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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寺庙里头的东西,这个小日本怎么就不忌讳呢。嗨,也是,或许小日本也就这点德行,眼小薄皮,不像咱中国人似的干哪行儿都得讲规矩,要不老祖宗们怎么叫他们倭奴呢。
关岛深更半夜到多福寺盗香炉,绝不应该只是盗个古董这么简单。就昨天关岛看香炉的眼神,比几十年没碰过女人的老光棍儿忽然看见个裸体美女的眼神儿还要痴迷几百倍,嘴角差点连哈喇子也挂上了。这背后一定还藏着其他的秘密。可这秘密又是什么呢?陈二宝琢磨着,关岛此行的目的主要是胭脂坟,为了胭脂坟他甚至可以连高价收购的古董都弃之不要,这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多给他些方便。而如果关岛想要拿回被自己没收的那些东西简直太简单了,就凭他来头不小的身份,只要给共和政府稍微施加点压力,自己不可能压着不放。由此看来,关岛对胭脂坟是动了大心思了。那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关岛不可能因为一件普通的古董而节外生枝,这就只有一种解释:关岛这次要盗而又没有盗成的香炉,十有八九和胭脂坟是有关系的。
想到这儿,陈二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关岛幸夫离胭脂坟越近,自己离胭脂坟也就越近,他现在巴不得关岛马上揭开胭脂坟的秘密呢。
了凡问下一步该怎么办?贼人要是还来呢?
陈二宝说:那简单,你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年轻和尚值夜,每天加强防范不就行了。
了凡说:贫僧还是觉得能尽快查清这件事情为好,毕竟多福寺是佛门清净之地,不能这么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如果真那样,那哪还有心思吃斋念佛,祈福乡里呢。况且多福寺因观音菩萨显灵名声在外,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了,恐怕会影响多福寺的声誉。
陈二宝说:大师不必担心,你回去放宽心思侍奉菩萨就是了,这件事情保安队会马上去查的。如果大师还是觉得不放心,那我现在就可以调十几个人过去帮你看守寺院。
了凡说:那倒不必了,寺庙里不宜见刀枪,还是贫僧让僧人们多加注意吧。
临走的时候了凡说:这件事就有劳陈主任了。
陈二宝说:大师放心,陈某心里自然有数。
第四十三章 探关岛
陈二宝当然心里有数,可他不能告诉了凡。等了凡前脚回了多福寺,他后脚就带着二狗去了鸿福客栈,他要去看一看关岛幸夫。
一个惊慌失措的小日本在月光之下被一群手持棍棒扫帚的秃头和尚疯狂的追赶,那是何等有趣的场景啊。陈二宝想去看看关岛,想看看关岛现在的糗样儿。看关岛是其次,主要是要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他料想关岛一定呆在鸿福客栈没有出去,而且一定沉浸在盗宝失利的痛苦之中。呵呵,这个也是自然。他想再给关岛一个惊讶,然后看看关岛郁闷的样子。关岛肯定想不到自己会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陈二宝觉得关岛见到他的表情肯定会非常滑稽。不过陈二宝没想到关岛同志居然在昨天晚上和大武、小武的交手过程中受了内伤,现在还躺在床上。
异国他乡,身受内伤,卧在床上,黯然神伤,这会儿要再有个歌伎咿咿啊啊的唱上一曲哀婉丧气的日本曲子,恐怕关岛早就泪流满面、嚎啕痛哭了。关岛一脸忧郁的躺在床上,后背上的伤还经常让他呲牙咧嘴的痛。香炉没偷到,自己反而被人打伤,这叫什么事儿啊。关岛知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情的被这句古话所击中。唉,眼看着就要得手的东西就这么一转眼之间没了,实在是不甘心哪。那两个和尚武功也太厉害了,尤其是打了自己一掌的那个和尚。关岛没想到这一掌会把自己伤的这样重,自回来以后他已经吐了三次血,好不容易才提气压了下来,可这浑身早晕晕沉沉的没了力气。这要想完全恢复了,恐怕还得好些时候。唉,我的香炉。唉,我的胭脂坟。关岛躺在床上不断的唉声叹气。
一脸愁容,满腹忧怨的关岛幸夫在遭遇了诸多挫折和不幸之后,终于又想起了随风飘零的樱花,想起了喝下去索然无味的清酒,想起了长相相当凑合而且不会生孩子的老婆,想起了花钱抱养的乖巧可爱的女儿关岛爱。想着想着,关岛幸夫突然觉得鼻子发酸,眼睛返潮,正准备捂住被子好好的痛哭一场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却又听见了手下的喊叫。
关岛君,保安署的陈二宝先生来了。手下的一句话,把关岛从失利和乡愁的哀思中拽了出来。
快请!关岛连忙伸手抹了眼泪,松弛了一下脸部表面僵着的皮肤,往起欠了欠身子,挣扎了半天,也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只好叫手下进来扶着靠在床上。
陈二宝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会在这个时候来呢?关岛的心里有些忐忑。莫非是陈二宝知道了自己夜盗多福寺的事情?不会吧?想想自己此事还是做的比较谨慎,保安署又怎么会知道呢?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那他来又是要做什么呢?中国有句古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中国还有一句古话,叫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他陈二宝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这回来肯定有什么目的。
陈二宝和二狗一进门就看见了靠在床上的关岛。陈二宝心里有点乐了,看来这关岛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把自己也人不人,鬼不鬼呢弄伤了。不划算,真正的不划算。
哎呀,关岛先生这是怎么了?病了?落座之后,陈二宝假意问。
关岛强打着精神说:鄙人身体有些不适。
陈二宝说:怕是关岛先生在中国水土不服吧,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看看?
这会儿,陈二宝的心里暗说:奶奶的,小日本。这下知道了吧,中国不是你想随便撒野就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寺院,几个成天吃斋念佛的和尚,就把你小子折腾成这样儿,你还想打胭脂坟的主意。识相点的,早早的卷了铺盖回你们日本去,出海捕鱼也好,回家种地也好,安安分分的过你们日本人自己的日子去,不要没事干跑到我们中国瞎搅和来。不过听说日本那边儿土地贫瘠,种啥长不出啥来,还动不动的老地震,想想也是可怜。
关岛说:不用了,谢谢陈先生,鄙人只是偶感风寒而已。不知陈先生此次前来,有何指教?
呵呵,陈二宝说:也没什么要紧事,正好今天从这儿经过,顺便来看看关岛先生。另外还有个小事告知关岛先生一下。
关岛心里咯噔了一下,问:不知是什么事情?
陈二宝说:最近这襄陵地面上的治安比较乱,关岛先生想必知道,共和政府新立,土匪肆虐,盗贼横行,我们保安队也是疲于应付。,哎,你说现在这是什么世道,人都不讲仁义道德,没了行规章法,什么样的缺德鬼都有,什么样的缺德事情都干得出来。最近有些个翻墙入室,偷鸡摸狗的小瘪三儿怕是穷疯了,连佛门清净之地也想染手,也不怕子孙后代糟报应没了屁眼儿。这不,昨天新开光的多福寺也差点被盗了,幸亏寺里的和尚反应快,警惕性高,才及时避免了这样亵渎观音菩萨的事情发生,听说还把那贼打伤了。对了,陈二宝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看着病怏怏的关岛幸夫说:关岛先生这病真是风寒?可别让那些个庸医给看错了,陈某平时也通些医理,要不我给你侯侯脉,再瞧瞧?
关岛一听这话心里猛的一惊,觉得陈二宝似乎知道了什么,在这儿故意套他,连忙慌着摆手说:只是偶感风寒,实在不敢劳驾,早起让大夫开了点药,现在好多了。对了陈先生,关岛赶紧叉开话题:你刚才不是说要告诉我什么事情?
嗨,陈二宝看出关岛是在故意掩饰,也不去揭穿,笑着说:我来就是想通知一下关岛先生,一定要看管好自己的随身财物,最好深更半夜的不要随便出去,免得被歹人害了性命,就算侥幸没害了性命,伤着也不好啊,是吧?
得,人家还真是为昨天晚上那事来的。听得关岛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尤其是陈二宝说到子孙后代遭报应没屁眼儿的时候,关岛差点又把一口宝贵的污血喷了出来。陈二宝应该还不知道是自己干的,此来恐怕多半是在试探自己。关岛强压住体内翻腾的血气,干咳了几下掩饰自己尴尬的表情,说:多谢陈先生关照,鄙人一定多加防范,一旦遇到此类情况,一定在第一时间寻求保安队的帮助。
那就好,陈二宝说:那在下就不打扰关岛先生养病了,希望关岛先生能早日康复。
关岛,呵呵,果然是他。陈二宝验证了自己的猜测,也坚信关岛要盗的那个香炉一定和胭脂坟的秘密有关。
第四十四章 解诗迷
从病怏怏的关岛幸夫那儿出来,陈二宝一脸的高兴,脚下的步子也不觉轻快了许多。他让二狗回了保安署,自己则急匆匆的回了家。他内心里蓬勃着一个念头:他要见他那白白嫩嫩、温柔体贴、聪明智慧的张寡妇,他要问她那页纸上的内容。以前张寡妇告诉过他,他现在需要再次肯定一下。
陈二宝火急火燎的赶回家的时候,张寡妇正坐在炕上悠悠闲闲,专心致志的奶孩子。小陈香涨着粉嫩的小脸儿拱开了张寡妇解开的衣服,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肉来,涨涨的胸脯被小陈香满满的含在嘴里,心满意足的使劲嘬着,神情颇是自在。陈二宝被眼前这美妙的景象深深的吸引了,他痴痴的站在那里看着,甚至有些嫉妒自己的宝贝女儿。那原本应该是每天含在自己嘴里的东西,现在被小陈香牢牢的霸占了,而且似乎并没有还给他的意思,关键是自己还不能有不满的情绪。这白花花的女人,白花花的胸脯,白花花的乳汁都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不仅养眼,而且养人啊。细想一想,在小陈香的干预下,自己竟好久没有碰过这个消魂的女人了。这么想着,陈二宝忽然觉得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乱蹿,先是以极快的速度冲向脑门儿,而后又兵分两路向下运行,在小腹处汇聚出极大的热量,卷着热浪不断的翻涌膨胀,烫的自己硬硬的难受。
当家的。张寡妇似乎看懂了陈二宝痴痴的表情,一张生完孩子后有些发福的俊俏的脸蛋居然也羞羞的红了。她轻轻拍着怀里的陈香,用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向好久都没有压过自己身子的丈夫传送着秋天里销魂摄魄的菠菜。
香草!陈二宝楞了一下之后冲屋外叫香草进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香草探进身子来问:怎么啦?哥。
你先抱着香香去你那屋呆会儿,陈二宝说:我和你嫂子说会儿话。
噢,香草应了一声,进来抱小陈香。
香香乖,张寡妇把极不情愿的小陈香从胸脯上挪开,扯着衣服盖住了还挂着乳汁儿的胸脯,把陈香递给香草:去找你姑姑去。
等香草抱着小陈香刚走,陈二宝就迫不及待的关了门,心急火燎的扑到了张寡妇身上。
别,大白天的。张寡妇羞红了脸,无力的抵抗着。而他这种脆弱的抵抗更助长了陈二宝疯狂的激情。
陈二宝哪顾得了那么多,闪电般的剥光了张寡妇的衣服,又闪电般的剥光了自己的衣服,嗷的一声,压在张寡妇软绵绵,白花花的身子上。
一切都是那么的轻车熟路、轻松自然,张寡妇也好长时间没有激情过了,表现的非常热烈,葱段般的手指紧紧扣住陈二宝宽实的肩膀,似乎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之内,陈二宝低吼着,在这片肥沃而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