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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诸位,请安静。”
静静地看着台下那些桀骜不逊贵族们,轻咳一声,语:“诸位,我刚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你们想不想知道?”待贵族们一阵骚动过后,曹羽故意拉长了声调,说:“刚才克虏伯先生告诉我,他已经找到了改进火炮的方法,而且还能在今年十月给我军试制出第一批魔法炮。”
寥寥三五言,却在贵族中激起了阵阵的涟漪。傻愣,难以置信,狐疑,迟疑,雀跃,种种的表情,在这些人的面孔上,一一的呈现出来。曹羽看着这些既可爱,又可笑的贵族们,展手示意到:“大家不必如此。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肯花钱,就没有不能办到的事。”
短暂的躁动过后,贵族们昂首注视着曹羽,准备倾听他的又一个高论。
“你们可能会问我,钱从那里来的吧。”曹羽环顾四下,尽量将声调放柔和些,语:“你们知道为什么要在这东麓坡修双城吗?因为这里有金银矿,一个天然的瓜子金金矿,和一个上好的银矿。据双城侯估测,这金矿若以月产金一金八两、银三百七十两计,可保三十年不废。有了这些金银,加上康塞的珠玉,再添上西海原有的金银矿产,我西海库府从此可不求人矣。”微狎了口龙井,曹羽续言到:“诸位,我欲广散金玉天下,收罗一班我西海急需的人才,在圣庙以东三十里,韩城西南十里,修国学院、兵器监、武学堂、齐民馆、百艺学,助我西海早日化归中原。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我们没意见。大将军您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曹羽微然一笑,大声宣布到:“诸位,请尽兴的喝酒,大口的吃肉,把你们的歌舞也一齐献上吧。”
当夜,双城侯侯府内。
“二位贤侄,你说他们会上当吗?”
曹羽与狄云相视,微微一笑,言:“伯父,不怕他们不上当,就怕我们没有这个胆。”
“但愿此次能一网成擒,消弭我西海的诸多隐患。”
曹羽狠狠的一捶桌子,语:“若不是为拿了他们,我与伯父也不会忍痛舍去符涛、秋明两位俊才,这个帐该是和他们算算的时候了。”
“贤侄,此事处了我等几人知晓之外,还有什么人知道?”
对于慕容垂的担心,曹羽好言安抚到:“知道这件事的人,除非是心腹与执行者,否则一律…”一个杀的手势,随着曹羽的话音,一闪而过。
小试牛刀
慧哀帝三十二年春末,历经了又一次腥风血雨的西海,终于走出了冰雪的困境。来往于西海各个重要城镇的商贾们,头也不抬的走进城门,又走出城门。城头上那些或干瘪、或浮肿的首级,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饭后茶余的谈资而已。而鹰卫的办事效率,以及残忍的手段,对于他们来说,才是要恐惧、要时刻谨记的。
与往年不一样的是,今年的西海少了点穷酸样,各部族与府衙的采买活动异常频繁。相对于商贾们的商机,也就相应的放大几个等良级。因此,凉州、关中、巴蜀、司隶、山西的商贾来了,江南、幽燕、齐鲁的商人也争先恐后的赶来了,甚至还有金发碧眼的胡商,不远万里而来。
一切都在曹羽的预料之中,又一切都在曹羽的意料之外。有买,就有卖,买卖,买卖就是这样产生。然而,出人意料的是,美利坚与英吉利,顺带西大陆的精神领袖教皇,都派出了自己的使团,来向曹羽恭贺新禧。说实话,曹羽并不太想与他们打交道,然而,却又无法拒绝他们。
推开窗户,望着远方的那一抹残阳如血,曹羽心中是千回百折。而偎依在自己身旁的夏侯莺,却不知从谁人的口中,学得了许多的关中信天游,正一一的背唱着。不过,由于夏侯莺鲜有机会去体察关中的民情,又不能脱去自身的那份书香气。因此,原本粗旷无忌、热情火辣的信天游,在她的口中,已是韵味尽失,只能是有那么一个调子依稀可辨而已。
“你到底在想什么?”夏侯莺一推麻木了许久的曹羽,嗲声责难到:“是不是嫌我唱的不好啊?还是又想起了她?”
“启禀大将军…”刘芒一个不小心,傻愣愣的闯进房,报到。
夏侯莺双颊霞红,瞪了曹羽狠狠的一眼,扭头而走。对于如此冒失的刘芒,曹羽挥手示意,我们出去说话。
“什么事?善道。”
刘芒瞥了一眼紫云和青瑶,回:“美利坚特使麦克·富兰克林,系美利坚望族富兰克林家族的后起之秀。其人处世大胆而不失权谋诈力,凡事肯于做出一定的合理让步。英吉利特使乔治·麦克唐纳,系英吉利王室远支。其人处世无知、莽撞、贪婪,遇事只认霸者与金钱,而不考虑长远,是一个十足的蠢材。教皇特使神圣教皇圣殿骑士团红衣大主教让·皮埃尔,系教皇的近宠。此人拥有一般人所不具备的远见卓识与雄才大略,精通各国语言与文化,并拥有过人的精力。尤其对我圣龙的各项事物,他好象有着很深的了解与认知。不过,他到是三人中,最易接受我方条件的。”
“只有这些?”曹羽伸手,打紫云的托盘中取来一个果脯,问。
“其余的都在这里。”刘芒打怀中取出一卷案卷,递与曹羽。
曹羽旁若无人的展开卷宗,点头细阅片刻,回:“你去知会下他们,明天我想与他们在围苑碰个面,商议商议大家所关心的问题。”
“对了。你在嘱咐下围苑的苑丞,明天我要在那里大会宾客。”
“是。”
“还有什么事吗?”曹羽看着有些犹豫的刘芒,问到。见刘芒左顾而右盼,曹羽挥手摒去伺候左右的紫云与青瑶,道:“这样安全了吗?”
刘芒近前一步,贴耳,语:“您的故旧司亚彬大人,近日封密旨调至凉州提点锦衣卫凉州监,不日即可到任。”
曹羽一愣,问:“消息可靠吗?”
“是我师兄给的消息。”
曹羽略加思索,道:“此事,你就不必操心了,我自会处理的。”
“等等。回去立刻知会你师兄,让他以后没有命令,什么也不准做,老老实实的给我候着。”
刘芒一听,立刻明白了曹羽的意思,点头告退。
次日傍晚,海南苑,还是那个火塘前,曹羽略显单薄的身子,格外的引人注意。白皙的后背上,一道深深的刀口,至左肩上一直延续到右肋下。翻卷的皮肉,已经有些发黑,并渗出一抹抹淡黄的液体。随着曹羽身体的一次又一次的颤动,淡黄的液体,搅拌着汗水,顺势而下。一双玉手小心翼翼的拿着丝绵,在轻轻的拭去汗水与毒液,生怕给曹羽带来丝毫的痛苦。
惨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哪怕是那么一丁点的血色。隔着一道水纱帷幕的众将们,跪在火塘前,为曹羽已经祈祷整整一个下午了。然而,奇迹并没有出现,曹羽依旧在半昏半醒中,痛苦的挣扎着。
帐外,刘芒正焦急的等待着。在他的面前齐刷刷的站立一批刀斧手,不远处,则是一群垂头丧气的金发碧眼之人。对于这些人,刘芒有两个选择,杀了他们,或是放了他们。
“要变天了。”韩亮,此刻不知打那里闪了出来,莫名而言。
刘芒冷眼看着韩亮,心中极其的不快,心说:“若不是他与曹羽有着既微妙,又复杂的关系,自己早把这个桀骜不逊的家伙给整治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想拦也难不住啊。”韩亮低首碎步来到刘芒的面前,一晃手,便抽走了刘芒腰间的佩剑。一个闪身,再是一跃,来到麦克唐纳的面前,嘿嘿一笑,手起刀落。一颗硕大的首级,顺着刀锋的去势,滚到一边。
麦克唐纳那消瘦的脸上,汗水、泪水、鼻涕如破堤的洪流一样,奔涌而下。再看他的胯下,早已湿了一片,正冒着热气。韩亮单手执刀,冲麦克唐纳一点指,喝问到:“说,还有几个是杀手。”
“我说,我说。”麦克唐纳象杀猪一般的嚎叫到。
“我在来这里的路上,曾经见过桑林河的大国师。他给了我黄金三万盎司,要我帮他把十个间谍安排在各国的使团中做仆役,并带到这里来。我当时以为他们只是想刺探贵国的情报,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所以,就把他们介绍给了其他的使团。除了被您和您的同僚杀死的七人外,还有三个。”麦克唐纳说到这里,眼中透出着一丝畏惧,往后稍微的挪了挪身子。
“那些黄金的成色,一定是不错吧?”韩亮一阵冷笑到。
麦克唐纳疯狂地晃着他那干瘪的猪头,哭叫到:“NO,NO,NO。”
“鬼叫什么。你他娘的,给老子站起来来。”韩亮一探手,象拎小鸡一样,将麦克唐纳拎起,厉声问到:“你给我说。”
“他,他,还有他。”
顺着麦克唐纳的眼指方向,韩亮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意。他将麦克唐纳随手一掷,提刀来到教皇公国使团的队列中,左看看,又瞧瞧。冷冷的一笑,抬手就是一个来回。随后,抬脚便将两具无头的死尸,踹翻在地。荡了荡刀身上的血渍,韩亮冲着中间的那个直打哆嗦地刺客,一弯腰,问到:“姑娘,您可有什么要说的啊?”
“不说是吧?可以。我会有办法让你开口的,不过那可就不好玩了。”
无言的沉默,对于韩亮来说,不过是开口前的挣扎而已。回首,韩亮冲着在一旁冷眼观瞧的刘芒,一招手,语:“善道兄,该你了。”
刘芒轻轻地掸了下袍袖上的尘土,迈步来到韩亮的身边,说:“对于这样的刺客,我看就不必在问下去了。来人,把她给我送到教坊去,每天给我安排一百个男人伺候她。什么时候咽气,什么时候给我拖去喂狗。”
妙龄女刺客身子不自主的一震,差点没有栽倒在地。韩亮蹲下身,伸左手,一挑女刺客的下颌,怪笑到:“哎,好过别人,不如先好过自己。”
子夜,刘芒与韩亮围坐在火塘前,正向曹羽报告着审讯的结果。此时的曹羽,由于刀伤未愈,只能是由紫云和青瑶轻扶着侧躺的身子,枕着夏侯莺的大腿,有气无力的聆听着两位心腹的报告。
“依照你们的说法,上次诛杀的桑林河人当中,竟然有桑林河的二皇子。如此看来,桑林河人的内讧为期不远了。”曹羽轻咳了两声,语:“老贼又少了个对手啊。”
汇报完审讯结果的二人,望着曹羽,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
“你们回去,立刻给我把所有的知情人软禁起来。对于三国使团成员,则给我严加看管起来,我要用这件事,从他们身上榨到应得的那一份所得。”曹羽强忍伤痛,微微直起身,令到。
“那麦克唐纳怎么办?”刘芒起上半身,问到。
曹羽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角微微的露出了一丝邪念,语:“他?他可是不一般的值钱啊。”
“我明白了。”
待刘芒与韩亮走后,曹羽单手一撑,立坐在毡毯中央,望着塘火,问:“莺妹,你是不是看多了戏文说唱,怎么比我的扮相还好啊?”
“少来,这还不是你教的。”
“啊。”曹羽呲牙咧嘴地伸手抓住夏侯莺的玉手,说:“轻点。这次的伤,可不是假的。”
“对了。莺妹,你说我伯父他们怎么没来呢?”
夏侯莺掩嘴一笑,回:“你都用过一次了,人家还会上当啊?你也不想想伯父是什么人。”
“哦,这到也是。”曹羽想了想,说:“我们后天就回西海镇吧。”
“不装了?”
曹羽嘿嘿一笑,回:“我要扮的更象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