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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锐一怔:“你是说,这是核炮弹?”
柳哲嘴角一扬,笑:“不是核炮弹,却比核炮弹还要恐怖。”
他笑得很开心,很阳光,在场的将领却感到毛骨耸然,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战。
柳哲接手了指挥权,在他的命令下,安波茶山和八重岳山方向的伞兵放弃了好不容易才夺取的阵地,尽量往后撤,避免误伤。倭军对此感到莫名其妙,不过这些凶悍的伞兵似乎到极限了,想要撤回去喘一口气,他们对此还是表示欢迎的,这些伞兵给他们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嘛,巴不得让他们离八重岳山和安波茶山远一点呢。小笠原中将觉得不对劲,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想不出来,头痛,实在是头痛。
等伞兵们撤到安全距离后,海上平台的460毫米舰炮再一次发出了怒吼,庞大的烟焰喷薄而出,460毫米舰炮炮弹成对成对的飞出去,砸向八重岳山和安波茶山!
驻守在这两个制高点上的东瀛士兵表示毫无压力,这段时间以来,460毫米舰炮炮弹他们挨了不少,没有一枚能钻穿山体打进山腹内部的,对他们威胁不大,就是爆炸引起的震动非常惊人,差点把他们的内脏都给颠倒过来了而已。在恐怖的呼啸声中,第炮弹准确无误的砸进了安波茶山,残砂碎石喷飞,炮弹钻砸穿地面一个劲的往里面钻,一口气钻进十几米深,然后沉闷的爆炸,没有天崩地裂般的巨响,没有一堵墙似的崩塌下来的山体,更没有翻滚的火焰和漫天飞舞的碎石,什么都没有,实在是让人大失所望。第二发炮弹砸在八重岳山上,同样如此,除了在山体上挖了个深得有点夸张的洞之外,连草都没有炸死几棵,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些炮弹质量是不是有问题。海上平台上的华军将领面面相觑,实在不敢相信柳哲专程用飞机运过来的炮弹会这么差劲,只有柳哲很平静,让炮兵将剩下的炮弹一发接一发的打出去。十几发炮弹打完,对冲绳岛造成的破坏微乎其微,柳哲却对此视而不见,下令:“空中突击师,出击,把安波茶山和八重岳山给我夺回来!”
柳云锐失声叫:“不,千万别这样做!这轮炮击根本就没有给倭军造成任何损失,安波茶山和八重岳山上的防空火力网没有受到丝毫破坏,让直升机群过去等于是送死!”
柳哲淡淡的说:“执行命令。”
第二空中突击师二话不说,一百多架直升机呼啸而起,满载着士兵和弹药扑向八重岳山和安波茶山。柳云锐少将痛苦地咬住嘴唇,他已经可以预见到直升机被密集之极的防空火力像猎火鸡一样打下来的悲惨画面了。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发生,除了零星几挺高射机枪在对着天空开火之外,倭军的防空导弹部队和高炮部队跟死光了似的,没有任何动静,眼睁睁的看着直升机群兵分两路,扑向那两个至关重要的制高点。事实上,他们真的死光了。炮弹在十几米深的地下爆炸,五百米内的地面微微震动,没等倭军弄清楚震动的源头在哪里,他们的内脏就已经破裂开来,表情和动作瞬间定格,只有鲜血跟喷泉似的从眼耳口鼻中汩汩流出·····死亡来得非常痛苦,但也非常快,在坑道嗡嗡震响中,东瀛士兵像不规则排列的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地下坑道里尸横遍地,到处都弥漫着死亡的阴森气息,令人胆寒。
小笠原中将的指挥部是重点照顾的对象,华军不知道他的指挥部的准确位置,只能圈出一个大致的位置,然后一发460毫米舰炮炮弹钉了进去,无声无息却无法阻挡的毁灭性力量以超音速穿透土层,穿透厚厚的混凝土隔离层,也穿透了中将和他的参谋们的身体。钢铁和混凝土结构的坑道工事成了最好的媒介,完全封闭的空间使得杀伤力呈几何状态增加,中将和一众参谋还有一百多名训练有素的警卫员都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鲜血就从鼻孔和耳朵里喷了出来,一个个惨叫着倒下。整个指挥部连煮饭扫地洗衣服的大妈都没有留下一个,被悉数扫入天照大婶的怀抱,这是真正的斩尽杀绝!
直升机成群的降落,机降步兵顶着螺旋桨卷起的沙尘暴从机舱里冲出来,迅速建立防线。丢完人和弹药物资后,直升机火速起飞,让出位置来让下一架着陆,在机降的时候直升机是非常危险的,都不用防空导弹了,只要一支便宜得掉渣的火箭筒或者无后坐力炮就能将直升机给打成一团火球,因此必须要尽量的快,多节省一秒钟就多一分安全!
然而,倭军却反常保持着沉默,由始至终都没有一发子弹射出,机降过程出奇的顺利,很快,两个制高点就落入了机降步兵之手。师长带着一丝诧异向指挥部报告:“我们已经夺取了安波茶山和八重岳山,从头到尾倭军都没有向我们开过哪怕一枪!”
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柳哲,柳哲淡淡一笑,说:“别看我,这都是程博士他们的功劳······次声弹,果然是杀人放火的必备佳品哪!”目光投向陆战部队指挥官:“现在那霸城里的倭猪也死得差不多了,你们还等什么?”
指挥官精神大振,一声令下,两个陆战团向那霸发动了进攻。跟空中突击师一样,一路顺风,没有半点阻碍,轻轻松松的打进了市中心。只不过,在拿下那霸之后,不少陆战队员面色青白,弯下腰去呕吐起来,甚至有人在微微颤抖,他们都让大街小巷里那密密麻麻的、死状惨烈的尸体给吓着了!
八重岳山、安波茶山和那霸以这种诡异而惨烈的方式落入了华军之后,这三处战略要地一下,整个冲绳岛就成了囊中之物,虽然还有很多东瀛军队分散在各地顽抗,但是在柳哲的指挥下,他们撑不了多久的。在冲绳岛,柳哲延续了他一贯的指挥风格,雷霆之击下,整个冲绳岛几乎化为齑粉,东瀛人不分军民,被杀得血流成河,等到冲绳岛战役结束,还活着的东瀛人已经不足五十万了。接到柳哲几乎兵不血刃的拿下安波茶山、八重岳山和那霸的捷报后,西山战略指挥中心里一片欢腾。拿下这三个战略要点,就等于拿下了冲绳岛,这场战役胜负已分,如果说还有什么悬念,那就是最终会伤亡多少人而已。
不可能没有伤亡,只要是让柳哲领兵,那必然是血流成河,这已经成了全世界的共识了,以至于很多国家提起柳哲就腿肚子直抽搐,心惊肉跳。总参谋长挥舞着电报,愉快的说:“看样子,东瀛战场胜负谁属,已经没有悬念了。”
国防部长说:“从我们的军队踏上东瀛本土那一刻起,这场战争就没有悬念了。”扫了一眼伤亡统计,苦笑:“只是我不知道柳哲的杀性会这么凶,现在东瀛战场已经变成一边倒的屠杀了,海军陆战队,雇佣军,我们的盟军,还有第一、第16集团军,第15空降军,都在拼命的给东瀛放血,用鲜血冲涮着东瀛本土四大岛,现在又轮到冲绳了······”
总参谋长近乎冷酷的说:“杀得好!这是他们欠我们的!”
国防部长沉重的点了一下头,说:“血债只能用血偿,柳哲这是在帮我们这一代人报仇啊······对了,中央在战后打算怎么安排处置硫球群岛?”
总参谋长说:“暂时还没有决定,不过,依邓老的意思,他似乎更倾向于让冲绳人独立,然后公投加入共和国,成为共和国的海外行省。”
国防部长说:“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难就难在经过东瀛人近两个世纪统治,冲绳人要么被屠杀掉,要么被同化,已经没有多少原住民了。”
总参谋长微笑:“在刺刀和大炮面前,籍贯和民族都是可以改的,在这方面,东瀛人是我们的老师,我们可能做得没有他们那么出色,但也不会比他们差多少。”
国防部长拍拍手,说:“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只等柳哲打完收工,我们就在冲绳举行一次富有西方特色的民主公投,让冲绳人用选票决定自己的命运,我们不作任何干涉。”
总参谋长哼了一声:“我们是不会作任何干涉,不过,有种他们就投反对票试试!”
两位老将对视一眼,发出嘿嘿、嘿嘿的诡异笑声。
事实上,总参谋长的消息还是过时了,因为此时,中央已经在筹备着冲绳战后公投了。本次公投将秉承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鼓励所有冲绳人都踊跃投票,用选票决定是否脱离东瀛独立并且加入华国。战时体制一大好处就是效率超高,这不,连首任冲绳省领导班子都开始组建了,就等着停战和公投啦。一位常委提出,为了确保冲绳公投顺利进行,应该再调一个武警师过去,将一切破坏公投的反动阴谋消灭在萌芽状态······一句话,有种你投反对票和不投票试试!
毫无疑问,这将是一次让西方国家激动得吐血的公投。当尘埃落定之后,一位杰出的西方政治家愣了半天,激动万分的叫:“再多几次这样的公投,我们这些政治家就可以下岗了!”可见这次公投将对民主政治起到何等重要的作用,大大推进了世界民主进程啊有木有?民主程度都高人人均可以成为政治家,因此不再需要政治家的地步了啊有木有?
东瀛已经成了华国的盘中大餐,虽然还没有到开饭时间,但是一大群黑心肝厚脸皮的政治家已经拿着刀子在上面连割带划,玩得兴致勃勃了。华国要拿回硫球群岛,东瀛人虽然愤恨难平,但是也无话可说,这原本就是华国的蕃属,人家只是拿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你叽叽歪歪个毛?早就有思想准备啦,迟早而已。
然而,对失去冲绳早有思想准备的东瀛人并不知道,他们将要失去的领土可远远不止冲绳这一块。昔日的东亚野狼如今成了砧板上的一条拔光了牙齿的肉狗,任人碎剁,明治天皇泉下有知,肯定会失声痛哭的。
九月二日。
一架专机在北京国际机场降落,以色列总统三步并作两步从飞机上下来,上了防弹轿车,径直奔向什刹海。
老人正坐在什刹海岸边,悠然自得的垂钓。秋风吹过,黄叶纷纷打着旋飘落,漂浮在水面上,一些调皮的鱼儿咬住叶柄将树叶往水里拖,玩得不亦乐乎。看着水面上那倏然被拖进水里,然后又浮上来的柳叶,老人哂然,伴随着纷飞的战火,一九八七年也快进入尾声了,往大里说,伴随他渡过了一生中三分之一多的时间的冷战,也进入尾声了。东瀛战场胜负已分,欧洲那边仍然杀得难分难解,北约和苏联百万大军在第聂伯河两岸反复厮杀,血肉横飞,苏联的轰炸机和弹道导弹摧毁了欧洲绝大多数的油田、气田、工业区、港口、重要桥梁和重要水利设施,几乎将中欧和西欧变成了废墟,冬季即将到来,欧洲挺不了多久了,这场战争,也即将结束,新的秩序将在废墟之中建立,和平即将到来。
冷战快要结束了,也该结束了。北约放出的这头怪兽让全世界战栗了几十年,吞噬了数百万条人命,最终狠狠的咬了北约一口,让欧洲和美洲血流成河,该结束了!只是,冷战结束之后,等待共和国的将会是什么呢?想到这里,他笑着摇了摇头,反正不会比现在糟就是了。
秘书快步走过来,说:“以色列总统来了。”
老人抬起头,说:“快请他过来。”
以色列总统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一见面就带着哽咽叫:“主席先生,请救救以色列!拜托了!”
老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