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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哈哈…”
“你说错的地方就是:就算海参崴的日军全军出动,也不会有大战,这点,只要是一个中级枪手,都会有这样的自信,我们是一把快刀,日本人就像一块豆腐,快刀切豆腐,你想能有多激烈?““看来,小周同志已经进入中级枪手的行列了,开始以中级枪手的身份说话了,老张同志,你看是不是这样?不如请老张同志找个时间考验一下,让小周同志早日晋升为中级枪手,我看他都迫不及待了。”老毛开着玩笑说道。
张一平哈哈一笑,道:“小周呀,你也说错了一个问题?”
“哦?”这一次老毛非常感兴趣,问道“小周也有错误?”
“小周的错误就是:我不可不止一把快刀,而是很多把。”张一平说道。
“第二个错误就是:日本人也不止一块豆腐,而是很多块豆腐。”老毛也笑了起来说道,“不过豆腐再多,也只是豆腐,绝对不可能把刀刃崩了…“三人哈哈笑了起来,这时李菡梅拿着一个茶壶进来,给三人加上茶水,并说道:“老张,你编的这歌曲,真好听呀,我以前就听说你会编曲,今天一见果然不错,词好,曲子也优美…我好喜欢哩。“张一平抬眼看了一眼老毛,心想:眼前这个才是真正的词作大家,我只不过抄袭别人的作品罢了。
老毛这时也向张一平望过来,说道:“是呀,在下对词曲也有些许研究,正好向老张请教请教…”
张一平马上打起来了退膛鼓,“没有的事,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这些词呀,曲呀什么的,凡是有关文艺的东西都是抄别人的,我不是原创,我从来没有说是我创造的,只是说经过我编制的…”
“只是这些词曲,我们以前真的没有听人唱过、说过。”小周疑惑地说道。
“只是他们还没有出名,你们没有机会听到罢了…”张一平说道,老毛和小周也点点头,也不知道他们接不接受他的说法。不过,老毛也不再向他讨教词曲了。
再过了一会儿,李菡梅又为三人准备了饭菜,吃过之后,老毛觉得自己跟张一平已经聊开了,正准备将自己的一些意见和治国方针向张一平阐述的时候,可是刚刚说了两句,张一平就直打哈欠,说要去休息了,今晚可能会有战事,要养足了精神好打鬼子。
老毛和小周被安排在同一间房子里,从窗户出去,外面的士兵在来来往往,默默无声却又秩序井然地,有的人在外面放哨,有的在储备粮食,这跟一般的作战部队没有什么两样,以前他们的连队也是这样的,大家普遍地情绪都很高,日常生活对于大伙其实都是一样,在连队的时候不觉得,但是在这里张一平的警卫连,中国军队最神秘的地方,跟他们的连队生活其实一模一样,因此就觉得连队特别亲切了。
第六百零二章 奔流
老毛和小周的房间是一个小院子,却栓着两匹大马,新鲜的马粪味道不时被风吹进来,一个马夫提着一个马灯来喂养马,老毛于是披着一件大衣走出房间,跟马夫唠了起来。
马夫何宝胜骄傲地说:“这里有两匹马,一匹是老张的,一匹是李姑娘的,李姑娘刚刚从沈阳过来,她的到来,填补了老张心灵上的空虚…”
“咱们还是聊聊马吧?”老毛说道,他不是对张一平的八卦不感兴趣,而是知道什么东西可以听什么东西不可以乱听。对方一个马夫可以乱讲,那是因为人家只是一个没有前途的马夫,他作为一个前途远大的有为年青,却不能够乱听,就算对方要说,他也不能够让对方说。
灯光左边这匹是高大细腿的枣红色母马,鬃毛剪得短短的,颈脖细瘦,显得非常有精神,另外一匹是公马,鬃毛不理比较散乱,但是模样一点也不输。
“好马……”老毛有点迷惘地望着那两匹马,想道。“看来,今晚不能够跟老张说,只有找下次机会,但是不知道明天老张会不会留下我们,而且假期也快完了,假期一完就得归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见到张一平……”
“我告诉你,老毛,老张之前有一个才能相好,是一个俄国人,叫做阿加塔的姑娘,十七八岁的样子,是非常漂亮的姑娘,阿加塔在俄语中的是美丽善良的意思…”何宝胜说道,他几乎对张一平有一点不满意。像阿加塔这样漂亮的姑娘,他一下子就把她给忘记了。现在又跟那个叫做李菡梅的女子好上了…他虽然知道自己左右不了这事,但是他缝人就说俄国姑娘阿加塔的好…因为阿加塔是他喜欢的姑娘…他在为她打抱不平。
但是老毛想着另外的事情,并没有仔细听何宝胜的话…两人各说和的,各想各的,说是在聊天,其实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在想什么。
之后,老毛钻进房间。独自躺在芬芳的干草味道的床上,在朦胧的睡意中倾听着外面的声响,张一平会不会悄悄地来找他问他治国之策?不久便迷迷糊糊地带着这个念头进入了梦乡。
忽然老毛在极废的惊慌中醒来,觉得两手冰冷,窗外寒冷的星光照射进来,一个黑影站在他的床前,淡淡的夜光之下。可以看出是小周,忙问道:“干嘛不点灯?”
“不能点灯!”小周轻声地说道,“刚刚传来命令,部队要开拔,快点起床吧!”
老毛几乎是合衣而睡,非常整理齐。出了院门,看到小院里的两匹马已经不见了,在门口里倒是有两三匹马,一个战士牵着,把缰绳给了他们。吩咐道:“跟着我,牵着走。不要发出声音。如无疑必要不要说话。”
悄悄地出了村子,回头望去,无边的夜色在黑暗中移动着,寒风萧萧,吹动了干草,吹得山里的树枝和树叶籁籁作声……
夜是那么黑,天上星光在一块块的云层间隙透露下来,在前面的战士的带领之下,只能够勉强能看得清道路,过了一会儿,星光也没有了,只能够跟着前面的黑影勉强地战战兢兢地走路。
天又开始下起了蒙蒙的细雨。风吹动着旁边的树木枝叶声响愈来愈低沉,愈令人心慌乱。
开始的时候,还可以在夜色之中看到前面的人头和马头涌动,但是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了,连旁边的马匹的脑袋也只剩下一下朦胧的影子,到后来连路也摸不着了,只好听着前面的脚步声,马匹的喘息声,信步走去。
不过,很快雨又停了,星星从云层里透出光线下来,虽然很微弱,但是总算有了光,只是不久部队进入一片茂密的森林,天空又是一片黑暗。
幸好,上面传来命令叫就地休息,这才让人大松了一口气。
马匹随便栓在树干上,老毛和小周就地坐在了有厚厚落叶的地上,一阵腐叶与新鲜马粪混合一起的气味侵入鼻子,让人难以忍受,但却必须忍受。
紧接着,两人就蜷起腿背对着背睡在地上,因为大家都这样做,可是怎么也睡不着。……朦胧中,远远地,从刚刚撤出的村子的方向,传来三声信号枪声。……小周叫醒了老毛,--他刚抬起头发蓬乱的脑袋,听得到村子方向又响起的几下枪声,而且好象还礼似的,马上就有连珠似的机枪声,狼嗥般地嗒嗒地响了起来,划破了夜的黑暗和寂静……
“果然有战事发生,可是这么黑,怎么打呀!”老毛小声地对小周说道,因为上头还没有发布命令,他们虽然坐了起来,但是周围的战士并没有什么反应,继续睡在地上,就连旁边的马也好像睡着了,除了粗重的喘息之外,没有什么声音,好像那些枪声根本不关他们的事一样。
天开始发亮光,枪声也开始密集起来。连队的各排开始集合和整队,射击声好像已经到了树林的边缘,形成了半圆形;炸弹和发射炮呜呜地响起来,好象一条条灿然发光的鱼叮叮当当地响着,在树林的上空飞舞。
张一平穿着外套,束上腰带,手里拿着一支步枪骑马跑过来,嘴里喊着:“上马!…排成一横队!准备出击…”
“老毛,你和小周留在这里…”他对老毛说。
“不,我也是枪手,我也参加战斗…”小周说道,“作为一个枪手,怎么能够不参加战斗呢?”
“那你就跟在后面。”张一平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并没有给小周申辩的时间,他手中的步枪抡了一下枪花,叫道:“各位兄弟,生意上门了,跟我来!冲啊!……”他喊了一声,便向树林外面冲了出去,警卫连的士兵排成散兵线跟着他跑上去,边跑边掩上外套,解开子弹带。
出了树林,可以看到远处山底下的村子,就是昨晚他们住的村子。这个时候,一片土黄色的日军已经攻占了这个村子。
“敌人的人马多得数都数不清!老张这样子冲下去,太过冒险了…”老毛有一点惊慌失措,连连摆动着两手对小周叫道。“我们应该阻止他,不能让他冒险…“小周说道:“对于你来说是冒险,但是对于一个枪手来说,这是一个机会!”小周叫道,挥马跟着跑了下去。
不过,显然116师是早有准备的,日军的行踪也掌握在他们的手中,这时四面八方的部队已经包围上来,将日军包围在小村子的周围。
大炮齐声轰呜,有迫击炮,也有大口径的榴弹炮,炮弹在村子当中爆炸,在黎明的早晨,一刹那工夫就把天空照得比正午还要亮。村子那座倾斜的钟楼和教堂都在瞬间化成一片废墟。炮弹的闪光之后,浓烟滚滚,天空一下了又显得格外黑暗了。
现在炮弹是连续爆炸,中间隔着一定的短暂的间歇。村边的什么地方升起一片火光,大概是草堆或是房子起了火。
在村子的外围,在炸弹爆炸的亮光之中,日本人土黄色的散兵线慢慢地向村子收缩。他们一边开始还击,一边斜着向右角退却,分做一批一批地在小巷里、园子里和菜园里转弯抹角地跑着。
突然间,大道那边有一支骑兵喊声连天地疾驰而过,一片黑压压的、数不清的人头和马头,象雪崩似的在街上奔流过去,又像是潮水冲上岸边,迎面碰到的日军,无不在这潮流之中,像海滩上面的砂子,一下子被冲得无影无踪。
第六百零三章 沼泽地
“快点啦…老毛,慢一点的话没有我们的份了,难道你不想在老张面前表现你的英勇吗?”小周叫喊着,他已经顾不得老毛跟不跟得上,快马一鞭,顺着一块两边都是丛林的楔形地带向村子那边飞跑。
“我的长处在于谋略,不在于战场拼杀…”老毛一边辩解,一边驱马紧紧跟上。
差不多快到村子最外面一排农舍所在的小山坡边上,他们才碰上张一平带领的警卫部队在等候他们。
“你们来啦,”张一平松了口气说,“我们还是来晚了!116师的那些家伙,不知道从哪里调来了一个骑兵团,截了我们的胡,抢了咱们的饭碗…现在到处都是他们的人,咱们只好眼瞪瞪看着他们表演啦!”
“恕我直言,老张,你不应该直接参加这样的战斗。”老毛气喘吁吁地说道。“你这样会干扰部队的正常运作的…”
老毛虽然说的对,但是张一平却面露不快:你老毛不过是一个连队的文书,连一个菜鸟枪手都不是,又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你知道做为一个枪手,他的价值所在吗?老子在这里只是一位枪手的身份,就算有干忧也不大。
“老毛,你不是枪手,你没有资格对我说这样话,除非你上马冲过去杀掉十个日本人,否则请你闭嘴。”张一平指了一指外面,被分割成一片一片的日军,满脸不悦地说道。同时对旁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