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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子林的笑,多了几分洒脱的味道,他看着东方钰,道∶“你似乎更在乎今天,而且远胜于我,对我而言,有些意外。”
东方钰道∶“意外吗?有些事,一开始冥冥之中似乎就已经注定了。”
庞子林道∶“冥冥之中?我从不信命…”
东方钰道∶“那你信什么,自己?”
庞子林道∶“有时候,什么都应该相信,有时候,什么都不该信,世事就是如此,所以,我并不知道自己该信什么…”
东方钰轻叹道∶“有些话,我早就和你说过,只是你从没有赞同过我,不是吗?”
庞子林冷冷一笑,道∶“选择吗?或许,这是一个任何人都解释不了的话题,即便是今日的你我。”
东方钰道∶可你就不喜欢这种远离江湖的日子吗?从你放下刀的那一刻起…”
庞子林道∶“输的人,总是没有选择,因为历史的经验告诉我,权利,向来是强者和赢家的筹码。”
东方钰道∶“赢,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
庞子林道∶“不重要,它不是我的生命,更无法主宰我,他只是我的意义…仅此而已。”
东方钰道∶“那你想过没有天下人的意义?或许那一天,你会懂得什么才是一个刀客的意义。”
庞子林道∶“天下…只有一个人给过我概念,但我并不明白,也不该明白,我喜欢混沌的自己,因为在某些时候,它比明白更难…”
东方钰道∶“何必在乎别人,做你自己。”
庞子林冷笑道∶“我,早已随雪一起消融了,归根结底,我只是一个平凡的自己。”
东方钰摇头轻叹,没有回话。庞子林笑道∶“那些人也该来了吧,看来我或许有机会见几张陌生的面孔,”
东方钰道∶“但江湖,对于你我,都不陌生,否则,我不会在这里,你也不会,也在这里…”
(二)剑星门外,很少这么热闹过,江湖人士进进出出,络绎不绝。陆卓,曲默平均站在门外,迎接各路豪杰。剑星门内,百张圆桌已然架起,来的早些的宾客已经就座。东方雪在内复杂招待,群雄素知东方钰有一女,两个徒弟,在江湖新一辈中已是佼佼者,但多数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日借大会之际,群雄方才见到,见东方雪秀美端庄,曲默平,陆卓更是一表人才,心中不禁暗自敬佩。片刻功夫,峨嵋,唐门等大派也纷纷到场,曲默平连忙上前相迎,寒暄几句后,便邀入座。两派虽同时而来,却各自坐一张桌子,唐门当家唐东烈道∶“了静师太,别来无恙啊。”了静斜了一眼,并未答话,暗道∶“邪门歪道,怎地也会在此?”唐门是用毒高手,武林皆知,这就注定了某些名门正派难以接受,了静就是其中之一,在她眼里,唐门和邪教无异,又怎会给对方好脸色看。唐东烈心知肚明,便不再说话。
随即点仓掌门林典,丐帮帮主石井达,武当明远道人,纷纷来席。众人闲聊片刻,列位入座,时间已渐进正午,眼见大部分宾客都已到位。东方雪走到门外,轻拍了一下曲默平,道:“师兄,人差不多了,是不是要请爹爹出了了?”曲默平道∶“再迟些吧,少林,华山还没有到场,而且离真正开始,还有些时间,等一下吧。”东方雪道∶“也好,那我先去照顾里面的客人了”曲默平应了一下,便和陆卓继续招待江湖人士,隔了片刻,剑星门内,一片肃穆,一青衫男子从内堂走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方钰。到处是宾客无不拱手示礼,东方钰亦拱手回敬,群雄都知东方钰剑法了得,为人宽厚,心中早就十分敬佩,如今,东方钰又击败了庞子林的弯刀,在江湖上名声又起,正派之人哪里有不钦佩的道理?了静师太向前道∶“东方掌门,你我多年不见,我峨嵋向来以剑法自居,但与东方掌门,还是惭愧,还望你多加指教才是。”东方钰微笑道∶“峨嵋剑法独步天下,东方又岂敢指教,我们可以相互切磋,还请师太指点。”了静心中暗自佩服东方钰的胸怀,微笑拱手道∶“东方掌门,我们来日方长,请放心,此次大会,我们峨嵋全力支持。”东方钰谢过,唐东烈随即向前说话,了静见是唐门之人,便向东方钰打了个招呼,回到了位上,唐东烈笑道∶“东方掌门,别来无恙呀。”东方钰道∶“我也是好久没去贵派拜访了,借此机会,也可以和唐当家好好叙叙旧,不失为一桩美事啊!”明远也向前示意,三人相互寒暄着,只听门外弟子报道∶“少林玄空方丈,华山罗掌门到…”话音才落,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外,江湖上谁人都知,少林玄空方丈常年闭关,少见外客,今日竟亲自参加大会,武林之人自是意外万分。曲默平在外迎接,上前道∶“三位大师,家师恭候多时了。”说罢,望着玄空大师,恭敬的行了一礼,道∶“想必这位就是玄空方丈了,晚辈曲默平,拜见方丈大师。”玄空赞道∶“阿弥陀佛,东方掌门有如此后辈贤徒,善哉善哉。”曲默平笑道∶“大师过奖了,旁边的是我师弟,陆卓。”陆卓施礼道∶“方丈大师,晚辈陆卓有礼。”玄空回礼道∶“陆师侄免礼,有你们,想必东方掌门就不必为剑星门的今后担忧了,实属幸事。”玄恩道∶“师侄,这位是华山掌门罗金义,与我们同行。”曲默平、陆卓施礼示意,不一会功夫,东方钰便匆匆赶到门外,一见玄空,当即施礼道∶“方丈大师,东方恭候多时了,有你在场,事情就方便的多了。”玄空道∶“东方掌门不必多礼,事关武林安危,我少林义不容辞。”东方钰笑道∶“大师请里面就座。”玄空三人应诺,随东方钰进入内堂,来往宾客,无不起身施礼,待玄空三人入座后,已午时将过,东方钰四处环望一番,两旁武林人士已纷纷入座,东方钰走在中央的青石板上,站在中央,道∶“今日蒙各位武林豪杰参加此次盛会,东方在此现行谢过。”众人纷纷回敬,东方钰拱手相谢,续道∶“想必诸位都知,今日到此,所为何事,日前,曾有一年轻刀客四处挑战武林名宿,且多位好手均已惨遭不测,现今那刀客已在我剑星门内,我希望大家可以给我一个薄面,就事论事,给他一个最公正的审批,我在此先谢过诸位了。”
众豪杰本就对庞子林心存恨意,欲杀之而后快,替天下武林讨一个公道,但当东方钰此话一出,众人在愤恨的同时,不免对东方钰心存敬意,底下的人纷纷议论道∶“早就听说东方掌门仁义为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连对这种魔头都可以宽容,不得不叫人佩服!”玄恩在下面轻道∶“方丈师兄,东方掌门慈悲心肠,虽不是佛门中人,却有佛门之心,善哉。”玄空道∶“希望其弟子可以继承衣钵,那就真的时武林之福了。”玄恩道∶“方丈师兄所言极是。”
东方钰道∶“由于事出突然,深受其害的几位掌门弟子都在整理内务,并未亲自出场,所以我特请玄空大师来此,以求公正,各位在座英雄意下如何?”玄空二字才一出口,全场立时肃然起敬,均赞同玄空为公证人,无人异议,东方钰道∶“既然各位如此信赖大师,其他的一切我们就依照江湖规矩进行,各位,你们以为如何,大可畅所欲言。”
点仓掌门林典率先道∶“此人滥杀无辜,以挑战之名杀害我武林同道,罪不可赦,我们应叫他血债血偿!”
众人纷纷应和,丐帮帮主石井达道∶“此人伤害我我武林同道,杀了他亦无可厚非,但他杀人总是有一迪昂目地的,不知东方掌门可有查清?”
东方钰道:“我曾经问过他相同的问题,但他只是回答了两个字,命令。众人惊叹,一时下面乱作一团,熙熙攘攘的讨论着,谁、什么目地?要下这样的命令;庞子林的武功,虽然在座的未必见过,但可以轻易杀死几位武林名宿,又与东方钰几乎平手,足见其功力。谁,有这样的本事,可以命令他?
罗金义起身道∶“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说一说,或许与此事有些关联也说不定。”
群雄将目光都投向了他,东方钰道∶“哦?罗掌门请讲。”
罗金义道∶“是这样的,昨日我华山与众多武林门派投宿凤来客栈,不料半夜十分竟遭人埋伏,无数英雄惨遭杀害,在座的有些英雄,方丈大师,均可作证。”
一位武林人士起身道∶“不错,那人杀了我们好多兄弟。”底下部分武林人士也纷纷相嚷,东方钰道∶“众位请静一静。”接着道∶“少林的三位大师也在场,可否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
玄恩起身道∶“阿弥陀佛,事情的确如罗掌门所说。”众人一听,不禁哗然一片,东方钰道∶’大师可知来的是何人?”
玄恩道∶“来的人都蒙着面,以领头的黑衣人武功最高。”
东方钰道∶“大师可看出他系属何派?”
玄恩道∶“这个我与方丈师兄均未看出,他的招式十分怪异,我从未见过,但他却识得少林的大力金刚指和达摩功,使我们颇为意外。”
林典接道∶“那此人可被擒获?”
玄灯道∶“惭愧,我与罗掌门联手,还是让那人跑掉了…”
明远道∶“能从少林、武当手中逃脱,看来此人不简单,若是这两件事真的有关,且受一人指使,可就不妙了…”
东方钰道∶“道长所言,也是我所担心的。”
了静道∶“你问那个刀客,他没有回答吗?”
东方钰道∶“他什么都不肯说。”
唐东烈道∶“交给我们唐门,看他敢不敢嘴硬!”
了静不屑道∶“旁门左道,有损正道威严!”
东方钰道∶“二位不必争执,这审批,还要天下来定。”
众人正议论着,只听几声悠远的琴声传来,群雄一听,不禁捂住双耳,有的竟滚在地上,七孔流血,原来这琴声竟被注入了内力,东方钰,明远,玄空三人均暗自惊叹对方内力之强劲。
还未等众人反应,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剑星门敞开的大门竟被震得粉碎,一阵风吹过,无数粉色的花瓣向武林人士袭去…
谁?又是谁的琴声呢?随着风,在大会飘荡…
第十章 神秘冰面
(一)剑星门内,琴声不断,飞花漫天。
谁在抚琴?花瓣背后的人,是谁?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想知道这个答案。
群雄运劲,用真气护住自己,以抵挡对方内力造成的伤害,但除了少数几个武林名宿外,多数的人,都被这股强大的内力震成了重伤,有的武林人士更是已经陷入了死亡境地。
东方钰对着满目的飞花,在运气的同时,将目光向花的最深处探去,心中想道∶“这是什么人,怎么有如此高的内力…”玄恩看了一眼东方钰,心中以猜出其所想大半,道∶“这股内力,只怕只有柳笑狂…”了静接道∶“不可能,若是柳笑狂,他现在起码有一百多岁了…”
众人都在运功抵抗,曲默平也是,但不同的是,他被逼得节节后退,毫无招架之力,但他也没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