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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仗打还是不打,怎么打?”连眼高于顶的孟凡贵也忍不住问了这个年轻人一声。
“当然要打,而且要打得狠,打得凶,打得日本不得不从国内调兵!”唐衍毫不犹豫地说道:“只有打痛了日本,这个国家才会被逼成一只疯狗!”
从始至终,柳波成都在静静的听着唐衍的侃侃而谈,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但从唐衍地谈话中,一个清晰的作战构思已经在他的心目中形成。
这次军事会议后,第二集团加紧了调兵遣将,并且不再讲究什么隐蔽,而是光明正大的在日军眼皮子底下进行着,这一切都让对面的日军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
日本驻满洲军司令大山岩,似乎嗅到了硝烟的味道,也召开了一次军事会议,不同的是,他特别邀请了“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的总裁后藤新平和会社地方部部长,中国人罗玮。
在简单地介绍了下情况后,大山岩征询起了他们的意见。
坚定的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后藤新平立刻说道:“对于任何胆敢挑战达日本帝国权威的敌对势力,我建议立刻给予决不容情地打击,有必要让支那人清醒一下了,让他们知道他们究竟是在和谁作战!”
大山岩点了点头,将目光放到了后藤新平赞不绝口的中国人罗玮身上。
做为中国的天字第一号汉奸,罗玮熟悉中国的一切,而且由他一手组织的中国情报网,也遍布在中国各地,他的意见无疑是很重要的。
罗玮看到了大山岩的目光,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中国有句老话,叫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中国在东北仅仅放置了三十多万部队,虽然从兵力上看我方处于劣势,但请不要忘了,中国总共才多少部队,而新组建起来的部队于毫无战斗力可言,有怎么是我大日本帝国精锐士兵的对手?我建议,为了不给中国发展的机会,打,让他们知道我大日本帝国的厉害!”
大山岩微微沉吟道:“对于取得胜利,我是没有任何怀疑的,支那人不是我们的对手,但是,日本国内现在经济衰退,要打一场大仗还是有困难的。”
罗玮笑了下,他知道大山岩离开他设置的陷阱又进了一步:“大山司令官阁下,有个人您可能忘记了,那就是载沣。这个人想要重建大清快要发疯了,我们为什么不帮他完成他的愿望,让他为大日本帝国效命呢?要知道,我们帮他武装起了将近八万人的部队,完全可以让载沣的部队为日本效力,和支那军队拼个你死我活!当然,前提是要帮载沣完成他的心愿。”
大山岩和后藤新平的眼睛同时亮了,罗玮的建议显然是完美的,让中国人打中国人,是个多么让人觉得高兴的事情啊。
第189章 战争即将爆发
在罗玮的建议和积极奔走下,满洲国的建立紧锣密鼓地进行了起来。要说载沣是极力赞成依然用“大清帝国”的称号,可日本人坚持要使用“满洲国”这一称谓,胳膊拧不过大腿的载沣在皇帝梦的疯狂念想中,终于默认了这一称呼。
罗玮的办事效率非常的高,甚至让载沣怀疑他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仅仅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满洲国皇上的登基大典已全部完成。
其办事效率之高,之快,让日本人对罗玮赞不绝口。
公元一千九百零六年八月十五日,在东北的吉林,前满清醇亲王载沣宣布成立“大满洲帝国”,由自己即皇帝位,帝号“隆光”,定年号为“同康”,1906年即为同康元年,帝都定为吉林。任命罗玮为大满洲帝国大学士、内阁总理大臣,杜卫为陆军大臣,郑来福为领侍卫内大臣。在载沣和日本人共同商议的所谓“大满洲帝国”八大臣中,倒有三个是中华帝国的高级特工。
引人注目的是伪满洲国的八万由日本人武装起来的陆军“满洲军”,虽然装备陈旧,训练有限,但做为一支武装,还是让人比较注意的。满洲军的总司令为土匪出身,后被大清招安的满清洮南镇守使,三十一岁的张作霖。
在日本人审核由杜卫推荐的张作霖担任满洲军总司令时,罗玮的意见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他认为经过各方面考核,张作霖此人马匪出身,只讲究利益而全无民族感情,应该可以重要,对罗玮极度信任的后藤新平立刻就批准了这一职务的任命。
这一情况也让杜卫感到惊讶,对日本人从来没有好感的张作霖,在帝国特工的不断努力下,现在已是中华进步党党员,而急于控制满洲军军权的杜卫,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提议竟然如此轻松的就被通过。
日本政府在伪满洲国成立的第一天就宣布承认其为中国唯一的正统政府,并与之建立外交关系。在满洲国的总理大臣罗玮暗中唆使下,“隆光帝”载沣在几天后向中华帝国宣战。
辽宁和河北交界处的形势骤然紧张起来。
奇怪的是,一贯态度强硬的中华帝国政府,竟然出奇的只发表了一篇不疼不痒的谴责性声明,之后就没有了任何动作。
但国内在报纸有意无意的引导下,群情激愤,街头几乎天天出现游行的队伍,要求政府立刻出兵,剿灭妄图复辟的一切狂妄分子。
厦门战役的胜利,民族独立军在国内的无坚不摧,让民众对帝国国防军有了种无限地信任,狂热地崇拜,他们认为自己的军队只要出手,必将战无不胜。李国勇要的也正是这种效果,独裁的基础是完全建立在强权和军事胜利上的,有了民众疯狂地支持,那么所有的问题都将会按照他的设想一步步走下去。
可是李国勇还是在等,等待着一个让国内、国外舆论彻底倒向自己的机会。
在北京的杨度更加没有工夫回到南京了,处在前线的他,除了加强北京的治理外,还主动担负起了部队后勤的任务,繁重的工作让他不堪其累,有两天甚至忙到一头昏倒在办公桌前。还好,曾道富的儿子曾争和曾萍的到来,帮他负担了不少的工作。
毕业于牛津大学的曾争,在政务处理上显示出了自己很高的天分,在杨度病倒的几天里,有条不紊地打理着总理临时办公室的一切。
在性格上比杨度显得强硬许多的曾争,为了确保前线作战部队不至于后院起火,指令党卫军在全北京展开了更加彻底的搜查抓捕工作。短短的几天里,共有九千一百多名前满清的王公贵族以及他们的家眷或被判刑,或被遣送到内地。
相比于哥哥,曾萍就显得有些无所事事了,似乎照顾杨度成了她最大的乐趣。对于杨度,曾萍有着天然的好感,她崇拜并且喜欢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她的眼里,杨度根本不是帝国总理,只是一个值得她信赖、依靠的大哥哥而已。
可惜杨度的心思却根本不在儿女情长上,和德龄公主没有解决的恋情,让他彻底把儿女私情抛到了脑后,而将超出自己体力极限的精力放到了无休无止的工作之上。
身体稍稍有些舒适的杨度,在曾萍地搀扶下,重新回到了他的办公室,当他审阅完最近的工作纪录后,还是让他非常惊讶曾争在这方面的天赋的。
当忙碌了一整天的曾争,满头汗水兴冲冲地回到了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了杨度,惊喜地叫了声:“杨大哥!”
杨度笑了下,挥挥手让他坐了下来,让曾萍给他倒了杯水递了过去,问道:“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怎么样,感觉如何?”
曾争笑道:“感觉比在国外好得太多了,在国外有再大的成就,也总是觉得是在帮外国人做事。在这就不同了,哪怕在路上摔了一跤,也是在自己祖国的土地上摔跤,这跤摔得舒服。”
形象生动的比喻让杨度和曾萍笑了出来,杨度笑着说道:“好,这个形容好,以后你就在祖国的土地上多跌几个跟头,一个人不跌跟头永远不会成长起来。”
聪明的曾争,马上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收起了笑容,凝神倾听。
杨度拿起了工作纪录,对曾争说道:“我看了你这几天的情况,各方面都做得很好,只是为什么一下子要把近万人判刑流放?”
听了是这事,曾争松了口气:“前方局势越来越紧张,北京离前线又那么近,这些人整天想着复国的事情,现在什么满洲国建立起来了,他们还不得折腾点事情出来,给前线的部队添麻烦?而且,前些时候,元首也大规模地清查了他们的资产,还杀了好几个人,我这么做,也是顺着元首的意思去做的。”
杨度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满洲国和这些人想像中的大清不是一回事,那个伪政府对于他们的吸引力没有那么大,载洵、代苫这些领头的人已经死了,失去了所有财产的他们,现在就象一群失去了头领的族人,茫然无措,加上党卫军的严密监视,他们不想,也没有能力掀起大的风浪。可是你这么一做,很危险,真的很危险,很容易让已经一无所有的他们彻底倒向满洲国,拼死反抗,做最后的困兽之斗,你想想,这是在帮前线的忙还是在帮倒忙?”
曾争安静地听着,他也渐渐发现自己的作为里不妥当,欠思考的地方。
看了年轻的曾争一眼,杨度很满意他的态度,这个年轻人既有才干,又谦虚好学,将来一定能为帝国做出很大贡献的。
“知道元首为什么那么做吗?”杨度继续启发着曾争:“一来元首看中了这些人的财产,我知道明逸的心思,他是铁着心要把这群人身上的每一分钱都刮走,用到军队建设上去,同时失去了财产的他们,也将没有力量做出危害帝国的事情来,这才是明逸的真正用意。彻底解决满清遗族的问题,需要一个很长的时间,不能够急进,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曾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杨大哥,很多事情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杨度笑了笑:“说句不好听的话,明逸做为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有的时候思想非常的激进,那么做为他的助手,我们就需要时刻保持着冷静的头脑。这样做不是为了某个人,而是为了整个中华民族的利益。”
“我懂了,冷静的头脑,清晰的分析!”曾争说道。
还想说点什么,北京情报处的贺荣祥忽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非常地严肃,他把手里的一份电报递给了杨度。
杨度看着电报,忽然双手哆嗦了起来,接着身子也不停地哆嗦,突然,他张开嘴,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被吓着的几个人,慌乱中扶住了杨度。
帝国的总理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眼睛里满是悲哀和怒火,那张沾着他鲜血的电报,斜斜地飘落到了桌子上。
曾争拿起了电报,才看了几行,愤怒的他抓起了一只杯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这份由第二集团军总司令柳波成,党卫军帝国师师长孟凡贵和荣誉师师长吕远联名拍来的电报,详细地记录了一桩惨案。
在河北大窝铺一个叫三道沟的小小的村子里,驻扎着帝国国防军第二集团军的一个班,班长苏成子是江西人,1903年入伍的老兵,本来按照他的资历,怎么着也能混到个连长什么的了,可作战勇敢的他,却屡次违反军纪,结果在班长的职务上原地踏步,就是不见升迁。好在他也不在乎,只要能有仗打,管它当不当官的。
苏成子手下的兵也从来都不怕他们的班长,有个十八岁,小名叫狗蛋,今年才入伍的新兵打趣地问道:“我说班长,你也真是的,混了三年还是个班长,丢人不,要换了我,当了三年兵,早当上连长了。”
苏成子点上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