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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呵呵笑道:“被人窝着打;洒家可做不到;就算决定要依托壶关对敌;洒家愿意领五千人在壶关北边山里潜伏;适当时候可以夹击敌军。”
“好!”
西门庆一拍桌子:“既然大部分兄弟都摩拳擦掌要打;那么就没有必要窝在壶关;那边留下一万人把守壶关;其他部队开往昭德南边十里扎营;再作打算。元帅意下如何?”大刀关胜也深以为然;既安排邓飞、欧鹏、文仲容、崔野四员将领率一万士兵镇守壶关;其他约八万开往昭德城南十里扎营。
。
。汴梁城最近出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除了吹雪楼还有在出售景阳春之外;其他正店;包括青楼勾栏;景阳春全部消失不见。
潘金莲是第一个觉察到事情有些奇怪的;虽然出货量还是正常水平;但市面上除了吹雪楼自己;却是再也买不到景阳春了。
仿佛一夜之间;景阳春从人们眼前消失了一般。
吹雪楼的生意突然比以前多了三成;不管是总店还是分号;无时无刻总有人在排队;还有很多客人坐下来什么都不点;直接要景阳春打包走人。
“六娘;事情有些不对。”
贾氏也看出有些不对劲;这些日子以来;这种情况越来越明显:“每天限定配额的景阳春没到晚上就能全部卖光;不会有人背地里打什么主意吧?”“姐姐莫要着急。奴家早就看出来有些不对劲。”
潘金莲把贾氏拉到吹雪楼账房里:“你先不要声张出;暗中派酗计跟着那些光要景阳春的客人;看看到底是什么来头。”
贾氏想了想道:“这种事情;干嘛不让二爷找人做?皇城司最擅长这种事情了。咱们那酗计端茶送水还行;像这种盯梢的活;自然还是找专业人士比较好。”
潘金莲微微点头;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便和武松了。
武松一向胆大心细;听潘金莲这么一;顿时也感觉有点不对劲;从现在的局面看;吹雪楼这块盈利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因为贩卖景阳春一直按照西门庆定下的章 程;不管是零售还是批发给正店等;一律都是有配额的。
吹雪楼表面是由潘金莲出面做掌柜;但后面也少不了皇城司的支持;虽然算不上是皇城司的产业;但出了事情;皇城司不会不管。
“要不要临时调整下配额;看看对方有什么举动?”潘金莲问道。
“先不要。”
武松回道:“还是按照大哥定下的规矩;每天该出多少货还是多少货;不管这背后有谁;时间一长;必然会露出马脚;我们如果突然提高出货量;不定正好中了对方下怀。”
“从明天起;我会安排皇城司黑衣察子负责跟踪你的那型人。”
武松继续道:“希望能获得些消息。要不要通知大哥?”潘金莲果断摇头道:“不要。大官人在前方征讨田虎;已经是事务缠身;我们在后方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反而让他分心。”
武松看着潘金莲认真的眼神;暗自叹息一声;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雪夜;看到了那个号称“胳膊能走马”的嫂嫂。
“既然六娘心意已决;武松就不通知大哥了。”
武松微微一笑:“有什么消息;武松会让黑衣察子给六娘送个消息的。”
。
。“这几天暗中收购市面上所有景阳春;已经耗费了两万五千贯。”
百花楼那个神秘小院之中;桑三娘皱着眉头盘算着:“老爷;真的要继续下么?”“继续;当然要继续。”
蔡攸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似乎两万五千贯不过是一根汗毛:“收购来的景阳春又不会变成清水;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不会吃亏不是?”“但是按照老爷的计划。”桑三娘欲言又止:“到最后;百花楼要赔上血本的。”
“不这样;怎么能让景阳春这个名字消失?”蔡攸嘿嘿笑着:“百花楼是我蔡某人的产业;我想怎么弄;那是我的事。三娘;你是不是。”
“是。”
桑三娘垂头应道;但心中却突然感到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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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密室、艳妇和短刀
华灯初上之时,又是一批客人光是要景阳春,然后就抬屁股走人。
吹雪楼的景阳春集中在三个时间段销售,早上刚开门的时候是给其他正店、青楼勾栏等批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从来就没有赊账的。
中午和晚上则是各备了一些,供散客享用。
所以不管白天卖的多块,总有一些留到晚上来销售。
这批“客人”似乎就盯上了这个时辰,每次都是刚开始上客的时候一屁股坐下,景阳春一上来,立马就走。
对于吹雪楼来说,并没有任何损失,该收的钱都能收回来,但却给正常客人带来了极大的影响。
景阳春可以说是吹雪楼的招牌,虽然其他正店也从吹雪楼上货,价钱方面还比吹雪楼略低,但客人们还是喜欢到吹雪楼,仿佛这里喝到的才是最正宗的景阳春。
到吹雪楼喝上一杯景阳春,已经成为游客来到汴梁必然要做的几件事之一,而且还排名还不低。
尤其是一些所谓文人骚客,非要来吹雪楼用上一杯景阳春,从似醉非醉的氛围中苦苦寻找那若隐若现的……诗意。
吹雪楼粉白的墙壁上就留下不少某些人诗兴大发留下的痕迹。
雅!
但很遗憾,这种享受从几天前起就无情的消失了。
客人们坐下来,就被伙计遗憾的通知,今天的景阳春已经售罄,明日请早。
但不管他们来的多早,总有人比他们更早,这段时间,能在吹雪楼喝到的景阳春越来越少,最后干脆就是没有。
要不是吹雪楼背后是皇城司撑腰,西门庆做着勾当官,早就不知道会在吹雪楼发生多少治安事件了。
碰壁的文人骚客们无奈把目光投向其他地方,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不但吹雪楼没有,就连其他正店,青楼勾栏……脚店……统统没有!
汴梁满大街垂头丧气、摇头晃脑的文人骚客们比比皆是,已经几乎成为汴梁的一道新风景了。
但潘金莲和贾氏死守西门庆定下的规矩,在知道这背后有问题的情况下,没有弄清楚之前,绝对按照配额办事,多一瓶都不行。
这让背后里没有出面的蔡攸微微有些惊讶起来。
若是其他商家,只怕早就大批量出货,你买得起,我卖的起,谁会和钱过不去?东西卖得快,自然是大把收钱,不管这酒庄在哪儿,自然是开足马力,全力生产景阳春才是。
偏偏吹雪楼自潘掌柜以下,一律保持着西门庆早先定下的规矩,不管是谁来,卖完了就是卖完了,绝对不会顾忌谁的面子偷偷卖出去一瓶。
“莫非这个女人已经看穿了自己的用意?”
蔡攸又等了两天,百花楼的流动资金都已经开始出现了问题,吹雪楼那边还是慢条斯理的该干啥干啥,这让蔡攸有些坐不住了。
桑三娘每次看到蔡攸,都是欲言又止,这些天已经砸进去七八万贯,就算桑三娘再会经营,也开始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感觉。
但蔡攸前几天的那句话让桑三娘不敢开口,也不能开口;百花楼说到底都是蔡攸的,这些产业,这些姑娘,就连桑三娘自己都是蔡攸的。
桑三娘自己不过是个替人经营的,哪有权利做主?
百花楼的流动资金哗哗流出的声音,经常在桑三娘耳中回荡;照这样下去,百花楼才能挺多长时间?虽然在各州卖掉一些分店,便足以将这阵子渡过去,但这样一来,百花楼在这个行当还有脸么?
桑三娘可以不要脸,但她知道,蔡攸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唯一能让蔡攸卑躬屈膝,想尽一切办法讨好的,上上下下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道君皇帝赵佶。
从赵佶还是端王的时候,蔡攸就想尽一切办法接近赵佶,看重的是什么,人人都知道。
那一年,蔡攸不过二十二三岁。
除此之外,皇太子赵桓不成……嘉王赵楷也不成……就算是蔡攸的亲身父亲,现如今身居太师高位的蔡京蔡太师,也不成。
蔡攸是长子,但蔡京偏偏喜欢第二个儿子蔡绦,原因也很简单,蔡攸在官场方面实在是不成器,当着龙图阁学士兼侍读,给皇帝演那些市井戏码,完全不干正事。
而蔡绦就不一样,勤勤恳恳不说,还经常帮蔡京处理公文。
蔡攸只选择忍了两年,就和蔡京翻了脸,好好的父子竟然反目成仇,走到大街上都不互相让路,也只当是谁也不认识谁。
道君皇帝赵佶做了和事佬,另外赐了蔡攸府邸,父子俩正式分道扬镳。
所以蔡攸绝对不允许自己的计划失败,因为他坚信,自己的计划能成功。
高俅和梁师成一唱一和,给蔡攸选择了一条挤垮吹雪楼的道路,而蔡攸踏上了这条道路之后,就再也没有想过回头。
“现在市面什么情况?”
蔡攸突然问桑三娘道:“还有人,还有地方敢卖景阳春么?”
“除了吹雪楼,就再也没有了。”
桑三娘暗自叹了口气,老实回答道:“老爷,咱们计划的第一步还要持续多久?”
蔡攸嘿嘿一笑:“自然要持续到市面上根本买不到景阳春。等景阳春从大家眼中消失,每个人都会发了疯的寻找,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进行计划的下一步了。”
“但账面上……”
桑三娘有些迟疑,毕竟账面上的流动资金已经低于五位数了,这对于百花楼来说,简直就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自从蔡攸把百花楼交给桑三娘,在她想方设法,苦心经营下,百花楼从一间到十间,再到百间,这里面浸透了她的心血。
账面上也从四位数,变成五位数,很快就要达到六位数;但蔡攸的一个决定,让桑三娘几年的努力化为泡影。
“账面上的事情我不管。”
蔡攸微微一笑:“怎么做,你决定。”
“记好了,一旦开始下一步计划,就是收获的时候。到时,吹雪楼和景阳春都要从市面上消失。”
桑三娘回了一个笑容:“到时,老爷就可以得偿所愿,拿到景阳春的酿造方子了。”
“没错。”
蔡攸突然少见的严肃了起来:“景阳春确实是千古无人的好东西,这种好东西在吹雪楼手中,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桑三娘点了点头:“但吹雪楼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我们幕后的动作……或者说根本不在乎我们的动作?那西门庆定下的规矩没人敢动……”
“墨守成规,不是什么好事。”
蔡攸展颜一笑:“虽然他们让我感到了很多意外,但只要顺着咱们的路子走,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会落入我们的算计。”
说完蔡攸伸出一只保养极好的手来,甚至于比桑三娘的还要白净;桑三娘身子一抖,非常乖巧的把粉脸凑了过去,对于接下了发生什么,桑三娘也就心知肚明,心中竟然还有少许的期待。
“那西门庆懂什么经营之道?”
蔡攸抚摸着桑三娘粉脸,好像把玩着上等美玉:“还是我们家三娘最能干了。”
“奴家……怎敢居功?”
桑三娘配合这蔡攸的动作,跪倒在蔡攸坐着的榻前,微微将一张粉脸向蔡攸手心贴去,那手心居然也是冷冷的,没有半点汗水,也没有一丝温暖的感觉。
蔡攸对桑三娘的回应极为满意,似乎不经意间提到:“把那些边远州县的产业卖了吧……”
桑三娘心头一荡,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