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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子林一个人静思着,一个人能够做什么,为什么而活?活着,真的简简单单只是为活着而活吗?那么自己生命的意义和价值呢?
刀,本来就是没有生命的,可是却被某种力量赋予了生命。人,是有生命的,可是在某些时候,他或她却可以蔑视生命的存在,甚至毫不留情。生命,武林,真的就是如此简单吗?
时间,流失了,也流逝了…
“当,当,当”
门外传来了三声敲门声。
“萱儿吗,进来吧。”庞子林冷冷道。
门被轻轻的推开,渐渐露出了一只玉手,十分的纤细,正是季萱儿。庞子林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来的人是谁,凭脚步声足以判断。这就是杀手生存的理由。
“大哥叫你来的吗?”庞子林道。
“嗯”季萱儿抱拳道。
“什么事,说吧…”庞子林道。
“护法,主人想见你。”季萱儿恭敬道。
“见我?看来大哥是有事情找我,也好,我也许久没有见他了。大哥人在哪里?”庞子林道。
“生死阁。”季萱儿道。
“大哥还是喜欢一个人在那边吗?好,我这就去。”庞子林道。
庞子林正要离开,季萱儿拦在前面,道∶“大护法,主人特别交代,你要带上弯刀,他有话和你说…”
庞子林笑了笑,,回头看了桌面上的那把刀,一把将它拿起,道∶“你先退下吧,我这就去见大哥。”
季萱儿应了一声,道∶“萱儿告退。”
季萱儿离开后,庞子林望着如今握在手里的刀,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了微微一声轻叹,是为刀而叹,还是为…
墨林,如果你熟悉它,这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宅院,而如果你不熟悉它,这里就是迷宫,而且你根本就走不出去。
庞子林从护法堂走出来,顺着一条约有二人之宽的小路前行,一路上都是一些极为相像的怪石布局,庞子林对这里熟悉,所以他走的很自然,若是换成别人,早就被困其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地面上也现出了一轮明月,是倒影。而这里是一片宽广的湖泊,一条青石板直通湖的中央,湖的中央,是一个规模宏大的雅阁,雅阁四周围有纱帐,里面若有若无的有一个人影晃动。
是谁?易书宜,庞子林的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
庞子林缓步进入雅阁内,轻轻推开纱帐,那道人影背对着他。
“大哥…”庞子林道。
那人转过头,一副冰冷的面具展现在他的面前。正是易书宜。
易书宜道∶“子林,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庞子林摇头,易书宜笑道∶“东方钰已死的消息,想必土行者已经和你说过了。”
庞子林道∶“嗯。”
易书宜道∶“现在你有一次的握起了刀,感觉有什么不同吗?”
庞子林道∶“我只觉得,刀,似乎少了什么。”
易书宜道∶“哦?”
庞子林道∶“我觉得我的弯刀少了魂,只是一个失去了魂灵的铁,虽然它可能从未拥有…”
易书宜转目,向着湖水望去,看着水上的波纹,庞子林也跟了上去,易书宜道∶“子林,你知道我为什么派你杀东方钰吗?”
庞子林道∶“子林不知。”
易书宜道∶“中原有几大高手,天下第一高手柳笑狂可能早已仙逝,海沙帮帮主官渡凌不知所踪,鬼师皇甫独明不问世事,玄空闭关少林,武林唯东方钰一人。”
庞子林道∶“大哥事先知道结果吗?”
易书宜道∶“结果吗?你一定输…因为一剑凌空,那一招比你还快…”
庞子林道∶“那么大哥为什么还要子林前去呢?我记得你对我说过,‘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不做无准备之仗,还有就是一定输的事情,我不会做…’”
易书宜道∶“是的,的确是。但这一仗,并非没有意义,尤其是对你而言,只是你还没有发现。”
庞子林道∶“对我?”
易书宜道∶“对,因为强者会让你变得更强,和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比武,是对自身的压制,只有当你真正的见到什么是快剑,你才能领悟,什么是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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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此剑长辞
武林大会,究竟以为着什么?
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易书宜凭借这场大会,是整个的一个武林打了一个寒颤。
各派都有所死伤,庞子林的入狱,武林大会的召开,一切的一切,似乎是早就布好的迷局,操纵者却在背后默默的发出冷冷的笑意。
剑星门,一个武林最为人敬仰的地方。
东方钰,一个和剑星门紧紧挂钩,被武林视为神话一般的人物。
这场武林大会,宛若一场军人的哗变,将剑星门同东方钰一起,送进了破灭的深渊。
剑星门内,此时一片爱伤之色。
整个剑星门,早已经挂起了冥帘,正堂此时也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气派,日进已经变成了东方钰的灵堂。
东方钰的棺材被摆在了正中央,旁边一个人,穿着一身素装,在一旁独自的哭泣。
他的泪,一滴接着一滴,人家都说眼泪是咸的,但她似乎都感觉不到,什么才是眼泪的味道,直到这一刻,她才深刻的体会到,原来眼泪也有流尽的时候,那种心酸,那种痛苦,似乎可以把一个人活活的压死,沉闷的气息紧紧的围绕着她,不肯离去,她的无助,她的不知所措,又有谁知道呢?
夜深了,这个夜晚对她而言似乎比任何一个夜晚都要难熬,可以说,整个夜晚,他都在斗争,而她的对手,就是自己,一颗连自己都无法面对的内心,对于武林而言,死得是一代神话,是一个为正义献身的凛然大侠,对她而言,她失去的是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自己唯一的父亲,那种同时亲人的滋味,那些武林中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她就是东方雪,一个洒脱的女子,一个喜欢浪迹江湖的女子,也是一个带着些许忧伤的女子,只不过,她的忧伤从何而来,谁也不知道,只是这一刻,我们真切的看到了她的忧伤。
为什么一定是您?
武林的人,千千万万,为什么非要您挺身而出?
那么多的武林人士,凭一己之力,就得完吗?
不知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浮现了许多这般的念头,她一个人对着棺材,抽噎道∶“爹,女儿知道这么想不对,也有那么一些自私,我知道您是带着笑离开的,在您的心里,大义永远是第一位的,我从不怪您,相反,我以我有您这样的父亲为荣,可是一想到从此就和您…我真的面对不了,您走了,我怎么办,剑星门又怎么办…”
东方雪还在抽噎的说着,曲默平不知何时,也站到了门外,听到东方雪自己在哭泣,便强忍着泪,站在门外的角落里,听着。他的心里,自然也不是滋味,现在的他,是多么想冲进去,给东方雪一个安慰,哪怕只有一点点的作用,他都愿意去尝试,可是,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为东方雪做什么,那种痛苦感,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内心,仿佛东方雪说出的每一句话,他都带着前所未有的心痛的滋味。
东方雪哭诉着,曲默平和她从小青梅竹马,虽然曾因为一起闯祸,挨过东方钰不少的责骂而伤心哭过,但这是曲默平第一次看到东方雪是那么的无助,甚至是绝望。
东方雪哭诉道∶“爹,您说活着是为了什么?没有了您,雪儿自己又有什么意思呢?易书宜的武功那么高,我连给您报仇的机会都没有,女儿真是好没用,我还不如…”
东方雪朦胧的眼神,透出了绝境中的坚定,轻轻的将手抬到了额头前方,曲默平见没了声音,便鼓起勇气,踏进了东方钰的灵堂,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惊住了,东方雪双目轻闭,正运气掌心,欲要击向自己的天灵盖,她这是在自寻短见。
眼见东方雪的掌离她的额头越来越进,曲默平大惊之余,一面喊道;“师妹,不要做傻事!”一面单掌运劲,猛地向东方雪的那只手挥了一掌,东方雪手一下子颤了一下,手臂顿时一麻,这才睁开了双眼。她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曲默平。
东方雪像无助的孩子一样,哭了出来,泪珠从她两侧的脸颊低落,当真是我见犹怜,曲默平看了,更是百感交集。
曲默平用手轻轻擦去东方雪脸颊的泪水,自己的眼眶也红了,轻声道∶“师妹,你怎么这么傻,你这么做怎么对的起师父,你认为师父会开心吗?你又有没有想过我,想过剑星门的各位师弟,你走了,责骂向他们交代呢?我们都会伤心,你懂吗!”
东方雪一把扑向了曲默平的肩膀,失声痛哭道∶“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曲默平向安慰孩子一样,轻拍着东方雪的肩膀,东方雪道∶“我知道,那么做对不起大家,更对不起爹,可我能怎么办,师兄,我爹似得好惨,我真的好像现在就去为我爹报仇,可易书宜那么高的武功,我根本做不到,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没有用,我…我…”她激动的几乎说不出来话。
曲默平道∶“杀易书宜,为师父报仇,那是早晚的事。你说的对,我们是打不过易书宜,但我们有时间,武功可以慢慢练,况且,易书宜早已经和中原武林结下了仇怨,我就不信,以武林之力,杀不了他易书宜一人!”
曲默平的眼神不知为何,透出了一股可怕的杀气,道∶“总有一天,我要让易书宜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东方雪抬起身子,看着他,颤声道∶“师兄,你的眼神…好可怕…”
曲默平转目强笑道∶“师妹,我答应你,一定为师父报仇,但我求你,千万不要伤害你自己,好吗?你一定要亲手杀了易书宜,才对的起师父,才能让他瞑目。”
东方雪点头道∶“嗯嗯”随即跪下身子,向东方钰的棺材连磕了三个头,道∶“爹,女儿不会在犯傻了,我要活着,因为我要亲眼看杀你的人如何得到报应,从此以后,我会做好我该做的,绝不让您失望…”
曲默平道∶“师父,您放心,我和师妹会师弟们会好好照顾剑星门,让他发扬光大,以报答您的教诲之恩…”
待两人抬头,天已渐渐亮了。
今天,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日子,这一天是东方钰下葬的日子,本该早就进行的,但东方雪迟迟不肯,或许这就是子女对父亲的不舍吧。曲默平无奈,只得由着她,也将剑星门的寒玉枕放了进去,保证东方钰尸身不腐,借此机会,曲默平和陆卓起草,邀请同道朋友,前来参加东方钰的下葬仪式,顺便借此,和武林同道研究一下,究竟如何对付易书宜这个武林魔头。
请帖现今多半以到达武林各派,武林人士也纷纷前来,场景,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