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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难之下,取两者之间,在通善坊买了一栋房屋。但环境很好,有无数的柳树、槐树,街道两边都是绿树成荫。
特别是当时因为宇文恺这个牛人,建造大兴城时,建得太大了,南部各坊就是到了唐朝顶盛的时候,都始终没有发展起来,到处可以看到阡陌,还有一些农夫种着蔬菜瓜果粮食。
唐朝政府一看这样不行了,咱这是城市,不是农村,怎么办?于是建造各种寺庙,试图将人烟拉起来,还是没有成功。可王家对这里环境喜欢,本来就是乡下人,平时走出来,就可以看到农夫或者市民劳作,感觉很亲切。
王画下了马车,看到自家新宅门前正在忙碌,他走过去一看,看到父亲正命令工匠准备将一个门匾挂上新宅,门匾上四个金字:冠军候府。
旁边已经成亲的大凤与小九正站一边说话,三凤看着门匾咯吱地笑着。还有公孙大娘、香茑以及李红,也在眉开眼笑地私语。
王画立即喊道:“停,停。”
看到王画回来了,一起围了过来,王画立即说道:“这个匾不能挂。”
“为什么?”王迤茫然地问道。放着三品的爵不挂,为什么还挂着四品的将军衔?
“你不知道树大招风,还有,请问我家有没有卫夫人?”
英雄不问出处,是来自霍去病,没错。实情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霍去病的姨母卫子夫得到汉武帝的宠爱,霍去病的舅舅升为侍中,霍去病未必有这个机会。因此这句话是出自霍去病,但能用来形容朱元璋、刘邦,不能用来比喻霍去病。
今天武则天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几乎所有人都得到了升迁。血营荣耀到了顶点。可张易之既然托张昌仪带话,不可能是空穴来风,越是在这时候,越是要低调做人。
王迤听了一愣,家中只有一个三凤没有出嫁,就是出嫁了,也未必嫁入皇宫,就是嫁入皇宫,又起什么作用?皇上是女的,又不是女同,她也不可能封一个女子为贵妃的什么。
既然儿子这样说,那么撤吧,将原来的门匾重新挂上。将几个人迎入府中。
下人们端上茶,公孙大娘正与公孙父亲还有单雪峰说着话。王画想了想,公孙大娘应当到了出嫁的时候了吧,这件事顺便提上议程。可他回过头,看着正在微笑的香茑,又看到一眼公孙云,手一招,将香茑招入房中,低语了两句。
香茑听了脸一红,低声说道:“他是朝廷命官,恐怕看不上奴婢。”
“他敢。”王画说道。
说着又将公孙云喊进来,将事情一说。公孙云没有答话,王画生气地说道:“难道你看不上香茑姑娘?”
“不是,我是怕连累香茑姑娘,虽然我现在是单于都护府司马,可你也知道哪里是什么地方?”
这可是一个不小的官职,从五品。但单于都护府位于唐朝的最前线,战事不断,还有哪里的百姓民风更剽悍,并且还是以游牧民族迁到唐朝的百姓为主。不要说战事,就是平时巡逻时或者按察纠纷,都随时有人身危险。还有一点,都护府的都护与副都护都是胡人统领。这一个政策,也是李世民想出来的,他从塞外或者西域掳回来许多胡人,怎么办?
于是从吐蕃到宁夏一直到云朔幽州,将这些胡人散落在边境上,形成一个缓冲带,抵消平时胡人东上或者南上的危胁。
公孙云一个大汉人,跑到哪里,本来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最少一些胡人心中有一些想法。至于排挤打压,也是难免的事。但这也要看公孙云的手的手腕与怎么处理了。
王画说道:“不用担心,大不了,我带着血营没有事,到你们哪里拉拉练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经历过这么多场苦战,你还没有看开?香茑姑娘如果跟着你有危险,那是她命不好,如果你以后有一场富贵,那也是她的福份。”
王画都这样说了,公孙云只好表示感谢。
谈妥后,将孔黑子再次招进来商议,孔黑子很高兴,可他还是让婚期缓上一两年,现在怎么的,血营死了那么多弟兄,马上举行婚礼,影响不好。
但拍了拍公孙云的肩膀,说:“小云子,话不要多说了,咱们都是老实人,王小二做了这些事,我们心中应当有数。”
公孙云再次点头,如果没有王画出手相救,不要说今天,恐怕在温县一家全丢了性命。孔黑子说完后,带着他们回到军营,血营也驻扎在不远处,在曲池坊的一处高岗上。本来是一所羽林军的军营,临时腾出来了。原来血营招兵时,也将驻所设在这里。
李红才来到王画书房里,她首先拿出几件瓷器,王画看了看,稍稍有了进步。
原来王画发现新瓷的缺陷后,立即停止了新瓷的开发,除了五彩瓷、青花瓷、釉下彩外,还有斗彩瓷、素三彩、白釉瓷、红釉瓷、蓝釉瓷、珐琅彩、金彩、墨彩、绿釉,无数种类。因为是彩瓷了,都要对美术的创造能力与欣赏能力,有着严格的要求。就象白釉,定窑白才是一个开始,到了明朝永乐甜白瓷,才渐渐达到一个高峰,但这个峰顶却在雍正年间,瓷的透明度与胎白均盛过永乐甜白瓷,这时候的白瓷才真正称得上是如玉如雪。
造型不说,还有大量的刻花、印花、镂雕,比如同冶白釉雕瓷锦鸡牡丹图笔筒。
可王画现在不能放下手中的职责,跑到江南亲自指导。本来唐朝工商人士地位低下,这是放在老武手中,她本来就是一个女皇,开天辟地第一回,所以鼓励创新,她自己也时常弄一些新玩意。如果放在李世民手里,王画因为他的身份,进入朝堂的机会,可能都没有。
看到这种情况后,加上从繁畤迁出的一些百姓。于是王画让瓷窑别研发新瓷器了,就是将乾隆粉彩蓝地开光山水转心瓶的技术研发出来都没有用,烧不出那个味。还是一起跟着画师们后面学习作画与美术吧。
看了看几件瓷器,王画皱了一下眉头,进步或许有一点,真的不大。看来就是画师也不行,除非自己亲自动手。再次亲手烧瓷,王画真的很想,可现在回想起来,就象是一场遥远的梦幻一样。
摊了摊一双经过训练后,变得粗壮的大手,这双手还是那个被人称为软雕技术国内三甲的手吗?
李红又说道:“二郎,奴还有一件事对你说一下。”
“你说吧。”王画柔和地看着她,当年带她回家是无奈,可这几年李红为自己帮了许多大忙,无怨无悔。
昔日的小姑娘现在也长大了,站在眼前俏生生的,亮丽动人。这时正值夏初,李红穿着一身朱红曳地长裙,长纱裙上还印着一些小花,通过薄纱可以看到里面一些玉脂般的细皮嫩肉,一对儿乳房也开始变得丰满起来,高高儿将衣服顶起,两个小乳尖,便如塔顶一般坚挺在衣服下面。一根暗黄的腰带,把小蛮腰束得好似杨柳枝儿。头上梳着一堆云髻,留着两缕长发,自在地飘在胸中上,更是映得她妩媚多姿。
看到王画盯着她看,李红脸一红。坐在王画面前,用柔软的小手掌,在王画的大手上抚摸着。
王画问道:“什么事?”
“现在香茑姐与公孙大娘不久后就要出阁了,可家中缺少了贴心管用的奴婢,奴原来的父亲有一个好友,姓沐,去年冬月,得雪大冤。”
这是指去年十一月发生的事,监察御史魏靖上书,说陛下既然知道来俊臣之奸,处以极法,现在臣请求让大臣重新审理昔日来俊臣判决的案子,伸其冤滥。于是武则天命令大臣苏颋(挺)重新断决来俊臣等酷吏旧案,雪者甚众。
“沐伯父只有一个后人,沦落到了洛阳,与奴遭受一样的命运,现在父亲冤案已雪,回到长安,可是昔日家中并没有财产留落下来,唯一的改变就是脱了隶籍。现在长安城中卖酒为生,因此奴想让她到府中来,相助于相公。”
相助是一部分,也是为了找一个伴,王画年龄越来越大,就是小玉真岁数还有点小,可时光过得很快,一眨眼就会过去。以后小玉真真的下嫁,必然会带一些奴婢过来。有两个人烘托一下,在以后王家中有一个互相照应,这也是一些大户人家妻媵妾常做的事,李红不可能免俗的,她也不是穿越过来的。
王画反过来抚着她的手说:“小红,你的心意我知道。但你放心,你对我的情义我看在眼里,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还是永远这样对待你的。”
“这样不行。”李红急道。
“为什么不行?”
“我们还没有圆房。”李红说完后,一张粉脸象火云烧过一样。
“那是两回事,我指的是态度。圆房嘛。”王画看着她,捉狎地问道:“是不是很想?”
李红羞红地想要逃,被王画一把抓住,他说道:“我知道你也到了年龄,但我们快了。放心吧,以后我们不但圆房,还要为我生十个八个儿子。”
李红低声说道:“那不是一头小猪?”
但在满脸羞色之下,眉角露出盈盈笑意。有了王画的这句承诺,两个人的关系才真正定落下来。这也是她一直担心的地方。
其实王画父亲也急了,他们更希望王画与李红圆房,最少能提前为王家留一个后。可两个人来自乡下,儿子与相王女儿这门亲事,他们不知道分寸,如果儿子与李红圆房,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他们没有办法预测。因此不敢劝。
这一点王画都无所谓,他考虑是李裹儿的感受,本来心中就愤愤不平了,如果听说了李红有喜的消息,会怎么样想?这匹烈马是要到驯驯的时候。
王画又说道:“我们还是先说说正事吧,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多大啦?”
“她叫沐孜李,十六岁,原来她家遇难时,她还是一个小孩子,吃了很多苦。”
“好,我们明天过去看看吧。”这个奴婢不是一般的奴婢,有可能在李红安排下,是将来纳入房下的,王画也不能随便答应下来。
“行,保证二郎看了喜欢。”
“这件事先放放,我问你,那个船的事现在进行得如何了?”
李红立即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图纸,说道:“这是我大哥二月带来新船的图纸,前后共花费了两万多贯钱,才研发出来的。另外还就着彭蠡湖打造了两艘新船。现在如何安排,就等候二郎的指示。”
王画看了看图纸,对于造船他真不是很懂,只是收藏了一些古代图画,上面有一些古时帆船模型,有郑和下西洋时的宝船,也有欧洲后期的帆船,他将这些帆船与现在唐朝的帆船相比,发现有很大的区别。于是将这些后期的船只式样,按照记忆画下来,供造船工人做一个参考。
于是融合之下,连王画也认不出来,这种船只模样是那一个朝代的。
王画不确定地说道:“试航过了吗?”
“试过两次航。”
“那不行,必须多次试航,最好出海远一点,用我的海图还有指南针,如果能到日本最好。这样一次远航下来,再看一下有什么毛病,然后改良,才能大量生产。”
“二郎,为什么要造这些海船?”
“这个很重要,有可能带来的收入将会超过瓷窑的几十倍。”现在王画也将李红看作自己人,有的事情并没有再隐瞒,他说:“但这个财富的来源,就是出海,不但出海,还会有大量的随从人员,因此船只安全第一。”
“什么财富会有这么大的利润?”李红惊讶地问。在她看来,瓷窑就是一个聚宝盆,还有什么行业能超过烧瓷的。但这是错误的想法,也只有烧新瓷才有这么大的利润,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