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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张寡妇没好意思往出走:我来做两件衣服。
哼,小红用屁股一顶将博老板瘦瘦的身体从她的背部顶开,说:博老板,量好了吗?
量好了,量好了。博老板答应着眼睛却没有从张寡妇身上离开。
死相,小红回头白了博老板一眼,说:把叉开高点儿,姑奶奶过两天来取。
好的,好的。在博老板的应付声中,小红扭着屁股出去了,擦肩而过的时候,还不忘了阴阳怪气的向张寡妇说了一句:呦,多俊的媳妇儿啊,小心被占了便宜。
小红说话的时候,轻轻的向张寡妇哈了一口气,热热的,香香的,软软的,让张寡妇有点站不住,她居然一点也不厌恶这个做皮肉生意的妖艳女人。
张寡妇楞楞的站在那里,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她不明白为什么刚才看到博老板他们的动作自己会全身发热。
博老板似乎也没有缓过劲儿来。他的脸一直涨红着,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情不好意思,两个眼睛却直刷刷的盯着张寡妇,火辣辣的,好象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漂亮妩媚的女人似的。
张寡妇忽然觉得这两束或辣辣的目光好象在什么地方感觉到过,她在思索。哦,对了,她想起来了,是在她和宝二爷结婚的宴席上,想到这里,张寡妇那一张俊俏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良久,还是博老板率先从这种静止中清醒了过来:陈太太,你需要做什么衣服?
哦,张寡妇惊醒的有点慌乱:做两件棉旗袍。
那我给您先量一下,博老板说着,从柜台里拿出软尺。
哦,张寡妇想起了刚才博老板给小红量身材的情景,他没有用尺子,用的是那双细长的手,看来博老板和小红关系有些暧昧啊,想想自己也够那个,居然灯泡似的坏了人家的好事。本来还以为博老板给自己量的时候也是用那双令人燥热的手,还好,张寡妇终于吐了口气,要不还不知道自己要紧张成什么样子呢。
说归说,当博老板真正给她量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紧张的哆嗦了一下,手指头互相捏着不知所措。博老板似乎受到了她的传染,呼吸越来越重,两只手不停的微微发抖,有几次差点把尺子掉到地上,尤其是在量胸围的时候,博老板似乎故意又站到了张寡妇的背后,几乎要紧挨着,双手颤抖着蹭了好几次张寡妇热热的胸脯,蹭的张寡妇觉得自己的呼吸开始紧促。她明显的感觉到了博老板的紧张,听到了他强烈的嗵嗵的心跳,甚至意识到他身上的某一个地方在不自觉的颤动,甚至多次蹭到她丰满的臀部,她的大脑空空的,脸直接红到了耳根,就连耳朵也红的发烫,汗珠已经从手心里细细的渗了出来,潮潮的。
博老板的身子突然猛的一抖,幅度不大,脸却已红成了猪肝。张寡妇似乎明显感觉到了,就在那一刹那,她下意识的往前迅速的挪了一小步。
终于量完了,两个人几乎同时长吁了一口气。在迅速挑完喜欢的款式、面料、颜色之后,张寡妇逃也似的走了。博老板痴痴的站在那里,目光依旧向张寡妇离去的方向发送着炽热,他的手下意识的移向了裆步,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早已经潮湿的一塌糊涂。
第十七章 意外的消息
作为城里新来的商户,博老板有幸被邀请参加了宝二爷的婚礼,在婚礼上,他见第一次见到了再为新娘的张寡妇。那俊俏的脸蛋儿、那诱人的身段,就算放到灯红酒绿、美女如云的大上海也毫不逊色。作为裁缝的他,每天都在接触漂亮的女人,要说第一眼就让他忍不住赞叹的,就只有眼前的张寡妇一个。他在想,这样的一个小县城里,怎么会藏着这么一个清新可人的大美人呢?他甚至悔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从上海回来,以至于让宝二爷无耻到没经过他同意就抢走了他的大美人儿。在宴席上,博老板对一桌子的美酒佳肴失去了兴趣,他炽热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张寡妇,直到张寡妇回到了洞房里,直到他被散去的人群卷出宝二爷的宅子,卷到了寂寞的大街上。他在没理由的愤怒,人家两口子结婚入洞房,他不过就随了个分子,何况人家堂堂的宝二爷还请他吃了顿大餐。可他不这么想,他第一眼看到张寡妇就觉得张寡妇应该是他这个破裁缝的,他甚至在酒席上产生了错觉,觉得新娘依然是俊俏的张寡妇,而新郎却是瘦瘦的的自己。临到入洞房了,自己却被赶到了大街上,他愤怒的一塌糊涂,恨不得一道雷把正在驴似的趴在张寡妇身上的宝二爷劈死。他怒气冲冲的紧攥着拳头,奔进了东关的天香楼,把个姑娘当作张寡妇死命的暴虐了一番,搞得姑娘一直惊叫着:变态!
今天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意外中的意外,他连做梦都没想过那个让自己垂涎三尺而不能自已的张寡妇会突然出现在他的铺子里,而且出现的那么真实。该死的贱人小红,他悔恨自己怎么偏偏在那个时候跟这个做皮肉生意的婊子粘在一起,还当着张寡妇的面骚兮兮的做着各种丑陋的动作,甚至还准备有进一步强烈的行为,这肯定让他在张寡妇心里的形象大打折扣,甚至会被划作龌龊一类。还好,张寡妇没有走,她选择了留下来,否则他真能后悔的一头撞死。在给张寡妇量尺寸的时候,她离他是那么的近,近得自己能听到她的心跳,她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几乎让自己崩溃。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十足无耻的人,对于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自己居然下意识的蹭了她柔软的身体,居然就在蹭到的一刹那他无法自拔的雄起,居然会对着那么性感的屁股一泄千里。博老板怔怔的望着空空的门口,期待着张寡妇下一次的到来。
晌午的时候,陈二宝派去北沟往许二家大门上贴封条的三狗领着人回来了,同时还带回来一个足以让陈二宝惊讶的消息。
三狗说:二哥,许二一家都埋了。
陈二宝叹了口气,赞许的对三狗点了点头,说:终归都是些宁死不屈的汉子,是应该好好安葬,三狗啊,这事你做的对,改天再去帮我烧点纸钱。
三狗说:不是我们的人埋的。
陈二宝抬了一下眼睛,说:或许是邻居们埋的吧,人都已经死了,谁埋也一样,埋了就埋了吧。
不是,三狗说:我听北沟的刘老汉说那天夜里咱们刚走,从西边又来了好些人,都骑着马,拿着家伙,进了院子就粗着嗓子哭了半天。
哦?陈二宝楞了一下,示意三狗继续往下说。
三狗接着说:那些人忙活了大半夜,天快亮的时候把许二他们葬到了南坡底下的小树林里,还朝天开了一通枪,后来就骑着马走了。我还去了一趟小树林,满地撒的都是纸钱,地上有好多脚印和马蹄印,看来人不少。
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吗?宝二爷问。
三狗说:不知道。
良久,陈二宝紧皱着眉头呆坐在那里。杀人而不能斩草除根,陈二宝清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那可是要每天活在害怕报仇的恐惧之中啊!他觉得自己的后脊梁杆子在一阵阵发冷,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这到底是一帮什么样的人?他们来自什么地方?是干什么的?他们怎么会有枪?他们和许二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这股势力就在襄陵地界上,自己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收到?他们和血洗自己家的那帮人是不是同一伙人?他们是不是就是盘踞在姑射山里的土匪?陈二宝有着太多的疑问,而这些疑问三狗显然是回答不了他的。现在自己在明处,人家在暗处,如果他们一旦查出了事情的真相,肯定会来找他报仇,到时候自己就被动了。
二哥,三狗说:我听刘老汉还说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陈二宝真想踹上三狗两脚,这个家伙可千万别再说让他增加恐惧的事情来。
三狗说:那帮人好象从许二家院子里带走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儿。
小孩儿?陈二宝越发迷惑。
对,三狗强调:是个小女孩儿。
是啊,那天晚上光在院子里看见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就是许如海的小妾如芸,这个他知道,张寡妇告诉过他,可怎么又冒出一个小女孩儿呢?她到底是谁的孩子?是许二的?或者是许如海的?没听张寡妇说起过。怪自己啊,光惦记着许如海的金银财宝了,连彻底搜查这样的程序活儿都忘的死死的,还留下这么一个小祸害,后患无穷,实在不该呀。看来自己得马上行动起来,先查清这帮人的底细然后再想办法一网打尽。
三狗,陈二宝吩咐道:这几天你让兄弟们都辛苦点,多撒出一些眼线去,务必把这帮人的底细查清楚。
三狗应了一声,陈二宝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因为这件事情,陈二宝没了刚得到许如海金银珠宝那时的兴奋和快乐,一连几天都没有好心情,说话也少了,成天皱着眉头,有时还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就连晚上和张寡妇在一起行房,也大无精打采,多草草了事。张寡妇看见陈二宝每天心事重重,劝了好几次,作用都不大,到后来也就懒的讨那份没趣,没事就奔东关的小上海制衣坊去了。
这一日,陈二宝没有去他的保安署上班,北沟冒出来的那件事情一直纠缠在他的心里,让他烦乱烦乱的难受,他还没有把事情告诉马六,并不是他不想说,只是陈二宝自然有他办事的方式,在他看来,现在说了,会显得他陈二宝能力欠缺,他在等,等着把这伙人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的摸清楚。
第十八章 郑永福拜访
虽说已是冬天,可今天没了前几日的寒冷,那场飘飘洒洒的小雪早已经被蒸发回了天上,后半晌暖暖的太阳懒洋洋的在天空里挂着,后园,陈二宝把自己的身体舒展展的铺在躺椅上慢慢的摇,试图在咯吱咯吱的摇摆声中寻找久违的清净。
二爷,管家锁子快步走进后园。
什么事?陈二宝挣开眼睛。
锁子说:西街当铺的郑老板拜访。
郑老板?陈二宝想了想,没有印象。或许是有什么事情求他,自从他当了这个保安署的主任后,好多店铺的掌柜有交情没交情的都来拜访,无非是希望他这个保安署的主任大人关照一下。
陈二宝笑笑:让他过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书生模样穿长衫一脸精明的中年男子跟在锁子身后走了过来,陈二宝听着脚步声往起欠了欠身子,坐了起来。
二爷。锁子介绍:这是西街郑记当铺的郑永福郑老板。
永福拜见二爷,郑永福微微一躬。
哈哈哈,陈二宝爽朗的笑着,礼节性的点点头,说:郑老板请坐,我这里不是别处,也不是保安署,你不必拘礼。不知郑老板此来有何事啊?但凡陈某人能帮上忙的,定不推辞。
郑永福说:鄙号新开,永福今天特来拜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圆,还望二爷多多关照哩。
郑老板不必这么客气。陈二宝扬扬手,锁子接了过去。
当家的,这时,张寡妇喊着进了后园,想让陈二宝看看她新做的衣服,刚要开口说话,就看见陈二宝正在会客,吐了吐舌头,扭头儿又出去了。
看着张寡妇离去的背影,郑永福的眉头忽然皱了一下又迅速松开了,眼睛里一丝异样的光芒一闪而过。
贱内,陈二宝笑笑,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尊夫人真漂亮,郑永福夸赞了一句,又闲扯了少许,便起身告退了。
西街郑记当铺,郑永福从陈二宝家回来后就把自己一个人闷在了里屋想事。从大清朝覆灭到现在已经有些日子了,可许知县就像从人世间蒸发了一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