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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啊!”
“不,我们还有一次机会,最后的一次机会!”杨天奉皱了下眉毛,“你们有没有胆量跟我赌一场?”
“将军,我们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那就好,这次我们就赌陈豫将军能否彻底击败敌人!”杨天奉用木棍在地上话了一条线,“这是阿木河。如果第一军在这里挡住了敌人,第二军顺利地绕到了敌人屁股后面,然后发动进攻,歼灭了敌人的话,那么会是个什么结果?”
众军官摇了摇头,他们没有想通,这与他们的作战任务有什么联系。
“如果敌人溃败的话,必然会派人回哈烈报信,让守城的军队做好死战的准备。到时候,必然会有很多的军队从北面撤回来,而且是在混乱之中撤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浑水摸鱼了!”杨天奉冷笑了一下。“你们的部队以营、团为规模,不要太集中,让大家都做好准备。要装成从北面逃回来的帖木儿帝国的骑兵。样子要好看一点,最好去放点马血,涂在身上,脸上。把衣服也撕碎,在地上裹点沙石,反正,要看上去是被击败了的部队。进城之前,任何人都不要说话,找些会当地语言的人在前面带路。把你们的武器都藏好,只要进了城,就首先控制城门,接应其他部队进城。然后尽量制造混乱。这次,我们不是从第一军那里还领到了一些东西吗?全都用上,我们趁吼打劫!”
军官们一明白了杨天奉的意思,一下都笑了起来。在日本,他们就玩了好几手,特别是在夺取富士与静冈两地的战斗中,第五军连续两次智取,让第五军的军官非常的佩服杨天奉的头脑。而这次,如果北上的敌人真被击溃,而他们最后能够成功占领哈烈的话,那么第五军的名声必然会更为响亮了!
“好了,你们都去准备吧,等到侦察部队有消息之后,各部队分头出发,不要太集中了。第一支进入城内,占领了城门的部队以火箭为号,其他部队见到信号之后,全力突击,让我们给敌人点颜色看看!”
从这一部署,就完全看得出来,杨天奉在作战方面的胆子有多大,或者说,他对自己的判断的信心有多大。在当时的情况之下,如果以常理判断的话,第一军与第二军最多只是逼退敌人,而杨天奉则直接假设击溃敌人,而且还是大胜,并且将第五军的行动建立在这一基础之上。也就是说,如果陈豫那边没有获得最大的战果的话,那么第五军的行动就根本不可能成功。也许,没有其他任何一个将军有这么大的胆子了!当然,这也是杨天奉的一贯作风,不过却屡次险中求胜。这有运气,不过更多的却是建立在杨天奉对战场局势的准确把握方面。到后来,甚至连朱祁钰都不得不惊叹,杨天奉对战局的把握能力,已经远超过明军任何一名将领,甚至比皇帝都还要厉害。而正是这一能力,让杨天奉这个出道很晚,而且极为年轻的将军在短短数年之内,就一跃成为了帝国头号陆军将领!
两个时辰后,也就是在傍晚之前,侦察部队送来了消息,一条让杨天奉等待已久的消息。
“你确定是敌人溃退下来的部队?”
“完全确定,送信的大概在前面二十多里,后面有五千多残兵败将,我们跟了大概半个时辰,确定后面没有敌人之后这才返回来的!”
“五千多?”杨天奉笑了起来,“看样子,陈豫与谢正卿两位将军都立下了大功了,仅让五千多敌人逃了出来,现在该我们第五军有所表现了。第一师,二师全体集合,三师按照之前部署准备行动。等我们全歼了那五千敌人之后,三师伪装成敌人,进入哈烈城,控制城门,等待我们到达!”
“将军,这是不是……”
“废话少说,第三师的行动必须要快,在入城之前必须要沉住气,不能有所闪失,占领了城门之后,务必要尽全力守住,我们大概会晚半个时辰赶到,明白吗?”见到第三师的师长点头,杨天奉这才看向了旁边另外两名师长,“我们这边的任务是全歼那五千多敌人,一个也不能放过,第一师跟我进攻,第二师在外围部署防线,如果逃掉一个,我们的计划就完了,所以必须要全歼敌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要俘虏吗?”
杨天奉一愣,瞪了第二师师长一眼。“我们还有能力看押俘虏吗?现在立即出发!”
用两个师,外加军直属骑兵团,一共两万多骑兵去对付五千多溃逃下来的帖木尔骑兵,而且还是突袭,这简直就是在杀鸡用牛刀!仅仅第一轮冲击,就消灭掉了一大半的敌人,几个来回穿插,五千多帖木尔帝国的残兵败将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的抵抗,就被明军骑兵如同砍瓜切菜般地给解决掉了!
“没有人逃掉?”杨天奉擦掉了战刀上的鲜血,还刀入鞘,然后长出了口气。
“一个都没有,我们在外面盯得很紧,冲出来的敌人都被我们给干掉了!”
“很好,留下一个团,负责打扫战场,没有断气的,全都补上一刀。别留一个活口,其他人立即集合!”杨天奉没有耽搁半点时间,“现在,就要看第三师是否已经顺利地进入哈烈城了!”
在杨天奉率军阻击帖木尔帝国的残兵败将的时候。第三师则在侦察兵的带领下,来到了隐蔽的出发点。当帖木尔帝国送信的那小股部队从他们前面通过,向哈烈城而去的时候,第三师五千多官兵立即从隐蔽的地方赶了出来。这五千多人全都是一样的装扮,而且随着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就算有点破绽,也不是很明显,在远处根本就看不出来。而另外几千官兵则跟在后面二十多里处。按照计划,第一批进城的五千多官兵的任务就是控制城门,并且驱逐附近的敌人,为后面的部队打开通道。
而紧随其后的几千骑兵则负责扩大阵地,向城内冲击,到时候,杨天奉率领的主力到达后,就能迅速地占领哈烈城。
哈烈守城的将领显然也没有想到明军会来这一招,当他得知追击的主力部队被击溃的消息后,也是大惊不已。接着,第三师伪装成帖木尔骑兵的五千多人到了城外。本来要入城的话,必须要先接受检查,可前面那个送信的军官证实了跟上来的是自己人的部队,结果,守城将领就毫无戒备地将这五千多明帝国的骑兵给放了进去。
明军进入城内之后,就立即控制了城门,一批骑兵则迅速下马,攻到了城墙上,把拉起吊桥的绳索给砍断了,护城河也就成了摆设。等到城内的帖木尔军队反应过来的时候,五千多骑兵已经在城门附近建立起了防线,将里外两道城门都控制住了。当信号火箭升上半空中的时候,在城外十多里处的另外一批第三师的骑兵也杀了过来。
杨天奉率军到达哈烈城的时候,第三师的一万多官兵已经在城门附近抵挡敌人进攻一个多时辰,这一点,杨天奉没有预料到,他认为最多晚半个时辰到达。不过,第三师的官兵并没有被击退,而是牢牢地控制着城门。而哈烈城有两道城门,准确地说,是城门附近有有两道城墙。在外面的主城墙后面,还有六道临时造起来的副城墙,并且设置了新的城门。这原本是用来加强防御的,这样明军在攻破了第一道城门的时候,守城部队还可以借助后面的一道城墙抵挡明军进攻。不过,在明军占领了两道城门的时候,这只能让明军的防御更为容易,而守城部队则更难将明军击退。
杨天奉没有让部队停下来,作战命令是早就下达了的,现在只需要各部队去按照命令行动。当两万多骑兵陆续冲入城内的时候,守城的帖木尔军队根本就承受不了准备巨大的冲击力,最外围的防线立即崩溃,接着,两万多骑兵开始在城内四处冲杀。而他们从第一军那里获得的战斗武器中包括了大量的手榴弹,还有一些火油。虽然哈烈城内的建筑物是以土石结构为主的,不过容易点燃的物品并不少,比如衣物,建筑物里的木制结构等等!而对骑兵来说,进攻的最好武器就是手榴弹,遇到有敌人抵抗的地方,一通手榴弹砸过去就解决了问题,根本就不需要骑兵去冒险。看起来,仿佛明军骑兵的任务就是冲进去,然后四处投手榴弹,只有手榴弹用光了之后,才会用到短铳与战刀!
首先被烧的是哈烈城内的仓库,特别是军火仓库。帖木尔帝国守城军队装备了一批火炮,而储备弹药的仓库被点着了之后,立即就被炸上了天。当然,杨天奉没有让人去烧掉那些粮食仓库,不管是谁的粮食,那都是粮食,而且现在明军正缺乏粮食呢!
整个夜晚,火焰包裹了整座城市,战斗中的明军是不会去分别军民的,只要是移动的物体,而且不是自己人的话,那么都是打击的对象,激烈的战斗也不可能让明军花时间去分别敌人的军民,往往一个犹豫,就会让战场上的军人送掉性命。杨天奉也早就下了命令,所有出现在大街上的,所有有抵抗的房屋里的人,都不是平民,而是敌人的军人!
从远处看去,被点燃了的哈烈城仿佛在大火中舞蹈一样,如同无数从十八层地狱里冲出来的妖魔鬼怪在这座城市上空舞蹈着一样,每舞动一下,就会夺去无数人的性命,火焰每跳动一下,就会吞噬掉周围的一切。
当朱祁钰率领着近卫军与第二军赶到哈烈城外的时候,城市里的大火已经熄灭了,不过仍然看得出来,这场火烧得很猛,如果不是因为城市的建筑物都是用沙石建造的话,恐怕就要如同日本的城市一样,被烧上几天几夜了。第五军的官兵正在将那些被烧焦了的尸体运到城外,而设在城外的战地医院里的医生也在全力抢救伤员,不过其中不少是哈烈城内的居民。
“这次没有让陛下失望!”
朱祁钰笑着拍了下杨天奉的肩膀。“不错,不过你应该去把脸洗干净了,你肯定又冲在最前面的吧?”
杨天奉尴尬地笑了一下,连忙用袖口擦了下脸上的烟尘。
“皇宫那边怎么样了?”
“都按照陛下的意思控制起来了,皇宫里的敌人是在今天上午被消灭掉的,现在我们的人正在里面清扫战场”
“很好,那么,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这座城市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吧!”朱祁钰向皇宫的方向看了一眼,“派人去通知卫广,让他快点赶到哈烈来,不然这边就没有他的份了!”
第十卷 烈火燎原
第二十八节 帖木尔的宝藏
哈烈城沦陷之后,明军迅速的将城内的百姓集中到了设置在城外的营地里面去,名义上是保证居民不被疾病感染,毕竟城内还有很多尸体没有被清理掉,而且炎热的气候让这些敌人的尸体很快就开始腐烂了,恶劣的臭气在十多里外都能嗅到。一部分逃出了哈烈城的帖木尔军队也在西北面被杨洪的西北军团给拦截了下来。不过,最后帖木尔帝国的皇帝还是给逃掉了,这是唯一让朱祁钰感到有点失望的地方。
两日后,卫广带着他的警卫部队以及蒙古军团第一军赶到了哈烈。朱祁钰在见到了卫广之后,立即就让卫广将那个蒙古军官带了过来。
“当年,我叔父过,宝藏的地点是在山区里面,附近有一条河,他们那些工匠的营地就在河边,距离埋藏宝藏的地方大概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其他的就没有说明了,而且他也不知道具体的地点在那(哪),他们那些工匠都是被蒙着头带过去的,而他当时是连夜逃出来的,路上的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