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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氐愣韵蟆H缓笫钦攀孬暎飧鋈怂淙挥胪趸钟焉疲欢不逗么笙补Γ钕乱廊豢梢岳谩@辖鯐因为与太原王家的关系,太原王家一与王画联姻,二又有女子嫁给临淄王做太子妃,不可以拉拢。王君绰与郭知运关系密切,遭受朝廷打压数年,沦落在鄯南一直没有出头之日,估计也很难为殿下所利用。但另一个人封常清岁数太轻,心智未健全,如果殿下将张守珪拉拢,他是张守珪的半个徒弟,此人又可以入殿下囊中。张孝嵩也难以拉拢,而且他还不象萧嵩,不是出身名门,如果不在血营,也难以出头。但郭虔瓘性格贪婪,倒是最好拉拢的一个人。孔黑闼略过。薛嵩出身薛家,如果不是朝廷将他流放在鄯南不管不问,都未必会听从王画的安排。如果殿下给他一个机会,说不定会被殿下所用。李楷洛与乌可利是契丹人,无君无师,同样也好拉拢,就看殿下开出什么条件。论弓仁亦是如此,他能叛出常元楷,就能叛出王画。毕竟王画不是正统所在。拓跋焘也是如此,而且他上面压着这些老将,难以出头。如果殿下伸出援手,十有五六会投入殿下怀抱。公孙云与刘统两人现在权倾一方,他们的能力有限,到了这地步登顶了,殿下可以弃之不顾。”
说完了,刘窓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飞钱:“殿下,这是五万缗钱,是属下从各地为殿下募捐而来的,正好可以让殿下办些实事。”
说到底,钱很重要啊。就象刘窓所说,贿赂郭虔瓘、李楷洛等人,也要拿出实质性的东西,不然怎么相信呢?
李重俊感激地说道:“刘卿,如果孤能成就大事,一定会让你做孤的宰相。”
五万缗钱买一个宰相,交易也十分上算。不过得有本事能兑现。
刘窓说道:“属下不敢,只求皇太子能够成就大业,重振大唐辉煌,属下死不足惜。”
两人在表演一场肉麻的大戏,刘小娘子却在心头升起了一种悲观的情绪,她不知道自己嫁给这个皇太子,是对了还是错了。
可这场大戏刚表演没有多久,王画将李重俊手下所有幕僚集中起来,又让李隆基喊来。
两人会面,都感到愕然与尴尬。
王画不顾他们的表情,命令士兵将刘窓数人从人群中拉了出来。
看着这个长相清瘦的幕僚,王画说道:“我该叫你刘窓还是叫你李律参?窓嘛?你真能给相王带来一线亮光?”
李重俊惊讶地瞪大眼睛,刘窓,相王?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画嘲讽地说道:“皇太子,我说的话,你是当作了耳边风。当年太后四子一女,个个人中龙凤,就是先皇昏庸无能,也是让太后吓成这个样子的。他早年时还是风发向上。但纵你们兄弟几人,除了裹儿,略略能拿上台面外,一个也不类似太后。难道龙生龙,凤生凤,这句话是错误了?”
王画尽管嘲讽,李重俊吓得不敢作声,他到现在还不明白,王画怎么知道消息的。
王画立即做了解释:“不用看我,你手下的幕僚当中,有许多是相王派来挑唆你与我关系的。当然,也有我刻意派来的,防止你不安生的。”
搞了半天,他这群忠诚的手下,原来大多数是别人的人,李重俊臊得脸痛红一片。
王画又看着李隆基说道:“本来我不想做一个恶人。就如你所说,两京也有我的手下,我的手下也有你们安排的暗探,这个无所谓。可是这个李律参太恶毒了。居然弄了一个排行榜,而且更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这多半不是这个幕僚的主意,要么就是太平,要么就是李旦的主意。
不然也没有能力找出他属下这些重要将领的弱点。
这是挑唆李重俊挑战自己的底线,好让自己彻底放弃李重俊。
本来他想隐忍不发的,可是如果真让李律参得逞,手下这些大将将会产生严重的裂痕。所以王画不得不立即将它扼杀于萌芽之中。
王画又说道:“世子,虽然这几年你们条件渐渐变好,不过一下子拿出五万缗钱,未免手笔太大了一点吧?”
李隆基两眼茫然。他知道父亲与姑姑安排了一些人,潜入李重俊的身边。以李重俊的智商,这个难度并不高,但对整件事的发生,他却不知道。
王画也没有理睬他的反应,对手下侍卫说道:“将这几个人拖下去斩了。”
管他们是李旦的人,还是太平公主的人,这是一群害群之马,不斩不行了。
可是这个化名刘窓不以为意,他笑嘻嘻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说道:“王大总管,如果斩我,我不反对,能否先看了这封信后再说?”
王画将信打开,信上面是用秀丽的小字,写了几句话:
孤身在京城,情况垂危,不得不为而。人是吾人,钱是吾钱。如君能知晓,昔日与君有恩,君未回报之。今日与君有害,求君以恩平害。参等乃孤之心腹干臣,两相持平,恕之无罪。何如?
第一百二十四章 还金城
王画将信收了起来。
他没有看这个幕僚,反而侧过身来看李隆基。
因为受武则天的影响,这些女强人一个个象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
韦氏倒也罢了,如果太平公主是一个男人,眼前这个三世子还会不会是太平公主的对手?
但王画立即将视线转到李重俊的身上。
王画的脸色就冷了下来,他怒声说道:“皇太子,现在你是不是感觉到羽翼已满?那么好,哪儿有你容身之所,请你到哪儿去,灵州已经对你不欢迎了。”
李隆基有些可怜地看着李重俊。
这个堂兄弟,鼠目寸光,居然连他自己实际的处境都不知道。王画是有可能利用他,但离开了李重俊,他依然还是西北王,甚至在远处,还有更大一片地方,以及更多的百姓是他的臣民。
但李重俊离开了王画,什么也不是。到了哪里都不敢收留他,或者投奔吐蕃与突厥,那么更是将他当作了棋子,连一丝儿人情味也没有。
王画继续说道:“先皇将你定为叛逆。我不管对错,但朝廷春天就向我要求过,将你送回朝廷,要不要我这样做?”
刘小娘子在旁边哀求道:“王大总管,殿下只是一时糊涂,受了别人的蛊惑,请你再原谅他一次吧。”
王画摇了摇头,说了一句:“好自为之。”
说完了,立即命令侍卫搜查李重俊的府邸,将那五万缗钱搜出来,不然这小子准得继续死心不改,掀风鼓浪。将这笔钱搜走,他只能乖乖地仰仗自己的施舍,做一个龟孙子。
搜走了后,将这笔飞钱还给了李律参,将他们一起撵出西北。
死罪免了,但绝不会让他们再留在西北。
处理了这件事后,朱仝立即赶了过来。
他愁眉苦脸地说道:“王总管,有点不好办。”
当初王画制订计划时就与他商议过许多细节。
不要疏忽了李重俊的作用。
尽管李重俊让李显打下了谋逆的旗帜,但他还是皇太子。况且他当年诛杀武三思,让许多百姓大快人心。再观朝廷,韦氏执政,同样有许多人心里面不舒服。
如果在攻城时,因为这个大旗,守城的官兵,不知何去何从,战意丧失,血营就会很快进军长安。
但没有这面大旗,至少韦氏还是李显的正牌皇后,扶立的皇帝是李显的亲生儿子。以臣伐君,与以皇太子勤王,诛灭毒杀李显凶手,性质是截然不同的。
就是血营能夺下长安,拿下关中,经过数次恶战血战。但到此为止,血营必须停下来,粮食没有问题,现在手中有大量粮食,主要是兵源。这就最少经营关中,两三年时间,才能再次伐兵。可是韦氏还能挟着小皇帝,从洛阳撤往江南。有可能迫于形势需要,她说不定能与李旦他们联手。那么更加占去了大义。
这一来,想要平复全国,最少得用上五年到十年时间,在这个时间里面,还指望突厥人与吐蕃安份守己。否则困难更多。
尽管王画雷厉风行,将这件事态压下去。可是李重俊如果死心不改,不能将他一直幽闭起来,那样人心不服。任他活动,在灵州不怕,是王画的根据地。可到了关中后,他接触的人更多,甚至能发展一些力量。
如果李重俊来一个诛灭曹贼,怎么办?
成功肯定是不会成功的,但王画也等于失去了大义。就象曹操,为什么赤壁一战会失败?战略上的失误,同时也是因为他那时成了汉家的曹贼,所以孙刘两家,才有反抗的理由。
难道三分天下?
这结果不是王画所想要的。
因此朱仝说道不好办了。
王画说道:“再看看吧。”
实际上还有后着,不过王画很不想事情发展那一步。不过从现在看,李重俊这步棋子多半是安排错误了。
王画心里面同样不舒服。就象下棋一样,本来小兵放在尖头上防止马位的,但它偏偏自己要过河,麻烦不麻烦。
太阳渐渐落山了,两个人站在院子中,看着渐渐西沉的血色残阳,久久的不语。
如果这一幕让外人看到肯定很奇怪,现在西北势头几乎达到了巅峰,虽不能呼风唤雨,可也早就凌驾于其他势力之上。如果要是王画也姓李的话,早就大军兵发,入主中原。
是什么样事情,能让血营“一号首长”“二号首长”感到为难?
但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
吐蕃派来使者。
唐朝被王画逼得无可奈何,但吐蕃真被王画逼急了。
没禄氏得知冬天的进攻无果后,春攻再次失利,带着所有大臣,到了笨教神庙祈祷。
她伏在地上说道:“曲坚木馍啊(笨教里的万物之母,内类女祸),大地之母,你难道放弃了你了子民,你的吐蕃吗?”
天笨大波师在一旁说道:“太后啊,赞普年幼,吐蕃多事之秋。一时的得失不足为惜,当年我们吐蕃只能看到扎码岩坍的草原,当玛的牦牛场,登列维尔湖的湖水,后来多少代赞普的经营,才拥有了几万里的土地。无数的臣民。善理朝政,亲爱下属,用言行取得民众的信任,这样参天大树才不会因为外魔的侵扰,一旦倒下。阳神与战神让能长久地保佑我们吐蕃子民。”
没禄氏气愤地扇了他一个大耳光,这个大波师是不是糊涂了,居然说吐蕃能一旦倒下,她啐道:“这是《十万白龙》中说的?还是先饶米沃且祖师说的(笨教经典,与笨教创始人)?吐蕃是神庇护的,难道也会象树一样倒下去吗?”
天笨大波师好歹也是笨教的国师,虽没禄氏贵为太后,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还在神庙里打他的大耳光,他气愤地向天哭诉:“曲坚木馍啊,世界的王后,你可看见了,吐蕃与太后被黑雾包裹了,谁也没办法驱散哪。”
说完了,气愤地跑了,不替没禄氏主持祭祀。
确实,吐蕃神权思想浓烈,后来是佛教,现在是笨教,这些神职人员,未必能凌驾于政权之上,但是独超物外,地位很尊贵。
但这次争执,终于暴露出来一点。
吐蕃这几年经过瘟疫,经过叛乱,再加上与血营连年交战失败,人们都不想再打下去了。
天笨大波师于其是与没禄氏争执,不如是反应了民间的一种思想。
就着这次争执,大相韦·乞力徐开始上奏。
不然也不敢说,不要说败给血营,就是败给唐朝,如果收手,都不太好交待。
他说道:“太后,刚才大波师不是说你的坏话,是让你怜爱百姓,大波师的话是对的。看来我们应当与血营好好谈一谈了。”
“这个血营是魔鬼,一头喂不饱的魔鬼,我怎么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