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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的那些东西,早就忘光了。”
在迪化的督军府里,张一平接见了会同阎毓善一齐来的樊耀南,樊耀南四十岁年纪,长得精壮干练,给张一平一个非常好的印象。
这一次张一平吸取了对杨增新的教训,派人调查过樊耀南和阎毓善,发现他们在新疆并没有大家族,也没有多大的财产,虽然不算贫农,但是也不像杨增新那样有根深蒂固的利益,跟张一平推行的政策并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张一平将自己要建立铁路公司的想法跟阎毓善和樊耀南说了一遍,樊耀南首先提出疑问,”张总指挥,你的意思是说,让铁路公司管理新疆,包括民政、教育等事项?“张一平说道:”应该说新疆暂时军管,在一个有效的政府架构建立之前,暂时由铁路公司配合军队进行管理,但是军队一般只负责安全,他们不会介入行政管理。““在接下来的这几年里,新疆的大部分工作都与修建铁路和移民屯垦有关,只要做好这两件事情,新疆就自然稳定发展了。”
“至于新疆采用什么样的政府架构,办好这两件事后,请你们给我建议,我只有两个要求,就是高效和清廉!”
“高效清廉要有一个前提,就是社会稳定!”樊耀南说道。
“稳定这件事交给军方处理。”张一平说道,“相信我们的军队,他们有能力给你们一个稳定的社会环境。”
一个星期之后,新疆铁路公司正式成立,阎毓善担任总经理,樊耀南担任副总经理,总部设在迪化,不,现在叫做乌鲁木齐。
张一平下令,将迪化改名为乌鲁木齐!
第五百二十四章 驻洛阳
春暖花开,天气渐渐暖和,中国军团花了一个月时间,修通了从阿拉山口连通中国新疆与哈萨克斯坦间的公路,大量的车辆拉着大炮弹药等军用物资,以及一部分工业用的机械机床进入新疆。
但是新疆并不是它们落脚点,这些装备将继续向内地前进。
与此同时,101师已经逼近陕西的省会城市西安,这时西安的实际统治者是陕西督军陈树藩。
这时的陈树藩正率领陕西军和三原的陕西靖国军打得难解难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就算鹬蚌不相争,101师这个渔翁也一样能够把这两只鹬蚌捞起来。
在西安城,101师全歼了陈树藩的陕西军,并且活捉了陈树藩。但是陈树藩非常狡猾,送上全部的家产,并且非常配合,以陕西督军的身份命令陕西省官员和军队接受中国军团的政令。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卑鄙无耻的陈树藩,土匪出身讲义气的101师师长胡从甫只得暂时饶了他一条性命。
陈树藩还特地为胡从甫和他的101师举行了一次入城仪式。
那天的中午,天气晴朗,西安迎来了和煦的阳光,春天开始降临在这座古老的都城里。
翻天虎胡从甫骑在马上,春风得意,他的手里拿着一支步枪,他的身旁跟着的是陈树藩。陈树藩骑的是本地马与胡从甫的欧洲大洋马相差了一大截,不过这也洽当地表达了各自的身份的高低。
两边是欢迎的人群。摇晃着小彩旗,但并不怎么热烈。
虽然中国军团在欧洲打出了很大的名声。但是在101师接受陈树藩投降的一刹那,中国军团的好名声在西安也就消耗殆尽了。
陈树藩在陕西可以说是天怒人怨,他为增强自己的实力,扩充军队,打击靖国军,保住督军的地位。陈树藩决定在陕西大种鸦片以征款。1918年春开始,陈树藩通过各县县长明令农民公开种烟,强令各县按耕地面积的百分之五十交纳烟款。
开放烟禁后。陈树藩从中捞到了巨额款项,但给陕西人民带来的痛苦和损失则无法估算。
陕西的粮田逐年减少,从产粮区变成缺粮区,陕西吸食鸦片烟的人数达二、三成,造成了极大的危害。陕西人民对陈树藩恨之入骨,驱陈运动在各地暗暗地进行,并持续深入地发展。
当然。胡从甫是不知道这些的,他坐在高大的洋马上东看西瞧,兴致勃勃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
忽然,胡从甫走出队列停下马来,向旁边欢迎的人群一指,问道:“咦。这人是谁?”
陈树藩顺着胡从甫的手指看过去,连忙点头哈腰说道:“胡师长真有眼光,此女是第一师范学校的教授,叫做李菡梅,有文化。长得又漂亮,虽然他父亲是一个西安名流。但只要胡师长有意,也不是什么问题。”
胡从甫唔唔地不作声,陈树藩连忙下了马,走到该名女子前面,说道:“李小姐,胡师长请你过去!”
李菡梅对陈树藩一脸鄙夷,轻蔑地说道:“我正要找他!”说着把手里的小彩旗一扔,快步地走到胡从甫面前,仰面无惧地对着高头大马上的胡从甫,大声地说道:“胡师长,久闻你在欧洲的大名,可是今日一见,实在让小妇子失望,中国军团竟然充耳不闻陈树藩此恶名,竟然与其同流而污…”
胡从甫看了一眼李菡梅,李菡梅静静地站在面前,她穿一领颜色新艳的紫缎长袍,系着条绿绸腰带。那袍边、袖口,都压镶着二寸多宽的滚花锦边。
她的脸庞是鹅蛋形的,皮肤白皙而细润。一双泉水般纯净的眼睛里,含蓄着柔和的光亮。她那红润的嘴唇,好象两片带露的花瓣;微凹的嘴角边,隐约挂着一丝儿笑意。
她有一头乌黑光洁的长发,梳成了几条均匀的小发辫。耳边拖垂着两串长长的耳坠,颈项上围着一圈用彩珠银牌联缀而成的项串。身材苗条,神态沉静,给人的印象是端庄而美丽的。
这样漂亮的女子,而且是有文化的,这应该先给张总指挥!胡从甫心里这样想,他在这个女子面前觉得有一点自卑。他觉得自己是个粗人,只配那些法国寡妇和粗脚的婆娘,而不是这种文艺女青年。
胡从甫手中的马鞭一甩,叫道:“混开一点,别来烦老子。”
“中国军团徒有虚名!让西安人民失望…”李菡梅像喊口号一样,正要离开的时候,胡从甫叫道:“等等…你说什么?你这小娘子说咱们中国军团徒有虚名,你知不知道英国人、法国人、美国人,听到我胡从甫的名字,连声都不敢吱一下,小孩听到我的名字都不敢哭,你竟然敢说我们徒有虚名,真是岂有此理。”
“中国军团无敌,令外夷小儿不敢夜啼!但那又如何?你们是非不分,跟陈树藩这样的反动军阀同流而污,只怕从此中原大地的小儿听了你们中国军团的名字也不敢夜啼了吧?”李菡梅讥讽说道。
“大胆,竟敢如此说中国军团,你不怕死吗?”陈树藩喝叫道。
“怕死就不出来了!”李菡梅大义凛然说道。
“如果不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早就把你抓起来坐牢了。“陈树藩说道。
胡从甫伸出一巴掌,打在陈树藩的头上,把他的帽子都打得掉了下来,胡从甫骂道:”他娘的,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陈树藩连忙点头哈腰说:”是是是”,他这种狼狈让李菡梅看在心里,重新对中国军团燃起了希望。也许中国军团并没有与陈树藩同流而污。起码还是可以争取的。“胡从甫说道:”小娘子,你说什么我是不懂。如果你想跟我们说道理,最好等咱们中国军团的总指挥来了再说,他最喜欢跟有文化的小娘子说道理了。“”不过我保证,我们中国军团是一支文明之师,正义之师,绝对跟军阀不同。”
“我可以见到张总指挥吗?”李菡梅高兴地说道。“他什么时候来西?““只要漂亮的小娘子都可以见到他,但是他什么时候来我真不知道,腿长在他腿上。他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胡从甫挥挥手说道:“现在你走开吧,别妨碍老子做事。”
李菡梅走开,胡从甫就骂道:“他娘的,谁跟你说要那个女人的?老子在欧洲没见过女人吗?那些贵族女子,争着抢着要跟我,我都不答应。“陈树藩连忙说对不起,胡从甫又指了指前面问道:“老子是在问他。那个留着小胡子的,是不是日本人?”
陈树藩连忙点头哈腰说道:“不错,他就是日本人,叫做青木,是日本株式会社的驻西安的商业代表。”
“哈哈…”胡从甫忽然开心地笑了起来,说道:“我翻天虎又怎么能让总指挥专美于前昵。现在我也可以一眼就看出日本人了。”
参谋长汪树壁这时从后面骑马赶上来,闻言问道:“日本人有什么特别的吗?能够让你一眼就看得出来?”
“这还真要有一点天赋!”胡从甫得意地说道:“总指挥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他是天下第一利眼,我佩服!但是我是天下第二利眼,总指挥能够看得出来事情。我怎么能够落后太多呢?
“开始我也不相信,以为是总指挥骗人的,后来我就找了一个日本人。像熬鹰一样熬了两天三夜,终于被我发现一个秘密。”
“什么样的秘密?”汪树壁好奇地问道。
“我发现日本人的眼光中总是有一股阴冷,就像毒蛇一样,无论他多会隐藏,这道阴冷的目光始终会在他的眼光里闪现出来,只要细加分辩,用心去感觉,就会发现他不同的地方。”
“用心感觉?”汪树壁好奇地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像总指挥一样,当场枪杀他?”
“有何不可,总指挥做了榜样,不就是让我们跟着学习的吗?而且我也非常赞同总指挥的做法。”胡从甫说道,同时吩咐陈树藩说:”陈树藩,你过去一下,让这个日本人让开一下,不在挤在人群里。最好在那边树底下站住,好让老子一枪打倒他,又不至于让别人受到惊吓。“陈树藩已经听到了胡从甫的话,犹豫不决着说道:”这样子不好吧?日本人不好惹呀,而且这会酿成外交事件的,日本人发起飚来,不好收拾!““发飚?我咱们中国人的土地上,在有咱们中国军团的地盘上,还有谁可以发飚?”胡从甫忽然怒道,“你去不去?“”胡师长,这事要慎重,这不是开玩笑的。“陈树藩说道。
“是呀,大庭广众之下,怕会造成混乱!“参谋长汪树壁也劝说道,”要处置他们也不在于一时,反正他们也跑不到哪里去。”
“让他们在中国的土地上多活一天,老子心里都觉得难受!“胡从甫说着,手中的步枪向前虚指,右手的手指已经扣动了板机,”砰“的一声响,震惊了旁边欢迎的人群。
子弹准确性地击中那个小胡子的眉心,小胡子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眉心处露出一个恐惧的血洞。旁边的人吓得尖叫起来,一哄而散。
胡从甫却哈哈大笑起来,对身边的人命令道,”这日本人不是说是商业代表吗,叫人去抄了他的家…“陈树藩连忙说:”是!”但胡从甫却冷笑道:“不用你了,陈树藩,西安人民对你恨之入骨,而你还这小子居然还为日本鬼子辩护,我要你有什么用,来人,将这小子押到监牢里去,等总指挥来了,听候总指挥的处置。”
再说姓李菡梅亲眼看到胡从甫把陈树藩关押起来,虽然其间发生了日本被杀之事。但是也难掩她内心的兴奋,等101师全部进城之后。几乎跑着回到她家里,穿过几进厅堂,越过一个别致的小花园,跑进入她父亲的书房,叫道:”父亲,大好消息呀,大好消息,陈树藩已经被中国军团看押起来了。“书房里成有两个人。正在窃窃私语,见李菡梅闯进来马上停止了交谈回过头来,李菡梅叫了一声,”二叔,你怎么也在这里?“李菡梅二叔李同萱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