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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黑涯随意的答道。此刻的黑涯,根本就不能操控得了身体内不停涌出的力量。这一次的残蛊祭,他是一同献祭了血煞蛊跟百足青蛊。本身那血煞蛊就太过强大,而对于这百蛊天鉴中并没有记录的蛊物,却能成为血煞的本命蛊灵,本身的恐怖力量,根本就不是黑涯现在能够掌控的,而黑涯一同献祭百足青蛊的力量,也是为了利用百足青蛊的力量,稳固住自己的魂灵。但此刻的黑涯却感觉,百足青蛊的力量已然有些压制不了血煞蛊的力量,他体内涌现的蛊灵之力,也开始变的狂暴,不受掌控。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你还是不要再反抗了,因为。。。”胡廖淡然的说道,已然掏出那个透明的水晶瓶,“啵”的一声,打开了瓶盖,感受着那瓶中翠绿液体散发的可怕威压,一口又饮下了大半。感受着干瘪身体,重新充盈起来的力量,狰狞的脸,露出一丝贪婪的兴奋,狂笑的喝道“你将必死无疑”
“哦,是吗?”黑涯淡然道,看着那胡廖干瘪身体涌现出道道翠绿的青芒,此刻,胡廖的整个身体,都犹如刚刚那条手臂一般,散发着青芒。此刻,胡廖的整个身体都在“嗡嗡”作响,整个皮肤都开始莫名的凸起,或凹陷,似乎已经掌控不了体内那强大的力量,翠绿的双眸直接破裂,躺下两道绿色的粘稠血液,那鼓起又收缩的脸,却没有一丝的痛苦,此刻的胡廖完全沉醉在自己掌控的狂暴力量之中。
“哈哈哈,小子,沦为我的养料吧”胡廖疯狂的叫喊着。
“开始掌控不了青踪蛊的力量,而丧失理性了吗?”黑涯微叹道,带着一丝漠然,“那就让我给你个解脱吧”黑涯轻语一声,“哗”整个人往胡廖飞射而去,燃着赤红蛊灵之力的血红长发,在空中拖拽出一道火红,恍如一颗流星,正直接撞向此刻已然有些丧失理智,力量暴走的胡廖。
“轰”一只翠绿的手掌,抓住了一个燃着烈焰的拳头。“这力量?”黑涯的拳头,居然被暴走的胡廖如此轻松的接了下来,不免感到一丝诧异。
“小子,感到恐惧了吗?”胡廖狰狞的冷笑着,直接挥出一道青芒,“轰”的一声,拍飞了诧异之中的黑涯。
“嘭,嘭,嘭”黑涯在那狂暴的力量下,直接轰击在荒丘之上,不停的翻滚,“喝”一声怒喝,一道暴起的血雾,终于稳住了翻滚的黑涯。
“是你自己找死”稳住身形的黑涯,闷喝道,身上传来细微的“咔嚓”之声,似乎什么东西正在破裂。
“小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枉费心机”尾追而来的胡廖,感受着站在原地没有移动,但体内暴起的力量,让他都有些不安躁动的黑涯,冷喝劝道。
“解”一声闷喝从黑涯的口中传来,身上冲起一道破天的血光,根根直立飞舞的血红发丝下,那青灰的双眸中的白线,都已然化作一抹血红,“咔嚓,咔嚓”站立的地面,受到黑涯体内传来的灵力震荡,直接开始龟裂,破碎。
“呼”身上的血色纹路大亮,黑涯呵出一口血雾,青灰双眸中的血光一闪,“嘭”的一声,直接踏碎脚下凹陷的地面,消失了身影。
“血锋”一道赤红的长矛泛着一丝血光,出现在胡廖身后的黑涯手中,随着黑涯的一声轻喝,赤红的长矛,直接脱手而出,在胡廖恐惧不甘的叫喊中,穿过胡廖的胸膛,拖拽着胡廖的身躯,“轰”的一声,钉在了荒丘之上。
“咳咳”被赤红长矛钉在坑中的胡廖,艰难的咳嗽着。疼痛从他的胸口开始蔓延,而除了那无休止的痛苦,更多的是一种恐惧。因为此刻,已经完全接受了青踪蛊血洗礼的自己,怎么可能会感到疼痛,他不相信。但身体弥漫的疼痛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让他无能为力,更可怕的是,居然还有一股诡异的力量在疯狂的吞噬着自己体内青踪蛊的精血,而他的身体,正在迅速的再次变的干瘪。
“怎么会这样?”胡廖不甘心的嘶吼着。
“唰”的一声,黑涯赤红的身影出现在了胡廖的身旁,盯着已然崩溃的胡廖,冷漠道“我的血锋,拥有我吞噬蛊灵的能力”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吞噬得了青踪蛊的力量”胡廖不相信道。
“我修炼了蛊祭诀”黑涯淡然的回答道,平静的盯着此刻已然疯癫的胡廖。
“蛊祭诀,居然是蛊祭诀”胡廖不甘心的呢喃道,“怪不得你不畏惧青踪蛊毒,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胡廖似乎明白了一切,感受着身体内青踪蛊精血的疯狂流逝,似乎变的有些漠然。
“现在,该送你上路了”黑涯淡漠出声,右手已经握在了那道长矛之上。
“不,我不能死”感受到长矛内传来的吞噬之力开始暴涨,胡廖不甘心的嘶吼道,“我花费了无尽的心血,受尽了万般屈辱,才到达今天的地位,怎么能因为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而断送我的一切”胡廖嘶吼着,变的干瘪的手掌,正颤抖的伸进自己的怀中。
“我不能死,我还没有得到天蛊,我还没有替父亲报仇,我还要杀光那些看不起我,羞辱我的蝼蚁”胡廖似乎陷入了疯狂,开始不停的呢喃,“对,我不能死,我还没有输”胡廖伸进怀中的手掌,已经掏出了那个装着青踪蛊精血的水晶瓶。
“只要喝下这个,我就能再次拥有让他们绝望的力量,哈哈哈哈”胡廖狰狞的笑着,“啵”的一声打开水晶瓶,对着自己的嘴巴灌去。
“嘭”一只脚,冷漠的踏在了胡廖那只举着水晶瓶的手上,“不要再挣扎了”黑涯淡漠出声,踏在胡廖手上的哪只脚上,传出一道血芒,“嘭”的一声,直接踩爆了胡廖的整只手臂。胡廖干瘪的手臂,瞬间变成粉末,而手中的那个水晶瓶则打翻在地上,“咕咚咕咚”瓶内的翠绿液体,直接从瓶中流出,浸染了胡廖嘴下的那片土地,褐黄的地面也直接被浸染成了翠绿之色。
“不”胡廖疯狂的嘶吼,“我要杀了你,还有邢震,我要替我的父亲报仇”胡廖闷声的嘶吼,伸出翠绿色的舌头,对着那被浸染成翠绿色的地面,疯狂的舔食着,带着不甘跟渴望。
“解脱吧”看着拼命舔食着地面那残余的青踪蛊血,犹如丧家之犬一般的胡廖,黑涯微叹一声,“咔嚓”拔出了把胡廖钉在地上的那根血矛。
“啊”随着那血矛从胡廖身上带走最后一丝翠绿的血液,胡廖痛苦的嘶吼着,空洞的眼眶,似乎正在盯着冷漠的黑涯。
“你,还有邢震,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像捏死蚂蚁一样,虐杀你们,让你们生不如死”虚弱挣扎的胡廖,低声叫骂着。
“唰”一道血芒,从黑涯挥起的血矛中划出,在胡廖恐惧,痛恨,不甘,诅咒的叫喊中,直接斩下了胡廖的头颅。
“咕噜咕噜”胡廖被砍下的头颅直接从荒丘上滚落而下。
滚落到荒丘下的胡廖头颅,空洞的眼眶,似乎在仰望着已然变得清明的天空,口中不甘的呢喃着一道低不可闻的声音。
“父,父亲。。。。”一行翠绿色的眼泪,从那空洞眼眶中滑落,“唦唦”声响起,一阵风沙掠过,淹没了他的头颅,而那个地方也再也没有一丝的声响。
第六十一章 蛊兵,血锋
一大队人马已然侵入霍家族地,快速往观蛊台逼近。
“大人,前面的探子在风沙中,找到了这个”一个相貌平凡的男子,躬身在一位老者身前,双手逢上一个皮质的面罩。
“这是?”老者盯着那个熟悉的面罩,眉头微微挑起。
“应该是胡廖的”老者身旁,穿着一身碧绿甲胄的男子看了一眼,确定道。
“刚才我已然感受到青踪蛊的威压,胡廖应该已经使用我赐予他的青踪蛊精血,怎么可能?”老者惊愕道。
“什么不可能,大哥,我就说那胡廖跟他爹一样废物,用了青踪蛊的精血洗礼,居然还会失败。当初你就该听我的,不该放任那废物独自前来”老者身旁另一位没有眉毛的老者喝到。
“副宗主,怎么说胡廖也是我青异宗的长老”甲胄男子看着老者不悦的脸色,对无眉老者提醒道。
“什么长老,跟他爹一样,就只会耍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无眉老者不在意甲胄男子的提醒,依旧自顾自喝骂道。
“够了,他怎么说也是我青异宗的长老,就算再怎么不济,也不是外人就能肆意虐杀的”老者终于忍不住,不悦的出声说道,“加快速度,赶到观蛊台,我要让那些不把我青异宗放在眼里的蝼蚁,付出代价”老者的脸上已然浮现一丝杀意。
“是,宗主”甲胄男子沉声应道,转身催促后面的大队人马。
甲胄男子话语未落,那老者已然独身一人,往观蛊台的方向,闪跃而去。
“大哥”无眉老者,喝唤一声,也只能无奈的跟随老者,闪跃向观蛊台。
观蛊台。
“小子,你没事吧”此刻邢震,颜情花跟霍右等人,看到空中已然消散一空的蛊毒。颜情花已经收起了洛湖亭帕,跟随着邢震找到了浑身还在散发着血煞之气的黑涯。
“杀,杀”黑涯背对的邢震,颤抖的身体,不停的嘶吼着。
“小子,你怎么了,说话啊”邢震感到黑涯身上疯狂弥漫出的血煞之气,感到一丝不安,对黑涯喝到。
“杀,杀,杀”黑涯依旧自顾自的嘶吼着,血红的长发开始不停的狂舞,身上弥漫出的血煞之气,越来越浓烈。
“小子”邢震双手直接搭在黑涯的双肩之上,一下把黑涯颤抖的身体,扭转了过来。
“嗯?”此刻的邢震,盯着转过身的黑涯,目光凝重,而黑涯全身震颤,血煞之气,不受控制的肆意弥漫而出,双眼已然完全变得血红,嘴角抽搐,一直低声的嘶吼着。
“疯子,那孩子,他?”霍右盯着似乎有些呆滞疯癫的黑涯,惊愕道。
“应该是强行使用了蛊祭诀的力量,融合了血煞蛊灵”邢震眉头微皱,叹气道,“以这小子现在的炼蛊修为,根本就操控不了血煞蛊,应该是蛊灵之力暴动,入了魔障”
“那怎么办?”一旁的颜情花也忍不住出声问道。
“既然已入魔障,杀了不就好了”不远处,传来一声低喝,带着一丝戏谑。
“哪里滚出来的杂碎?这般聒噪”邢震对着不远处突然出现的一对人马领头的金袍老者喝到。
“小子,你说什么?”金袍老者,带着一对精壮的人马,此刻快速奔袭而来,闪身到邢震面前,怒喝质问道。
“敢问阁下是”看着此时怒火中烧,随时可能暴起出手的邢震,感受着那金袍老者身上若隐若现的暴戾威压,霍右不得不出声问道,免得结下一些不必要的梁子。
“黄穹,为了区区天蛊,连你这御盾宗多年隐世不出的宗主都出关抢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颜情花冷笑出声。
“哪来的黄毛丫头,居然敢直呼我宗主名号,正当不知死活”金袍老者身边的一位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