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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干掉了日本的奥保巩大将,庄剑似乎对找日军指挥部有了一种癖好,战斗一打响就专喜欢寻找日军指挥部,可惜天不随人愿,被命名为“东北惊雷”的战役打响后,他的特种大队不光一点好处没有捞到,还有一名士兵在与日军的遭遇战中送了性命,虽然全歼了那一小股日军,但还是让庄剑懊丧不已。
“老大,你看那。”还是刚才的那名士兵指着将近一百米出说道。
庄剑拿起望远镜观察了会,立刻敏锐地意识到可能逮到大鱼了,远处看起来很象是日军的一个指挥部,门口荷枪实弹的日兵个个如临大敌,重机枪张着血盆大口警惕地注视着前方,偶然从营帐进出的军官看起来一个个官衔都不低。“他妈的,看来遇到大家伙了。”庄剑低低说了句。
那名士兵问道:“搞不搞?”
庄剑一瞪眼:“搞,怎么不搞!”他叫着各个分队长的代号吩咐道:“夜,你绕到后面去,15分钟后从后面打响;月,埋设炸药,炸死那帮鬼儿子;薪,负责狙击营房里出来的日本官兵;铭,给我把重机枪手和哨兵干了,其余人跟我上!”
交代完毕后,这队在敌人心脏部位神出鬼没的特种兵开始悄悄向日军营地摸了上去。
“铭”悄悄地往前移动了几十米,爬在地上校正了一下距离,向身边的士兵做了个手势。十几张中国古代古老的武器“弩”静静地对准了哨兵和重机枪手。看队员瞄准完毕,“铭”举起的手往下一压,立刻,十几枝弩箭快捷地飞了出去,站岗的日军和重机枪手一个个还没有反应过来,立刻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见“铭”的分队得手,庄剑迅速带着队员冲了上去。可能日兵倒地的声音惊动了营帐里的鬼子,几个士兵从营帐里出来,才想看个究竟,结果又被“铭”的分队用原始的武器把他们肮脏的灵魂提前送回了日本。这动静终于惊动了日兵,日兵纷纷从营房里出来,但立刻遭到了“薪”分队狙击手地无情射杀。伴随着绕到后面的“夜”分队地压制,庄剑带着队员冲进了一座看起来象是中枢指挥机构的帐房里。
好家伙,营帐里简直是将星闪耀,庄剑粗粗看了下,起码有一个中将,两个少将,和若干军衔不低的日本军官。
“发财了!”庄剑说了声,抬手干掉了一个企图反抗的日本军官。
坐在正当中的那个日本中将看起来还是相当镇定的,他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你们,什么人的干活?”
庄剑轻蔑地笑了下:“老子是中华帝国上校庄剑,小鬼子,你呢,看你的官衔不低,你又是什么的干活?”
一个少将阻挡住了准备上前的庄剑,严肃地说道:“请不要无理,这是我们的满洲军代理司令黑木惟贞中将阁下!”
庄剑抬手一巴掌掀翻了阻挡他的少将,随即又后悔起来,他觉得自己这么是有点无理的,应该好好谢谢这个少将告诉自己竟然抓到了黑木惟贞,看了眼边上的部下,那些随自己进来的队员们也一个个都是笑逐颜开,先头干掉了奥保巩大将,现在又抓住了黑木惟贞中将,特种部队可要大大露脸了!
“我是大日本帝国的陆军中将,我不会向敌人投降,但请你答应我一个要求。”黑木惟贞认真地说道。
俘虏居然谈要求?庄剑耐着性子问道:“说说看,什么要求?”
“我请求让我光荣地剖腹而死,以回报天皇陛下对我的厚爱!”黑木惟贞的声音里有点颤抖,其实他早就不想活了,8万日军在他手里完结,就算回到日本他也不会有好下场,不如就在这里自杀或许还能减轻自己的罪过。
庄剑笑了一笑:“听说小日本有个什么武士道是不,以自杀为荣?对不起,记得老子的名字叫庄剑,对于日本猪猡,我从来不会随他们的心愿!”说完他抬手一枪,准确地打中了黑木惟贞的额头,继奥保巩后,又一个日本满洲军的司令死在了特种部队的手中。
一时间营帐里的日本军官大惊失色,司令官阁下难道就这么死了?中国人在干什么啊!
“老大,剩下的怎么办?”庄剑的部下问道。
庄剑细心地擦了下枪口:“屁话,全干掉,马上撤退,老子可不想死在这鸟地方!”
……
“东北惊雷”战役之后,当听说庄剑的这次行动,一向脾气很好的柳波成也不仅大怒,把日军总指挥部一窝端的庄剑,竟然一个日本军官也没有带回来,全部被他杀得干干净净,此事也直接导致了庄剑在战后官衔外甥打灯笼——照旧!
做为和党卫军军刀旅旅队长蔡勇齐名的特种部队指挥官的庄剑,在东北战场一举干掉了日军的一个大将,一个中将,两个少将,立下大功的他居然在上校军衔的位置上原地踏步,也算是少有的了,足以“名垂”帝国军史。
不过庄剑倒对此看得很淡,只要能杀日本人,升不升官在他看来根本就不重要。
第209章 敌后
西丰一线的数万日军已经不可避免地陷入了覆灭的命运,失去了指挥的他们象一群无头的苍蝇一样四处逃窜,自行突围。有的时候最后的疯狂往往是最可怕的,面对丧失理智的日军,胜券在握的国防军还是遭到了强劲地,也是最后地冲击。
成建制的日军开始向扼守着咽喉阵地的国防军冲击,企图打开一条血路逃回吉林,吉林方面的日本援军也象在狗急跳墙,没有任何战术的用人海冲击着国防军阵地,想接应对面的日军。
杨家窝棚阵地。
再次打退了吉林日军进攻的一营长陆华点着了根烟,美美的吸了口:“这是今天第几次了?”
“小日本的第7次进攻了。”一个断了腿的士兵爬了过来:“营长,烟给我吸口。”
顺手把半截烟递给了那个战士,陆华骂了句:“你们这些小兔崽子蒙了老子多少烟我可给你们记着呢,打完了仗一个个别想跑得了。”
哄笑声中,日军又冲了上来。陆华又骂了声:“就是不想让老子安生,干你个小日本!”他亲自操着一挺重机枪,向蜂拥上来的日军猛射,这次日本人的势力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猛,好像不把这个阵地冲垮了誓不罢休。陆华手里的重机枪在颤抖,枪口打得通红,弹壳落满了周围,日军的尸体在阵地前快要堆成了小山。守卫着杨家窝棚的1营不知道这样的战斗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但抱定了哪怕只剩下了一个人,也绝不让日军跨过阵地的他们,决意誓于阵地共存亡。
扼守在阵地最前沿的营长陆华身边只有一个排,此时一番恶战后,这个排也只剩下了8个人。陆华靠在机枪上,重机枪的子弹打光了,他操起了一支步枪,大声命令道:“准备好刺刀手榴弹,要死死在一起,记住我们是民族独立军的老底子,记住我们是打不跨的铁军!”日军冲上来了,陆军这8勇士象饿虎一样扑向敌人,刺刀在闪亮,从一个日兵身上拔出又刺向另一个敌人,手榴弹在敌群中爆炸,8勇士一直坚持到了天黑,始终没有让日军前进一步。
日军的士气终于被打光了,他们绝望地看着对面,明明已经很近了,但就是无法突破国防军浇铸起来的钢铁战线。
进入辽宁境内的日军也绝望了,到处都是中国人的军队,到处都是穿着藏青色军服的军人,无论从哪突围都会遭到无情地射杀。中国人的军队从四面八方杀来,把他们切割成了一块一块,然后迅速地绞杀。进入中国后,这些骄狂的日军第一次感到了害怕,曾经打赢过和俄国人战争的他们,终于领教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铁军。
12月3日,“东北惊雷”战役到了尾声,大规模的战斗已经变得稀少,西丰一线日军被全部打垮,吉林的日本援军龟缩了回去。整个战役共击毙日本满洲军代理司令黑木惟贞中将以下65000余人,俘虏7000余人,在东北经历过甲午战争,日俄战争有作战经验的日本老兵,在柳波成的连续两次打击之下几乎伤亡殆尽。与之相反的,第2集团军的士兵却得到了战火的锻炼,迅速成长起来。
一战歼灭奥保巩,二战歼灭黑木惟贞,让十余万日军覆灭的柳波成,也开始被各国军事观察家所注意,这个未来的“中国战神”,在战场上导演着一个又一个的奇迹,就象战后菲舍尔少将所说的:
“你无法相信这个年轻的将军在东北决战时才年仅二十二岁,身配中将军衔的他,也许不到三十岁就能够带着元帅的军衔昂然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虽说帝国的元首以喜欢启用年青将领著称,但二十二岁的年纪就单独统帅千军万马驰骋在战场,还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不得不承认,东北的两仗柳将军打得太漂亮了,日本人在面对他的集团军时,愚蠢的一次又一次踏入将军早就设好的陷阱之中,好像日本人的存在就是为了成全柳将军的赫赫战功。东北的两仗,一直到‘东北惊雷’为止,意义并不在于歼灭了多少敌人,而是让整个东北的日军战斗力大幅度下降,无数有战斗经验老兵的阵亡,东北的局势正在发生着重大的变化,胜利的天平已经严重地向中华帝国倾斜。
我发誓我喜欢柳将军,从他崭露头角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关注着他,这个青年将军,还会给我们带来多少奇迹呢?”
“皇上,皇上,日本人又败了!”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进了载沣的“皇宫”。
听小太监说完,“隆光帝”载沣面色如土,两只手哆嗦着不停:“8万日本人,就这么完了?死得干干净净?该死的敌人就快打到帝都了,怎么办,怎么办?”到现在他还是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杜卫和郑来福被载沣紧急召进了皇宫,六神无主的载沣失态地一把抓住了杜卫:“爱卿救我,爱卿救我!”
看着“隆光帝”的丑态,杜卫勉强安慰着他:“陛下不必过于惊慌,在满洲日本还有近百万大军,足可一战,实在不行,臣誓死保着陛下,必不让陛下有任何闪失!”
“没用的,没用的!”载沣连连摇头,对日本人和日本军队盲目信任的他信心被前线一个接着一个的败报彻底动摇:“李国勇的贼军太厉害了,那个,那个叫柳波成的,简直就是魔鬼出身,日本挡不住的!朕要退位,朕要退位,传皇位于太子!”
好容易让惊慌失措的载沣安静下来,回到住处的杜卫,现在应该叫他杜跃生了,迅速召集了郑来福和王亚樵。
东北的战局进展得越来越快,国防军很快就将打到吉林,东北的收复他们已不存任何怀疑,现在的问题是,怎样配合即将到来的国防军的进攻。
“我的看法很简单,刺杀,坚决地刺杀。”王亚樵杀气腾腾地说道:“把那些指挥官全部干了,我看日本人还怎么打仗。”
杜跃生笑了一下,这个激进的党卫军军官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情报工作,他满脑子想的只有杀戮和鲜血,也许把他放到战场上更加合适。
“九光,冷静一些。”杜跃生说道:“你的想法不是很现实,越是到了胜利的关头,越要保持冷静。总部已经来了命令,命令我们一是要保证城市地完整,二是要监视好日军的行动,另外还给我们委派了一个任务,不能让载沣有什么闪失,要鼓动和确保他撤退到日本。”
王亚樵的眼睛马上睁得大大的:“我没有听错吧,还要保护他去日本?难道让他在日本再成立个‘满洲国’?”
其实杜跃生也不是很明白元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必须无条件地服从领袖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