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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我也开始伤心起来,胡方很强的,比我江子晨强多了。
过一会,左手也走了过来,对着我们说:你俩又什么毛病,这模样真像臭虫。
臭虫……
所以,我和胡方更沮丧了,两人哭抱在一起。
吃早饭时,左惜依然欢快雀跃,我终于感觉到睡意,很久没熬夜了。
左手说:吃完,我要去梧桐山。
众人一惊,左惜嘟起嘴道:我不依!哥你才呆一天又要走!不对!一天都没到!
左手歉疚地说:对不起,惜惜。
左惜问:是不是吴伯伯给你任务了?每次你回来他就让你去做事,讨厌!我去跟他说!
左手赶紧拦住她说:乖,听话。
左惜气呼呼地坐下,众人不再说话,于是一遍安静。
这么安静啊,我眼睛一闭,睡着了。
…………
……
很温暖,我睁开眼,是在胡方背上,他背着我。
我说:方哥,怎么了。
胡方侧过头回道:哈,晨哥你醒了,早餐时你莫名其妙地睡着了呢,叫也叫不醒,我们现在赶路去梧桐山啊。
我回头,看见左手懒散地跟在身后,他眯着眼小声说:你昨晚没睡啊。
我问:惜惜呢?
胡方说:在听雨湖啊,天哥不让她跟来呢。
我喊道:我还没跟她告别呢!
然后又问:小左啊,怎么才呆一天就走啊,这么急?
左手看着路上的风景说:我们去听雨湖又不是玩的,再说是你们要跟着我。
胡方把我背紧,回道:天哥,我当然要跟着你,你的神秘我要一一拆穿!
我说:方哥你放我下来吧,我能自己走了。
他笑道:没关系,晨哥你瘦得很,我一点也不累的,看你睡那么香,还讲梦话了,昨晚干嘛了,再睡会吧。
好感动~~
我问:我讲什么梦话了。
他说:嗯……大概是……哇哈哈~葫芦娃~看你往哪跑!收~~咦?黑猫警长!你,你别过来,呃啊~我中枪了~谁来救救我~~嗯?冷酸灵,你在这干嘛,什么!你说你爱我?!
走了一两个小时,胡方竟然气都没喘一下,我又睡了一觉,到一个路边摊时,两人把我喊醒。
左手说:再喊不醒你,我就要拿剑捅了。
胡方严肃道:晨哥,以后饮食作息要规律,要不很容易失眠的。
我想说我昨晚其实是通宵练剑来的,不过算了,饿死了,先吃东西。
三个人叫了牛肉面,正吃着,我冷不防瞥见不远处坐着许峰和几个落日门弟子。
呀,还好他没看见我,我赶紧向胡方使了个眼色。
他疑惑着看了那边一眼,然后转头对我说:是落日门的熟人啊,我们要不要打个招呼?
我悄声提醒他:我现在是哭笑帮帮猪啊~
胡方这才猛地一拍桌子惊道:对啊,现在正派都想杀你呢!
这桌子拍得好,周围人全看向我们,许峰更是大惊失色,喊道:东方木!胡方!!
然后他们迅速拔剑冲过来,许峰狞笑道:我就说了,胡方肯定和东方木有关系,在落日山逼问时还死不招认东方木的下落,哼!既然让我碰上你们了,受死吧!
见他想出剑,我赶紧向左手求助,他,他在吃面……
铛地一声响,胡方用手中的筷子将许峰的剑弹开,几名围着我们的落日门弟子诧异了,一个问道:胡兄弟,你这是做什么,你为何要帮邪道中人,难道你也是?
胡方一脸窘迫,结结巴巴地想解释:我……其实……
我指着胡方道:哼,他中了我哭笑帮独门毒药,我要是死了,他也没命,他自然不会让你们杀我。
胡方愣着看我,许峰还想大喊,我拿出绑在腰间的木剑对他说:许峰打酱油的,这剑你记得么。
他一愣,想了一会,脸上的长疤狰狞起来:这~这是我妹的!!
幸好他认识,我就说嘛,许巧那么爱惜这剑,他做哥哥的肯定应该注意到了。
我哈哈一笑说:你的好妹子可也被我哭笑帮抓起来了,今天我要是有什么不测,你可就见不着她了。
许峰一下愣住,脑残了。
胡方惊讶地问我:你真抓了许巧?
方哥啊,你别跟着一起被骗啊……
落日门的弟子惶恐地后退,说道:东方木,要怎样你才肯放人!
我笑说:放人可以,但只能放一个,你们是要我放这胡方呢,还是放你们的许巧?
许峰叫道:当然是放我妹!我找了这么久,原来是落在你这个畜生手里了!
落日门的其他几人也喊道:对,把许师妹放了,要不然我们落日门不会放过哭笑帮的。
回答得不加思索,谁才是禽兽啊。
胡方傻愣着,左手也终于吃完面,抬起左手说:老板!再来一碗~
他很饿嘛……
老板早躲在柜台后不敢出声,其他客人也都散去。
左手在桌上放上几个铜钱说:这顿的钱你们记得还我,我走了。
许峰拦在左手面前喝道:谁也别想走!东方木,你不放我妹,我就拿你做人质和哭笑帮交换!
左手回头对我说:你自己搞定。
我急道:小左,你不帮我,我就跑回去告诉惜惜我是东方木哦?
胡方提醒我说:你一路上都在睡觉,认识回听雨湖的路么?
许峰不再多话,出剑向站在最前的左手攻去。
星·逝夜。
左手轻吐三个字,许峰便笔直地向前倒下了。
胡方大惊,赶紧跑过去,摇晃许峰,喊道:许峰!许峰!天哥,你不是把他杀了吧?
我走了过去,拉起胡方说:没有,小左只是用剑鞘捅了他胸口一下,大概打中穴道,晕了而已。
左手的剑依然挂在背上,他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小白,你又看见了,脸。
我喊道:不要在后面加个脸字!
其他几个弟子只是恐慌地后退,再不敢过来,脸上写着:怕怕,我们好怕怕。
左手要是早点帮忙,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我转头对落日门的人说:你们不想死就别跟上来。
然后赶紧拉着胡方,跟上左手的脚步。
太大意了,一不小心就忘记自己现在是众矢之的,真苦,我就说不想做这帮猪了,都是宁昊然害的。
左手依然无所谓的态度,逗他也不笑,问他去干嘛也不答,我和胡方一路猜测。
走了好几次的远路,我也渐渐习惯,中间休息尿尿的次数变少,喊累要胡方背的次数也不多了。
胡方念叨着说:晨哥,你还是把哭笑帮帮主之位辞掉吧,这样和正派为敌,很危险呢。
我回道:现在辞职已经来不及了,整个江湖都传开了。
他说:你辞掉以后,再召集众人道歉,表明自己的立场,说你是被宁昊然逼的,说你是好人嘛。
头疼,我赶紧转开话题说:小左啊,一直没见你动过右手呢,而且还用纱布包着,是受了伤么。
左手不回话,胡方替他答道:我问过,天哥说了,以前练剑过于追求速度,没有收敛,导致右手承受不了压力伤了经脉,不能用了。
我问:方哥,那小左的偶像东方风呢?也是像他这样用快剑的么。
胡方点点头说:没错,但东方风的内力更纯厚,剑法又快又狠,所以当年的长江后浪比试中,他一人独领风骚。
我问:什么长江后浪?
他道:是武林中几个规模很大的中立门派举办的决斗比赛,二十年一次,无论正邪,大赛规定只要年龄在二十五岁以下的青少年都能报名。
我笑说:这比赛还歧视女性哦?要是在我们真实界,主办者肯定要被骂翻过来的。
他说:哈,没办法呢,对了,听说不久后就要举行长江后浪的比赛了,天哥,我看好你哟。
左手回头说:我饿了。
我快步走到他身边道:我知道小左你为什么崇拜东方风。
他说:牛肉面果然吃一碗是不够的。
我说:因为东方风能不顾世人的眼光,勇敢地和自己的亲妹妹相亲相爱。
这次他终于接上我的话:东方风不是你爹么,你直接称呼他的名字?
我一愣,回道:啊,因为从来没见过爹,自然不习惯称呼了……你也可以像我爹一样,勇敢地做自己想做的爱……错了错了,是勇敢地爱自己想爱的人……
他嘴一瘪,酒窝再现,快步走了。
我突然反应过来,东方风之所以敢抛开世俗理念,是因为他妹妹也爱他,他的爱情是两情相悦的,可是左手呢……
左惜似乎只把他当作哥哥,没有亲情外的感情,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左手很可怜。
对啊,左惜还说仰慕东方木来的,她要是知道东方木就是我这只臭虫……我不禁又觉得自己很可怜。
一会替左手悲哀,一会替自己难受,胡方则晕眩在我千变万化的神情里。
避免再碰上我的敌人,我特地让左手绕着远路走去梧桐山,因此又多花了两天的时间,在书中界里,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走路上了,不过幸好,有胡方在身边聊天,有左手给我耍逗开心。
来到梧桐山下的小镇上,左手说:你们俩在这等着,日落时我们在镇上的客栈见面。
胡方拦道:不行!天哥,等那么久,你去山上干嘛呢,我也去,晨哥你留在这等我们。
左手不耐烦地说:说了让你们等就等,罗嗦。
说完,他踏上盲点,瞬间消失人影。
似乎是上山了,我一见胡方想追,赶紧拉住他说:别去啦~小左那么厉害,你还不放心他?方哥你别给他添乱就阿门陀佛了。
胡方眼神立马暗淡下来,喃喃道:是啊,我是个菜鸟,在真实界保护不了天哥,在书中界也不能为他做点什么,我这个菜鸟,死没用的菜鸟,晨哥,阿门陀佛是什么,阿门加阿弥陀佛么?
然后两人来到客栈,点了几壶好酒,坐下来边喝边聊侃。
聊侃……
聊……
胡方吼道:日落了啊已经!怎么还不回来!
我却沉浸在香醇的美酒里,是了,以后我也得带着几壶酒,无聊的时候喝喝也不错。
胡方起身说:晨哥,不行,咱们上山找他去吧。
我回道:会不会有危险啊,天这么晚了,有狼啊老虎啊妖怪啊什么的,说不定还有爱吃人肉的小白兔。
胡方拉起我,我赶紧把没喝完的酒揣在怀里,随他上山。
梧桐山上梧桐多,棵棵挺直,个个高大。
大概来往人群比较少,所以不像落日山那样有用石头铺出的小路,树林也更密集。
光线渐暗,太阳下山已久,我们才走到山腰,前面突然传来响声。
赶紧跑过去,一个白发白须的胖老头依靠在树旁喘着粗气。
胡方扶着他说:老前辈,您没事吧?
老头先是警惕地打量着我们,然后松下防备说:年轻人,老朽受了重伤,可否扶我找个隐蔽的地方避一避,有人在追杀我。
我想让胡方不要多管闲事,因为这必定是江湖情仇什么的,我们插进去很危险。
可他小子二话不说一把背起老头,回道:好,上山的时候我看见几个空旷的山洞,我们去那。
别啊,大哥,山洞是最害事的地方啊。
老头在他背上说:太感谢你了小伙子,不过速度快点,追杀的人马上就过来了。
靠,千万别殃及池鱼啊,不对,已经被拉进混水了,我赶紧跟上,三人飞快往回走。
胡方背那么个大胖老头竟然还跑得起来呢。
果然有山洞,想不到胡方心还挺细,我都没注意看。
洞里,他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几块布,给老头包扎,心疼地说:这谁干的啊,这么不尊老爱幼,连老人家都打。
胖老头哈哈笑道:是老朽大意了,本想来梧桐山上采点梧桐子酿酒,却不料被牵影鬼查到我的行踪,更出乎意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