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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狂歌-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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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拓跋娇笑眯了眼,活脱脱一个诡计得逞的小坏蛋样。她搓着手,一副急色鬼的样子,色眯眯地说,“那亲爱的皇后娘娘还不脱衣服?”

“娇儿!”裴幻烟轻叱,脸上飞起一片绚灿的红霞,娇羞无限。“你胡闹。”

“朕才没胡闹呢,朕又看不见!”拓跋娇摸索着坐在龙床边上,仰起头望着面前身着红妆的人儿,一脸无赖。

裴幻烟咬着唇,低下头,心中又是一怜一恸,是啊,这小混蛋看不见,自己又何必如此与她计较,又何必为难她!当下,她轻叹一声,轻轻地解开自己的凤冠霞披。

拓跋娇笑得格外的妖邪,左手摸着下巴一副老色鬼的样子,她努力地眯着眼睛尽量让视线凝聚起来以便看清面前的人儿。

裴幻烟除去外装,抬起头看到拓跋娇那样子又恨又气又怜。瞧见拓跋娇的猥琐样子就来气,可那努力睁眼瞧人的样子又让她心痛不已。她暗叹一声,闭上眼睛,立在那里,轻缓地解去自己的每一件衣裳。

拓跋娇坐在床边,脸上夸张的坏笑逐渐变成淡淡的浅笑,嘴角幸福的往上扬去。她虽然看不清楚,可能听到丝质的衣裳滑落的声音,能听到衣服料子从肌肤间磨擦滑过的声音,轻轻浅浅的,却比仙音妙曲还要动人。拓跋娇的嘴角向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指间有些紧张地在床沿边上击打,心里一阵阵地激动。今晚,她的烟儿任她摆布啊。真想化身成色狼扑上前去,把那可人儿压在身下。

大红的朦胧影子逐渐变成白色的浅影,亭亭玉立,仿似夏日里的一朵清荷。她站起来,靠上前去,把鼻尖凑近那玉人儿的身边轻轻闻了闻,如兰似麝的幽香,芬芳沁脾。她的手抚上去,指尖划过裴幻烟的下巴,轻轻挑起,低声调戏,“美人儿,来,让朕亲一个。”撅起嘴,触向那柔软的唇。

裴幻烟闭上眼睛,别过脸,躲开。暗恼,这个小混蛋!她将手握成拳,暗自着恼,今天晚上指不定被这小混蛋怎么折腾呢。

拓跋娇一吻下去,落到脸上。她嘟着嘴,不干了,“烟儿,你食言,你应允过朕的,今天晚上任朕摆布不做一丝一毫反抗的。”

裴幻烟连连深吸几口气,却压不下心中的那股紧张和羞恼,但却没有法子,最后只得化作一声无奈的轻唤,“娇儿!”柔柔腻腻的声音,满是宠溺和无奈。

“朕就喜欢你这样。”拓跋娇笑着将手搂上裴幻烟的腰,细软的纤腰上仍贴着一层薄薄的衣裳。“烟儿,不乖哦,衣服没脱光光,要全部光光,一件也不留,洞房花烛夜是不允许有衣服穿在身上的。”拓跋娇低软的声音像在哄孩子,但说出的话却着实令人羞恼。

裴幻烟的双肩颤了颤,再次深吸口气。她忍,她坚决地忍,这个小混蛋!抬起颤微微的手去解里裳的扣子,再脱,就只剩下肚兜,然后再脱,就没衣服了……

羞怯与懊恼像巨网一般罩向裴幻烟,她却一点也莫可奈何。她拿她们家的小祖宗没一点法子,真的没一点法子,裴幻烟为自己觉得可怜。“咝!”突然,她的胸前某一处被一个微凉而带着湿意的东西含住。那小东西含住那点敏感的小粒儿先是吸了几下,再用舌尖绕在上方舔一圈,跟着居然用贝齿轻轻咬住向外拉了去,再猛地放开让它弹了回去。“娇儿!”裴幻烟轻颤着身子,这个坏蛋。

拓跋娇邪恶地笑了,“还有更坏的在后面哦。”解下腰带,把裴幻烟的手束于身后,然后伸手摸上光滑丰盈的俏臀,手掌在上面来回抚摸,提醒道,“说好的哦,烟儿今天晚上不许做任何反抗。”末了,还怕裴幻烟反悔,又追问了句,“答应没?”

她敢食言吗?咬牙应了句,“答应!”额间滑下一抹冷汗,她能预料得到今天晚上拓跋娇会有什么手段收拾自己。这个小邪魔邪恶起来有多可怕,只有人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的。她在心里唯一的祈祷就是但愿明天还能爬得起来批折子。

番外一(洞房花烛夜之拓跋反攻2)

“还有哦,朕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准反抗,不准不照做。”拓跋娇软软腻腻的声音里透着猫腻的气息。

裴幻烟被束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她闭上眼睛,仰起头,咬牙应道,“答应。”小混蛋这样吊人胃口折磨人,倒不如直接给她一个痛快来得轻松。

“好!”拓跋娇高叫一声,什么都答应了她就放心了。哦哈哈!笑得像偷腥得逞的贼一样。

裴幻烟闭上眼睛不敢睁眼,纵然成为她的妻,纵然在这洞房中任她摆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她总压不住那股羞怯。想她裴幻烟纵横黑白两道,却栽在拓跋娇的手里,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当真是天作孽犹可赦,自作孽不可活!

一阵细索的摸索声过后,裴幻烟没听见拓跋娇的动静,只觉察到这小混蛋在她的身旁活动,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睁开眼,却蓦地见到这小丫头拿着一个水晶打磨的圆形有着凹凸面的东西凑在眼睛前在距她身子五六寸的地方细看。而那小混蛋笑咧了嘴,一边笑一边做贼似的哆嗦着,连嘴角有口水流出来了都还不自知。

那水晶片挪到她胸前小粒前,摆在挺俏前方一点点位置处,然后拓跋娇摆出马步桩蹲着,瞄着一只眼睛顺着那水晶片看去,嘴都笑歪了,“看见了看见了,老酒鬼果然厉害。”

裴幻烟被束于身后的手腕紧紧地交握着,她愤恨地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暗叫,“好你个老酒鬼,明天非得砸光你酒神殿的酒不可。”拓跋娇手中的东西她认得,那是老酒鬼在雪山住久了,从冰块里面悟出来的。把冰块磨成凹凸面,看出去的东西就更大,也能看得更远,只不过冰片易融化,所以用水晶替代了。(放大境?近视+散光眼镜?HOHO)

“娇儿,你闹够了没有?”裴幻烟再被拓跋娇胡闹下去,她非得抓狂不可。

“没!”拓跋娇应道,把水晶片挪到裴幻烟的脸上,一点一滴地打量着她,喃喃说道,“烟儿,朕好久没有看清过你了。”

裴幻烟一呆,满腔的羞恼愤怒顿时消散得干干净净。是啊,那人儿这样做无非就是想看清她而已。她凝视着拓跋娇,嘴角噙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也看向那人儿。她举着水晶片的样子,有点傻傻憨憨的,像一个淘气的孩子。呵呵,或许,她的娇儿本就是一个淘气的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

突然,拓跋娇把手中的水晶片丢了!这水晶片仍是看不清烟儿,太近了看不全烟儿的脸,太远了看不清楚,摆歪了,脸就扭曲了。并且,不管她怎么看,还是雾濛濛的,总像是在雾里看花一般总撩不开那层雾。拓跋娇有些烦燥,耍赖似的绞上裴幻烟的身子,将她的身子贴上自己的身子,把脸埋进裴幻烟的颈窝中,张唇含住她颈上的粉嫩,吸了几下,再抬起头,在她的耳边低喃,“烟儿,今夜,你会成为我的妻,我拓跋娇的人,我的魂。”曲下身子,将裴幻烟抱起,转身踏上龙床。

裴幻烟怜惜地望向拓跋娇,好想把那人儿搂在怀里,好想抚上她的头安抚她,好想赶走她脸上的那抹淡淡的哀伤和悲凉。她的心深深的纠痛,她总能看到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儿失去眼睛的痛苦。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她不敢触及那人儿内心的伤口,除非她的眼睛复明,否则那是一道谁也不能触及的禁忌。唯一能做的,只有用别的来填补那一道伤痕,哪怕是暂时的也好。的248e84433679

“娇儿,我爱你。”裴幻烟低鸣,抬起头,吻向拓跋娇的唇。

“不准你动,今天晚上我要在上面。”惟恐某人不讲信用似的,拓跋娇爬上了裴幻烟的身,曲腿坐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俯下身子,摸到裴幻烟的脸颊,将唇印了上去,学着往日裴幻烟的动作,用指腹在裴幻烟的肌肤上极轻的滑走。从肩胛往两侧滑去,像触摸细腻的瓷器,很唯美的触感。手指沿着精美的触感往下,却蓦地发现裴幻烟的双手被压在了身下,才想起她的手被绑了,这样子压着会不舒服。于是,扳过裴幻烟的身子,解开腰带,又绑到前面。的934815ad542a4a7c5e8a2dfa04

裴幻烟无奈,自己都赌咒发誓了,这小家伙还信不过她!看来这小家伙在床上对自己也太没信心了。

拓跋娇扭了扭头,想想还是不放心,万一做到激动处,烟儿一时忘情反攻了怎么办?晃了晃头,又把裴幻烟的手举过头顶,绑在龙床头的柱子上。

裴幻烟苦笑,她觉得娇儿这样子像一个胡闹的孩子。但却突然,一双略显冰凉的纤纤玉手贴在了她的脖子上,捏着她的脖子比划了一下,然后沿着脖子摸索着往下,跟着,蓦地,那双手突然变得极其灵巧,连掐带点,竟顺着身上的穴位精准的点下,其力道不轻不重,顿时激起她身上一阵软麻。“咝!”她吸了一口气,身上的软麻又让她有些难以抑制的“嗯”了一声。这种点穴手法是她姑姑传给拓跋娇却被她抢先学到手的,在床第间对拓跋娇使用了无数回,每回总能把那人儿折腾得又哭又叫陷入疯狂之境。有时候逼得那人儿急了,她便仰起脖子惨嚎,“裴幻烟,总有一日,我也要让你尝一遭这滋味。”每回听到那人儿如此叫唤便知她是到达感官的极限,所以总是笑得自豪且得意。却不料,今日,当真要在那人儿的手下尝这一翻滋味。想起之前娇儿那翻孩子气的举止,想是贪玩且用来麻痹她的吧?若不然,自己岂能轻易被她掐了穴去。裴幻烟知道自己的性子不如娇儿般张狂无所顾忌,她有她的束缚,她不敢想象自己像娇儿那般陷入疯狂的迷乱模样。“嗯!”蓦地,一阵酥麻从胸前的挺俏处袭来,正在走神的她毫无防备之下被击得轻吟出声。

拓跋娇的指尖在裴幻烟的身上快速的游走,舌头堵住了裴幻烟的唇。她尝过无数次被点穴后的滋味,自然知道现在裴幻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肌肤比平常敏感数倍,触觉更为敏锐,更要紧的就是一些气血游走的走势被点穴手法扭转了方向,会掀起更多的酥麻愉悦。

“娇儿!”裴幻烟轻哼一声,只觉得身上有无数的气流在游走,像有无数的小蛇爬过她的全身,痒痒麻麻,又难受又舒服。她有些不适地扭动着身子,可趴在她身上的那人儿却放肆地行着火上焦油之举。或舔或吮或压或扯,惹得她一次次地轻颤,整个身体都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别这样,娇儿!”她低喊,头一次觉得好无力,像坠入沼泽。

“烟儿,你知道的,这才刚开始。”拓跋娇说着,指尖像拈花似的拈上了雪峰上的那朵花蕾,将它置于拇指、食指、中指三指的指腹间来回的揉捏,并不时地用被修得很完美的指甲在花蕾正中心的那点小核心上轻挑一下。轻轻地揉捏中,那人儿抑止不住的仰起了身子,指尖轻挑时,便能听到那人儿难以抑制的一声闷哼或叫唤,跟着整个身子都会猛地颤抖一下。

“我坏不坏?”拓跋娇邪笑着问。

裴幻烟咬住嘴唇不答,那人儿便松开了一侧的花蕾去探寻别处,另一侧的花蕾则加重了挑弄的力量。那只纤纤素手像是有魔力般撩拨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掀起一股股的燥热和火流。肿胀的感觉慢慢地袭向全身,带着一种酸楚,一种空虚,一种软麻,一种无力。她无助的摆着头,意图驱走这种折磨,却无济于事。但有时,那人儿会用她灵巧的手或舌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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