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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托听了随从的解释,眼睛中一阵惊讶,猛一抬头,果然瞧见玉风正兴高采烈地往大殿走,而后头那个皱着眉头不紧不慢跟着的果然是赫那拉府上的允鎏大贝勒。他赶忙与随从一道,躲进了门口石像后头。
见鬼,他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阿布托以为,京城里头的贝勒都是中规中距的。皇帝说一,他们不敢说二。当然,这些都是他的那个老子教导的结果。
“爷,咱们还是回去吧?”虽然被打的疼,可是毕竟少爷是王爷的心头肉,要是被正得宠的这两位贝勒看到他溜号,无心一说,事情就大发了。
“……你认识刚才那位姑娘么?”阿布托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鲁莽,懊恼之下只得求助于自己这个在京城混迹很久了的随从。
“您是指?”随从疑惑地望着他,也忘记捂着自己右半边被打肿了的脸了。
“就是,就是个子很娇小的。穿着一席青衣的,笑起来有着两个酒窝的……”阿布托本来就不太会文,现在让他描述一下自己心中的那位姑娘到底有多美,不一下就词穷了。
随从带着哭的表情望着他,差点没真哭。这是什么特征描述啊,看这少爷的脾气,别我答不上来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爷,您说的……我确实不知道。”随从颤颤巍巍地回道。
“……从这里去大殿后头,还有路么?”阿布托这次也没发怒,知道自个的表达太寒酸,也难怪别人瞧不出。
随从想了想,最后还是向事实低下了头。
“爷,真没了。这原先是个和尚庙,后来机缘巧合,成了月老庙。大殿后头有个池塘,是放生池,不过现在专门用来给善男信女放河灯了。”
“哎!”阿布托一巴掌拍到了石像上,尔后气急败坏地望着大殿里头道:“这两个贝勒好好地不在皇城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
正文 第十五章 七夕鹊桥会(完结)
玉风兴致盎然地往前走的,突然觉得自己丢下允鎏不太好,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允鎏阴沉着脸。赶忙便走了过去。
“允鎏,别这样呀。”玉风笑了笑,作势要拿扇子给他扇风。
“你做事有没有一点章法?刚与那沈凝心告辞的时候说咱们走了,后脚便跟上来了。要真是碰到了,岂不尴尬。”允鎏哼了一声,一脸痛心疾首误交损友的模样。
“哎,哪有那么有缘分。说碰到就碰到了。”玉风不屑一顾,只不过这话一出,允鎏的脸色更不善了。玉风瞧见他这模样,也知道不该多言,不然惹得这位公子爷掉头就走,不陪他玩了,他也只能乖乖跟过去:“好了好了,咱们去大殿看看,就回去,如何?”
允鎏瞧了他一眼,也懒得管他说的这句话是真是假。一声不肯地跟着他走。玉风瞧见允鎏这样,知道他是默许了,连忙屁颠屁颠地与允鎏介绍起这月老庙的历史风俗起来。好似允鎏是刚从东北老家大背包过来的山里人一般。
“允鎏,这以前可是个和尚庙呢。听说还很是灵验,咱们……咳咳,八旗入关以后,一不小心就将这里给烧了,可是奇怪的是,烧尽了之后居然还有两块光如满月的大石头在,于是就在这里建了个月老庙,你还别说,听说很灵的。”玉风笑道。
虽然玉风说的起劲,可是允鎏却丝毫没有兴趣。眼看着天色已晚,如果再晚些归家。门口的侍卫还不是要让自己打点他们才能进内城的门,思量下,他刚开口要说什么,却被玉风的举动给愣住了。
原来玉风在他思考的时候,早就溜到一旁求了两根红线,一根自己留着,一根要给允鎏。
“这是做什么。”允鎏虽然明白玉风的意图,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还是准备确认一下。
“既然来这里了,当然求个签啦。”玉风坏笑,说着又递给他一个名牌:“我把你的名字都写好了,就写了个单字。你系上到左面的月老石去拜拜,咱们就回城,怎样?”说着,他便将那写着“赫”字的名牌拿了出来。
“胡闹。”允鎏斥责了一声,便转过头去向着大门口。不想玉风又站到了他面前:“你到底要做什么。”
“允鎏,就求了一个,咱们就回去。”玉风不依不饶,全当允鎏现在的黑脸是被太阳晒黑的。
允鎏静静看着他,瞧他那意思好像是如果他不求,他们今天就住这里了。玉风看他不说话,以为是要妥协了,便将系好他名字的红绳递给了他,谁知刚一松开,允鎏便一把夺了过去,顺手扔到了后面。
玉风一阵惊呼,赶忙跑过去瞧,却见允鎏的红绳被丢到了右边女子挂红绳的月亮石上,不禁哭笑不得起来。
“喂喂,你瞧,你都丢到女子这边来了。”玉风埋怨着,还小心地将允鎏的红绳勾出来,想要拿走。谁知怎么都拿不起来,他仔细一瞧,乐了,连忙对允鎏说:“你快来看,你的红绳和一个女子的红绳绑在一起了。”
背着他站着的允鎏根本像没有听到他的叫唤一般,反而快步走出了大殿。
“喂喂,真的!”玉风见允鎏要走,匆忙拿了另一根红绳的名牌看了看,尔后便追上了允鎏:“你的红绳还真是和一个女子的红绳绑在一起了。”
“……时辰不早了,咱们要回内城。”
玉风见允鎏真生气了,便也知趣地不说话了。可是心里还在琢磨着,这名牌上写着的“宁”字到底是不是那女子的真名?
正文 第十六章 情窦初开(1)
七夕过后第二天,玉宁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并不是她真正是个懒人,而是七夕的那一夜实在是玩得太放肆。不仅逛了整个北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回来之后几个姐妹还小酌了一番,直到巧儿出来让几个小的散了,她们才罢休。
玉宁刚从床上坐起来,就觉得头有些疼。禁不住后悔昨夜不该开心到忘形,喝了那么多白酒下肚。不过毕竟是继承了少数民族的豪爽与彪悍,玉宁并没有醉。披上衣服,喝了一口水。渐渐从混沌中清醒锅里的玉宁突然想到,要是自己都这样了,不知道灵书她们如何了。于是也没叫上醒儿,便穿戴整齐准备来个串门探问。
一出自己的小院落,玉宁就觉得有些奇怪。虽然说这还是白天,怎么勿返阁内还是如昨日放假一般安静呢?玉宁抬头望了望太阳,这日头已经到头顶上了,眼看着再不消一个时辰,怕是就到午时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虽然玉宁想问个明白,奇怪的是一路奏来居然没碰到一个奴仆。
于是玉宁就这么慢悠悠地走着,一路从梵音的院落再到灵书的院落,查探之下才知晓,唯独没有宿醉的是灵书。这完全在玉宁的意料之中,一个灵书的酒量男人都拼不过,这二个昨日她舌灿莲花的,就只顾着光灌梵音与习琴了。玉宁想到这里,不禁一皱眉,只觉得灵书太胡闹,便敲了敲她的门,过了好一会儿,门开了。没想到灵书只不过露出一个脑袋。
“这么早?”灵书惊讶地望着玉宁一脸无事的模样。
“嗯,起来了,就到你这里来瞧瞧。”玉宁发现灵书除了露出一点可以让她伸出小脑袋的缝隙之外,其他一点能让她窥视的缝隙都没留,不禁就问了句:“你在做什么呢。”
灵书苦了一张脸,半天才说道:“一个主顾要我仿画,推不过,在画呢。”
“哦?那我进去看看。”玉宁心想反正也没事,不如来看看灵书炉火纯青的画技也是一个享受,说着便要进去。
“呃,算了,算了。这,这仿的不是我在行的,怕你笑话。”灵书瞧见玉宁要进来不禁慌了神,赶忙好言相劝:“说来绣庄还有双凤楼那里不是都有忙的么?你去忙吧。我画好了自然拿给你看。”
说着,仿佛怕玉宁硬闯进来一样,赶忙关上了门。玉宁盯着这关上的门扉愣了好一会儿,最后不禁嗤笑出来。
好啊,原来灵书也有自己的秘密了。转念一想,也觉得无可厚非。于是便转头往自己的院落走。
坐在房内的灵书紧张兮兮地看到映在窗棂上的影子慢慢地消失,才敢大口吸气。她皱着眉头看着桌上那个描绘得精细的设计图,不禁叹了一口气道:“还剩一点……”说着,便提笔在上面画了起来。
玉宁在往回走的时候,发现东院的紫薇花开得正艳,一点凋谢的念头都没有。看着那些美丽的花朵,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正当她弯起嘴角欣赏着这些娇小的花瓣时,一个声音横空出现,打消了她的好心情。
“哟,凝心,你怎么在这里呢?”
那个声音娇滴滴的,是男人听到了骨头都会酥麻。不过凝心则是皱了皱眉,尔后笑脸迎向了来人。
“原来是琳琅小姐。”
正文 第十六章 情窦初开(2)
玉宁转头瞧见琳琅的时候,敏锐的观察力早就发现了琳琅眉间的那一抹不快,不禁一阵头大,不知道又是哪里惹到了这位小姐。
“呵呵,你可真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赏花呢?”琳琅仪态端庄的走上前来,后头跟着小丫鬟香儿。玉宁侧头瞧了瞧那个趾高气扬的小丫头,发现前些日子的怯懦仿佛都不见了。
“是啊,没什么事忙,便独自来赏赏花了。”玉宁其实很想说,我只不过是顺便。但是又觉得这样很唐突,被多疑的琳琅听到了,恐怕又会惹来一段无妄的唇枪舌剑。
“昨日妹妹们玩得可好?”琳琅笑了笑,坐在了一旁供人休憩的石椅上,仰头望着玉宁。
玉宁瞧她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像家长问话。听她问的内容又疑惑起来,难道是因为昨日没有约她出游,她不快乐?不会呀,平常不是看到我们一次就心情低沉一次么?思量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斟酌了一会,玉宁笑道:“还好,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想带梵音出去见见世面。”
这句话说的不软不硬,听得琳琅一阵舒服,于是她点点头说:“是呵,梵音那小姑娘从小就在阁里,也没到京城去转过,昨日带她出去转转,也是应该的。”
玉宁听到这句话,不屑地撇了撇嘴。讲得好像她是见过世面的人一般,玉宁讨厌的就是她的这种做作的模样。于是也没有与她再客套的兴致,准备说些体面话便离开。可是还没等玉宁说话,琳琅便开腔了。
“凝心啊,你们闹得也太严重了。这不,霜姐听说梵音与习琴都宿醉了,于是准备休假几日……”琳琅说到这,不禁皱了皱眉。
玉宁听了虽然惊讶,可是表面上还是一派轻松的表情:“也好,霜姐这几日操劳勿返阁的各种事物太过劳累,正好可以休息几天。”
琳琅一愣,觉得这样的发展事态不对,她本来过来对玉宁说这些,是希望玉宁能够说动云霜开阁做生意的。没了习琴与梵音这两个小不点,只要有她琳琅在就好。这也正好是她巩固自己阁中花魁地位的时候,刚还准备说什么,玉宁却先告退了。
“琳琅姑娘,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房了,昨日玩得太放肆,身子总有些犯困,真是对不住。”玉宁一笑,彻底打消了她的这点小念头,转头便走回了房间。
琳琅恨恨地瞧着玉宁离开的背影,一手打碎了满枝的紫薇花,花瓣散落一地。
“这些小丫头,也太目中无人了!”琳琅愤愤地说道。
“小姐别气,和她置气不值得。”香儿连忙上前劝说道。
“这连着几日都不开阁,刚上门的主顾都要被盼君楼的那些狐媚子给叼走了!老板怎么都不考量考量。”
“小姐,老板哪里是不考量……”香儿撇了撇嘴,看四下无人便小声说道:“我看老板就是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