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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您可以给他的主人一笔钱,让他将其卖给我们。”布鲁站起来说。
维克托摇了摇头,“这不可能,他不是那种可以随意丢弃的低级使魔,而且看得出来,他和艾伦的关系绝不仅仅只是主人和使魔这样简单。”维克托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即使他有忠心耿耿的随从,即使他的家族庞大而富有。
“这样下去,我只怕很难脱离他们了。”他心想。
“求购的事有消息了吗?”他抬起头问道。
布鲁显得很犹豫,“抱歉……”
维克托无奈地笑了笑,“没事,想想也知道,怎么可能会有人出售那种东西,难得一遇的人形使魔,却要挖下他的眼睛,不会有人犯这种傻的。”
“我们能不能伪造……”
“愚蠢!”维克托一拍桌子吼道。
“对不起!”布鲁再次单膝跪地。
维克托的嘴角动了动,最终还是低下头去,“算了,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了,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傻,早就被政府和教会消灭了,也就不能困住我……”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这时,敲门声响起,布鲁抬起头看着维克托,他点了点头,布鲁起身去开门。
“小姐。”布鲁恭敬地站在一旁,“晚上好。”他将赛琳娜领进了客厅。
“赛琳娜,亲爱的,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维克托立刻挂上笑脸站起来走过去拉起她的手。
赛琳娜的表情忧虑,她看着维克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维克托不动声色,轻轻抱住赛琳娜,瞪了她身后的布鲁一眼,布鲁使劲儿摇头,表示他什么都没说。
“我当什么呢,我的小可爱,哥哥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他抚摸着赛琳娜的头,令人愉悦的柔顺而细腻的发质。
赛琳娜挣开维克托的怀抱,“不,一定有,你一直心神不宁,还有,你为什么要杀维卡?”
“好吧,我的妹妹,我的确想过要杀他,因为……因为,他曾经差点侵犯你,他也是我的情敌。”他解释道,然后看着赛琳娜。
“不要……”赛琳娜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声。
“什么?”维克托没有听清。
赛琳娜一把抱住他,眼泪流了下来,“不要再发起那样的决斗了。你知道吗?我以为我们都会死,会被维卡杀死。”她回忆起那离她脑袋只有几厘米的大刀,北河三那迸射着凶狠光芒的赤红双眼,细流似的泪水淌到维克托的身上,滴在地毯上。
强烈的愧疚涌上他心头,他紧紧抱住赛琳娜,柔声说:“对不起,亲爱的,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向你保证,你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我一直没有去看你,我真是个罪人。”
维克托轻轻拭去赛琳娜脸上的眼泪,扶着她坐在沙发上,布鲁端来一杯热腾腾的牛奶递给她。
“喝了吧,今天就在这里睡,好好休息,不好好睡觉可是会变丑的哦,当心嫁不出去。”维克托开玩笑道。
赛琳娜破涕为笑,“哥哥你总是说我会嫁不出去,可是弗雷斯都给我写情书了呢。”她颇有些得意地说。
“要叫弗雷斯殿下,你啊,在外面要表现得像个淑女,老这样没大没小可不行。”维克托说。
赛琳娜一听撅起嘴来,不满道:“好像我不是个淑女一样,哼,喜欢我的人可比喜欢安娜的多多了。”
“是是是,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喜欢你的人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
“什么啊?跟哄小孩似的!”赛琳娜的脸变得通红。
“在哥哥面前你还想长大吗?好了好了,快去睡觉,明天还要上课呢。”她轻推着赛琳娜把她送进卧室。
深夜的大学区格外的安静,由于周边没多少灯火,星空也十分璀璨,维克托站在阳台上看着夜空。
“无论星星多么闪耀,终究也不过是栖身于黑暗中的渺小存在。”维克托说,也不知道是对谁说。
站在一旁的布鲁能明白他的痛苦,但他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这是第几年了?”
“第四年,先生。”
维克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来,“四年了啊,呵呵,真是讽刺啊,四年前我我加入他们时多么意气风发,那样高远的理想……”他苦笑着,“现在却要以这种方式来脱离他们。”
“您不必自责了,这不是您的错。”布鲁安慰道。
“不,我没有自责,是醒悟,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本该如此,我太愚蠢了。”他的眼神里透露出深深的不甘。
“嘿!你说如果我单纯地为了爱情,我能争得过他吗?”他突然转过头微笑着问。
布鲁没反应过来,顺口答道:“当然,那个低贱的使魔哪里能和您比?”
维克托笑了笑,“唉,是啊,可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他没有否定布鲁的说法,但他心里明白,北河三的胜算远远在他之上。他真实地喜欢着安娜,他被她的忧郁气质深深地吸引。
“有她的消息吗?”
“她已经办理了休学手续,好像是回老家探亲去了。”布鲁如实说。
“探亲啊……她们家是哪的?”维克托只知道安娜所在的哈尔德家族是很有名的大财团,主要从事能晶贸易,其他产业也有涉足。
“不太清楚,好像是国外的。”
“国外?她的洛格尼亚语说得可真好。”维克托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走近客厅,他往茶几上一撇,只见上面放着一个小盒子。
“赛琳娜的东西?”他拿起盒子仔细端详了一下了,他记得赛琳娜进来时把这个东西放在了茶几上,似乎是忘记收起来了。“咦?”他突然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他打开盒子一看,只见里面放着一条他再熟悉不过的项链,正是他送安娜的那条,里面还放着一个用粉色宽丝带捆起来的小纸卷。
维克托打开纸卷,是一封简短的信:
尊敬的杰瑞勒先生,见信好,前段时间承蒙您的照顾了,您的情意深表感激,项链贵重,我承受不起,还请收回,望见谅。
维克托攥着纸条的手垂了下去,颓丧地坐倒在沙发上,“只值这些字吗?”他自言自语,表情木然,目光茫然。
“先生,您还好吧?”布鲁有些慌神。
过了好一会儿,维克托才回过神来,他摆了摆手,“没事,已经晚了,休息去吧。”说完他拖着沉重一步一步地挪向卧室,他觉得很累,很想休息一下。
第二天早上,维克托被布谷鸟似的赛琳娜吵醒了。
“哥哥,哥哥!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赛琳娜使劲儿推着维克托。
“哦,我的天呐,可怜可怜你敬爱的哥哥吧。”他抱着头。
“不行!快起来,真是的,怎么能让妹妹叫哥哥起床,你真是白长了。”赛琳娜一边拽着维克托使劲儿摇晃一边说。
折腾了半天,满眼血丝的维克托被拉到了早餐桌前,一个多小时以前他刚刚睡着。
“对了,哥哥,忘了跟你说,安娜要我带个东西给你,放在茶桌上。”赛琳娜一边把一个煎鸡蛋夹在面包里一边说。
“哦,我看了。”维克托端起咖啡壶倒了一杯咖啡放在赛琳娜面前。
“是什么?定情礼物吗?呵呵,我就说嘛,安娜怎么会看上那个又凶又没礼貌的家伙。”赛琳娜似乎完全不知情,她只充当了信使的角色。
维克托干笑两声,眼神里闪过一丝苦涩,“是啊,是礼物,很贵重的礼物,我都不好意思收呢。”维克托不想多说,干紧转移话题,“你们今天上什么课?”
“研究课,关于炼金术无法炼成的东西的研究。”
维克托笑道:“你们怎么就上这样难的课了?”
“好像是教学改革试点吧,其实我还是挺期待的呢,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星期以后我们还会去进行实例研究,而且据说这次的实例只有赫尔特大学有,是连国王都没见过的奇异东西。”赛琳娜神秘兮兮地说。
“国王没见过的东西多了,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赛琳娜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她靠过来小声说:“不仅是国王,所有人都没见过,是从学校仓库的深处翻出来的东西,据说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
“这么久了?那你们怎么现在才想起把它弄出来研究啊。”维克托不解道。
“听说是某个炼金术老师在仓库里找东西时注意到了那东西,然后就派人把它弄出来,好大的一个箱子,几十个武士学员才把它弄出来。”
“大箱子?几十个武士?”维克托想起北河三来学校那天他看见的景象—几十个武士抬着一个大箱子在学校里艰难地挪动着。
“真是个大家伙啊。”他笑了笑没在意,“嗯?你这是什么吃法?跟你说过多少次,吃东西要像个淑女。”他看着赛琳娜,只见她拿着一个三明治似的东西吃着。
“呃……上次去森林里看见那个使魔这样吃啊,我觉得还挺方便的。”
赛琳娜说完,维克托觉得心里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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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反常的天气与困难(一)
以往三月下旬的赫尔特市也有过这样的天气,但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咱们出去玩儿雪吧!”夏洛克疯了似地在屋子里上蹿下跳。这是一间宽敞的屋子,有两三百个平方,以前是赫尔特医学院的存尸房,现在被改建成了文体活动室。
玛丽娅跪在靠窗户的长椅上趴在玻璃上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听到夏洛克的叫喊,她回过头来不屑道:“幼稚!”可她的表情似乎透露出一丝赞同。
“嘻嘻,你想去,对吗?”夏洛克坐到她身边用肘撞了撞她。
玛丽娅使劲儿推开夏洛克,“胡说!还有,离我远点儿!我可不是自愿和你们待在一个房间的!要不是外面下雪……”
夏洛克一阵莫名其妙,“凶什么凶啊?金毛母狮子。”夏洛克嘟囔着走到一边练习起战气来。
“你说什么!?”玛丽娅听见夏洛克的话立马毛了,站起来就要过去一决高下。
“哎呀,算了算了,都是同学,人家和你开玩笑呢。”一旁的布雷沃瑞笑嘻嘻地轻轻把她按回到长凳上。
“哼!”玛丽娅撅着嘴头一歪,不再追究。
屋子另一头,北河三和艾伦正站在墙角说着什么。
“我说,那事儿有消息了没有?”北河三惦记着他拜托艾伦交上去的证据,已经四五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艾伦摇了摇头,“没有,我和伊索娜语音通讯的时候她只说要我交给吉格斯将军,我去的时候吉格斯将军不在,莱蒙上尉代替他收的。”
“莱蒙上尉?那个光头?他可靠吗?可别坏了事!”北河三有点担心。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