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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帮我是因为我救过她。”
“你……我不信!”
不信?她明明看到他已经有一点动摇了。
“如果我承诺帮你找出凶手?”
“你们门主也承诺过,还不是没有!”
“不同的,那凶手冒充的是我。”那些黑色的鸟携带的那些字条和最近发生的这些事肯定有关联,只要他还在等“莫依落”,还在逼“莫依落”,她就一定能和那个人碰上面!
“……”秦释沉默了许久,然后终于问了一句,“我家人真的不是你杀的?”
“不是。”她诚恳。
“那人为什么要冒充你?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我还回答不了你,但我会给你答复。”她也在等那个答复。
“我要帮忙!”
“好。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准再哭。”
白了她一眼,“我不会哭!”
姚果儿笑了,小孩子的喜怒哀乐都在脸上,比某些人好多了,而且也容易被人说服。
她起身,伸出手去拉秦释,他迟疑了一阵,还是将小手放进了她手中。“秦释——”
“干嘛?”语气不大爽。
“你刚刚打得我好痛。”
“你摔得我也好痛!”
姚果儿看向南宫子靖,他眼中是欣慰的笑意,感觉上他松了一口气。
唐灵也迎了上来,一把搂住了姚果儿,有着哭意,“孩子,你受委屈了。”
萧若蝶脸色苍白的走了,离去前在南宫逸的前面站立了好一阵子。由始至终,他的目光都没有离开姚果儿。
后来柳非带着秦释去歇息了,那个被他威胁着去骗人的男人,眼神复杂的看了她好一阵子,也走了。
而南宫逸突然开口,“各位,我有事和她说。”
原本还剩下的几个人,也都走了,连好儿也无法幸免。
南宫逸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在人家的灵堂摔人家的儿子,你性子还是那么烈啊,落儿。”声音竟是有些沙哑。
姚果儿其实不想理他,但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只能开口,“看着师妹被打也不相助,南宫公子也还是那么冷血啊。我们出去外面说,毕竟这是人家的灵堂。”
闻言他跨出了门外,姚果儿便是跟着。
“那条鱼你最后吃了吗,落儿?我很好奇呢!”
“吃了,毕竟它已经死了。”
“你记性很好呢,还是你娘在的时候。”
“嗯,记起了一点。”
南宫逸突然转过身来,感觉得到他的怒气,他左手很快的牵制住她的下巴,右手背抚摩着她受伤的脸颊,笑得妖媚,“挨了一巴掌还是那么美啊,落儿。”
“谢谢。”她的脸像是被抹了什么东西,刺痛。让她忍不住皱紧了眉。
跟柳非学的那几招完全不够看,她完全动不了。姚果儿觉得自己真的好倒霉,“你在生气,南宫逸。”
“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他眼睛一眯,神色一变,“你还没有回答,你怎么会知道死了许多人?”
“……有意义吗?”
“可是我想知道,你说应该如何呢?”
38。巴掌
好儿说,秦释坚持帮家人戴孝,南宫子靖便在偏厅帮他设了个灵堂,让他每天都在那呆着,有时候经过那,会看到他倔强的脸上倔强的泪。
姚果儿心里有一个想法——有人知道她和南宫逸往子翔山庄赶,所以提醒秦释让他埋伏在山底。而秦释仅仅是知道有个穿红衣服拿着鞭子的女人杀了他全家,莫依落又完全符合这样一个特征,才认定“她”就是凶手,也许他没有看清当时伤他之人的模样。
当然,不排除有人带着莫依落的面具,又故意给秦释看见,那么,她就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姚果儿去秦释所在的偏厅的时候,那两个答应帮她的人相互使了个眼色,然后其中一人找了个借口说要离开。
她假装不知道两人的意图,只是意思意思叫他赶快回来,另一人就跟在她后面,频频往后看。
哼,师父还真没眼光,找这样两个人来看着她,是去打报告的吧,正合她意。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了?”
“大小姐,秦少爷是门主的客人。”
“但他要杀我不是吗?”瞥了眼偏厅里的小小的白色身影,只是一个人,对着一大堆灵主牌,沉默。姚果儿笑,“你也想我死对吧,半年前那伤没夺我性命可惜了对吧。呵呵,你那兄弟将我师父叫到这儿来需要多久呢,嗯?”
漫不经心的看向他,向他逼近了一步,见他全身都僵硬了起来,心想这莫依落在这山庄里还混得挺不错的,真吃得开,“你也认为那灵牌上的人是我杀的对吗?你——怕我?”
姚果儿轻声说出最后两个字,见他退了一小步,便抬了抬头,继续恐吓他,“灵牌都堆满了嘛,你说你名字挤哪好啊?”
好儿有点怕这样的小姐,但还是股足勇气扯了扯姚果儿的衫袖,“小、小姐……”
那人深呼吸,轻咽了口口水,似乎是想有骨气的说声“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悉随尊变”的时候,姚果儿又凉凉的追加了一句,“还是你想要你家人的名字也写上去?”
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怒气就上来了,然后咬牙一抱拳,“听大小姐吩咐!”
便转身走进了布满白绸的大厅。
姚果儿冲他背影轻声再开口,“我只是想让他受点罪,你不想让他死,就把戏给我演好点,我教你的话,一句也不能漏。”
“小姐!”江小好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那人身子微微一僵,算是听见了。
姚果儿装做听不见,没有回头,没有理会好儿,只是跟了上前。
如果好儿相信她。
彭发知道后面有双眼睛在看着她。
那个她,心狠手辣,恶毒无比却貌美如花,而他,居然在刚才的一瞬间为她的美貌失神,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配拥有这样的容貌。
一个月前门主唤他们两兄弟去看着大小姐,这些日子看着她和好儿,柳非相处融洽,笑容满面,他居然就傻到推翻了之前的流言,认为她不过是个被人深深误解的女人,甚至、甚至——还为她动了心。
昨夜不知是被什么叮了一下,他和大牛都躺下了,今日早上不见她,真的让他很紧张,不单是因为难和门主交代。
刚才她问他——你也认为那灵牌上的人是我杀的对吗?哼,昨天他还相信她没有,但现在——真他妈的瞎了狗眼他才会被这样的女人迷惑!
肚子里憋着一把火,感觉被人戏弄了,再加上她的威胁正中他的软处——
“秦少爷!”
秦释原本还是跪着,听人唤他便侧过头来,“什么事?”
“秦少爷请将昨日偷的钱拿出来!”
“你说什么?哼,你凭什么说我偷钱?”然后就站了起来,脸蛋一下子就涨得通红,面向彭发。
“……”迟疑。
——记得,无论他什么反应,就告诉他住在杀父仇人的庄里头,吃这的喝这的,什么意图别人都知道。
“怎么?没话说了!?”
秦释一家世代行商,小殷之家,上一代才出了个习武的,他也不过跟着学了一点,却也养就了一身傲骨。
“秦少爷,你住在——”顿了一下,“你住在杀父仇人的庄里,吃这的喝这的,有什么意图你以为大家看不出来吗!”
彭发演得并不真,几乎是用吼的,他希望这个孩子能看出点什么来,但可惜秦释并没有发现,他只是脸色一青,怒火冲天地瞪着彭发,“只怕你也要拿出点证据来!”
“昨日,看守的人说那偷儿穿着白色衣服,个头小小的,这庄里头,符合这条件的,不就是你吗?”
他又吼,气那个女人也气自己!他真的就照着莫依落交代的话在说。
“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吗?穿白衣服的又不只我一个,个头小小的也不止我一个!而且如果要偷钱,我也不会傻到穿着白衣服去!”
秦释不过十二的年龄,很是聪颖,这回历经磨难,少年早熟,有些东西,他都懂。
“……”莫依落居然都猜中了。他又是迟疑,不自觉的扫了扫身后,然后咬咬牙继续说,“你狡辩又有什么用,昨日被你打伤的看守,还说亲眼看到了你的模样,就是你,秦释!”
“不可能!”秦释急得跺脚,“我敢在爹娘面前发誓,我绝对没有!”毕竟是个孩子,倔强的含着眼泪,受不得人冤枉。
为什么,为什么莫依落要这样逼这个孩子?!彭发几乎想转头走,但她刚才的那句话又阻止了他,说得有点艰难,“眼、见为凭,我看你偷了钱,就是想储备点实力,将来好杀掉我家小姐!”
“哼!莫依落我会杀,但犯不着用你们的钱!我没有偷!你们门主呢?”
“……”他也在等门主。
姚果儿扯了扯一旁急得跳脚的好儿,那个人还没回来,还有个角色只能让好儿来担当了。
“好儿——”
“小姐,”好儿比她更急,“你放过秦少爷吧,他才是个可怜的人,只要将误会解释清楚了,我相信他不会再杀你的。”好儿还是压低了声音,没让里边的人听见。
“好儿,进去说一句话,就说那看守伤重不愈,死了。”
“小姐!”小姐怎么变成这样了?是因为今天早上那个男人的关系吗?还是觉得怪,男人可以喜欢男人的吗?小姐是不是在骗她?
好儿低下头扭着自己的衣角,胡乱的开口,“不行的,不行的,秦少爷会怕的,他真的会害怕的。”
“好儿,我不是在伤害他,我只想帮助他也帮助我自己,也请你帮帮我。”姚果儿说得很沉稳。
江小好,抬头看她家小姐,然后小脑袋又重重的垂了下去,低声的问,“不是伤害他?”
“不是。”
想了一会,点了点头,没答她小姐,然后就冲了出去。
这边秦释见彭发沉默,一把冲上前纠住他腰间的系带,“我要见你们门主!他说的交代呢?你们山庄里没一个好人!我没有偷钱,我没有偷钱!还有莫依落呢?她在哪里?她在哪里?你们究竟把她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好儿此时刚好冲了出来,停了一下,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闭着眼睛大声又结结巴巴的喊,“那、那个看、看守,伤重不愈,死、死了!”她没敢睁开眼睛,怕人发现她说谎,又想让秦少爷看出来,好、好矛盾!
彭发难以置信的看着好儿,连那么善良可人的好儿也——
秦释瞪大了眼睛,意识到事情变得更严重,心里更加紧张起来,“不是我干的!你们门主呢?”〃奇+………書……………网…QISuu。cOm〃
“是吗——”姚果儿见这两人越演越差,索性就自己出来,接下话,“但那看守临死之前却是咬定,是你给了他致命的一击,是你偷了钱还伤了人呢。”
秦释马上认出她就是那天马背上的女子——莫依落。
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秦释马上忘记被人冤枉的事,冲上前去就是一掌。
姚果儿怎么说也是练了两手,对方又是个没什么功夫底子的小孩,轻轻松松的牵制住他,然后一把将他推进彭发的怀里。
“杀了人,恼羞成怒了?”
“我没有杀人!莫依落!”秦释撕心裂肺的喊,“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或许是刚才受了委屈,含着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秦释拼命的挣扎,但彭发只是紧紧的搂着他,怕莫依落伤害他。那样的喊声,连他这个大男人也听得揪心。
“你还我爹爹,你还我娘亲,呜……你还我!你还我哥哥嫂嫂……你还我你还我!你还我……”
秦释拼命的拿袖子往脸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