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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军听后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吕泽,你率三千主力步卒去相助虞子期,千万不能使粮草断了,军中消息要严密封锁。”
“诺!”众人齐声抱拳道。
最后赵军屏退众人,召来了尉缭。
尉缭来到后笑道:“肯定是刘邦的诡计,想逼侯爷退军。”
赵军点点头道:“恩,必是他麾下张良出的主意,我已经让吕泽带三千人去守卫粮道了,同时封锁临淄被攻打消息,只是这样拖延下去对我军极为不利啊,我担心仅凭临淄六千守城军,撑不到我们攻下陈县,在回援之时。”
“侯爷说的不错。”尉缭点点头,问道:“章邯的军队现在到哪了?”
赵军道:“前两天刚传来消息,刚刚击败周文,目前正在大部追击中。”
“看来章邯是员良将啊。”尉缭笑了笑,又沉声片刻后道:“这样吧,派一人去请章邯分兵去临淄,他有几十万兵马,稍微分出点,也足够守卫临淄了。”
“这注意不错,那我派胡亥去吧。”赵军点点头。
。…
陈县,陈胜的书房内,陈胜同样一脸阴郁,脸上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不仅是武臣假称诏书擅自称王,还有周文在函谷关前大败的消息。
如今攻咸阳两路大军宋留和吴广也都遇到了莫大阻力,周文又败,这让他怎能不恐慌。
“大王啊,大王啊,不好了,郦食其被扣押起来了。”忽然刘邦急急跑进书房,急吼吼的道,如今陈胜非常信任他,刘邦进出陈王府如同进自己家。
陈胜一愣:“什么,被扣押,怎么回事。”
刘邦颓然一叹,一副伤心的样子,悲愤的道:“武臣这厮实在不当人子,郦食其传回书信,说本来他是劝服了武臣出兵临淄的,可是哪知武臣居然想称王,把你给的诏令改成了他称王的诏书,还扣押了郦食其,说是大王如果不同意,他就杀了郦食其。”
“居然是如此,武臣小儿,枉我信你啊!沛公放心,我一定设法救出郦先生。”陈胜怒声出口,本来他还以为是刘邦和郦食其提前商议好,跟武臣串通的,现在听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所以怒声的同时,陈胜对刘邦的一点芥蒂也消失了。
刘邦最善察言观色,见陈胜如此表情,顿时知道是蒙混过关了,当即又抱拳正色道:“大王,非是我惜属下性命,而是如今局势危急,大王还是暂时别对武臣责难,万一把他逼的占到秦军那边,不攻打临淄了,那我们可就危险了,只有等击退赵军后,来日在想办法收拾武臣。”
“唉…”陈胜叹口气道:“这个道理我明白,也只能如此了,不过我担心的还是周文那边,没想到章邯率领一帮刑徒还能如此厉害,要是赵军向他求援,分兵来陈县或是临淄,我们就都完了。”
刘邦笑道:“这个大王尽管放心,据我属下说,这个公子高可是在监军,他虽然是和赵军是兄弟,但关系并不怎么和睦,他哪么容易搬来救兵,我已经派人去和他联系了,会说服他帮我们的。”
“公子高会帮我们?他可是秦朝皇室啊。”陈胜觉得有点不敢相信。
刘邦摇头道:“皇室子弟又怎样,还能大过私心吗?公子高这个,据我属下说,可是个极端自私自利的人啊。”
陈胜点点头,他知道曾经秦国始皇帝心腹赵高的女儿,赵乐是刘邦麾下,有单独的情报人员,而且还对秦朝的一些事了如指掌。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胡亥奉赵军令,急急忙忙就跑到函谷关去搬救兵。
这时,章邯正率战后余生的五十万刑徒追击周文,胡亥便直接来到了军营,禀报身份,才得以见到。
刑徒军,帅帐中,章邯一身盔甲,威武过人,并比以前多了一份统帅三军的气势。
“胡亥公子大驾,章邯未曾远迎,失礼啊。”章邯抱拳笑道,以他的身份自然不用在向胡亥行礼,不过看在赵军的面子上,他却对胡亥礼敬有加…
“大帅多礼了,二哥这次派我来,是有事相求。”胡亥逐渐长大,却是懂礼许多,一抱拳,便直接把情况说了一遍。
章邯听后一愣:“武臣称王攻打临淄了?临淄现在还有多少兵马?”
胡亥回答道:“就还六千,而且还是城防军,朝廷令我们攻打陈胜,可时间上却来不及,所以想请大帅帮忙,分出部分兵马驻扎临淄,给二哥争取时间。”
章邯听后点点头,丝毫没有犹豫道:“恩,这个自然可以,侯爷曾对我有大恩,甚至这次统军都是他提醒,我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胡亥听之大喜,顿时抱拳道:“多谢了。”
“呵呵,同为秦军,职责所在。”章邯笑了笑,随后唤过亲兵,就要调兵遣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危局
“且慢。”
公子高同样身着盔甲走了进来,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赵军那边的事情,他自然也听说了。
实际上扶苏一直在注意着赵军的动静,将闾和黑冰台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赵军的消息送到扶苏案前。
公子高借着这个便利,自然是知道的,刚才他又在帐外听了几句,所以出来阻拦。
“监军大人何意?”章邯沉声问道,同时脸色有些不愉。
虽然公子高监军以来没有太干涉军事,但言行间却没把自己这个统帅放在眼中,屡屡做出有损自己统帅威严之事。
比如公子高刚才在帐外听取自己谈话,唤作别的军士当时重责,可公子高既是监军,又有扶苏的亲命在身,他实在不好过分责罚,关键的事章邯在朝中底蕴不深,也没有太大威望,实难威慑公子哥。
胡亥也满脸警惕的看向自己这个三哥,他能听到出来,公子高是不怀好意。
公子高看了胡亥一眼,也未多说,而是直接道:“周文尚未诛灭,吴广等强敌尚窥视咸阳,我大秦有危,怎可轻易分兵去救临淄。”
公子高不愿赵军继续做大,抢了他们兄弟风头,将来若真是对扶苏构成威胁,他也讨不了好。
而且,现在周文威胁咸阳的威胁以解除,正是借机对付赵军的好机会,不论是临淄被攻破,还是赵军兵败,扶苏都有了去除赵军兵权的理由。
章邯眉头皱起,内心暗思,这是公子高的私人想法,还是有扶苏的意思在?
胡亥听后顿时神色激怒,他可不比章邯沉的住气,顿时大声喝道:“三哥,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就不是大秦的人了,临淄兵就不是秦军了,这里有几十万人马之多,只要分出些就能保临淄,你难道想见死不救,就不怕皇帝责罚吗?”
公子高回头看了胡亥一眼,低沉道:“胡亥你莫要不分轻重,临淄是我大秦之地不错,而且二哥更是为大秦之臣,也正是因为这些,所以他更因该为陛下这想,不管临淄有多难,都该先清除关外之贼,保我大秦根本之地。”
“你…”胡亥气的满脸涨红,怒声张口,却又气得说不出话来,公子高实在强词夺理。
此时章邯低沉着嗓子,开口道:“我跟陛下立过军令状,若是但放一个贼人入关,我就甘愿献上人头,监军莫不是怀疑我章邯不是那些贼寇对手吗?”
“呵呵,我岂敢怀疑大帅。”公子高脸色带笑道:“只是这毕竟关乎我大秦根基,陛下生死,章将军的性命怕是…不足以担保。”
“若是我硬要发兵呢?”章邯几乎咬牙切齿的道。
公子高神色一怔,随后盯着章邯,目光幽幽道:“那大帅可以试试看,不过我劝大帅还是不要轻易尝试,免得背上谋发的罪名,还要连累二哥。”
章邯瞳孔猛的一紧,他听出来了,公子高绝对是被扶苏授意过得,否则断然不会在这件事上这么强硬,想到这些,章邯不由有些心寒,扶苏这过河拆桥做的也太明显了,难道就不念一点兄弟情分?
最后,章邯长出了口气,没在与公子高争气,而是转脸歉然的看向胡亥。
胡亥此时已经被气得几乎暴走,狠狠瞪了一眼公子高,森然道:“你们好手段!”
说罢,胡亥转身就走去。
章邯见此没在理公子高,也急步跟了出去。
等跟着胡亥出了军营,章邯不由劝道:“胡亥公子,非不是我章邯不愿相助,实在是圣意难违,且不说他掌有兵符,我强发兵会导致军中不稳,但说我如果发了兵,恐怕非但救不了侯爷,甚至还会连累侯爷。”
胡亥生气归生气,但谁说谁非他心里很明白。
转过头,胡亥就道:“章元帅放心,胡亥明白关键,我会把真实情况告诉侯爷的,他自会有决断。”
“那就好,你替我带话给侯爷,若真到了那一日,章邯必定舍命相助。”章邯郑重道。
胡亥一愣,章邯影射的东西有很多啊,不过他也没多说,跟章邯道个保重后,就又急急往陈郡赶去。
。…
临淄城,寒风肆掠,残阳如血,战鼓擂擂,一片苍凉肃杀。
此时城墙上下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成了一片,震响天际。
守城的秦军和城外的赵军连成一片,就像两群阵营不同的蚂蚁,在反复厮杀,特别是城墙上的交战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只是黑色衣甲的蚂蚁明显数量少而吃亏,只靠着作战勇猛,将军身先士卒鼓舞士气。
“噗哧!”
唐厉一枪狠狠刺进了刚爬上城头的赵军校尉胸膛,鲜血迸现,溅射了唐厉一脸。
不过,唐厉却毫无所觉,一甩枪用尸体砸倒几人,又反手一挥枪,连续割破了身边两个赵军的喉咙。
“弟兄们坚持住,侯爷很快就会回来替我们报仇的。”唐厉血透重甲,以枪杵着地,重重的喘着粗气。
秦军受此鼓舞,气势大盛,疯狂大喊着:“杀啊,为侯爷而战!”
“杀!”
一名秦军极其悍勇,在身中敌军一剑后,不退反进,楞是不顾穿在侧部的长剑,猛冲上前,狠狠一挥剑,砍掉了敌军头颅。
随后他瞪红双眼,也不拔身上的利剑,迅速转身刺剑,一剑刺死了来不及反应的另一名敌军。
可也就是这时,三名敌军长矛同时刺到,‘噗哧…噗哧…噗哧!’三声响起,他立时顿住了身子。
“嗷!”仅仅是一顿,他凄厉的吼叫声便接着响起,瞪直双眼欲裂,猛的前仆刺剑,一剑斩杀了三名敌军的中间一人,其他两名赵军几乎吓昏死过去,哪见过如此悍勇的士兵,其中一人反应稍慢,被秦军又一剑转身刺死,只是另一人跑到快乐,那秦军终究是人,不是神,只凭一股血勇撑到现在不死,又哪还能追上。
只是临死前,他大喝道:“哈哈,老子大赚了。”
秦军的悍勇击溃了赵军的心理防线,尽管人多,却是几倍于秦军的伤亡,很快这一波的进攻就被暂时打下。
赵军如潮水一般退下城墙,只丢下了近千尸体,秦军一片欢呼,唐厉见此,迅速指挥人开始修整城墙防御,治疗伤兵,并抓紧休息,预防赵军的下一次进攻。
董翳此时跑了过来,他一样全身是血,并且腿部还包扎着伤口,一脸的疲惫。
他一来到,便寻了个没人时急问唐厉道:“将军,侯爷那边什么时候能回来啊,兄弟们快坚持不住了,赵军的进攻太猛烈了,这才仅仅五天,就已经有十几次进攻了,虽然都被我们打下,可我们本身伤亡也不少啊,最关键的是城内百姓人心惶惶。”
“坚守不住也要守,哪怕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唐厉语气坚决道:“董翳,你应该明白侯爷的难处,他比我们更急,可我们说侯爷的人,只能尽最大的本分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