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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就让日本人谁住哪里就叫哪姓吧。接着有了‘田中’、‘松下’、‘山口’之类的姓氏。至于名字,就由一、二、三、四的排吧。但老大不能叫‘大郎’,那是武大郎的忌讳,只能叫‘太郎’。老二不能叫二郎,那是武松武二郎的忌讳,只能叫‘次郎’。于是这个国家有了‘山口太郎’、‘田中次郎’等名字…“”后来武大郎见到日本人没有国旗,他就把自己卖烧饼的围裙拿出来,叫仆人洗洗,还算是白色的,就用它当旗子吧!但旗子上总得有个标志,武大郎脑子里所有的印象,只有卖过的烧饼。于是他烙了一个红红的、圆圆的烧饼,贴在围裙子的中间,这就成了现在日本人的国旗了…“旁边的战士已经笑得前翻后仰,刘老财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鄙夷的神气,但是到了后来想想这事也好笑,于是强行忍住,非常难受。只有那个矮锉胖,脸色早就变成黑沉沉的,正在强行忍住内心的愤怒。
笑了一阵之后。刘老财冷冷地说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日本人无论地哪方面都不比咱们中国人差,有些地方甚至更加优秀…”
旁边的土根气得一脚踢过去,把刘老财踢倒在地上,骂道:“死汉奸,日本人是你老爹吧。这样替日本人说话!”
刘老财从地上缓缓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有风雅的样子,真让人想上去挥拳再打他几下。“你是谁,你要知道,我刘某不是简(W//RS/HU)单的人。在上面我也有关系…我有个亲戚在部队,跟枪王集团也有关系…”刘老财说道,但是镜片下的眼神已经有一些慌乱。
“哦!跟枪王集团有一些裙带关系?说说是谁,说不定我就看在你这关系的份上,既往不咎了呢?”张一平拉过旁边的一太师椅坐下了,饶有兴趣地望着刘老财。
“你不过一个小小的中尉。告诉你,你也不认识!”刘老财说道。
“我不知道,我也算是枪王集团的股东,怎么会不知道?”
“枪王集团有十五万个股东,你算老几!”刘老财讥讽地说道。“我的一个朋友跟枪王集团的高层有莫大的关系,岂是你能得罪的!”
“吹什么大气,有种你就把名字叫出来。否则你最好闭嘴,大爷我们在法国打打仗的时候,英法美联军见到我们都得装孙子,你一个土财主算老几。”石尉兰骂道。
张一平对石尉兰问道:“石尉兰,他说的亲戚是你吗?刘老财是你的亲戚吗?”
石尉兰立刻委屈地说道:“我是一农民出身,哪有这样的地主老财做亲戚,倒是总司令您,听说您家里良田万顷,有可能是您的亲戚呢?”
“也有可能!”张一平故意说道,“是不是。刘老财,你是我张一平的亲戚吗?”
“张一平?”刘老财一听傻眼了,流留着冷汗说道:“你就是张一平…”
“不错,刘老财,你的亲戚是谁。跟我说道说道…”张一平讥笑道。
刘老财全身冒汗“这这…”
“别充大头鬼了,你的靠山再大,大得过咱们总司令吗?还是乖乖地交代你的罪行吧。”石尉兰说。
“我有什么罪行,请总司令指教指教…”刘老财镇定了一下,渐渐平静下来,问道。
石尉兰道:“你为了一已私利,散布谣言,中伤政府的移民政策,阻止佃农迁移。”
“没有这种事,这是法律健全的国家,既然你是国防军统帅,你不能够随便诬陷我,请间你们有什么证据?”刘老财镇定地说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确实还没有证据,石尉兰只好这么说,“我们会找到的证据的,第二个罪名是贩卖鸦片,在你家里搜出的鸦片,这无可抵赖了吧?”
“我毫不知情,这有可能是下人窝藏在家里的,我并不是天天在家…”刘老财分辨道。
“是不是你的下人放在家里的,我们会查出来的…”石尉兰说道,“第三个罪名就是窝藏日本间谍,光光这一条罪过,也够你受的了,你不要说跟在他不认识,不认识你们会一同逃跑?分明是正在密谋阴谋破坏,被我们撞破,所以逃跑…”
“据我所知,他是一个华侨,回国家做生意,但不是日本人人,你说他们是日本人,有什么证据。”刘老财分辨道。
“如果心里没有鬼,为什么要逃跑?”石尉兰厉声问道。
“我们以为你们是日军假扮的,之前也发生这样的事情:在旅顺的日军突破国防军的防卫,到咱们村子里祸害老百姓。而且国防军平时从来不下乡打扰老百姓的生活,因此误会你们是日军假扮的是很正常的事。再者,就算我们从后门逃跑,也算不上什么事,法律上有不允许平民百姓从后门离开家里的吗?”刘老财据理反驳,说得头头是道,石尉兰根本说不过他。
“张总司令曾经说过,要建立一下健全法制,民主自由的国家,今天您不会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刘某身上吧?”刘老财对张一平说道,“清廉党的章程刘某也见过,正在准备加入呢?不过依今天的情形看来,刘某非常失望…”
“清廉党不差你这样的汉奸!”张一平冷冷地说道,“你的任何花言巧语都掩盖不了你勾结日本人的事实!”张一平用手一指那个矮锉胖。说道:“这个日本人就是证据!”
张一平向旁边的王一民使用了一个眼色,王一民走上前两步,对准那个日本人的裤档就是一脚。
那个矮锉胖人痛得弯下腰,并骂了一句:“八嘎!”
石尉兰哈哈笑道:“这就是证据,狗改不了吃屎。日本人改不了叫八嘎,刘老财,你还敢说他不是日本人?”
刘老财继续分辨道:“我的确不知道他是不是日本人,你们也不能凭他叫两句‘八嘎’就断定他是日本人,也许他在日本留学生活过,会两句日语有什么了不起,中国去日本留学会日语的人多了去了。会讲日语又不犯法。另外,就任你的肉眼就断定他是日本人,更加荒唐可笑…”
张一平忽然将口气缓和下来,用平淡的语气问道:“你读过书?”
“去东洋留过学,并加入同盟会…”刘老财骄傲地说道,这也不出张一平的意外。他对同盟会的那帮人并不感冒,对于这个刘老财,只不过是称呼上变了罢了。
“原来是刘先生,原先叫你刘老财,的确是有一点唐突了。”张一平说。
“没关系,不知者不罪…”刘老财说,他见张一平口气缓和下来。再没有那么咄咄逼人,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将张一平胡弄住了。不料张一平以接着说道:“你一个读书人,跟我们这些当兵的讲所谓的道理,这不是更加荒唐可笑吗?”
刘老财窒息了一下,他忘记了张一平的身份:张一平其实就是一个以杀人越货发家的强盗,只不过他不抢穷人,专门抢那些富裕的国家、以及像他这样的土豪而已。
张一平还是一个杀不眨眼的强盗头子,直接死在他手下的人不知凡几,更别说他带领的部队。曾经杀得欧洲血流成河,令西方人闻之色变…
这样的一个人,你跟他讲这些有用吗?何况他维护和这个人真的是日本人。张一平知道这人是日本人,以怎么会被几句话就胡弄过去?
刘老财想到这里,又再次满头大汗了。
张一平慢慢地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什么都不用你说,把你跟那个矮锉胖马上拉出去毙了,尸体丢入海里喂鱼,神不知鬼不觉;第二是你把一切都告诉我们,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接受法庭的公平审判,到时法官如果判你无罪的话你就无罪,我们国防军不加干涉…对于维护司法独立,我张一平的决心还是很大的。”
“你口口声声说维护国家法制和司法独立,但是你们的所作所为却在践踏国家的法律…”刘老财激动起来。
“我们并没有违反国家的法律!”张一平指了指南边,“现在旅顺口的战斗还没有结束,日军的残余还在顽抗,这里仍然属于战区,在战区实行的是战场的纪律,我绝对有权力对任何一个与日本人有勾结的人执行枪决,就算你曾经是同盟会的会员也不例外!””当然,我也可以将这个人交给当地法庭来审判。“”我都说过,我不知道他是日本人…“刘老财还企图争辩。”任何企图欺骗我的行为都是没有用,这样做的最终结果是反而害了自己,因为我有绝对的权力,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事实!“张一平一摆手,道:”拉出去毙了,别弄脏这里!““八嘎!”那个矮锉胖日本人忽然大叫一声,向张一平扑上来,但是旁边伸出两把刺刀,闪亮地向他的腿上砍去。“喀嚓”两声,矮锉胖的小腿被斩断,矮锉胖向前扑倒,发出杀猪一般凄厉的嚎叫!
刚刚收起刀的王一民伸出一脚,踢在矮锉胖的脑后,把他踢晕了过去,嚎叫声嘎然而止。
血渍溅了一地都是,连刘老财的脸上和镜片上都有。他一时吓傻了,张一平挥挥手,有人上前把晕死的日本人拖出去,血渍在地板上留下两条长长的轨迹。
两个士兵上来夹住刘老财,把他拖出去,这里刘老财才醒悟过来,大声叫道:“张总司令请饶命…”
一会儿,石尉兰向张一平报告说道:“这刘老财招了,那个矮锉胖日本人叫做土肥原,刚从旅顺要塞突围出来,想得到刘老财的帮助逃脱,刘老财之前与这日本人有生意往来,认识这个人,一时心软,所以帮助这个土肥原…”
“这个刘老财肯定没有说实话,这个土肥原是日本人安在中国的特务头子,他跟刘老财一定有阴谋,说不定跟同盟会的那帮人有关系,我就不明白,那些家伙为什么非要跟日本人搞在一起,非要做汉奸不可…”石尉兰气愤地说道,“这一次是一个好机会,我们可以借口这个土肥原,把那帮同盟会的老顽固们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咱们为国家开疆劈土,这些家伙却在国内搞颠覆,拖咱们的后腿,特别是还勾结日本人,那简直是应该满门抄斩…”
“记住你的身份,石尉兰。”张一平警告说道,“你说得太多了。”
石尉兰马上闭嘴,张一平又问:“刘老财的靠山是谁?”
“刘老财说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说在上海,叫老将,放出口风说后台很硬,说有什么事情会罩着他们。”石尉兰说道,“不知道咱们的兄弟里有没有姓将的在上海?”
“我已经知道是谁了,他不是我们的兄弟。”张一平笑道,有些人他并不想接触,但总是一个一个地自动在他面前出现。
“把土肥原交给军情处,不要让他死了,这人还有用处。刘老财交给地方法院处理,另外,那个老将,把他控制起来。”张一平很快做出了决定。
第六百二十五章 巡逻队
贝加尔湖是世界上最深,容量最大的淡水湖,被称为“西伯利亚的蓝眼睛”。面积3。15万平方公里,狭长的湖面自东北向西南,长636千米,最大宽度79。5公里,中间最深处有1637米,其水量达2。3万立方千米。有336多条大小河流注入其中。湖中有岛屿27个。湖水清澈见底,湖畔山林幽静,阳光充沛,气候宜人。
距贝加尔湖65公里处的城市叫做伊尔库茨克,位于贝尔加湖南端,安加拉河与伊尔库茨克河的交汇处。安加拉河从贝加尔湖流出后,形成一个大的湖湾,号称伊尔库茨克海,风景宜人。
伊尔库茨克始建于1700年,是西伯利亚最大的工业城市、交通和商贸枢纽,也是一个要塞城市,这里现在是远东共和国的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