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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莫倾急忙返回篝火架前,转了转烤乳鸽,呼呼吹口气:“马上就能吃了,一会儿我把它撕成一缕一缕的肉丝,喂进你嘴里,好不好?”
说的夏布布一嘴口水汪汪,瞥向凤九歌,凤九歌立刻跺跺脚,弄出一群小鬼落荒而逃的声音,正色道:“山里许多妖魔鬼怪,没有山神,怕他们出来作乱。”
都找藉口不去,都不 想离开他,秋心铭把头探在他胸前充乖儿子,他抚摸著,乾脆说道:“喏,既然你们各忙各的,我自己去好了。”
☆、(10鲜币)甜蜜生活(2)
他们看起来温驯可人,背地里少不了掐架,当夏布布回头,他们又都笑嘻嘻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夏布布要亲自回去接小红小白,夫君们如影随形,他悠悠的走了两步,回过头,眨眨上飞的眼角,噏动红唇:“你们只管等著,我很快就回来。”又悠悠的上前去,懒散的踮起脚尖,猛地上蹿时,墨凤翎抱住他的腰,跌倒在地。
“夏布布身子不好,你们两个会腾云驾雾的妖精,都是死人啊!”墨凤翎借机大嚷。附著夏布布的身子,笑嘻嘻献殷勤,挨了夏布布一记暴栗,疼的原地打转。
夏布布故作娇态,蹙眉低目,娇羞无力的揉著胸口:“我想小红,想小白,啊,好闷呐!”
风莫倾表现自己的重要性,动手撕烤乳鸽,慢慢的,一点一点撕。
凤九歌抱著舍己为人的态度,把夏布布拥的喘不过气,拍拍他的背;‘只要能让你开心,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夏布布面红耳赤的咳嗽著;‘我会记著你的好!’
顿时,凤九歌好像长成了巨人,傲然扫向他们。随便拖上墨凤翎,一溜烟飞走。
墨凤翎胡乱扑腾,像只鸟,大喊大叫;‘为什麽是我啊!’
夏布布望著眼前云烟渺渺的长空,吁了口气:“希望我儿来得及吃烤乳鸽。”
阳光和煦,周围是灌木丛,琪花瑶草,肆意绽放。
夏布布卧在草丛里,左拥右抱,口里嚼著风莫倾给的食物。
越吃越起劲,风莫倾眼巴巴的看他吃完了,漱了漱残留油脂的手指。
夏布布饱嗝一个接一个冒出来,一下子吃的太多,不消化,肚子似乎偏大。
夫君们饥肠辘辘,急急的想策略,秋心铭突发灵感,目光炯炯的说:“窈窕佳人,君子好逑!”
夏布布一巴掌打过去,熙清风也帮衬,把他骂的狗血喷头:“就知道说风凉话,布布需要减肥,这不是念诗的时候!”
秋心铭撵著脑袋,耷拉著眼睛,干涩的咕哝著。
夏布布跑到岩石後面,呕了几口,什麽都没吐出来。
风莫倾想出个鬼点子,保准他们都会喜欢,猥亵的搓搓手,挑挑眉,不要脸的提示“我们帮夏布布【做运动】不就得啦?”
“做你个大头鬼啊!不要,我需要消化!”夏布布揉著肚子,懒洋洋的闭著眼,想好好睡一觉,或许一觉醒来就能恢复他的小腰。
猛不防他们一拥而上,他们得逞了,少了两个人,多少也算轻松点吧!
*****
夏布布还是‘个贤妻良母’,督促夫君们怎样哄小红和小白,只是两个孩子长得似人非人,似妖非妖,似仙非仙,两只大眼睛充满灵气。
夏布布一直认为他们是“混血儿”,凤九歌不同意,而且坚持不懈的让夏布布替自己孕育一个只属於自己的,夏布布嫌生孩子太过痛苦,死活不要,就算要,也需等百十年,他歇过来了。
小红把苹果当球踢,用力太猛,飞到树梢。他眼睛一转,鬼灵精的跑过去,嗲声嗲气的叫墨凤翎“爹地,”墨凤翎搔搔他的小脑袋,坏坏的说:“我更喜欢你叫我大爷。”
小白不比小红难教,见著任何一个都叽哩哇啦喊大爷,有时候秋心铭或者墨凤翎以及熙清风,猴子一样挂在树杈上,回过头问:“凤九歌和风莫倾干嘛去了?”
“大爷和大大爷在‘娘亲’那里嘞!”小白这样说。
墨凤翎他们就气的抱拳:“我们在这儿辛苦哄孩子,他们倒熙清风闲。”
“大爷和大大爷熙清风闲。”小白蠕动著嫩呼呼的小嘴儿,在树林里跑来跑去,墨凤翎?秋心铭?熙清风得随时盯著他们。
他们的名字本应该叫“凤凌裳”或者“风倾天下”之类继承父志的,但由於不能确认谁才是他们的爹地,夏布布乾脆自己起名字,根据眼珠和头发的颜色,一个叫小红,一个叫小白,他们是夏布布的,所以墨凤翎等人只好认命,去爱他们。
小红小白出生的时候,三界起了一阵骚动,想弄明白他们属於哪一族,凤九歌和风莫倾还跟他们打了一架,然後凤九歌偷空子去瑶池取了仙汤,给他们洗去刚脱’娘‘胎时的那种乳臭。
小红小白好歹是喝过仙汤的,应该富有些许仙气儿。
莫不这就是他们才零岁三个月就可以上蹿下跳的原因?不,小红是第一个夏布布的儿子,比小白大两岁,他比小白飞的高多了,往往给墨凤翎或秋心铭造成难题。
夏布布在山水之间,与凤九歌和风莫倾捉迷藏。由这座山峰飞到另一座山峰,由这条河飞到另一条河,笑语欢声,在空明的山水间回荡,引得山中小妖探头探脑,跟著喧嚷。
忽然间,夏布布跟风莫倾在空中撞了一下,迸发出一声幽婉的惊叫,夏布布坠了下去!两只手臂急速划动,衣袂如一团红云,飘飘然缭绕。
“救命!”风莫倾窜下去救他,扯下一片红纱,他堕入水中,伴随轰鸣,溅起大大的一圈水花。
夏布布於水中顽皮的吐了口泡,扭转灵活的身子,纤指拨水,一袭红衣将他裹的似一簇花蕊,若红莲怒放。
风莫倾顾不得责备凤九歌,伏在山腰上横切出的一块平岩上,梭巡水面,括著嘴呼喊:“布布……”
凤九歌焦灼的注视著水面,没有动静,夏布布好像消失了,他对风莫倾叫:“我们下去看看吧!夏布布水性不好,别给冲走了!”
风莫倾瞪他一眼:“夏布布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说著,纵深跳下去,凤九歌也跳了。
夏布布浮上水面换口气,胸衣由於浸透水,微微下坠,露出白馥馥的胸膛,躲在山间的小妖精都张大眼。
凤九歌和风莫倾在水里看见他衣摆下的长腿,争相游过去,想据为己有,却一个抢得一条腿抱住,冒出头来。
夏布布唬了一跳,被他们托的高高的。
他本就宽松的衣裳紧贴著肉体,白里透红,风莫倾和凤九歌各自悄悄抚弄著那条腿,往上蔓延……
☆、(10鲜币)幸福生活(3)
这两个冠以神?妖之名的男人,在夏布布的身上玩尽把戏,这种姿势并不够新鲜,他无趣的摇摇头,把他俩头往水里一按,挣脱飞走,那些蓄势待发的小妖精也趁势追了过去。
凤九歌和风莫倾呛了几口水,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夏布布在山坡上的树林里穿梭,吊足了小妖精的胃口。
一神一妖鼓起雄风凛凛的长袍,打将过去!
混乱中,风莫倾带著夏布布逃到不知哪儿。只郁郁葱葱草木遍地,把凤九歌丢在林子里,和小妖们周旋,气的他怒吼:“他妈的调虎离山计呀!”
夏布布被风莫倾压在身下,他攥住他的长发,把水分沥干。
“去救他吧。”夏布布央央的嘟著嘴。
风莫倾一面扯去彼此的衣物,一面应道:“别管他,好容易我们单独相处,怎能错过?”尖削的下巴垂下,两只手不老实的探向夏布布的身子。
“奸诈!”夏布布不打算陪他玩,推他一把,脱身就逃。
风莫倾身上的衣物已所剩无几了,跑起来,充满性感,野性,诱人十足。
奸诈的家伙,已经第十八次避开其他夫君把他独享。说真的,风莫倾很强大,在爱抚他这件事上自有一套招数,尽管他多不愿意,都会被征服。
来此地是隐居休憩的,可不是没日没夜的专注一件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进行的“暧昧。”
****
回到山洞,凤九歌追打风莫倾,满洞乱蹿!
夏布布对此视而不见,从墨凤翎怀里接过小红,拿过夫君们准备好的琼浆玉液,开始喂‘奶’。
小白哇哇大哭,秋心铭忙问他为什麽哭,他指著哥哥:“我要喝奶!”
小白是弟弟,夏布布理应让小的先吃,可他偏认准一个理:“按长幼次序,大的先来。”
各位爹爹们喂的琼浆玉液,孩子不感兴趣,认准只有夏布布亲手喂的才好喝,才肯张嘴,夫君们们为此担心夏布布,因为两个孩子的食量很大,把夏布布弄的手臂酸疼,这喂‘奶’也算是件体力活了。
两只乳胀痛不已,夫君们精神抖擞,轮流给夏布布按摩,揉捏。
这个美美的差事,还能吃到夏布布的饿豆腐,他们争先恐後想做。
凤九歌心疼他,提议给两个孩子断‘奶’,让他们早点学会自己吃饭,可墨凤翎不乐意,那样就不用帮他“按摩”了。
“我反对!”墨凤翎举手。本就高大的身材懵地长高了一截似的。
“我也反对!”秋心铭含含糊糊的,也举手。
“我更反对……”熙清风坚决地不可摧,眼睛睁得大大的。
三个人一样念头,除了风莫倾,他保持沉默,夏布布抬头看他一眼,问:“你觉得该不该呢?”
风莫倾说了许多理由,告诉他不可以在这个时候给孩子断奶,他听了有理,又看凤九歌,凤九歌强烈的动摇:“我也反对!”
吼吼吼!连第一个提议者都反对了,显而易见,夏布布要忍受两个“小男人”的掠食和五个“大男人”的掠食。
他们是掠食者,任何时何地,他不得安宁。
“谁来救救我的老命啊!”从夏布布的嗓子里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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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骄阳似火,夏布布热的难受,墨凤翎和熙清风扎了个竹筏,凤九歌吹一口气,也是热烘烘的,竹筏划下水了。
脚下的土地列出一道道缝隙,他迫不及待上了竹筏,然後是秋心铭?墨凤翎?熙清风,坐稳了,竹筏开始移动。
细看,其实凤九歌和风莫倾飞去前头是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一人手里攥著根绳子,夏布布说去哪个方向,他们就朝哪个方向牵。
头顶烈日,凤九歌和风莫倾大汗淋漓,脸红红的,秋心铭笑他们是“耕牛。”墨凤翎却说:“不对,应该是车夫,给我们驾马嘞!嘚儿驾!”
气的一神一妖面红耳赤。
回头看去,那乾裂的戈壁滩远远地抛在身後。不久前,他们为躲避三界的追捕,从落山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食物等各方面资源都十分匮乏,还好就近有个水源,载他们离开。
夏布布饥渴难耐,他们停在临水的树荫下,秋心铭用鱼叉叉了几条鱼过来,夏布布一看见鱼,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拜托,我们吃了一个月的鱼,再吃就长鱼鳞了!”
凤九歌强吻他一下,他还没回过神,另一双唇又压过来,他应付了几下,深深吸口气,竟努著嘴“麽麽麽”还要:“多亲亲,就不饿了。”
凤九歌和风莫倾已飞到各处去寻找食物,竹筏上只墨凤翎他们三个和夏布布。
他们想趁虚而入,夏布布没有气力应付了,也飞出去!空中阳气太盛,把他压得抬不起头,“轰”的掉下去了!
风莫倾和凤九歌就在附近小解,夏布布睁开眼正看见他们的下身,唬的跳起来!不是没看过他们那玩意儿,也不止看过一次,可这一次,尤为的心跳加速。
凤九歌奔到他面前媚笑:“小布布,你来追我了?”
转过身去,风莫倾走了来,挑挑眉毛:“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