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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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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质没有说话,他从怀里掏出一大锭银饼子,放在桌子上。

然而县令看了这银饼子一眼,又说了一句:“不要瞎想了,这件偷盗案与那个少年一点关系也没有,某可以为他打保票。”

王画是什么人,一个破落子弟家的一个小孩子,竟然县令为他打保票。

张质听了嘴张了张。

第二十章 狗咬狗(下)

县令也想解释。

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人家意思也清楚说了,他家发生了那么多事,不计较了,可唯一条件,不想惹起多大喧哗,只想有一个安安静静的生活。

不是不能理解。现在古人,有许多人士喜欢隐居。如果王画这事发生在前几年,武则天同样也很恼怒。这明显是看不起朝堂嘛。但在三年前发生了一件事,武则天从父武士让也就是武则天的叔伯,他的孙子武攸绪放弃了安平王这一富贵的身份,选择在嵩山之阳隐居。武则天为了上位,一生经历了多少血雨腥风?她不相信还有这样的人,以为他有诈,于是派人悄悄监视。

但这个侄子,优游严壑,冬居茅椒,夏居石室,武则天与王公赏赐的野服器玩,皆置之不用,时间久了,上面都积了一层灰尘。武则天这才大为嗟叹。

既然她侄子都这样了,王画沉迷于器具之上,也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武则天对王画的举动,才抱以一种把玩的态度。

因此王画这种举动少见,也能让人理解。

县令一句不明不白的话,让张质产生了无限的暇想了。难道王画在外出时遇到了贵人相助,这也是有可能的,毕竟那小子读书很用功,就是骑在牛背上还捧着一本书在苦读,虽然没有什么文章流传开来,但这么多年书读下去,肚子总有一点墨水的。还有一种可能,他贿赂了大量钱财给了白县尉。这同样有可能,这群官员贪得无厌,有奶便是娘,不对,比娘还要亲。

但县令得了人家的好处,前面王申递了一些钱,现在张质又递了一些钱,平时还不断地孝敬,因此县令想了想又说道:“张大郎,这件案子本官还会要过问的,你且回吧。顺便对王二郎说一声,这案子一定是熟人所为。不然没有那么胆子,进入他家,人还在床上睡觉,他们偷窃。看有没有其他怀疑的对象。”

张质无奈,只好再次返回到王申家中,将情况一说。

既然县令都担保不是王画做的案子,这个仇恨放在一边吧。毕竟这一次损失不小,一百多万钱,还是趁早追回。王申想了想,除了王家那小子外,也没有与他人交恶。要么就是陆三猴子。但王申呵斥他也是为了他好,不至于勾结外人,偷他家的钱吧。

将情况一说。

张质沉思了一下,说道:“你还是将他喊来问一下吧。”

王申听了,立即派下人到陆三猴子家中请陆三猴子过来。下人过了一会儿回来禀报,说陆三猴子家中有点事,忙完了马上过来。听了下人的话,张质与王申都有些愠色。当时选陆三猴子做管事,也是因为他与两家都有一些亲戚关系。可也因此助长了陆三猴子的骄气。王申想要训斥他,必然顾忌到张质的颜面,张质训斥他,也会顾忌到王申的脸面。

这一次发生了赌博的事情,在去年他还调戏了一个窑工的女儿,让两个人用钱买了平安,否则人家都要到县衙里打官司了。

两个人相视一眼,那意思待会陆三猴子过来,不管是不是他干的,这一次得好好教训他一顿。可等啊等,天色都黑了下来,还没有看到陆三猴子的影子。

两个人隐隐感到不对了,王申现在伤重,不好走动。张质亲自带着下人,到了陆三狗子家中,一看铁将军把门。张质也不管了,立即派人将门撬开。

张质走进去一看,屋内一片狼籍,到处都是因为匆匆忙忙收拾东西,扔下的碎衣服器皿,值钱又好携带的东西一样都没有留下。

“冤枉”了王画了。

这是陆三猴子做的,已经毫无疑问了。

但这时候天都黑了下来,四下里都是苍茫的大山,不要说夜晚,就是白天想抓一个人也没有那么容易。

张质连忙带着人返回王申家中,将事情一说。王申一听急了,这个兔崽子,老子待你不薄,居然做出这种事了。听到王申骂陆三猴子,张质嘴撇了撇,没有插言,他在心里想,当初王迤不是同样待你不薄,你做的事比陆三猴子还要狠。

这也不是抬杠的时候,王申立即派家人四下搜捕,看有没有希望将陆三猴子抓住,另一方面立即准备派人到县里报案。现在还报不了,一到夜晚,城门就关了起来。只有等到明天黎明时分,起早赶到县城里。

这一晚王家与张家整个全乱套了。

两家将所有下人都派了出去,打着火把在天陵上找人。可到了第二天,也没有看到陆三猴子家中一个人。

这时候王家下人到县衙里递了状纸。

县令还幸灾乐祸地说:“本官说的嘛,不是那个少年做的,早查家贼,那有这回事。”

说归说,做归做,毕竟拿了人家许多好处。他也立即下了海捕文书,在各个关卡缉拿。

但又有一件事发生了,巩县一些闹市街头贴了许多张大纸,大字报吧,上面写着这几年王申三座瓷窑的实际收入。

听了此事,县令觉得十分好玩,这是那一个无聊的人做的?他带着衙役还跑出县衙看热闹,看了后还说了句:“没有想到这小子这几年赚了这么多钱啊。”

那意思你赚了这么多钱,好歹也要孝敬本官一下吧。可你平时孝敬是孝敬了,可也不能孝敬这么一点儿。

王申在陆宅沟没有听闻此事。他还在担心抓不到陆三猴子,这笔钱也就石沉大海了。

于是这十几张大字报贴在县城整整贴了一天多时间,引来无数人围观,一个个议论,这是什么意思,原来开瓷窑是这样赚钱啊。居然有些地主看得心动了,也想开一家瓷窑玩玩。

到了第二天下午,王申与张质才听到这个消息。外人不知道,可他们知道,脸色当场就变了。这明显是陆三猴子干的,这张通知只贴出这些年他们瓷窑一部分实际收入情况。陆三猴子是在要胁他们,不要抓他,否则他就将这些年的实际收入全部张贴出来。一旦这样,他们身后的主子一定会悖然大怒,要知道按照当初协议,必须要分五成给他们这个主子。这些年他们通过做账,私吞下多少钱?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命令下人,立即将这些通告撕下来。然后忧上心头。

最后张质说道:“二郎啊,还是再到县里面去一趟,不要抓他了。以后再说吧。”

王申一听只好这样了,只有找到他本人,是生吞了还是活剥了再说。现在陆三猴子知道他们太多秘密,还是不能逼得太紧。

张质又来到县衙,县令一听火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将县衙当作你们两家后院了。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张质被骂了一顿,都没有办法辨解,还陪着笑,再次递钱。

县令看了那锭银子一眼,没有再看。什么意思,你们俩家赚了那么多钱,给这点钱就想把本官打发了。一挥衣袖,将银子扫到地上,说道:“滚!”

张质莫明其妙地轰了出来。过了半天才明白,哦,这是嫌钱少啊。又加了一份厚礼,但还是没有接见。直到第二天加到二百两银子的时候,县令才答应下来。

听到这个消息,王申差点气得吐血。

第二十一章 大神(上)

王画下的这个手段,确实高明到了极点,现在王申与张质已经无暇顾忌他了。

正在王申与张质两个人因为陆三猴子“偷盗”,又将他们的账目揭开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王画与黄家谈判终于进入正巷。

这一次黄家放低了姿态,但价格降到二百万钱时,再也不松口。他也有他的道理,他家的瓷窑虽然没有经营好,可离治河近,运输成本低。里面设备齐全,如果不是技术上的落后,黄家还舍不得让这座瓷窑转让。

王画听了后,特地去看了一下。对于设备,王画也在大幅度更新的,但黄家这座瓷窑地形确实很好。在它前面不到两百步的地方,就是治河,而且治河在这一段河流平缓,船只容易停泊。

最后两家在这个价位上拍板下来。

可没有想到王画又遇到了麻烦,这个转卖,不是两家签个字画个押就能解决的。虽然现在社会各个方面律法不成熟,但也有一些程序是必须的。如王黄两家这次转让,也要经过官府批准。倒不是非得经过县里面的县令,可最少要经过地方的里正批准,相互的村正做公正,这份转让才能生效。

在唐朝最基本的行政单位,四家为一邻,选出一个邻长,五邻为一保,选出一个保长,五保为一里,选出一个里正。五里为一乡,产生一个耆老。其中里正相当于现在的乡长,或者大队书记、居委会主任什么的。耆老相当于一个镇长。实际上从保长开始,才逐渐有了一些权利。不过这是一个相对的数字,不一定非要凑成五的数字。

王画也怕麻烦,他让他父亲带着一些礼物到里正家中拜访,送点礼买个平安吧。而且这个郝里正也是青山沟本村的人,在王画想来,也不会出现什么其他的意外。

偏偏这个环节上又发生了故事。

礼物是收下了,郝里正面容严肃地说:“这事儿有点为难了。”

王迤蒙住了,这有什么为难的,他与黄家可是正当手续转让的,真金实银买下黄家瓷窑的,比当初王申吞并他手上三个瓷窑正当多了。王迤问为什么。

郝里正说道:“你们这次转让是合法的。可你家小二这个钱的来路你弄清楚了吗?”

王迤还真说不出来。

但这也要区别对待的。俗话说抓贼抓赃,没有明显的证据,就是官府也不敢随便抓人。当然说是这么说,做又是另一回事,象白县尉还不照样抓王画。况且一个小小的里正。

王迤在猜测郝里正的用心,难道他看到自家这个小子发了财,眼红了,这点礼物不够份量?

郝里正这时忽然换了一副嘴脸,客气地说道:“不管怎么说,你家小二很有出息。你们王家复兴有望了吧。来,老哥请你吃个酒。”

这个酒可不是那么好吃的。但现在王迤求人家办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就等郝里正这一点头,将瓷窑接手过来进行改造,然后烧新瓷了。

王迤只好坐下来陪他吃酒。

郝里正的婆娘炒了几个精美的菜肴端了上来。

别看郝家房子没有王家大,可郝家财产比王家雄厚多了,有一百多亩良田,在一些瓷窑里还有一个股份。家庭收入现在在青山沟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吃着酒,郝里正就聊到王画身上了,说:“你家小二才十三岁吧?”

王迤一听点头。

“还小了点,现在也不能成亲。”

王迤再次点头。唐朝律制,女到十五,男到二十成亲。但也不定,有的过了这年龄也没有成亲,有的没有到就成了亲了。现在随着人口增长,对人口基数需要不那么迫切了,李世民定下的这条律法也松驰下来。一般男子成亲也要十七八岁,太早有,很少。

“你家小二与那个婢女有没有同房?”

王迤有些恼怒,现在求人办事,无可奈何,只好摇了摇头。

郝里正听了脸上露出高兴的神情,他拽了一下王迤的手,说:“我说兄弟,我想找你帮一下忙,行么?”

“什么忙?”王迤虽然在问,可眼里露出警惕。

郝里正说道:“我家大郎看上你儿子带来的那个婢女,我给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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