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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熙清风已经变了脸色,紧紧低盯住凤九歌,说道,“你什麽意思?”
“你们可以拒绝,那就请马上离开。” 眼见著夏木同熙清风之间的亲密动作,凤九歌的神色无意识地紧了一下,冷冷地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刚走两步又回过头来,带著夏木看不懂的神色说道,“小狐狸,你不救你的男人了?”
“呃?”夏木一愣,然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不要脸。”
凤九歌浅笑一下离开,看得出来心情很好。
一直在暗中拉住熙清风以防他冲动出手,还一直悄悄提醒著“以大局为重”的秋心铭,在熙清风走後,默默低低下头,不知想了些什麽以後才出言说道,“如今,似乎我们已经没有别的路好走了。”
熙清风松开夏木,回身,一把攥起了秋心铭的衣领,神色冰冷地说道,“秋心铭,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目的?”这一下,愣住的不仅是秋心铭,连夏木也懵了,看著秋心铭的眼神也不自觉地警惕起来。难道,他也中了蛇妖的妖法了?
秋心铭神色一紧,眼里神色几经流转之後才恢复 了常态,神情自若地掰开了熙清风的手,淡淡地说道,“我能有什麽目的?在蛇妖祸害的百姓里面,也有我凤阳国的臣民,你以为,我还能有什麽目的?若不是如此,我还不舒舒服服地呆在我的皇宫里,和你千里迢迢地来这里做什麽?”
“既然是问心无愧,那你刚才紧张什麽?”熙清风穷追不舍地追问。
“紧张?我有吗?你不会是看错了吧?”秋心铭故作轻松地笑了一笑,低头动手整理自己的衣裳。
“你们不要再争了,我决定了,去求他。”夏木站出来,阻断了两人的争论。
熙清风一愣,又将目光转了过去,“木木……”
“你放心,我护保护自己的。”夏木笨笨地一笑,“其实他说的对,我不可会不管墨凤翎的。还有大叔,我也必须要救。你忘了吗?我跟著来,本来就是为了要救他们的。为国为民,我没有那麽大的抱负,但是我所在意的人,我不想他们继续忍受痛苦了。熙清风,你就叫我去吧。不管秋心铭有没有目的,但是有一句话他至少说的没错,那就是,我们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没有别的选择。”
☆、(10鲜币)116、古怪的神仙
“木木,连你也不信我?”秋心铭抬头,神色有些忧伤。“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的。”
“秋心铭,我信你。冷姬都还没有出手,我们自己倒是窝里反了。现在这个时候,不是更应该要团结吗?来,熙清风,秋心铭,你们握握手。”
熙清风一脸别扭地甩开夏木抓著自己就要和秋心铭握上的手,别开脸,“木木,你好幼稚。”
“什麽幼稚嘛,难道我错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团结吗?”夏木撅著嘴,一脸的受伤。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豪气干云地握回熙清风的手,六手叠放,说道,“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呃,不对,好像不怎麽好听,是一条船上的龟……这个好像更差。难道是永结同心?好像也不怎麽对啊,就是……就是……就是什麽呢?”
嘟著嘴一脸的纠结样子,倒是将两个男人给逗笑了。熙清风失笑的同时宠溺地抽手附上夏木的头,柔和地纠正道,“是风雨并肩,同舟共济。”
“对对,”夏木紧跟著点头,“就是这个意思,那你们可不许在说什麽相不相信,怀疑不怀疑的话啦。好了,就这样,我走了。”说著,便率先松开手,留下甜美的笑容,转身离开,向著落山进发。
“现在换我们等他了。”望著夏木的背影,秋心铭淡声说道,“就算为了木木的用心良苦,你能不能先将你的怀疑收起?”
“我可以不再怀疑你,但是也不代表我相信你。木木的意思我懂。我不会在於你为难了。但是,你敢说你问心无愧吗?”熙清风也抽回手,背在身後普,不看秋心铭,眯起了眼睛。
“对你,我保持沉默。但是对於木木,我问心无愧。”同样的姿态,同样的负手而立。性子一向温和的秋心铭,此刻在气势上,丝毫都不输给熙清风。
他们这头只顾著纠结,却都没有发现一直在远处望著他们的人。夏木的笑容,看在某人的眼里,却是相当的额刺眼。望著那握在一起的六只手,凤九歌沉下了脸,冷哼一声摔袖离去。直到走出了很远,才幡然醒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生气些什麽?
精致的房舍,绝美的风景。夏木抬头,不明白那些不曾停歇的,漫天飞舞的花瓣,究竟从来哪里来?院里只有一棵叫不出名字的树。一树花开,繁美似锦。点点细小的花瓣,就像是血泪一般。与空中肆意纠缠不休的花瓣却是不同色的。
就像是一首绝美忧伤的歌,丝丝扰扰,不曾停歇。这样的场景,在很久很久以前,仿佛就存在过。对了,那个袭月国禁地的花妖,她唱的歌,就有刺客的风景所带给自己的感觉。似优还怨,道不尽的婉转流长。
明明知道不会有回答的,却还是没有忍得住,喃喃自语,“这是什麽树?”盛开的如此极致,带著莫名的绝望,像是要将生命焚烧殆尽一样。却在如血的喧闹间,又透出一点绿叶来。挣扎中微弱的希望。这是一个突然就出现在脑海里的念头,莫名的连夏木自己都感到惊诧不已。
“不知道,这是你种的,你问谁呢?”
依旧是清清淡淡的声音,如同夏日里清澈见底的溪流,带著别样的天籁。夏木回头,看见的就是依旧一袭白衣的凤九歌。
一阵清风卷过,残红翻飞,将那白衣白发的人包裹。竟生出了一种磐涅的感觉来。莫名的恐慌袭上心头,夏木竟忽然扑过去将凤九歌紧紧低抱住。
“你报够了没有?”声音依旧清淡。
夏木抬头,将眼里的泪水用力挤出,压著嗓子问道,“我们,是不是认识?”
“哼,”不问还好,一问,凤九歌的脸瞬间便陈了下来,挣脱了夏木的怀抱,冷冷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你只要替我做三件事情就好。”
这麽难得的氛围,真是浪费了。夏木对著凤九歌离去的背影作者鬼脸。回头又望了一眼那树,神色黯淡下来。
凤九歌一定认为,他是故意演戏想乘机接近他的。而事实是,夏木是真的想假装来著。可是,那种感觉真真实实地存在,就像只亲身经历过一样。
这个凤九歌,一定有古怪。他身上一定有什麽秘密。夏木暗暗想道。从见他的第一眼起,一切,似乎就有了什麽不同,在他的身上,说不定回藏著自己为什麽会莫名其妙穿越的原因呢?难道?他就是自己床说中的真命天子?自己就是为了他,才穿越时空而来?
哇哇,好浪漫好有爱啊!不过,仔细算起来,真命天子,自己似乎已经有两个了啊……这样的话……身後的尾巴轻轻地摇啊摇,头顶的耳朵微微地动啊动。夏木将手拖住下巴,手指轻轻地扣著,意识已经不止飞到了哪里。
“还不进来?”随著一声轻喝,一件不明物什直直地飞出来,直奔夏木的脑门。
夏木自然是没有躲过,结结实实地中了一下。捂著脑门气结地低头一看……哇靠,臭鞋?拿臭鞋砸他?也就你个没有惜美之心的山神干的出来。死山神,臭山神……喋喋不休地咒骂著,夏木刚走到门口,又给打发回来。
“把我的鞋捡回来。”
是你自己仍的,凭什麽叫我拣?夏木愤恨不已地走回去,弯腰捡起了鞋。
凤九歌的房间很简单,他的人更简单。只一点,从他的要求上,就可以看出来。
“三件事。第一,做条鱼给我吃。第二,我要喝你亲手做的冰镇酸梅汤。至於最後一件,你做完那两件,我在告诉你。”
简单明了,丝毫无啰嗦重复。
“就这麽简单?”
“就这麽简单。”
夏木的眼睛眨呀眨,眨呀眨,看著凤九歌波澜不惊的脸,最後开口问道,“可以求助外援吗?”
凤九歌的眼里波光几经流转,带著意味不明的挣扎,点了点头,“随便。”
夏木的嘴角扯开,笑容一大再大,最後欢呼雀跃,“成交。”
凤九歌的心里,忽然感觉不是个滋味。
☆、(13鲜币)117、可怕的黑暗料理
论吃,那夏木自认为自己是没有什麽可以嫌弃的。可是,轮到做嘛……妈妈咪呀,他哪里会啊?从小就没有下过厨房的他,穿越过来更是没有亲自动手的机会,哪里会做啊?不过,不会做并不代表他不想做。其实,他很想学学厨艺的。以前是学业繁忙没有时间,那现在嘛……嘿嘿,正好可以借著这个机会实践一下。
熙清风和秋心铭看著夏木嘴角的奸笑,忽然不安起来。
“木木,你行吗?”忍了又忍,秋心铭还是没有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
夏木立刻炸了毛,“秋心铭你什麽意思?不相信我是把?”
“不是,我绝对相信你。我只是怕……”
“他只是怕你做的东西把山神给毒死了,那样,我们就真正没有帮手了。”熙清风不客气地接过了秋心铭没有说完的话。
“什麽?秋心铭,你竟然看不起我?就凭著你的这句话,我也一定要做。”夏木一蹦三尺高,“凤九歌是神仙,怎麽会这麽容易死?”
“对啊,神仙是辟谷的,可以不吃东西的。可是为什麽他要叫木木为他做吃的呢?”熙清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管他为什麽,只要东西送出去,我们就可以得到他的帮助了。他是神仙,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秋心铭倒是不担心。
做鱼,首先就是的要有鱼。
“没事,外面有卖的。”秋心铭大刺刺地包了,闪身离去。
冰镇酸梅汤,冰不是问题,雪莲删上多的就是那个。至於酸梅嘛……
“我去。”熙清风倒也痛快。
於是,本应该忙碌的夏木,此刻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山石上晒太阳。其实男人多了也好啊,除了有点应付不过来,其他的,都还好了。这麽舒服的日子,哪里找去?对了,鸟叔那歌怎麽唱来著?真想吼两嗓子。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嘴一张,就成了这个。
惊起鸟雀无数,轰散著争先逃离。连一直站在云端,默默低看著他,神色落寞的凤九歌,也深深地蹙起眉头,忍受不了魔音贯耳,驾云离去。
鱼怎麽做?鱼怎麽做?清蒸?红烧?油炸?好在秋心铭早就有想到,多买了几条回来。现在的这些鱼,无一例外的,成了黑色的。
连蒸,居然都能著火。原本自告奋勇地要烧火的秋心铭,此刻已经远远低躲开,靠在门边,摇头叹息。看著脸上已经花一片黑一片不成样子的夏木,呲著牙吸冷气,“没事,你玩吧。不够了,我再去买……”
那麽远的地啊,跑一趟就累得要死,再跑一趟?没办法,为了博得美人一笑,拼了。
“不用了,还有一条。”脏兮兮地夏木从角落里找出最後一条已经有点变味的小鱼来,咧出洁白的牙齿说道,“最後一条,凑合凑合,也就行了。”
以上方法全都以失败告终。不过还好,还有一个简单的,那就是清炖啦。一锅水,将鱼扔进去,拍拍手,完工。
秋心铭疑惑地看看锅,再看看笑的得意的夏木,小心翼翼地提示道,“木木,鱼鳞……”
“糟了。”夏木出声尖叫。不仅鱼鳞忘了除,连内脏,都没有取出来。揭开锅盖,那条小小的鱼,已经在滚水里沸腾著,而汤已经成了白色。对於那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