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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此,那我就对他进行一次严刑拷问,不怕他不说实话,”拉古其中尉狠狠地说道,他是哥萨克人,跟俄罗斯人可不是一个笼子里的,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旁边传来葛利高的惨叫声,由高到弱,再最后只剩下轻微的呻吟,拉古其中尉过来报告说:“可能是真的,长官!”
“我对这些俄罗斯人没有好感,所以我还是不相信这个家伙,这家伙一看就是一个狡猾的人,靠不住,但是这个情报,我会用自己的方法去验证。”刘少川固执地说道。
“……那个家伙怎么办?处死他吗?他可是俄罗斯帝国的间谍人员。”拉古其中尉请示道。
“俄罗斯帝国有的是人,死个把人算得了什么。”刘少川轻蔑地说道,“我们现在变往小镇里去,找几个花姑娘开心一下,顺便打探一下情报……”
刘少川率先骑兵连向站镇冲过去,拉古其带领的哥萨克骑兵紧跟其后,紧着小镇烧了起来,浓烟直冲云天,枪声响了起来,哥萨克骑兵尖声的吆喝着,小镇像忽然坠入地狱似的。
从各处综合起来的情报表明,刚刚走出沼泽地的苏俄红军的确发生了变故,中国空军的侦察机发现他们在广阔的草原进行混战,一个星期之后,苏俄红军西伯利亚—远东方面军的第九军团的军团长赫里斯和方面军的参谋长带领残部跑到刘少川骑兵团的防区里,被刘少川歼灭大半,其余的投降了。
赫里斯和米伦被压到中国国防军西伯利亚方面军的指挥部门,经过两人的口证实:苏俄西伯利亚—远东方面军的司令员伏龙芝被杀,随军行动的苏俄红军的缔造者托洛茨基在经过草原的时候病死。苏俄军队基本处于溃散的之下。已经无法对喀山进行支援,对进攻喀山的中国军队再也不能够造成威胁了。
张一平听取了欧阳任的汇报,心里也大感意料之外,唏嘘地说道:“没有想到伏龙芝一代军神,居然就这样没了。这让人太意外了,这根本就没有怎么打就没有了,这个军神也太过名不附实了吧,伟大的苏俄红军居然是这个模样,简直不堪一击呀,太过让人失望了吧?”
欧阳任说道:“这并不奇怪。苏俄刚刚结束国内战争,社会动荡不安,而且他们一边与我们作战,一边却在自己的军队中进行清洗,迫害,有经验的军官都被清洗掉了。剩下的那些人,除了会喊口号之外,没有任何军事经验,只弄得人似恍恍,这样的军队,一旦遇到不利的状况人心就散,就会崩塌…”
“虽然这样。但是我们也不能够放松对他们的围剿!”张一平说道。
“可以让刘少川的骑兵团对他们的残部进行围剿!”欧阳任建议道,“另外,对于投降的赫里斯和米伦及其部下,我们应该怎么处置?”欧阳任问。
张一平沉吟地想了一下,心里已经想到了处置的办法,但是不好说,因为这太过残暴了,而且有违国际公约。
“我是一个绅士,国际社会公认的绅士。”张一平为难地说道,“但是这些俄国佬是最靠不住的人。今天他们马要背叛苏俄,明天也会背叛我们,对于这些人,我是非常不信任的。”
“但是如果处死他们,以后俄罗斯人又怎么会再投降我们呢?”参谋长刘品纯一听张一平的话。就知道张一平心里所想的了,当下提出了疑问。
“所以,我一向不赞成接受投降,多麻烦,一来不信任,二来我们没有那么多人力来看守他们,这些毛子,对咱们中国人一向看不起,让他们做咱们的俘虏,有一种受委屈的感觉,管理他们是非常麻烦的,虽然可以让他们做一下苦力,但是算起来还是不划算。”张一平皱着眉头说道。
张一平这么说,欧阳任已经完全明白张一平的心思了,他说道:“这点定小事,就不用总司令废心了,交给刘少川解决就行了,正如您所说,这些毛子不怎么受中国人管,所以,我相信不久就会收到刘少川团长的报告,说这些刚刚投降过来的毛子们,受不得苦,又重新造反了,骑兵团不得不进行镇压…”
看到刘品纯有一些犹豫,欧阳任又说道:“不用担心俄国人以后投降不投降,就算俄国人投降也不是真心的,总有一天会造我们的反,不如趁现在,大量地消弱他们的有生力量,如果他们真的投降的话,我们就没有机会对他们进行大量的杀伤了。”
“要征服一个民族,特别是像俄罗斯这样彪悍的民族,杀就是一个最好最有效的办法。”
张一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算是默许了,他说道:“这事情就先到此吧!接下的,你们有什么意见!”
“既然,伏龙芝已经够不成威胁,我建议,部队猛攻喀山。争取拿下喀山,威逼莫斯科。”欧阳任建议道。
“我同意!”刘品纯地说道,“伏龙芝部溃散之后,喀山已经没有外援,围城打援也搞不成了,目前苏俄方面正在集中力量对莫斯科进行防御,我看他们准备在莫斯科对我们进行决战,喀山已经完全放弃了,我们应该快速地拿下喀山,向莫斯科推进,不能等俄国人把阵地修好了,我们才去进攻,这样对我们不利。”
喀山再次在强力地吸引着中国军队的目光,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扼制中国军队拿下喀山的强烈愿望了。负责攻城战的北方集团军的120和121步兵师的各个步兵团,再次磨尖了利爪,准备狠狠地将喀山这座残破的城市撕成碎片。
既然已经不用考虑所谓的围城打援,两个步兵师一共八个步兵团以及两个炮兵团,已经将喀山紧紧地包围,使之与外界隔绝。
乌云笼罩在喀山上空,越来越浓,越来越黑。从宽阔的伏尔加河上吹来的风已经带来了隆隆的炮声。
早晨,淡黄色的、象大肚舢板似的云片,在喀山上空静静地飘移。在淡黄云片上面的蓝色高空中,正对着闪闪发光的教堂圆顶,一动不动地高悬着一片灰色的、象乱蓬蓬的鬈毛羊皮似的乌云。这片乌云的长尾巴象起伏的波浪一样伸延下来,在喀山上空泛着粉红色的霞光。
一阵流星一样的炮弹呼啸着突破云层,在喀山城里炸开,猛烈的爆炸声中,对喀山的最后进攻打响了。
第七百零四章 战斗很快就会到来
喀山的上空升起黯淡无光的太阳,照到市政府大楼的的窗户上,闪出刺目的光芒。旁边房舍倾斜的铁皮屋顶也在闪闪发光,院子里刚刚树立起来一座革命伟人、导师的铜像上,还残留着昨晚潮湿的雾气。
喀山有三十万军民,而中国军队两个步兵师,参战的兵力约五万人左右,虽然人数对比是六比一,但是没有任何人对喀山坚守的三十万军民感觉到乐观,在他们三十万人当中,真正的武装部队不到十万人,其余都是赤卫军、平民,甚至有一部分是老弱妇孺……
然而他们既然选择了抵抗,就必须承担因此带来的后果,这就是战争,战争一旦打起来就不会有任何的仁慈,无论是谁,敢挡在中国军队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条。
两个步兵师渐渐向喀山中心推进,在他们走过的地方,留下大量的敌人的尸体,房屋倒塌、燃烧、毁坏。成为一片废墟,喀山军民流出来的血汇集了溪流。
三天之后,120和121师终于踏平了喀山,部队会师在喀山的市政大楼,在那座革命伟人、导师的新铜像下面。
铜像被拉倒了,被当作废品运到了冶炼厂,化作铜水,重新利用。
中国军队攻下了喀山。但是喀山已经成为一座废墟,中国军队没有人力去清理,任由城市里的尸体腐烂,尸体的腐臭味道十几公里外都能够闻到。
中国军队继续沿着铁路向莫斯科推进,这里是人口密集的地区,在铁路连续的村庄和小镇上,有很多红军游击队,中国军队要一路扫荡过去。行进速度慢了许多。
张一平的方面指挥中心地向前推进,但是为了镇压广大的游击队,同时也为了保证他的指挥部的安全,他把106师部署在指挥部的周围,负责剿灭那些漏网的游击队们。
这天早晨。张一平搭乘的火车到了这个叫做雷斯科沃的小镇。方面军指挥部就设在这里,他最后一个从车上走下来。整理着身上有点发皱的军衣的衣襟,他觉得身上好像有虱子在活动,一时觉得很不舒服,很不习惯。
一排徒步的步兵正沿着斜坡走上来。阳光在他们背着的步枪刺刀上闪耀。清晰的、但是刚能听到的脚步声并没有搅乱被稀疏行人的脚步声和马车的颠簸声划破的清晨透明的寂静。
月台上有一名宪兵和两个年轻士兵紧张地观望着车站外面,尽管那里是一片荒地。除了长得长长的杂草,什么都没有。但是,这里的游击队非常活跃,保不定长满杂草的荒地里会忽然射出几颗子弹。
张一平自己也把步枪从背后拿了下来,他挽了一个枪花,把步枪在腋下夹着。点燃了一支烟抽着,然后往城里走。他的警卫连紧紧地护卫在他周围。
在郊外小镇的一条街道上,各色的人在忙碌着,拥挤不堪。有俄国人、蒙古人、哥萨克人,而更多的是中国人,有商人也士兵,他们互相交织着。做着买卖。在大多数南方沿海城市常见的、由不同种族汇成的人群在缓缓地移动着,喧闹着。
街道的地上尽是烟卷头和葵花子皮,简直可以没到脚踝。一些哥萨克骑兵部队的士兵在地上兜售缴获来的俄军军大衣、烟草和各种军用品。
“香烟,中国来的枪手香烟,有嘴的…”一个卖香烟的半大的俄罗斯孩子在大声叫喊,俄语中掺杂着几名中文。说道便向张一平一行人冲过来。
前面的警卫伸出一脚把他踢在地上,骂道:“兔崽子,不要命了,老子成全你…”
小孩在地上滚了一下,然后站起来。向张一平的方向瞄了一眼,但是这个动作却被无比敏感的张一平看到了,他对旁边的二嘎子说道,“这小子一定是俄国游击队的站侦察员,派人跟着他。找到他们的穴,连根端了他们……”
二嘎子点点头,交代了下去,土根不解地问道:“老大,你怎么知道这小子有鬼?”
“以前的革命电影经常有这样的画面,打游击战无非说法这几路套路,”张一平说道。
“电影?”土根不解地问道。
张一平没有直接问答,而是说道:“这里也太多人了,把这些人全部赶出小镇去,在指挥部两公里之内,除了咱们自己的枪手和战士,不得有一个外人出现,这样俄国人就无机可乘…”
“这里是人口密集的地方,这样我们要废很多兵力去做这些事。”跟在旁边的欧阳任说道。
“人口再密集,也有变得稀疏的一天,把俄国人隔离起来,逼他们集中到大城市里去,这样好让咱们一网打尽,同时也减小游击队的生存空间……”张一平说道,“对付游击队的最好办法就是釜底抽薪,把他们的群众基础抽了,他们就像失去水的鱼,活不了多久……”
“进攻莫斯科的事情,咱们不急。”张一平说道,“我们从这里开始一路驱赶去,把所有的人都赶到莫斯科去…三十六计中这叫做什么计?”
“这是第三十七计,叫做绝户计!”欧阳任倒吸了一口气,说道:“太绝了,叫做绝户计绝对名附其实…”
“没有办法,对付游击战,只能用这种绝户计!”张一平咬牙说道,“对老毛子只能这样以牙还牙了,否则咱们自己就吃亏,我们绝对不能为了所谓的道义,把自己的生命都不顾…”
“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