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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后退即死。再这最后的关头,请不要吝惜你们的勇气,为了你们的家人,为了你们的荣耀,为了你们的自由,跟着我冲···”
跃马挥刀,撒克翰第一个冲向符卒方阵。随后,则是铁木格、忽刺尔,以及郭侃配备给他的五千苍狼战士。至于无数的求生者,则是在军官敢死队的带领下,蜂拥而动。二十万桑林河人,在狭小的空间内,掀起汹涌澎湃的浪潮,直扑符融的大阵。
“瞄准,快瞄准,我军前方四百步瞄准···”
魔法炮再急促的射击,也无法杀死潮水般的桑林河人,更无法冲散他们的求生欲望。死亡的波纹,再是威力无穷,也无法打垮桑林河人的意志。大批的桑林河人,在撒克翰等人的示范下,凭借他们娴熟的马上技巧,成功的躲过了密集的炮火攻击,一头撞进了符融的大阵。
此时,五千苍狼战士发挥了他们的作用。他们在狂化之后,不畏刀枪弓弩的攻击,直切符阵两翼,将配合符阵的骑兵与符阵分离开。并作钳形攻势,深深的将攻击矛头刺入符阵的两肋,迫使符阵收缩阵形,为后方部队腾出通道。
而耶律真的炮火,却不敢延伸射击至符阵近前两百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汹涌的狂涛,狠狠的砸在符阵,将符阵撕成一个个小阵,再吞没。
耶律真不顾副将的反对,点齐本部勇士,打开西门,杀出林城,要去救符融。三千耶律部骑兵,在汹涌的人潮中,宛如汪洋中的一片枯叶,稍瞬即覆。
但是,敌人太多了,多得自己难以想象。自己的三千人,还没有来得及靠近符阵,就已损失六成。乱军之中,耶律真只有依仗自己的功夫,再加上一批忠勇之士的协助,在左突右冲,在奋力抗挣,在苦苦追索···轰隆隆的雷声,在闪电划破夜空后,响起在玉龙关的天际间。叠叠累累的尸体堆中,一个人被雨点打醒了。他单手执刀,倚着战马的尸体,慢慢的站起身,环顾四周。良久,一声苍凉的吼声回荡在林城与黑鸭寨之间:“我还活者。我耶律真,还活着。”
耶律真没有死,符融也没有死,他们都活者。但是,他们的部下,却死伤惨重。一个是三千人,全军覆灭。一个是一万六千人,只落得个四千伤残归队。而他们的敌人撒克翰,却赢得了胜利。他手下还有两千苍狼战士,以及十余万部队。他现在已经夺取了苗城,打通了自己与罕粘的联系,正威胁着玉龙关、军城、吴堡,以及延川。
两天后,坐镇林城的夏侯羽,看着鹰卫送来的密报,脸色愈加难看,心情也一阵紧过一阵。
撒扎克在兵败庆州之后,会同延州、绥德的敌军,正按撒克翰的要求,北进延川、吴堡,不日将突破侯君集的无定河防线。如果是这样的话,夏侯羽的目标,将难以全盘实现,就连既有的成果也难以保证。以后再想夺取玉龙关,以及关中北部,将是难上加难。
决战,决战就在今日···
国仇家恨
咚、咚、咚···
震天动地的战鼓声,催促着每个亲历者,向前,向前,再向前。
沉睡千年的战神铠甲,在晨曦的照耀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夏侯羽拄剑立于敞开上盖的重车中,注视着前方的弹丸小城——苗城。往来不息的斥候,在夏侯羽与诸军将帅间,传递着各种各样的指令军情。
重车,在车驾收勒马缰后,缓缓的停下。两千步,只距离苗城两千步了。夏侯羽的手,高高的举起,二十五万凉军,在苗城面前,嘎然而止。另一面,来至吴堡的侯君集部,也在距离苗城三千步的地带,停下脚步,在静静地等待着夏侯羽的命令。
一个斥候驱马飞驰于阵前,令旗一举,凉军前列部队立刻紧扎队型,为后方的部队让出条条道路。随着嘿哟嘿哟的吆喝声渐渐停顿下来,一具具魔法炮被马拉人拽到阵前,直指前方的苗城。
一骑飞奔而来。高声喊劝到:“师弟,不要轰城,里面还有我们的亲人。”
中军指挥旗,却没有因此而改变既定的旗语,开炮。
大地在颤抖,天空为烟尘所笼罩。坚实的城壁,在魔法炮的轰击下,轰然垮塌,露出黄白相间的夯土层。宽阔的护城河,早已为崩塌的砖石,溅落的夯土,所填实。
硝烟还未散尽,落尘刚刚坠地,又一轮炮击开始了。
隆隆的炮声中,裴元伏地而泣。他在哭求着,在求夏侯羽下令停止攻击,可怜可怜苗城的百姓。夏侯羽不为所动,继续观看着表演,奇書网继续在享受着久违的快感。
裴元见哭求已无用,抽佩剑照自己的大腿,就是一刺,语:“师弟,你若不停手,我愿代你一死,以谢天下悠悠众口。”
夏侯羽瞥眼回到:“德明兄,你认为撒克翰占了苗城,还能留下城中的百姓吗?”
“除非他是禽兽不如。”
“禽兽不如?对他来说,有意义吗?”
裴元争辩到:“我不相信。”
“不相信?你还记得定边吗?”夏侯羽一问刚完,一问又至:“你可愿与我一赌?”
“···,赌什么?”
“就赌城破之后,苗城有无生还者。若有,羽愿请夺爵邑,以谢天下。若无,德明兄可愿替我戍守五原?”
“戍守五原?”裴元先是一震,然应到:“愿意。”
“那好,你就在这里陪我观战吧。”
二人说话间,凉军神机营已完成三轮炮火覆盖。炮击结束后,高大坚实的苗城城墙,已大部坍塌。通过望远镜,裴元看着昔日繁华的苗城,心中怕的紧。
“开始吧。”
随着夏侯羽的一声令下,中军指挥旗开始转换旗号,各军开始缓缓的前移。一路骑兵,在封常清的引领下,迂回至侯君集的阵列之后,为侯君集的人押阵。而凉军的骑兵主力,则在两翼待命,随时准备驰援本方前压的步兵集群。
呜呜呜···桑林河人的军号响起,原本隐蔽在房前屋后的桑林河军队,渐渐的汇聚成人流,再汇聚成洪流,向凉军步兵阵列发起冲击。
凉军步兵阵列,见敌人冲自己冲来,当即收紧阵形,扎住阵脚。层层叠叠的步兵方阵,枪林刀山,透着阵阵的杀气。而在每个单体小阵中,又隐伏着无数的弓弩手,正张弦以待。作为步兵阵列的核心力量,符骧指挥下的符阵,被夏侯羽有意摆在了阵列的正后方。按照夏侯羽的意思,他要用宽正面的步兵,先耗去桑林河人的锐气,再派出符卒一击而就。
而在步兵兄弟稳固防线时,刚刚冷却的魔法炮,再度发威。密集的炮火,砸在桑林河人的队伍中,掀起无数的死亡旋涡,一片一片的将桑林河人撂倒。然而,随着桑林河人迅速的通过了护城河地带,已在宽正面展开队形,魔法炮的威力大打折扣。现在,魔法炮只能改为遮断攻击,集中火力在步兵阵列的前方,为桑林河人设置一道死亡之墙。前后三排魔法炮,交替射击,不间断的为步兵阵列提供火力支援。在它们的拼命怒吼下,步兵阵列暂时没有受到太大的冲击,士气依然高昂。
嘣···由于身管的温度太高,再加上士卒的操作失误,一门魔法炮炸膛了。幸好没有引燃炮位上的魔法水晶弹,不然的话,临近的炮位也将报销。
夏侯羽看了眼被抬下去伤者,语:“司徒鸣,给我问问韩亮,他的人在搞什么鬼名堂。”
时间不大,司徒鸣匆匆赶回,回:“千岁,是炮膛过热···”
他的话,还没有落下音,又有两门炮炸膛了。魔法水晶释放出的巨大的能量,转瞬间,就将临近的数个炮位掀上了天。
一颗未爆的魔法水晶弹,挂着风声,正中司徒鸣的马首。吓得司徒鸣一个黑狗争食,翻身滚到一辆重车的下面,抱头伏地。
夏侯羽冲司徒鸣鼓掌赞到:“妙、妙、妙,司徒果然好身手。一个黑狗争食,都被你练得如火纯青,真是难得啊。”
“微臣罪该万死···”
“呓,司徒说那里去了。象你这样的福将,我要重用还来不急,怎么能轻易的让你去死。不如这样,你带着你的康塞勇士,给我迂回到敌人的后方,去揍撒克翰的屁股,怎么样?”夏侯羽说着的时候,两眼一瞪司徒鸣,象是在说:“还不领命?”
司徒鸣心说:“完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在这个节乎眼上,把千岁给惹毛了。”但是,他又不敢抗拒夏侯羽的命令,朗声回到:“微臣一定不辜负千岁的厚望。”
见夏侯羽不回,司徒鸣赶忙离开夏侯羽的视线范围。随后,司徒鸣领着自己打康塞带回来的勇士,借着起伏的地势,悄悄的向苗城后方迂回。一路之上,司徒鸣都在琢磨着两个:怎样才能化解此次的信任危机?怎样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走着走着,本就不熟悉玉龙关地形的司徒鸣,居然带着他的人,阴差阳错地来到苗城东北方的洛家村。迷失方向的司徒鸣,望着一片废墟的村子,在看着冒着热气的马粪,心凉了一截——敌人的包围圈。
···黑压压的敌人,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司徒鸣与他的手下们,警惕的注视着敌人,在估算着敌人的数量。
“好多的敌人啊。”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几个装束古怪的男女,跳出各自的隐蔽点,出现在司徒鸣的面前。黑糊糊的烧火棍,正指着司徒鸣与他的部下们。
“你们是什么人?”司徒鸣一勒马缰,喝问到。
“我们是掉入虫洞的圣龙共和国地质考古队。你们又是什么人?是鞑子?还是圣龙帝国军?”
“圣龙地质考古队?圣龙共和国?”司徒鸣一摸直渗冷汗的额头,断喝到:“我朝那来的什么地质考古队?又什么时候改朝换代了?”
“来人,给我把这些乱臣贼子拿下。”
司徒鸣的手下,刚想冲上前,将这些稀奇古怪的人拿下,却不想遭到了对方的攻击。
啪、啪,两声清脆的枪声过后,冲在最前面的两名军士,脚一拐,应声倒地。而其余的人,两眼呆滞的矗立在原地,手不停的在打抖。片刻过后,奉命拿人的家伙,拖着自己的同伴,转身就逃回本阵,口中不停的喊着:“妈的,鬼啊···”
“愚昧。”为首的来人淬了口唾沫,不屑的说道:“你们还有脸说自己是圣龙的军人。居然在胡虏烧杀抢掠的时候,象缩头乌龟一样倦在这里,真丢尽了圣龙的脸。还是看我们的吧,你们这些懦夫。”
司徒鸣与其他人一样,好奇的看着这些怪物,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些什么。
“什么?把一捆烧火棍捆在一起,再加个铁盒子,就能退敌?他们在开什么玩笑。”
哒哒哒···密集的抄豆声传来,一群在村前小河沟游弋的敌骑应声倒地。
“这个,这个···”
“这什么这?告诉你,这是我们时代最先进的加特林六转膛机枪。”
“你们绝对不是什么考古队,你们是军队。”
“算你还有点头脑。不错,我们是来至于另一个时代的雇佣军。我们在探询侯君集宝藏时,不慎坠入虫洞,才来到了你们的时代。”
“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时代。你能告诉我们,现在是圣龙第几帝国吗?”
“侯君集宝藏?一派胡言,侯君集将军正在苗城跟随我家凉王破敌,什么时候又跑去藏宝了?”
“什么?我们回到了第三帝国时代···”
司徒鸣一边抹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好言规劝到:“各位大侠,你们既然是圣龙人,又对北虏的暴行深恶痛绝,何不就此加入我家凉王的麾下,共建功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