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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啊?可以,来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杨延融色色一笑,气得可儿就要来打他。
“这世道,真是人心不古啊!唉,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啊!”一个路过的书人看得摇头叹息。
“喂,你这个穷酸书生,你说的是我么?”可儿面子上挂不住,被一个青年书生如此说道,气得俏脸通红。
“不错!说的就是你,自古就男尊女卑,你这个坏女人,在大街之上,公然要殴打男子。哼,成何体统!”青年书生肯定地点头,不屑地扫了杨延融一眼,又道:“作为七尺昂藏男儿,上不愧天,下不愧地,被这恶女子欺负却不敢以圣人之言教训她,真是丢尽了天下读书人的颜面。子曰:‘君子当自强不息。’你看看你,师训犹言在耳,你却当作耳边风,恁地辱没了斯文,我都不希得和你说。”
青年书生见杨延融一表人才,穿得一身儒衫,有出尘飘逸之姿,还以为也同他一样是个标准的读书人呢。
“姑奶奶同你拼了!”可儿被这穷酸书生说得恼羞成怒,就要上去与他拼命,却被杨延融一把拦住了,他笑道:“可儿,何必与这斯动气,咱们都是文明人,与这种落后的原始动物没有什么好谈的。”
青年书生面容一正,喝斥道:“嘟!你这个疯女人,我都不希得和你理论。”又对着杨延融道:“这位兄台请了,不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落后的原始动物’是为何物?小生才疏学浅,尚请兄台不吝赐教!”
杨延融面上一黑,奶奶的,还没见过这种人!刚刚才骂过老子呢,现在又来问老子问题,真是个绝代牛人啊。
“噗嗤”可儿都被这家伙给逗笑了,先前的怒气也消散了。这人根本就是一个毫无心机的迂腐书生。
青年书生又道:“小生游历天下以来,早已馕中羞涩,不如你做东,咱们找个去处,给小生详加说道说道,小生感激不尽!”
杨延融额头上已冒出了条条黑线,天啊,你是上天派下来玩我的吧?我做东请你吃饭,还要给你说道,咱们很熟吗?刚才还教训过老子来着呢!
杨延融被咽得说不出话来了,那青年书生还以为杨延融答应了呢,抱拳道:“兄台真是大方,小生来京城三日了,尚未吃过一粒米呢,真是太谢谢了。”
杨延融轻咳一声,再让这家伙说下去,自己会被活活咽死了,赶紧道:“兄台,不知道我何时答应请你吃饭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青年书生正色道:“兄台未有否认,想来自然是答应了小生的要求了。古人以信义为本,难不成兄台要做那无信之人么?”
我没否认就是答应了?妈的,这是什么道理?杨延融板着脸,从怀中摸出一绽十两的银子来,咬牙发齿地道:“拿去吃饭!今天我认载,对你,我是心服口服!”
“兄台,你这就大错特错了,古人尚不食‘嗟来之食’,小生何敢克为?既然公子要做那无信之人,小生也无可奈何?既如此,兄台请了,小生告辞!”青年书生愤慨地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篷稿人!”说罢,转身就要走。
“且慢,奶奶的,请你吃饭去!”杨延眼恨恨的收回银子,看这家伙一身污渍的素儒袍已经干瘪憋的了,想来真是饿得很了,才无可奈何的要来找吃的。说实话,杨延融对这个迂腐不已的穷酸书生没有一点的好感,但他却不想被人说成是无信之人。
“好嘛,杨大哥也有吃瘪的时候啊!这人真是厉害!”可儿见那青年书生把杨延融说得满头黑线,不禁很是高兴,咯咯笑道:“师父,要不咱们把这家伙请到咱们家去吧,嗯,这人是个读书人,想来记记账管理一下咱们的进项也是不错的选择。”
桑雨初看了徒儿一眼,点头道:“这主意倒不错,咱们家里正缺少一个能信得过的人才。我看此人的确合适。”
青年书生没想到杨延融答应了,笑道:“如此多谢兄台了,前面一家美味轩的豆腐脑不错,小生刚来的时候喝过一碗,只要三文钱,咱们就去那里吧。”
我日啊,杨延融真不知道这家伙是傻了还是笨了,给你十两银子你不要,请你喝一碗三文钱的豆腐脑把你乐成这个样子。
“吃什么豆腐脑?你看我是穷人么?走,请你吃大餐去!”杨延融心想,奶奶的,我还不相信了,老子给你好喝的好吃的,看你这个穷酸会怎么样。
杨延融带着这书生找了一家不错的酒店,叫了一大桌子的菜,就连酒也是极好的晋阳汾酒。那书生看着满桌子的好吃的好喝的,贪婪的舔了舔嘴唇,双目放光地喜道:“兄台真是爽快人啊,不过,在吃饭之前,还请兄台把先前那个‘落后的原始动物’为小生详加解释一下。”
我操,难道今天出门没有翻黄历吗?你他妈的真是人才啊人才。杨延融被雷倒了,哼道:“‘落后的原始动物’的意思就是没有经过进化的猴子,大猩猩,狒狒这些动物就是了。”
第150章 杨延融收徒
青年书生吃得眉开眼笑,在交谈中才知道此人叫任勿庸,在外游学已经三年。杨延融听得暗笑,此人还真他妈是个“人无用”啊!这人的名字取得真叫一个绝。
可儿想笑又觉得不合适,她还真有点儿忌惮这个迂腐得有点过了头的书生,一句话说不对,就会引得任勿庸一顿诗云子曰的。连杨延融这号称嘴皮子天下第一的无耻之徒,都不得不对这位无用兄佩服得五体投地。
桑雨初莞尔一笑,说道:“任公子身无分文就敢出来游历天下,真是其志可嘉啊!”
任勿庸暗道一声惭愧,不好意思地道:“小生经年以替人写字为生,不想到了这京城之地,却无一人愿意买我的字,这才落魄至此。若非三位好心,只怕小生都快要饿死了。”
别看这家伙迂腐不堪,但这家伙的算术之学确算得上是人中翘楚了。杨延融随口问了几个二元一次方程,却没想到,任勿庸转念之间便可道出答案。当然,这些都是极为简单的问题了,杨延融有心考考他,道:“任兄,我有一题不明,还请为我解惑。”
任勿庸爽快地道:“杨兄,你我二人一见投缘,若有不明之处,但请道来,任某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是任某自夸,就算术之学而言,这天下无人能出我右者。”
杨延融心道,好嘛,你这家伙也够能吹的,在老子这位学习过高等数学的人面前也敢自称算术好,一会儿看我怎么让你颜面扫地。
看着杨延融坏笑的表情,了解他甚深的雨初可儿俩人便知道,这家伙每当在笑的时候,肯定是不怀好意了,她们俩早就知道杨延融的算术之学,那才真正称得上是天下之冠。都有些可怜的看着这个无用兄。
杨延融呵呵一笑,道:“既如此,我可就提问了。”
任勿庸自信地拱了拱手,道:“杨兄请!”
杨延融点点头,道:“今笼中有白兔,灰兔,黑兔若干。灰兔增五只则是白免之五倍,黑兔增八十六只则是灰兔之七十倍,白兔之二百六十三倍则比黑兔多一只,问,白兔,灰兔,黑兔各几何?”
杨延融说完了,就笑咪咪的看着这个自称天下无人能出他右者的数学天才,此时的他脸色已经变了,先前的自信已经不复存在。
雨初可儿两人也都在各自寻思,想了半天,根本就是毫无头续,真不明白杨延融这家伙头脑怎么这么聪明的。
他的这个问题是个标准的三元一次方程,比他上次在太原城里头为难那个萧银屏的题还要简单,说实话,杨延融还真不相信这个无用兄的算术修为比得过萧银屏,并不是杨延融看不起他。实在是他们两人的身份差距太大了。萧银屏身份尊贵,对算术又有极高的天赋,而且又特别钟爱算术,她有的是时间专门来研究。
而无用兄呢,整日为填饱肚子而奔波着,哪里有时间静下心来研究算术这一门学问?再加上他人性格迂腐不堪,估计也没什么朋友。好在杨延融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在刚遇到他的时候,即使骂了他,杨延融却也没有生气,反而请他吃饭。若是其它人,鸟都不会鸟他,说不定,他还真有可能活活饿死在这东京城里。
“这个……”无用兄见大伙都瞅着他看呢,不由得脸如火烧,先前还把牛皮吹得震天响呢,到了这会,真刀真枪的对上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一直以来自己引以为傲的算术之学竟然是如此的肤浅啊!
“杨兄,我实在惭愧啊!此题我却是不会的。”无用兄放下了姿态,正色道:“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杨兄,不知道此题是何人所出?我定要上门去讨教讨教。”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儿一指杨延融,咯咯笑道:“你这穷酸书生,知道厉害了吧?你口中所说的杨兄才是天下真正的算术第一高手,就连我都得甘拜下风。”
杨延融斜了可儿一眼,心说,你算术很厉害吗?居然敢和我齐名?
可儿皱了皱鼻子,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她的可爱样儿,倒把雨初逗笑了。
“原来杨兄才是此道高手啊,请先生赐教!”任勿庸站起身来,恭敬地抱拳道:“小生狂妄自大,到如今方才知自己实乃井底之蛙也!若蒙不弃,小生愿追随先生左右,学那算术之学。”
杨延融听他从原来的“杨兄”到如今的“先生”,虽然只是简单的称呼而已,但他求学问道之心已然溢于言表。虽然他不喜任勿庸的迂腐性格,却对他的向学之心甚是欢喜,正巧,身边还缺几个信得过的人手。杨延融便有了招纳之意,如今听他自愿追随了,哪里有不愿意的?
他当即便笑道:“任兄勿要如此拘礼,你我兄弟相称便是。既然任兄愿意到我身边来,我欢喜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嫌弃?嗯,回头,你便跟我回府吧。”
“先生,万万不可。小生才疏学浅,实当不得先生如此礼遇。”任勿庸赶紧站直身来,郁加恭敬地道:“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又有言,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先生才学胜小生百倍,小生当执弟子之礼!恩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无用兄说着,竟然真的跪拜了下去,行了师生之礼。
我日,又生“小生”变成“学生”了!迂腐啊迂腐!杨延融撇撇嘴,只得由他了。
“无用啊,以后跟在我身边,可得好好学习啊!”杨延融扶起无用兄,语重心长地道:“那算术之学,博大精深,非三十年不为功,切记不可懈怠,不可一日疏忽。我会时时检查你的功课的。”
“是,是!”任勿庸赶紧站起身来,欢喜地道:“恩师教诲,学生当铭记于心,不敢有一日忘却。自当日三省吾身,必不给恩师丢脸。”
“嗯,不错,我很看好你!回头先到我家帐房做个管帐先生吧!”杨延融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吩咐道。
“嘎……?”任勿庸掏了掏耳朵,仿佛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斯异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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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客来
看着任勿庸的表情,大家都笑了。不过,任勿庸都没有说什么,在他心里,恩师叫我做什么我就什么吧。虽然叫他去做帐户先生确实有点奇怪了点,任勿庸却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既然都作为人家的恩师了,杨延融自然得给他讲解一番的。三元一次方程的解法告诉任勿庸之后,这呆子高叫道:“我懂了,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