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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的倔强,摔了也不怎么哭,自己爬起来又继续,看得我心疼得不行,倾情她们也是爱得不得了,看到这样,我便开始打主意找几个好的人家将她们嫁出去,也怕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她们没得依靠。
宝宝圆圆的婴儿脸有些长开,渐渐有了眉清目秀的感觉,有些似他阿玛,好在还小,说像我也说得过去,直到这时回到京城,我才想起一个一直忽略的问题来,如果宝宝长大后酷似胤禩,该怎么解释,后来又一想胤禩真正开始被打压应该是从康熙四十八年,一直到康熙六十一年康熙帝去世,只会越来越严重,到时候他有没有心力来管这件事也还是个未知数,实在不行也可以想其他办法,不过现在宝宝尚小,想这些也显得有些杞人忧天,当然如果宝宝长得像我,或者都不像我们两个呢?
不想将宝宝整天关在我的院子里,趁着胤禩不在府中,我带着他到院子里玩,只愿他能好好的成长。
看到他越走越好,我忽然想起,总不能一直宝宝、宝宝的叫,该给宝宝起个大名了。
“额娘,累……”正想着,宝宝蹒跚着走过来,我张开手,抱起他来,坐到池边的柳树下。
冬天渐渐已经过去,春天的气息开始蔓延,叶儿嫩嫩的、小小的,许多还未长成,但在风中已有了婆娑之姿。
我抱着宝宝坐在大石上,轻轻摇啊摇。
“额娘,歌歌……”小家伙扯扯我的袖子。
我对他笑笑,轻声哼唱起童谣,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荷把锄头在肩上,
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喔呜喔呜他们唱,
还有一支短笛也在吹响。
笑意写在脸上,哼一曲乡居小唱,
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
多少落寞愁忏,都随晚风飘散,
遗忘在乡间的小路上。”
哼完歌儿,小家伙已经睡着了,我抱着他起身,准备回院子让他能睡得舒服些。
笑着转身,我动作一滞,靠在离我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下,胤禩正含笑望着我和宝宝。
今天才知道,我视而不见的本领相当高超,就像没看见那个人一样,我连礼也懒得行,施施然从他身边走过。
“这就是你收养的那个孩子?”
虽然很显然,我没有让他们父子相见欢的意思,胤禩仍是笑着迎了上来,看着我怀里的宝宝压低声音问道。
我点点头,“贝勒爷没有其他吩咐的话,我和宝宝要回去了,宝宝睡着了。”看在他压低声音的份上,我回了一句。
“这个孩子,你有没有让他入玉牒的打算?”
入玉牒?当然没有,我搞这么多事出来不就是想让宝宝能够随心所欲的过他想要的生活么?被皇室所束缚的生活,风光的表面下,太多的勾心斗角,尔谀我诈,太累,太多不足为外人道之的辛酸。
不过,胤禩为何想起问这个问题?
即不摇头也不点头,我只是轻声反问,“贝勒爷为何问这个问题,我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
胤禩笑道,“虽然不是亲生的孩子,想让他入玉牒是难了点,但要入宗谱,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我拍拍在我怀里动了动手脚的小家伙,看着他依然安然的睡着,这才放了心,“其实,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虽然我是你生命的给予者,宝宝,但我并不想当你命运的掌控者,“自由,贝勒爷,是我能给予他最大的财富,他的人生,我希望能按照他自己的意思走下去。”就算,有一天我不能再在你的身边,宝宝。
“自由么?”胤禩喃喃自语道,似是陷入沉思。
我笑,“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胤禩,你和其他皇子同为阿哥,虽然因为额娘的地位不同而有很多不同的际遇,但同样的,你们在出生的时候,你们的一生就被定了下了基本的基调,你们是皇子,是阿哥,同样要在几岁的时候去书房,学习同样的东西,然后同样的学会争权夺利,学会在紫禁城中生存,到最后,无论是哪个坐上那个位置也好,他的一生,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这红墙绿瓦,已经紧紧束缚住你们的一生。有人曾对我说过,心有多大,天地就有多宽广,那你们的心呢?”已经被那无上的权利紧紧束缚的心?
“你……”胤禩专心致志的看我,眼神既陌生又熟悉,似是从没这么认真看过我一样,“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郭络罗。堇泓吗?让我有什么想要的就去偷去抢去霸占的郭络罗。堇泓?”
我看一眼宝宝,轻柔一笑,“胤禩依然是胤禩,可堇泓已经不再是堇泓,或者可以说,经历了这么多,堇泓长大了吧。”就这么看着宝宝,心底,已经是一片柔软,不想苛责以前的是是非非,回头看看,胤禩没有错,我也没有错,错的,只是在错误的时空遇到错误的人而已,几百年的代沟,好深呢,呵呵。
抱着宝宝微微俯身,“告退了,贝勒爷。”
“等等……”
错身而过的当口,他忽然道,我停住脚步。
“虽然我不是太懂你今天说的话,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这里,始终是京城,不要将自己的弱点随便暴露在人前。”顿了顿,他又道,“或许,我了解的从来就是郭络罗。堇泓,而不是堇泓。”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我怔愣了一下,他刚才的问话,是这个意思吗?怕宝宝,成为别人威胁我的武器?郭络罗。堇泓和堇泓,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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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爬上来了;擦汗;那个;FF大人;菜没有故意虐八的意思啊;只是想写写我心目中的八~使劲擦汗~
第二十章 惊现
“默契?”我挑眉反问,突然觉得很是好笑,既然一出戏已经结束,何苦狗尾续貂?
“就算是普通人相处得久了也有默契,更何况我和他这么多年的夫妻?”
“你……”胤禟表哥皱了皱眉头,“算了,我们不谈这个,堇泓,从小,你就比别人傲气,难道到了现在,你就甘心如此过一生吗?”
“什么意思?”什么甘心不甘心的?奇怪的问话。
“你还不明白了,这次回京城,你也看出来了,”他甩甩扇子,“山雨欲来啊。”
“那又如何?”
“如何?”他一挑眉,似是我问了一个愚蠢无比的问题,“你以为,你作为八福晋的身份,真能让你置身事外外?你与八哥,不论其他,现在可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没想过一天,如果八哥权势不再,你会是什么下场吗?”
“没想过,”我挑衅似的看着他,“或者说,到时候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你,你……”他忍了一口气,“难道,你就不想站在更高处么?”
更高处?是指胤禩如果赢了的话可以许我皇后之位吗?还真是,下足了血本啊,是看上我手里的钱还是其他?
“不想!”我使劲摇摇头,“我觉得这样就很好。”
“你,你——”胤禟表哥气指着我有些发抖,“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堇泓表妹吗?”
我对他的怒气无动于衷,“表哥,我不知道你认识的表妹是什么样子的,至于我,难道有哪一让你觉得我应该是野心勃勃的样子呢?”
“没有吗?”他不以为然的冷哼,“没有的话,你在奉天做的都是什么?你和老十三老十四在一起又是要做什么?我只是不明白了,难道,八哥和你自家人还不如外人亲么?”
终于,说出来了,奉天的那些事,怕是早有不满吧,能拖到今日才说,也算他们有耐心了。不过,说实话,我现在在这个世界最亲的人,不是十三,还能有谁?
我好整以暇的整整裙子,“那么,你们准备怎么做?”
“我们什么也不打算做!”胤禟表哥恨恨的一甩袖子,“你到底有没有心,你难道不知道,你在奉天做的那些事,没有八哥帮你,你能做得那么顺利?”
“是吗?”我跟着冷哼,“原来默默无闻的帮助,到最后是用来做谈判的筹码。”
“你以为,我们要做的,非拉着你不可吗?”他气红了一张脸,有些口不择言了,“你难道不了解八哥的性子,他会把他做的那些事当成筹码来对付你吗?”
“他不会对付我?”我怒极反笑,“是啊,他从来不会对付我,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布一个圈子,然后看着我心甘情愿往下跳,我就是活该,活该让他骗让他利用,不,应该说,他从来没有欺骗过我,因为,他对我说的,不过是给一个嫡福晋的承诺,而不是给一个倾心相许的女人!那么到了现在,我不想在自己送上门去给他利用了,也不可以吗?”
胤禟冷笑一声,“既然是你心甘情愿,那你为何还在这里愤愤不平?”
真,真是!
我都被他气乐了,“表哥,我没有愤愤不平,真的没有。到了现在,我又何必还去做这些损不了人也利不了己的事呢?”
胤禟表哥静静的看我一会儿,大约,心里到底还是有些疼爱我这个表妹的,刚才的话,也不过是一时气头上说的罢了,半晌,他才长叹了一口气,“你和八哥的事,我不想管了。”我抿嘴一笑,正待说什么,他收敛了神情,“但是堇泓,你真的不想趟这摊混水的话,就不要把自己陷进去。”
我迎上他的视线,我知道,如果我真的成为敌人,他也会毫不留情的,这就是皇家的孩子,所有的亲情,都建立在没有利益冲突的基础上。
不过,算了,早就知道了,何必苛责?
呵呵一笑,我过去挽了他的手撒娇道,“表哥放心,表妹知道怎么做的,表哥刚才不是还夸堇泓聪明吗?”
“我什么时候夸过你聪明?”他故意的,板起一张脸,微翘的嘴角却流露出一丝笑意。
“呵呵,表哥不承认也没关系,堇泓自己知道就好,等下你们一定还要商量事情,我就不过去,我去准备饭菜去。”
“随你。”
那日的事情,虽说就这么被带过,但这京城越来越混的水让我心里也渐渐开始不舒服起来,或许,真的该加快寻找镯子的步伐了。可是,我寻遍了全贝勒府,到处都没有那个镯子的影子,难道,我寻找的方向根本就是错误的?
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卖给我镯子的那个小贩,不是说镯子是什么胤禩送给他嫡福晋的礼物么?或许,我应该从胤禩那里下手,可是,怎么下啊?难道我冲过去说,爷,麻烦你送我个镯子,要上等的羊脂白玉的,不是上好的玉我不要?天,我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就算我脸皮厚去要了,胤禩也一定不会不给,但是,万一给的不是那个镯子怎么办,难道,我又跑去说,我不喜欢这一个,你要另送我一个,天,这下没豆腐我也想撞死了。
正当我愁眉不展的时候,世界上的事,或许就这么凑巧,这次,胤禩差人来说,要一起去四贝勒府,而且这一次,还是我自己答应了的。
四贝勒府?胤禛?雍正?
又一个不好打发的主儿,不过,如果跟着胤禩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上一次,不管是有意或是无意,都是他的到来倒是解了我的围。
按品级正装打扮好了,看看身上一溜儿的正红,真的很想恶俗的在头上擦一朵大的的绿牡丹,不过,那不是说我头上绿云在飘?
耶,还是算了吧。》《
一步三晃的和倾情来到正厅的时候,胤禩一身皇子正装,看上去俊美得紧。
不管什么样的帅哥,拖根老鼠尾巴的后面,都抖不起来,我无不恶毒的想到,表面上还是正正经经的一个安请下去,“爷吉祥。”
胤禩没有搭话,只伸了手扶了我起来,我顺着他的力道起身,抽手,抽不动,我又不可能明目张胆叫嚣,爪子,拿开!
只好忍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