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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是不迭护法,我等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众人起身还礼道。
曹差执不迭手,邀三人入座后,便一一的给双方做了简单介绍。大家在相互寒暄一阵后,突闻曹府老管家来报,锦衣卫统领吴荃与司亚彬来造访,另外还有六个随从相伴。都齐刷刷的望着曹差,想看看曹差如何应对。
三更天过后,曹府的后花厅才安静下来。各色人等在曹差的安排了,用各种方式,悄悄的离开了太师府。曹差在曹羽的陪伴下,立于荷花池畔,伴着阵阵蛙鸣,在沉思.
许久,曹差才微启双唇,对曹羽提醒道:“羽儿,为父今观玉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料她,他日必为你的敌手,而且会危及到你与明教的关系。”
“义父,孩儿也对这个玉明有说不出的感觉。打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对她怀有深重的戒意,而且是没有理由的。这大概是我观其品性中有股浪劲有关,也或许是我看她的眉宇间有妖气所至,但绝无诋毁之心。”
“恩,我也是因为如此,才对她有所戒怀,才会提醒与你的。你是要做大事的人,千万不要象玉虚那般没有主见,尤其是在相貌妖艳的女人面前,你应该知道这个后果的。”曹差在说这个话的时候,瞥眼看了曹羽一眼。
“孩儿明白。”曹羽郑重的回到。
“好了,你回去休息去吧,不要误了明日的大事。”
“是。”
曹羽走后,曹差在荷花池畔又待了片刻,便隐身消失于后花园的假山丛中。三个多时辰之后,曹差才回到书房就寝,而所以想见他的人,都被老管家曹忠拦在了屋外,曹羽亦不例外。
在候了一整个白天后,曹羽与其他人才得以与曹差见面。曹差在听了曹羽的汇报,以及其他人的一些想法建议后,又匆匆的离去。把众人撂在一边,似乎这些事情与他无关一样,众人是好生的诧异。
翌日,曹差早早的就去了户部,而曹羽等人,直到曹差回来才知道。对于曹差的诡异表现,众人是欲言又止,干着急没有办法。
午饭过后,随着王守仁的到来,众人才得有机会与曹差一起商议事情。一些推延了两天的事,在曹差与王守仁的指点下,众人才心中有了定数,并开始琢磨着如何走下一步。
待到傍晚,碰头会议结束后,曹差单独留下王守仁,并与王守仁交谈了许久。直到掌灯时分,才与王守仁双双来到众人面前,简单而无心情的用了晚饭。
三天后,在王守仁的府中,参与起事的各方代表再一次聚会一堂。由于一切都在前一次有了基本的定论,所以,此次的会议进行的很顺利,大家多以发表补充意见为主。很多前一次没有注意,或者被忽略的事,在此次会议上都得到了合理的安排。现在摆在大家面前的最大问题,还是在于一点——日期。
会议进行到这里,大家都把眼光投向了吴荃与司亚彬。不用说,关于日期的第一手消息,一定是要他们帮忙的。只有,也就只有他们,才有机会触及这个深层次的秘密。吴荃与司亚彬也不含糊,当时就给大家保证,不但可以第一时间给大家日期的情报。而且还可以施用小手段,将大批的锦衣卫待援人员调离卫所,让这些人在第一时间内,没有机会介入其中。
有了吴荃与司亚彬的保证,再加上林如风、王援、王经的许诺,众人手中便有了七分把握。晋王、曹差、王守仁、不迭、慕容光,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变局初降
咣铛…
牢门大开,韩托胄的老仆人韩宪紧紧护住身后的两个孩子,冷冷的看着来人。年以六十的韩宪,虽无壮汉的体魄,但却不失威武与气势。对于面前的八个差役,若不是有手镣脚铐的束缚,他平日是根本不看在眼中。
“韩宪,别他娘的还以为是骠骑将军家家奴了,你现在不过是条死狗而已。你给老子放明白点,别他娘的不识抬举,乖乖的把那两个小兔崽子交出来吧。”尖嘴猴腮的领头差役无耻狂言道。
“呸。你们这些披人皮不做人事的东西,你们也配在爷面前站着说话,先撒泡尿照照自己。”韩宪怒目呵斥道。
“给脸不要脸的老东西,找死是吧?哥几个给我上,叫他知道知道我们兄弟也不是吃素的。”尖嘴猴腮的领头差役话语间,挥手示意动手。
四个二愣子差役,见领头的当值差官发下了话,呼啦就围上了韩宪。话无三句,这些家伙就如狼似虎的扑向韩宪,出手一个比一个狠毒。而韩宪一面护住两个少主人,一面格挡狙阻,显得十分的吃力。招过四十,韩宪便开始招架不住了,开始在往墙角缓退。四个二愣子,见韩宪开始不支了,更来劲。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天字一号监牢里,只有一帮禽兽的打骂声。几个打累了的东西,呲牙咧嘴的叉着腰,站在牢间的中央,正喘着大气,口中骂骂咧咧的。而在墙角,原本被韩宪护住的两少年,现在护着韩宪,在忍受着非人的待遇。
“住手。”
一个洪亮的声音,划过阴冷潮湿的地牢。吴荃抽搐着面部的每一块肌肉,右手紧紧的攥着配剑,冷冰冰的矗立在牢门口。两道寒光,如电光火石,在八个施暴者的身上打着来回。在吴荃的身旁,司亚彬要不是被人倚住了去路,早就冲上前劈了眼前的这些禽兽。
看见吴荃,尖嘴猴腮的差役腿肚子都在打抖,扑通就瘫倒在地。嘴里语无伦次的嘟囔着:“大人,不是这样的,不是…,是小人该死,您饶了我吧。”磕头如捣蒜,嘣嘣嘣…
嘿嘿…
“饶了你?为什么?说个理由给我听听。要是我听的在理,或许会饶了你这一次,也未尝可知?”吴荃面无表情的说着,招手示意属下动手。
“大人,饶命啊。”八个刚才还如狼似虎的东西,现在都趴在地上,疯了一般的嚎叫着。
“我说。”绝望的嚎叫,由尖嘴猴腮差役的破锣嗓子中挤出来。
吴荃抬手示意属下,等等。哪个尖嘴猴腮的差役,便在一左一右两锦衣卫的撒手下,咚的砸落在青石板地面,疼的呲牙咧嘴,半天没有缓过劲来。
“这是兵部侍郎检校司马左将军吴归农大人的意思。若不是他老人家的意思,我等就是再借十二个胆子,也不敢如此。大人,兵部侍郎左将军吴归农吴大人可是您的叔父,你如何处置小人都可以,但是他的话,您总要听吧?”
“住嘴。兵部侍郎左将军他可以管我这天牢的事吗?他可以矫旨越权专擅我这天牢的事吗?你这九品的芝麻差役可以殴打朝廷的钦犯吗?我看你是活的越来越上进了。”吴荃话到这里,转身抽剑,噗嗤一声扎进了尖嘴猴腮的胸膛。
在吴荃的示范下,十几个锦衣卫纷纷抽出配刀,连呼叫地时间都没有给眼前的东西,一顿乱刃,便剁得这些东西如肉酱,血肉模糊一地。随后,几个手脚麻利的,去拿来箩筐扫帚水桶,把地面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流下一丝痕迹。与此同时,两个大夫也被请来,给天字一号监牢中的人把脉诊治。然而,韩宪终因伤势过重,在两个少年的哭叫声中,带着微笑离开了这个乾坤颠倒的人世间。
没有死在五原,也没有死在黄龙河,更没有死在棘原,而如今却死在自己同胞的手上,带着叛逆之恶名。这就是韩宪的人生归宿,也是圣龙百年来,无数英雄的结局,宿命。吴荃看着韩宪,莫名的伤感,泪水打湿了前襟。吴荃在想,也许有一天,自己也会是这样悲惨的收场,或许比这还不如吧。现在惟有希望晋王不要忘记了誓言,不要辜负了无数人的期待,再造一个乾坤朗朗的圣龙。
“子康兄,韩文、韩虎若不换个地方,恐怕难逃毒手。你看…”司亚彬凑近吴荃,低声说道。
“那就换老地方吧。他们是否能挨到那一天,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吴荃无奈的回到。
从此,韩文、韩虎便人间蒸发了,消失在屈指可数的天牢中。而吴桂与吴归农的爪牙,则每次悻悻而来,败兴而归。吴荃与司亚彬为了这个事,没有少与吴桂与吴归农闹矛盾,并承受着来至刑部与礼部的巨大压力。但是,由于锦衣卫是皇帝的亲率,在加上有李公公的左推右挡,吴桂与吴归农也没有能板动吴荃的地位,吴荃依然春风得意。
放开吴荃等人不说,再看京都的变化。在此期间的李孝,在慧帝的一道圣谕安排下,正式与平茹郡主联姻。京都都风传李孝与平茹郡主的婚事,将在九月初一举行,届时圣龙的王公世家,都要奉旨道贺。就连在京都逗留已久的西海慕容氏,也被特许逗留直李孝大婚之后,再行上路。
由于作为西凉与西海的全权代表,慕容光很快就与李孝见了面,并代表西凉西海,给李孝备上了一份厚礼。对于这份厚礼,京都震动,圣龙瞠目。原来慕容光给李孝的礼物,不是他物,正是天山难得一见的千年雪莲,还一送就三株。想当初,慕容光献于慧帝也不过五株,杨启德、曹差、王守仁,亦不过三株而已。
同样是年轻人,又同样是行伍出身,再加上都是靠军功履历,一步一个脚印走到如今高位的人。慕容光等人,早在上次庆典上,就与李孝有了共同语言。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双方是走动频繁,根本不在乎外人的猜忌。现如今,慕容光又出手如此的豪爽,李孝更是对慕容光令眼观瞧,显的是分外的亲热。几乎是三天五头,就要求慕容光等人到自己府上饮宴。而且,素与李孝没有来往的曹羽、狄云,有幸作为交好陪驾,与林如风、王援、王经一道,频繁出入李孝的府邸。
另外一方面,呼延家由于与慧帝的近宠结了连襟,这些天也忙的不可开交。呼延家,一面在着手准备婚事,一面派遣呼延平寿率五千精兵押送大批的财物入京,名曰:慧帝御点婚事不可怠慢,一定要操办的风风光光。打平原到京都,一路关隘重重,驻军无数,根本就没有象样的盗匪,更别说可以打劫官差押运的队伍。呼延家如此声势浩荡的行事,无非是要告诉圣龙各个诸侯,尤其是幽燕与齐鲁,呼延家是圣龙的忠臣。
“王驾千岁,属下近日得到回报,凉王千岁与老国师,近期将有大的举措。据说,您的恩师太师、太傅也参与其中,您的兄长晋王殿下也没有闲着。”
楚王夏侯杰端坐高位,微暇双目,静静的听着诸葛淳的汇报。在他看来,在整个圣龙,可与自己一决高下的人,也就只有自己的这个兄长。虽说自己与晋王是同胞兄弟,但是为了皇位,却明争暗斗多少年,也没有分出胜负。不想,到头来,却让老末给占了先机,登上了事实的储君宝座。失败,失败,真的是失败透顶。如今,大家都被放逐封地,无缘参与到朝廷的大政决策当中,空耗青春。不过,这并不要紧,只要自己耐得住性子,还是会有机会的。当前,自己要做的就是保住中立的地位,轻易不参与到朝廷的纷争当中,坐山观虎斗,以收渔人之利。想到这里,夏侯杰暴睁双眼,问道:“重久,我王兄也介入了?”
“是的。晋王殿下也介入其中了,依臣对晋王殿下的一贯了解。”诸葛淳很肯定的答到。
“哎,我这王兄,还是咯脾气改不了。看来,此次他若处理的不好,难保不会再被削夺封邑。也罢,我们就只有遥祝他了,希望他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千岁真的是宅心仁厚,可以不计前仇,为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