议案。在战争动员中,陆军部长贝克向麦克阿瑟提出一道难题:“但愿我们能有一个师,兵员来自各个州,这样每个州都会因为在第一批送往海外的人员中有他们的男儿而感到骄傲。”麦克阿瑟少校则建议贝克将26州国民警卫队各师的编余部分编成一个师。同年,新编第42师组建,因为该师成员来自全国各地,就像是一条横跨长空的彩虹,于是,新编第42师取名为“彩虹师”。
可以说,彩虹师就是美国的象征!张一平一下子就把它给灭了,这一下子就等于得罪了整个美国的人。
“彩虹师?这一次美国佬可真被老子打得满面彩虹,也算报了上辈子受尽美国佬的窝囊气的仇了,老子也算没白来欧洲一趟!”张一平自言自语地说道。
曲伟卿的电报告诉张一平说,美国人在波尔多就这件事召开一个协约国联军会议,并邀请张一平出席。
“笑话,我能够出席吗?我嫌命长了是不是?”张一平连忙回了一封电报给曲伟卿,让他千万不要上美国人的当,去了恐怕就回不来了。顶多把自己的意见用电报的形式发给驻法大使胡惟德,让他却跟美国人争吵,反正他是外交官,为中国人争取权利是他的责任。
石尉兰把冯。马尔维茨和乔纳斯带进来,冯。马尔维茨一进门就用法语大声叫道:“张将军,你有麻烦了,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我每天都有麻烦,我的情人太多,难以一一地应付;我收藏的好酒太多,喝了一半剩下另外一半,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张一平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过这些麻烦都比不上你们德国,你们频临战败,国家即将要灭亡。你们第二集团军将无家可归!”
冯。马尔维茨早就知道张一平跟他一样就是一个臭脾气,他来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准备忍一下张一平了,但是听到张一平这样说话,简直把他的好心当作了驴肝肺。他还是非常的不舒服,心里一股怒气直往上冒,把他的脸涨得一片淤黑色,强制着才没有爆发出来。
乔纳斯连忙打圆场,用英语说道:“两位将军先从坐下慢慢谈,张将军,你不是说你的好酒多得喝不完吗?干嘛不拿出来招待一下,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话说,远来是客。将军,你不会让我们站着吧,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张一平对乔纳斯一向不客气,说话是怎样尖酸刻薄怎么来:“我只是说,我喝剩的酒不知道如何处理,乔纳斯上校,难道你们想喝我喝剩的酒吗?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个癖好,真是令我意外!”
冯。马尔维茨再也忍不住了,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就门外走出去,乔纳斯连忙对张一平说了一声抱歉,然后追了出去。
张一平也哼了一声,用中文说了一句,“中国军团还没有堕落到那种地步,想趁人之危,你们走错门了!”
乔纳斯追上冯。马尔维茨,“将军,将军,你为什么不忍一下?张一平就是一个没有教养的人,将军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冯。马尔维茨被乔纳斯一叫,瞬间清醒过来,对乔纳斯说道:“对呀,乔纳斯上校,你这家伙平时笨头笨脑的,这下却提醒了我,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我们是来做救世祖的呀,中国人得罪了美国人,心中一定乱了方寸,所以说话不经大脑,是情有可原的,我是一个有教养的普鲁士贵族,怎么能够跟他一个中国小农民一般见识呢?”
冯。马尔维茨伸手拍了一下乔纳斯的肩膀,赞扬道:“不错,乔纳斯上校,如果这次将中国军团成功收服为我们伟大的第二集团军的外籍兵团,我正式升你做第二集团军的参谋长。”
乔纳斯马上忘记了冯。马尔维茨刚才还说他笨,立正敬礼道:“多谢将军的信任和栽培,我一定好好干的。”
冯。马尔维茨和乔纳斯两人厚着脸皮又来到张一平的指挥部,门口的卫士一见他们也不用通报,直接就带他们进去了。
张一平对于这两个德国人重新返回来也不觉得奇怪,他在旁边的厨柜里拿出半瓶酒,三个杯子,倒了三杯酒。
冯。马尔维茨一见,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变得铁青,这个中国人还真用他喝剩下的酒来招待尊贵的客人—伟大的德国第二集团军的司令官和未来的参谋长?
乔纳斯连忙用德语安慰冯。马尔维茨,“将军,这未必是喝剩的酒,而且张一平喝酒的时候,也是倒在酒杯里的,绝对不会对着酒瓶就喝,所以这不算是喝剩的酒,里面绝对没有张一平的口水。”
冯。马尔维茨也知道乔纳斯说的有理,但是问题是张一平之前说的这番话难听,如果现在喝了张一平的酒,就等于他们有喝人家剩酒的癖好了!这是不能容忍的,一个德国的贵族,怎么能够接受这样的污辱呢?
“中国人,我要跟你决斗!”冯。马尔维茨的口中忽然暴出这样的话来。乔纳斯却是大惊失色,跟着张一平决斗,这不是想寻死吗?
乔纳斯在中国军团呆过一段时间,中国人出枪快、狠、准,枪法如神,从不落空,而张一平又是中国军团当中最出色的枪手。冯。马尔维茨无论如何都不是张一平的对手。
张一平笑笑,“决斗,用枪?”
“不错,用枪!”
张一平没有理会冯。马尔维茨,他将三个杯里的酒倒在地上,然后拿出一杯满的红酒,重新加入到三个杯子里,说道:“我刚才想到一个办法,就是把那些剩下的酒用来洗杯子,就像我们中国的茶道一样,洗杯子也是一道重要的工序…”
冯。马尔维茨呀了一声,知道自己会错意了,原来张一平那杯酒不是给他喝的,但是决斗的话已经说出去,就不能够更改了。
乔纳斯急忙打圆场,说道:“既然如此是一个误会,那就不用决斗了,都是朋友,别伤了和气。”
“误会?什么误会?我们之间有误会吗?”张一平不解地问道。
“对对对,没有误会…”乔纳斯说,然后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他总不能够告诉张一平:他们误以为给他们喝剩酒。
张一平倒满了两杯酒,然后说道:“既然没有误会,那就走吧,我们到外面去决斗!”
三人出到门外,走了不到一百米,就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麦田,绿中泛着淡黄,厚实的麦穗快要成熟了,田野像无风的大海,绿色的波浪,此伏彼起。成群结队的麻雀在麦田里觅食,不停地飞来飞去。
张一平手里拿着一支并自动步枪,熟练而又飞快地检查了一下弹夹等地方,这时刚好有一群麻雀人他面前飞过。
张一平举枪,“砰砰砰…”地一连开了十枪,十只麻雀就“扑扑扑…”地掉落在地上。
张一平开枪的那种速度,那种准头,冯。马尔维茨自认远远不如。他忽然明白,张一平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