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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先后逃离,又有第三集团军在战时数次镇压,现在基本上都找不到什么恐怖组织了,两个月来,只有这两个省与拉布拉多省一样几乎一起成功的恐怖袭击都没发生过。
最后一个说话的是纽芬兰省长加布里埃尔·卡内,卡内的情况有些特殊,他不像韦斯勒和汉德森等人是阿拉斯加的开国元勋,绝对的嫡系功臣,即使加入联盟党,增选为中央委员也是在纽芬兰正式加入阿拉斯加,年前将民族平等阵线并入联盟党之后的事情,他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完全由本地人出任省市最高行政长官的人。
但是纽芬兰的情况却不容乐观,卡内在会议当中一直都皱着眉,轮到他说话的时候,他苦笑道:“纽芬兰省原本总人口不过十一万,英裔只有不到三万,而且因为历史原因,对加拿大不存在什么认同感,但问题就出在当初从大陆逃到纽芬兰岛的那些英裔,这些人可说是真正的顽固分子,特别是钱纳尔巴斯克,原本不过数千人口,现在却有超过一万多人,也就是说过半都是顽固的英裔,不单是恐怖袭击,与当地人的冲突也相当厉害,圣约翰斯也有数千这样的顽固分子,虽然处于弱势,无法像钱纳尔巴斯克那样发展成民族冲突,但各种恐怖袭击事件却不少,至今为止,共发生十三起恐怖袭击,四起民族冲突,民族冲突都发生在钱纳尔巴斯克,而恐怖袭击则有八起发生在那里,圣约翰斯发生三起,科纳布鲁克也发生了两起,死亡七十余人,伤三百余人,形势不容乐观。”
虽然叶枫和伯纳德早已知晓纽芬兰的情况,但其他在座的人却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纽芬兰的人口不多,且本身与加拿大并未有太多牵连,反而遭到过加拿大入侵,本地民众发起恐怖袭击反对阿拉斯加统治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但现在的情况却很让他们意外,这样看来,纽芬兰却是仅次于东安大略省和多伦多市的第三大重灾区,算算他们的人口,这个比例却是高居第一。
“好了。”叶枫双手下压,让大家都安静下来,然后郑重的道:“通过这些汇总情报,大家发现了一点什么没有。为什么纽芬兰这样的省份居然会发起这么多恐怖袭击,造成这么大的伤亡,为什么苏必利尔省和西安大略省几乎到现在都没有发生过一起这样的恶性事件?为什么下魁北克和新不伦瑞克和哈利法克斯市这些地方虽然还是有不少英裔,其造成的破坏,其抵触情绪却还远比不得纽芬兰省?”
叶枫连提几个问题,让大家都陷入深思,一直以来,他们并没有去注意这样的差别,表面看去,可能是因为他们的人口较少所以抵抗的人本就不多,可是现在综合情况一看,那纽芬兰又是怎么回事,再说下魁北克人口可不少,与东安大略相差并不多,可是恐怖袭击却要少了很多,不能光以英裔法裔来比,同样可以跟纽芬兰的情况对比,那里的英裔更少,为何破坏却如此之大。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维稳委员会第一副主任伯纳德·摩尔道:“很明显,从这个汇总可以看出来,造成恐怖袭击的主要因素,关键就在于有多少抵抗意志非常坚决的顽固分子,而不是英裔比例,不在于到底有多少英裔,可以看出来,并非所有的英裔都反对阿拉斯加的统治,认真说起来,真正反抗的只是少数,多半人处于观望或者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纽芬兰之所以遭受这么大的破坏,就在于他们那近万战时逃到纽芬兰的差不多都是不愿接受阿拉斯加统治的顽固分子,而这些人逃到纽芬兰时,纽芬兰尚未完全收复,而收复之后,虽然有一部分再次逃走了,但留下来的仍然居多数,一万人,几乎比下魁北克,西安大略这些英裔居多数的省份造成的破坏还要大得多。”
叶枫点了点头补充道:“拉布拉多这种特例无法比较,但像苏必利尔,西安大略,魁北克市,这些省份的恐怖袭击较少,关键也在于没有多少顽固分子的存在,这些省市是较早被我们攻占的,当时,加拿大的中枢还在,他们还有希望,所以大部分顽固分子都逃到了这里,而做为最后两块陷落的区域,渥太华和多伦多自然集中了最多这样的恐怖分子,所以其抵抗情绪最重,恐怖袭击最多,而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针对这些特点来瓦解这些恐怖组织。”
伯纳德和叶枫开始说话的时候,在座众人都不住点头,但是等叶枫说到最后一句,众人却是一愣,这个特点很明显,可是知道这些特点,也没有办法啊,找不到这些人一切都是空谈。
叶枫自然发现了在座众人的神色,微微一笑道:“大家再想想苏必利尔省和西安大略省以及魁北克市的情况,为何当时这几个地方能够迅速清除抵抗分子,迫使他们逃走呢。”
“因为当时战争正在进行,一切都以占领地的处置方法来处理清除这些抵抗运动的,不过现在东部十一省市都是我们阿拉斯加的正式领土,这里的民众也是我们阿拉斯加的公民,不可能再像那个时候一样采取强硬过激的手段了。”说话的正是负责苏必利尔省防务的第三集团军司令马功成,这里的抵抗运动,包括现在归属第一集团军负责的西安大略省的抵抗运动都是由他的第三集团军清除的,所以叶枫一问,他很快就明白过来。
“不错。”叶枫突然正了正脸色:“关键就在这里,我们的角度不一样了,采用的方法也就有了区别,有了各种各样的顾忌,所以束手束脚,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抛开这种想法,把这里当成占领地,实行更加强硬的手段来彻底平息这些恐怖袭击。”
当成占领地?叶枫一句话,把在座众人都震住了,一个个看着叶枫,等待他的下文。
“这其实是我的失误,加拿大投降之后,我总是首先考虑安抚民心,对各部要求过多,等于捆住了大家的手脚,其实想一想,就算我们实行再好的政策,对他们再好,短期之内也比不得已经统治他们数十年的加拿大政府,想要短期依靠政治手段收买人心来解决这些抵抗运动根本没有可能,普通人还好,那些顽固分子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弃,所以虽然现在东部十一省市的民众都属于阿拉斯加公民,却不一定在内心里认同这个身份,可能很多人看到我们软弱,反而以为有机可趁。所以现在我们必须改变这种策略,不能光使软刀子,硬刀子照样要砍下去。”
叶枫这句话铿锵有声,那些省市长还有些担忧,各大集团军司令却是精神一震,眼放寒光,叶枫这句话最对他们味口,自从加拿大投降以来,虽然大规模战争已经没有了,可是现在这种局势给他们的感觉却比直接打一场大仗还要难受,原因他们也想过,可是战争结束,一切以政治手段解决为主要途径,这是国家决定的,他们总不可能跟打仗时一样,抬枪就打吧,连抓个人都要讲究证据确凿,除了抓获现行的,一些隐藏起来的,他们就算抓到没有证据也无可奈何,为什么,就怕万一杀错了,引起民愤。现在叶枫似乎要大家抛开这个顾忌了,就等于让他们放开手脚,放开了手脚,数十万大军撒下去,任他多少恐怖组织也得连根拔起,这当中肯定会错杀不少平民,但只要能够一劳永逸的彻底杜绝恐怖袭击,也就值得了。
“将军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是否有嫌疑就可以抓可以杀?”吉姆·梅森是叶枫曾经的护卫队长,说话也少些顾忌。
叶枫在几个司令的注视下毅然点了点头:“就照当初战时处理苏必利尔和西安大略的反抗运动时一样,不需太多顾忌,当然不是让你们派兵上街一顿乱杀,我的意思是一旦接到举报,或者治安部门有任何发现,或者你们通过调查发现任何有嫌疑的都可以抓起来,抓获现行的一律就地处决,有嫌疑的也关起来再说,未彻底排队嫌疑之前不允许保释,不管是军队还是警察,谁未在彻底调查清楚之前允许保释或私自释放,按军法处置,明白没有,就是抛开法律,一切以战时惯例处理。”
“这样一来,只怕要错杀很多人?”韦斯勒颇有些担心的道。
叶枫摇了摇头:“错杀是难免的,我们只能尽量避免,若不能尽快解决这个事情,其影响只会越来越大,暂时牺牲一些人,却能让更多人得到安全保障,他们的牺牲值得了。”
说完,叶枫对着王永胜等一干将军道:“三个原则,一、抓获现行的不需要多说,就地处决;二,凡是有嫌疑的都可以抓,但不得立即处决,可以立即展开调查,如属实,立即处决,若确认与其无关,则当即释放,并由按照国家法律规定给予政府补偿,若不能确定,则关起来再说;三,军队只负责对恐怖组织的调查清除,及协助治安警察部门防止暴动,重大危害犯罪,不得随意干涉其他事务,其他犯罪行动仍由当地警察部门负责调查。”
叶枫这次虽然还是加了几个限制,但是仅仅一个有嫌疑就可以抓,而且不得随意保释或释放就足以使他们放开手脚了,再说他们也不可能真的见人就杀吧,就是当初处理苏必利尔湖和西安大略的反抗组织时,第三集团军也不可能这样做。那就真的要犯众怒了。
叶枫最后看了看卡内道:“所谓乱世用重典,有时候胡萝卜递出去了,人家不接受,我们也得挥起大棒,不能顾忌太多,纽芬兰的情况其实可以做为一个典型来抓,给那些顽固分子一个威慑。”
卡内看着叶枫,不明白叶枫单独提出纽芬兰,是否有什么不同的操作方法。负责纽芬兰防区的第七集团军司令尼尔·弗莱彻也将眼光看向叶枫。
“钱纳尔巴斯克的英裔闹事不是一天两天了,造成的伤亡和影响比恐怖袭击还要严重,这种严重的民族对立事件是我们绝对不能容忍了,不能给其他人树立这样的榜样。”叶枫说到这里对着弗莱彻道:“下次如果仍然出现这种大规模冲突,不需要多考虑了,让伍靖松派出军队,谁不听劝告,就地击毙,如果全部不听,那就全部就地处决,全城近半的人这样闹,我们已经没有理由再放过他们了,圣约翰斯也一样,如果是恐怖袭击,那就当做恐怖袭击处理,如果是英裔挑头闹事,造成大规模冲突,不需要客气,就按我说的办,血流成河也不在乎,责任由我来承担。”
咝,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在战争时期,面对敌军,莫说数千人,上万十万人的伤亡他们又不是没有干过,但是面对民众下如此狠手,当真需要铁石心肠,叶枫这屠夫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弗莱彻到底是军人,只是片刻吃惊就恢复如常,但卡内却是一脸惊容,怎么也没想到叶枫居然会下这种屠杀的命令,张嘴想说话,可是最终又忍住了,他不像其他人,他只是一个新人,觉得不好反驳叶枫的决定。
叶枫却发现了卡内的神色,也明白他的意思,严肃的道:“加布里埃尔,我知道这个决定有些过于激烈,但是这也是无奈为之,这可不光是为了立威,为何这些人越闹越凶,规模越来越大,就因为我们此前一直本着息事宁人,希望通过政治手段来和平解决,可是我们不住让步,他们却是得寸进尺,长此以往,只怕更加难以收拾,这些人都是顽固分子,幸好是在纽芬兰,如果是在大陆,造成的破坏还要大得多,只怕十个渥太华也比不得他们造成的破坏,忍让也是有限度的,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既然要下重手,就不能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