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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北这地方建造大型厂房并不困难,很简单,木料太充足了,像后世那些那些钢结构厂房的跨度完全可以达到。
实际上阿兹猫的设计也是参考了后来的钢结构,只不过是把承重的梁柱都换成坚硬的原木罢了。
当图纸完成以后,杨丰立刻开始到处搜集建筑工人,赵尔巽甚至直接为他在奉天全境贴出了告示,后来还从京城特意给他请来了几个有这类建筑经验的老工匠。
有了这些人的加入,再加上因为高薪而从各地赶来的工匠,另外还有朱庆澜部下两千士兵当苦力,杨丰的工程进展极快。
到了九月份的时候,这片原来的荒地上就完全变了样子,发电厂,枪械厂,子弹厂,炸药厂,仓库,办公楼,甚至工人宿舍都已经有了雏形。
接下来的工程已经基本上不需要杨丰在这里盯着了,所以再安排好以后的工作后,杨丰也终于动身南下了,然而这时候一个晴天霹雳在他耳边炸响了。
玉飞燕要跟着去上海。
“你,你留在这里多好啊!”杨丰哭丧着脸,弱弱地说。
“我不想天天看不到你,尤其是这一次你还不知道得在那里呆多长时间,身边没有人照顾怎么行。”玉飞燕红着脸说。
“好吧!”杨丰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有件事我必须向你坦白。”
“什么事啊?”玉飞燕疑惑地说。
“那里也有个女孩儿我很喜欢。”
玉飞燕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她死死地盯着杨丰足有一分多钟,忽然抬起脚,狠狠跺在了杨丰的脚上,然后扭头而去。
“悲哀,真悲哀,这就是脚踩两只船的后果,落水了!”在杨丰的惨叫声中,阿兹猫幸灾乐祸地说。
然后直到杨丰走,玉飞燕都没有再见他,甚至杨丰上门找,她都闭门不见。
然而当他在送行的众人注视下,一脸黯然地走出奉天城门时,却发现穿着当初那身猎装的玉飞燕正等在马上。
惊喜的杨丰顾不上管护送他的张玉林和几十名士兵,立刻跑到她跟前,腆着脸说道:“你不生气了?”
玉飞燕瞪了他一眼说道:“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凭什么生气。”
“好了,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杨丰一边说着,一边厚着脸皮爬到她马上,从后面抱住了她。
“下去!”玉飞燕恨恨地说。
“就不,打死也不下去!”杨丰死皮赖脸地说。
玉飞燕冷哼了一声,猛地催马狂奔了出去,这下子杨丰抱得更紧了,甚至无耻地用两条腿盘在玉飞燕腿上。
两人一气奔出了十几里,把张玉林等人甩得都没影了,玉飞燕这才在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
然后她一用力,两人一起从马上滚了下来,摔在柔软的草地上,当然是杨丰在下面。
玉飞燕猛地一翻身,直接骑在他腰上,恶狠狠地说道:“说,你们有没有苟且之事。”
“没有,绝对没有。她比你年纪还小,而且和自己的父母都住在一起,我哪有机会呀!”杨丰赶紧说道。
“那以后我们谁大谁小?”玉飞燕接着问。
“你,绝对是你。”杨丰信誓旦旦地说。
玉飞燕盯着他犹豫了一会儿,忽然满脸飞红地说:“不行,我要抢在她前面。”
“干什么?”杨丰有些不理解地问。
“那个,干那个。”玉飞燕红着脸,拍了拍小杨丰的位置说。
喜出望外的小杨丰一下子昂起了头。
“你确定?在这儿?”杨丰立刻淫笑着说。
“那,那我们等住店时候再说吧!”玉飞燕用几乎无法听清的声音说道。
“其实那个骑在马上弄也很好!”杨丰迫不及待地说。
“色鬼!yin棍!”玉飞燕气得狠狠拧了他一把,这才站起身上了马。
杨丰赶紧爬起来,又爬到她马上,从后面搂着她的腰,手还极不老实地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去,在那对挺拔的双峰上肆虐着。
虽然没能达成杨丰在马上弄一回的心愿,但也把她tiao逗得娇chuan连连。
出奉天后的第一站就是新民,杨丰二人没用多久就到达了,很快就被迎出来的张作霖等人迎了进去。
又在这里一直等到天黑,后面的张玉林等人才赶上来,一见面这家伙就朝杨丰挑起了大姆指。
“服了,真服了。杨老大,您的卑鄙无耻简直已经到了,令我辈只能仰望的地步。”
这家伙一脸崇拜地说道。
“你能懂个屁,对付女人一定要做到三个字,你就基本可以战无不胜了。”杨丰不屑一顾地说。
“哪三个字?”张玉林立刻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问。
“不要脸。”杨丰一副毁人不倦的表情说。
“你想啊,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面子,既然你为她连脸都不要了,那她还有什么理由不感动得死心塌地呢?”杨丰接着解释说。
第一九二章 暗杀时代
离开张作霖家以后,杨丰一行人一路南行到达山海关,在这儿乘火车南下。
杨丰把张玉林等人撵到了硬座车厢里,然后自己跟玉飞燕弄了一个包厢。
玉飞燕虽然嘴上说要抢在荣龄前面,可一行这么多人,她肯定不好意思,但一进包厢,可就逃不出杨丰的手掌了。
再加上杨丰经过调查,这几天她正好安全期,所以从山海关到北京,这一路之上两个人就基本没怎么闲着,到最后折腾得初试云雨的玉飞燕差点下不了车,由此可见杨丰都憋到了什么程度。
到达北京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二十四日,北京火车站上戒备森严,人头攒动,看上去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
杨丰随手拉过来一名铁路上的职工问道:“今天咋这么多人?”
这家伙猛地被人拉住,一脸不爽地刚想开骂,一下子看清楚了这帮人的新军军服,赶紧又把话咽了回去。
“大人,您刚从外地来吧?今天这不是镇国公几位大人出洋的日子嘛!”他换了副笑脸说道。
杨丰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五大臣出洋考察宪政的日子,不过今天还有另外一件大事发生,中国历史上第一次自杀式恐怖袭击,或者也叫革命党人舍生取义刺杀五大臣。
这样的热闹可不能错过,他随手扔给那人一块大洋,然后带着玉飞燕等人立刻凑了上去。
还没等靠近那些送行的人群,就被一队巡逻的士兵给拦下了。“干什么的?”为首的军官一脸警惕地说。
杨丰撇了一眼这名身材魁梧小队官,用手一指自己的肩章,阴沉着脸说:“看清楚。”
谁知道这名队官并不买账,看清杨丰的军衔以后只是敬了个礼,然后说道:“抱歉大人,新军的正参领我都见过,但似乎没有见过大人。”
杨丰一听不由乐了:“你的意思是朝廷每任命一个正参领还得先找你报个道?”
这名队官一犹豫,然后说道:“您可以过去,但必须把武器留在这里。”
杨丰一瞪眼,刚要说话,就看见不远处袁世凯正在一帮新军将领地簇拥下走过去。
“宫保大人!”杨丰赶紧喊道。
正同身旁一名将领说话的袁世凯,听见声音立刻把头转过来,一看是他忙说道:“杨世侄,你怎么到京城了?”
他已经知道杨丰同赵尔巽的关系,所以这个世侄叫得并不为过。
杨丰赶紧撇下那名队官走过去。
袁世凯多聪明,一看这形势就知道他是被挡在了那里,不由笑着对身旁一个军官说道:“朗斋啊,你这个外甥女婿倒是个精于职守的。”
这名比杨丰还高一级的协都统立刻陪着笑脸说道:“他就是这臭脾气,不过倒也勉强可算尽职。”
这时候杨丰已经走到跟前,袁世凯指着身旁几个军官说道:“这几位都是第六镇的,这位是统制王士珍大人,这二位是陆建章和周麟符二位协统。”
随后他又指着杨丰对王士珍等人说:“这位就是我对你们提过的,奉天新军第一混成协杨副协统。”
他说完,杨丰赶紧给王士珍等人分别敬礼,这些人里面王士珍自不用说,北洋之龙,可以说是才兼文武,在北洋众将中,威望可以说仅次于袁世凯。
周麟符好像就是后来杀吴禄贞的人,而陆建章在更因杨丰注意。
刚才那个小队官是他外甥女婿,难不成是冯大个?
几个人说着话,一起朝站台走去,玉飞燕看了看,让张玉林带人留在原地,自己也跟了过去。
这次五大臣出洋,搞得场面挺大,送行的大小官员,再加上他们随行的人员,甚至各国使节和报社记者,把本来不大的站台,挤得水泄不通。
杨丰是来看热闹的,他可没有兴趣往里面挤,便拉着玉飞燕退到了后面。
五大臣所乘坐的是一辆有五节车厢的专列,一二节坐随员,第四节是仆人,最后一节装行李。
五大臣坐第三节,这是一节装饰豪华的车厢,玉飞燕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车厢,好奇之下,还想凑近了看看。
杨丰赶紧把她拽了回来:“别靠近,有危险!”
就在送行仪式结束,此次出洋的载泽,徐世昌,戴鸿慈,端方还有绍英,五人全部进入车厢的时候。
在第二节车厢里,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从座位上站起来,镇定地向第三节车厢的厢门走去。
守在门前的侍卫立刻把他他拦下了:“干什么的?”
“我是跟泽爷的。”年轻人平静地回答。
“跟泽爷的?”为首的侍卫也是老油条了,他冷笑着说:“你家哪儿的?”
“我真是跟泽爷的,不信你进去问问!”青年人说道。
“用不着,先拿下搜搜身上。”侍卫头领冷笑着说。
年轻人的眼中寒光一闪,正在这时候火车开动了,几名侍卫的身子一晃,有人还下意识地去扶旁边的车厢壁。
那名年轻人忽然猛地推开挡在前面的侍卫,撞开车厢门就冲进去,与此同时从怀中掏出炸弹,引燃引信试图扔向五大臣。
侍卫首领急忙跟在后面扑过去,一下子把他扑倒在地,然而就在车厢中五大臣诧异的目光中。那枚从他手中坠落的炸弹猛地炸开。
巨大的爆炸不但把他的身体炸得飞了起来,而且将半截车厢直接撕开。
四散飞溅的碎片立刻横扫向站台上送行的人员,就连杨丰都下意识地把玉飞燕扑倒护在身下。
不过爆炸声刚一停,他就立刻站起来,而这时候站台上已经乱做一团,绝大多数人都在哭喊拥挤着试图逃离这里,连袁世凯这些能够保持镇定的,也被人群裹胁着向外走。
杨丰毫不犹豫地拔出枪,猛地朝天打了一梭子,枪声立刻把混乱的人群给镇住了。
“都别跑,别没被炸弹炸死,反而被自己人踩死。”杨丰随即吼道。
紧接着他又朝已经慌忙赶来的冯玉祥喊道:“大个儿,带你的人把站台围起来,护住各位大人。
把伤员往外抬,外人有往里闯的格杀勿论!”
然后他又朝跟着冯玉祥后面的张玉林喊道:“快!带咱们的人跟我进车厢救人。”
车厢里的情况还不算十分糟糕,五个人里面只有绍英腿伤略重,其余人都只是轻伤,徐世昌甚至都没有受伤。
杨丰赶紧带人给他们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说道:“各位大人,出去的时候最好撑着点,以免引起外界恐慌。”
这五个人都是老油条了,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除了绍英需要搀扶外,其它人都是自己走出去的。
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的徐世昌甚至还同熟人聊了几句,再加上看情况确实已经没有危险了,袁世凯这才放心地让冯玉祥撤去警戒。
而车厢里的杨丰也将里面其余乘客疏散出来,受伤的直接送出去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