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耶律隆绪得意地低笑着,“宝贝,朕也是天天想着你啊,想着宝贝的热情,宝贝的吟叫,冰儿宝贝在朕的身下,朕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皇上!”冰儿在他的耳边吹着气,“你是冰儿的男人,只属于冰儿,冰儿要你。”她霸道地说着。
耶律隆绪搂住了她,自从一个月前无意撞到了她裸着身子在湖边偷偷地洗澡,他就被她迷住了,有一次把她叫到自己的寝宫,说是要问她自己母后的事,抱住了她就往龙床上要恩宠于她,没想到她竟然拒绝了,衣衫不整地逃了出去。
越是抗拒,他的征服欲望就越强烈,在次日的晚上,他故意派人去把她叫来,就在她必经的花园暗处,把她劫持了,在花园的假山山洞里,他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冰儿,她要得是一个男人,不是大辽皇帝的恩宠,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找到了身为男人的骄傲。
“在想什么?”冰儿在他的胸口画着圆,身子微微扭动,唇落在他的唇上,舌头伸了出来,妖媚的在他的唇上轻轻的舔着。
耶律隆绪什么也不说了,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围墙外,想走又不能走的阿卫还没喘口气,耳边又听到了那令人脸红的呻吟,他干脆把自己的耳朵蒙住了,想想也知道,那一头是多么香艳的一副场景。
悦风园的凉亭上,那个缥缈的黑影姿势不雅地坐着,手托着下巴,嘿嘿低笑着,饶有兴趣看着那里偷情的男女,吐出一句话来:“现在我知道宫主的房间为什么总管一进去就会传出这样的声音了!”
大辽卷 第十三章 黑衣人
秋猎正式开始前,从上京随耶律隆绪一起来幽州的官员都在城外扎营,除了少数几个重要的大臣随驾一起进了南院王府,以及几个皇族。
奴儿在耶律楚睡下后,还是点了他的昏穴,一身黑衣悄悄地潜到皇后的房间外,她对当今的辽后很不喜欢,直觉地感到她内心潜在着一股蠢蠢欲动的东西。
皇后的房间还亮着一丝微弱的灯光,她身子倒挂在她的窗前,隐在黑暗里,手指一捅,在窗户上戳了一个洞,她倒是没想发现什么,只想看看这个高贵的辽后睡了没有,却意外地看到了她的房间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跪倒在她的脚边,一身的黑衣,蒙面的黑巾已经扯了下来,英俊的脸上是疑重的表情。
“你说冰儿那个小妖精在悦风园和陛下幽会?”萧雨燕咬牙切齿地说道,双手紧握,浑身就要爆炸了。
“是,我一路尾随陛下过去的,而且,羽林军的首领阿卫不放心陛下微服出去,也跟到了悦风园,他也发现了。”黑衣人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辽后,站了起来,“你不要生气!”他柔声劝慰她,伸手就要拉她的手。
“放肆!”萧雨燕一声娇喝,凌厉的目光象两把利剑刺进了他的心口。
“对不起!”黑衣人自知越线了,悄然地后退了一步,神情寞落地站在了一边。
奴儿心头一震,冰儿?难道是穆英的那个冰儿?
“你什么时候发觉的?冰儿和陛下有多久了?你是不是一直瞒着我?”萧雨燕严厉地盯着黑衣人。
黑衣人应了一声,“是,我早就发觉了,我不想你那样生气,所以就没告诉你,他是大辽的皇帝,他想要谁都是可以的,你越是嫉妒,他就对你越漠不关心,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萧雨燕一个上前就是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你太放肆了,我是大辽的皇后,他只能对我一个人忠诚!”
黑衣人的脸颊浮现了一个清晰的手印,他挺直了背,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坚决,“你打死我,我还是要说,我已经看不下去了,你做得太过分了,后宫的妃子谁要是怀孕了,你就给她们送去打胎的药,打不掉的就要我去制造意外,你和我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我们是大辽的罪人,都是我们害陛下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皇子。”那些侥幸把孩子生下来的妃子,也都是生的是公主,若是皇子,那就是他,又要制造意外了,大辽的宫里,至今还没一个继承人。
“去杀了冰儿!”萧雨燕冷酷地开口了,“我要她在我面前消失!”她冷冷地走回到了床边坐了下来。
黑衣人的脸色一变,“不!”他第一次拒绝了她的命令,“我不能把冰儿杀了。”他不能告诉她,冰儿已经是皇帝离不开的女人了,他就象个游魂,只要是黑夜,他就要跟着皇帝,看他去了哪个妃子那里,偷听他和妃子的闺房密语,他已经对自己的一切麻痹了,也对辽主为了子嗣和妃子行房麻痹了。
直到,那夜,他看到他在花园里劫持了太后身边的冰儿,在假山洞里说的做的,他看到了一个真正为了情欲要一个女人的皇帝,也看到了一个与后宫妃子们不一样的女人,他就那样每次守在他们幽会的地方,替他们把风,耳朵里听着他们欢悦的叫声,他知道,皇帝已经被冰儿俘虏了,因为,在他的后宫里,都是对他恭恭敬敬的女人,连行房也是规规矩矩的,皇帝已经厌倦了她们,遇到了那样淫荡的冰儿,他怎么会不被迷住呢?
没有妃子会在皇帝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也没有妃子会哀求皇帝再给她一次恩宠,更没有妃子会毫无忌惮的把玩皇帝下身,只有那个冰儿,她什么都敢做,把皇帝当作了自己的男人,放荡地在不为人知的暗处和大辽的皇帝偷情暗合,放浪地吟叫着,做着她想要的一个真正的女人。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萧雨燕危险地逼近了他,“我叫你去杀了她,你就必须听命令!”
“皇后,你不能动冰儿,陛下已经被她迷住了,你只有把她弄进后宫,这样才能控制她,你控制了她,才会对你有帮助,她对陛下来说是很重要的,只有她才让陛下觉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干脆把话说白了。
萧雨燕的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青了,抬手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低喝:“滚!”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朝窗户走来,奴儿身影一闪,先避开了。
看着黑衣人从窗户轻盈的双足一点飞身消失在夜色里,她对他产生了好奇,他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还没想要不要追上去看看,就听到了皇后的房间传出了摔东西的声音,以及侍女们的惊慌脚步声,掠过了一丝冷笑,她也飞身离去了。
奴儿尾随那个黑衣人一路过了中庭,就见他左右看了一下,隐身在一棵大树下,动手就要解他的黑衣。
有人!
奴儿在一旁敏锐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左前方躲藏着一个人,她握剑的手动了一下,“出来!”那个黑衣人沉声喝道,腰间的弯刀已经握在了手里,“朋友何必鬼鬼祟祟的!”他全身充满了戒备。
前面传来了一声轻笑,又一个全身黑衣蒙着黑面巾的人出现在奴儿的视线里,她不由一怔,今晚是怎么了,南院王府里这么多的黑衣人在毫无顾忌地在晃来晃去,穆英这个侍卫队长当得还真是失职,对了,现在是那个阿卫在负责南院王府的安全,看来,穆英比阿卫好,至少她有几次回来的时候被侍卫发现了,不是她的轻功了得,估计也要和南院王府里那些武功不错的侍卫们过几招不可。
“大冰块,好久不见了!”那个蒙面的黑衣人笑嘻嘻地朝发现了她的男子打招呼,竟然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是你!”被称为‘大冰块’的男子收起了刀,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来大辽?来干什么来了?”
女孩子嘿嘿笑道:“来刺杀你家主子的相公!”她说得就象来看亲戚那样的温和,听不出她语气里隐藏的杀机重重。
“你说什么?”男子手里的刀又扬了起来,脸色疑重,厉声斥道:“我不许你对大辽的皇帝陛下无礼!”
女孩子咯咯直笑,一派的天真无邪,“我也是奉命行事,你知道我们七彩宫的规矩,只要收了钱就一定把事办妥的,这是我们宫主对客户的诚信!”
奴儿吃惊不小,七彩宫,那是在中原武林人人畏惧的杀手组织,宫主白茉莉是个超级妖媚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的男人死在她的温柔乡里,提起七彩宫,就连那些老一辈的人也是脸色铁青,因为,七彩宫的杀手都是妙龄的少女,被训练成和白茉莉一样的妖媚,男人是无法抗拒她们的诱惑,往往就死在她们的妖媚温柔里。
她手里的软剑一抖,飞身一点落在了他们的中间,冷笑着喝道:“你们太放肆了,敢在南院的王府里这样大胆的晃来晃去。”不由分说就刺向了男子,她要试一下男子的武功,她知道,他一定是隐身在羽林军里。
女孩子看见了银光软剑,惊喜地用汉语叫:“是你,我是……”还没喊完呢,奴儿就一个反手刺向了她,她知道厉害,慌忙翻身躲开了。
“这里有人!”一声大喝,无数的火把夹杂着侍卫的脚步声涌了过来。
女孩子一见不妙,对和男子正在缠斗的奴儿欲言又止,气恼地一跺脚,脚下一点飞身先逃开了,她还不想将自己暴露在侍卫的面前。
“还不快撤!”男子边打边退,着急地对奴儿叫道。
奴儿哼了一声,粗着嗓门喝道:“你别想走!”她就是要把他逼急了,因为,他的蒙脸巾已经摘了下来。
男子真得是急了,虚晃了一招,飞身就直奔自己的住处,他的身份是不能被人发现的。
我就是要看看你到底是谁!
奴儿对耶律隆绪的羽林军一点也不放在眼里,对已经围了上来的侍卫不屑地一笑,身子一提,象飘荡的游魂一样,消失在他们的面前,紧紧尾随着那男子,要去看看他到底是藏身何处的哪路神仙。
朝阳初升,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大辽的南院王府,当金色的太阳将温暖洒在每个人脸上的时候,黑夜里的丑陋被掩盖了,每个人对新的一天都充满了期待!
虽然,穆英不再负责南院王府的安全,但是,毕竟是他的地盘,他的眼线一大早就把昨晚后来又发现了黑衣人的事上报给了他,他还没睡醒就赶紧的起来了,这事得和他亲爱的大王商量一下。
耶律楚搂着自己的老婆还在睡呢,他的侍卫长就急匆匆地来敲他的门了,虽然是一脸的不悦,还是起身着衣了,奴儿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他让穆英进了他的卧房。
穆英有些担心地走了进来,一见大王和王妃都穿戴整齐了,这才微微舒了口气,神情郑重地抱拳说道:“主子,昨晚深夜的时候,羽林军又发现了两个黑衣人在中庭那边,好象是在对打,其中一个是和你交过手的那个女子。”
奴儿坐在耶律楚的身边,心里暗哼:笨蛋,是三个,其中的一个不过是早逃脱了一步而已!
“两个?”耶律楚的剑眉拧成了一条线,“你是怎么搞的,让那么多的黑衣人在我们的地盘上晃悠!”他不满地瞪他,以前有谁敢来南院王府,他南院的侍卫不把他射成刺猬才怪了。
穆英委屈地一低头:“主子,现在是阿卫负责王府的保卫!”他现在可是个无权无职,没什么事做的闲人一个。
“他负责他的,你不会暗中指挥你的那些兄弟!”耶律楚对有人胆敢在自己的家里那样晃悠很不满。
奴儿看了一眼被责骂的穆英,有些替他不值,女人被耶律隆绪抢了,已经够惨的,还是被蒙在鼓里的,现在又被自己的主子埋怨,真是够倒霉的,她拉了下丈夫的手臂,轻声笑道:“你急什么,穆英有什么错,现在我们王府里的侍卫都是皇兄的羽林军,我们南院王府的侍卫已经调到了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