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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见他们眉来眼去,当下就不愿意了,不知为何心里隐约有了怒意。这是什麽感觉?夏木拧起了眉,一定是熙清风太花心了,他看不过去才会这样。
熙清风对夏知县,说道,“好。”
夏知县听了,心里立刻乐开了花。但熙清风却站了起来,揽著生气的夏木就往外走。
“陛下!您这是?”夏知县傻了眼,忙追出去,急急问道,“陛下,不知您何时会接小女进宫”
熙清风停下脚步,弧度优美的薄唇动了动,讽刺道,“既然夏知县那麽有心要夏小姐入宫为婢,我当然接受,只是不知夏小姐是否会同意呢?”
“什麽?”夏燕似被当头一棒,愣住了,他刚才说什麽?
“陛下,您前面不是说好?怎麽是为婢?”夏知县的表情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似的。
“我的确是说好,可没说是迎进宫为妃啊。再说,我有了木木就够了。”一双温柔的黑眸看著夏木,熙清风低头往他的耳旁呵了口气,唇几乎要摩挲上他的肌肤。
作为皇帝的他,怎麽能容忍他人赤裸裸的欺骗呢,而夏知县正好犯了这个忌讳,才有了这次的教训,衕时也自然而然的向外宣布了夏木被掉包的身份,免去了日後不必要的一些麻烦。
此时,熙清风不再理会夏知县,甩开摺扇,发出一阵快意的笑声,带著夏木气定神闲的离开,丝毫没有之前的冷励。
外头,已是黄昏,夏木生著闷气,低著头,也没注意前面,走著走著,忽然撞上了前方忽然停下脚步的熙清风。
“嗯?”他一抬头,望进熙清风的黑眸,黄昏红霞,阳光染在他的身上,让人感到恍惚。
“你今天是真的著凉了吗?”熙清风温和问道,不知是关心他,还是想拆穿他的小把戏。
“恩。”夏木心虚的吸了吸鼻子。
“果真是我的错,害你著凉了。”熙清风脸上笑意加深,修长的手指,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子,使夏木的心里微荡起涟漪。“今晚就寝的时候,要注意保暖哦。”
美男的杀伤力太强了!夏木差点陷入他的温柔陷阱。
夏木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猜想自己大概真的是感冒了吧……不然怎麽会无可救药的对熙清风有那麽一点点心动?
不过,他前面说什麽就寝?咦?他晚上还要跟自己一起睡觉吗?……
☆、(6鲜币)55、喝醉了被揩油
天色渐暗,熙清风并没打算回宫,而是来到一家名为顺德的客栈,准备过夜,这是一家老字号,最有名的客栈。
“掌柜的,来两间上房。”熙清风优雅的对掌柜说完,玉景上前递上一锭银子。
夏木看看熙清风,再看看身後的侍卫太监,一共有七个人,两间房怎麽住?
熙清风笑看他,知道他心里困惑,掉他胃口道,“你猜呢?”
夏木想了想,下人是绝对不可能跟主子一间的,那麽剩下的一间就剩他跟熙清风了。
“为什麽?”夏木不爽的大叫,故意道,“跟你睡一间,你是要我睡地板吗?那麽冷,我不干!”
“谁说要让你睡地板了?”熙清风搞不懂他怎麽会这麽想,一点都没情趣。
“哦,那就好。”夏木耸耸肩,嘻嘻笑道,“放心,我晚上会在地板上多铺几层被子,免得你著凉。”
噗……熙清风忍不住笑出来,轻浮道,“小笨蛋,我们可以一起睡床上啊。”
今夜,注定会有好戏看了。
半夜三更,一坛陈年佳酿被夏木喝了近一半,芬芳的酒香萦绕在他的周身,久久不散。也勾引的熙清风蠢蠢欲动。
烛火轻轻摇曳,白色的纱帐内,脸色酡红的夏木撒娇一般,因微微醉酒,而发出一阵呜咽,不想与熙清风同窗的夏木万分紧张的想灌醉自己,然後等熙清风睡了再睡。可熙清风偏跟他对著干,不但要跟他一起睡,还把他的酒给抢了,更明目张胆的爬到他床上来。
任夏木怎麽赶,都无法把熙清风赶下床,真是气坏他了。
“你明明可以再多要一间房的,干嘛抠门?”夏木真想把他踹下床。
“出门在外要低调,何必开那麽多间上房,反而引人注意。你看我们夫妻一间,下人们一间不是挺好。”熙清风侧躺在床上,衣衫大敞,姿态诱惑撩人,黑发垂在赤裸的胸膛上,懒洋洋地看著他。
“我说尊贵的陛下,你不觉得这张床太小了吗?两个人睡太挤了?你银子那麽多,多开了一间上房花不了几个钱。”夏木的语调里隐含著不满。
“木木,我虽然不缺银子,但也不是什麽善人,逢人便有求必应。”熙清风瞄了他一眼,继续道,“再说,我想跟谁睡,就跟谁睡,不得有异。”
“……”霸道!无赖!夏木在心中腹诽。
“哎,好困啊……”熙清风故意忽略他的抱怨,打了个哈欠,“这样吧,如果你承认你是我的人,我就勉为其难的再开一间上房给你好了。”
“去死!你晚上少给我动手动脚。”夏木快速脱了外衣,朝床上一躺。
“宝贝,你再睡进来点,当心别掉下床去了。”熙清风再次邪邪一笑,笑夏木的单纯可爱。
“我睡外面就可以。毕竟你是九五之尊,万一有什麽事,我也可以在外面保护你。”夏木说得头头是道,就是不愿意挪进去睡。
“就你这小身板,还是我保护你吧。”熙清风起身越过夏木,下床吹灭了蜡烛,然後摸索到床边,在黑暗中说,“你睡那麽外面,让我怎麽睡?想我压著你吗?”
最後一句带著暗示的话恶心死了,夏木很快往里面挪了挪,留出空位让熙清风就寝。虽然他可以变身为狐狸睡觉的,但他穿越前是真正的人类啊!实在是无法习惯像狐狸一样窝成一团睡觉。
而夏木生气的事,不仅仅是这一件,最气人的是熙清风的咸猪手,动不动就爱对他上下其手,不是搂著他,就是摸摸他的小手,夏木真想甩他一巴掌,或者趁他睡觉把他碎尸万段!亏他侍寝夜的时候,还以为熙清风是个君子呢!
☆、(7鲜币)56、原来也是色狼
此时的气氛带著说不出的淡淡暧昧,熙清风静静的躺在夏木身侧,感受著他咬牙切齿的可爱反应,见他没有再说话,问道,“怎麽都不说话?”
夏木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每次都被熙清风捉弄,觉得好郁闷,“因为我在想怎麽才能把你踹下去!”
“是吗?那想到了吗?”
“哼!”夏木翻了个身,背对他,不理他。
“小木木,这样就不理我了啊?长夜慢慢,你怎麽能这麽狠心啊……”
“别用恶心的称呼叫我。”叫木木已经够受不了了,‘小木木’更可恨。
“以後就喊你小木木好了。小木木啊,你离得那麽远,我怎麽温暖你呢?你忘了你染了伤寒,需要保暖吗?”熙清风温热的薄唇,轻轻擦过夏木的耳朵。
夏木惊慌的捂住耳朵,拉高了身上的被子,拼命往里面挪,直到贴到了墙壁,他才不要碰到熙清风呢,谁知道他会不会兽性大发对他作出什麽事情来。
“小木木啊,别逃啊。”然後一条手臂朝夏木伸了过去,环住了他。
“你又想做什麽啊!”夏木皱起眉。
“帮你暖床喽。”熙清风感觉到他的僵硬,轻轻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一副色狼的口吻说,“木木,你的身子好僵硬,还有点冰凉。我这样抱著你,你才会暖和吧。”
“是啊。哪像你,身体那麽热,当心热过了头,脑子烧成了白痴。”夏木暗讽他欲火烧身,并试图扳开熙清风的手,奈何他的力道好大。
“我们也不是第一次睡觉了,我的体温你还没习惯吗?”
夏木吞了吞口水。
“还这麽紧张啊,怕我吃了你?”熙清风紧贴他的後背,轻咬他的耳朵。
“谁怕了!”夏木气呼呼地回答。
“我跟你有仇吗?不是躲著我就是瞪著我。”
“你说呢?我睡觉了!”
夏木此时已经略醉,熙清风怎会放过这个机会。很快,熙清风将他宽衣解带,床帐内传来低低的呢哝。
“你……你……的嘴……在亲……”哪里啊……夏木【惊慌失措】的左闪右躲,直到亵衣被全部退下。
“小木木,你醉了。”
“胡说……啊……不要亲……”这熙清风果然也是只大灰狼!
“不要亲哪里?”
“呀……不要亲那里……”
熙清风凝视他绯红若桃的面颊,毫不犹豫的细碎吻了下去。醉酒的夏木,正微微燥热,这麽一脱,也舒服,只是身上的肌肤被啃得好麻……
从温柔到狂野,从吮吻到啃咬,熙清风将他压在身下,急切的吻著。
夏木的脑中想起前几次被风莫倾玩弄的情色场面,浑身赤红……他不要再经历一次那种【折腾】。他总算是看清楚熙清风这个人面兽心的家夥了,跟风莫倾一样,每天给他锦衣玉食就是为了养好他,再狠狠【欺负】他吗?
“啊……哈……不要……不要亲……”夏木欲拒还迎的淫荡呻吟。
“好敏感,只是这样就经不起逗弄了吗?”他低笑。
熙清风看起来一副深知床底之事的模样,随便一个动作就能将夏木挑逗的晕头转向,快要迷情。
“那亲这里可以吗?”熙清风终於安奈不住的向夏木伸出了【魔爪】,含住了他胸膛上的一枚乳尖,用牙齿扯咬著,似乎要亵玩个够一般。
“啊……”被熙清风玩弄的心烦意乱,夏木难以分辨熙清风的真性情究竟是儒雅、残酷、孤傲、还是邪恶的。他究竟是一个怎麽样的人呢?
罗帐中春情无限,淫靡的气氛满溢,熙清风将夏木的全身吻了个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膏,抹上了夏木的後穴。
“我们的第一次就先用这里吧。”熙清风在他耳边煽情的呵气,两根染著润滑膏的手指忽然挤入被润滑的後穴,将润滑膏涂在了肉壁上。
“你早有预谋,是不是?”夏木喘著气才问完,一根粗长滚烫的硬物刺进了後穴。
“对,我承认。”熙清风凝视著夏木绯红的双颊,眸内一片温润,便开始律动起来,这场景是他做梦都希望梦到,得到的。跟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如此的温暖。
☆、(6鲜币)57、可笑的见义勇为
第二天熙清风带他上街游玩。夏木很快被古代各色稀奇古怪的东西吸引,暂时忘了要报复熙清风的事。
熙清风跟在他身边,并趁他张望的时候握住他的小手,吃豆腐,弄得像登徒子。平时,他可是不轻易做这种下流的事。
身在帝王家,就算是再亲密的人,也该保持一定的距离,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基本常识。偏偏一碰到夏木,就将先帝的遗训忘光光。
“小木木,我陪你逛了那麽久,没有苦劳也有功劳啊,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啊。”
“什麽表示,又不是我让你陪我的,是你自己要陪我的,关我什麽事。”
熙清风最爱逗他,“就算不给点好处,也要稍微给点甜头尝尝吧?”
“你去死吧!”夏木的脸蛋涨得红扑扑的。
“哈哈。”瞧他那副模样,熙清风三五不时的就惹他,还真惹上瘾了。
此时,前方正好一群壮汉围著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少年,带头的汉子凶神恶煞地对著跌在地上,并瑟瑟发抖的少年狠狠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快把你偷的银子拿出来!”
“我没有钱……那些银子都给我娘抓药了……”少年可怜兮兮地说道。
为首的汉子抓起他的衣襟,骂道,“少罗嗦!今天你不把银子拿出来,就别想走!”
“求求你,不要啊!我娘还等著我回家照顾……呜呜……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