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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幸福生活(6)
夫君们爱夏布布好似爱惜自己的生命,想像不到墨凤翎偶尔会拿著书本在他对面讲述“聊斋,”装成大学士的样子,每次都会把凤九歌他们引得捧腹大笑,夏布布嘴里磕著荔枝,专心致志的听墨凤翎讲故事,并不觉得可笑。
他不禁想像,有一天会出现一只比自己更漂亮的狐狸精,把他们勾引走,这种多愁善感的恐惧,有点逼近现实,令他失去了安全感。
狐仙洞里住著九尾狐仙娘,是狐狸精中的佼佼者,夏布布去那里做客,仙娘饥渴的告诉他一个秘密:“我丈夫死了,儿子跟女人走了,家中只剩我一个老妖精,布布,你要帮帮我呀!”
夏布布托著下巴,看仙娘满头白发,但肤色青春永驻,笑笑:“能帮得上的忙,当然帮。”
仙娘喉嗓沙哑,眼睛睁得圆溜溜,饥渴的舔著嘴唇:“你一定可以的……”
什麽,居然叫他把夫君们都带过去!夏布布事先就警惕起来,多亏了墨凤翎的“故事,”不过转而又想:“他们对我是否忠心?我连这个都不熙清风楚嘞!索性答应那个老女人,带上他们,算是考验。”摇摇摆摆的回到山洞,只见墨凤翎和秋心铭在举杯畅饮,见夏布布来了,笑嘻嘻的凑过来,夏布布问:“他们几个呢?”
他们并非天天都陪著夏布布,风莫倾是蜘蛛精,凤九歌是山神,而熙清风?墨凤翎?秋心铭是各占三分之一天下的皇帝。
“熙清风在宫里有不少妻妾?”夏布布欠身坐下问。
墨凤翎嘿嘿笑道:“後宫那些女人,不过是些花瓶,摆在那里看的。”夏布布一人剩他们三千佳丽,这是他们都举手赞成的。
“明天你们去陪仙娘喝酒吧。”夏布布夺过桌上的酒壶,地面倒了。
墨凤翎和秋心铭给他捶肩捏腿,听如此说,问是哪个仙娘,夏布布把仙娘美化些,注意他们的表情,他们又问:“你不去吗?”
“不,你俩先去,他们几个回来,打发都去。仙娘是我的朋友,你们别怠慢了。”
夏布布的嘱咐,他们一万个遵守。
次日其他三个都回来,便让他们一块去,夏布布真有点舍不得,要是一下子同时失去五个,真要命。遂在最後一刹留下凤九歌,只风莫倾四个去。
凤九歌噏动著薄唇,摇晃著的前发在脸上映出一片阴影,说:“最近有许多狐狸精出没,尤其在夜里,妖气罩顶。”
“他们长得好看麽?”夏布布拿起他的手背贴在自己面颊上,急切的问。
“不是有个传说,狐狸精可以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并不是靠娘生的。”凤九歌说这话时,似乎神往。
夏布布扳过他的脸,让他看著自己,娇滴滴的:“我是娘生的,没有他们好看,是麽?”
凤九歌抚摸著他的脸蛋儿,温和浅笑:“并不是最美就一定惹人爱。”懵地压过去,使他措手不及。
凤九歌最精壮高大,夏布布胆怯的应付著,他愈加放肆。这是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好难得,凤九歌严格把握。
风莫倾四个在狐仙洞喝的意兴阑珊,这仙娘多喝了几杯,双颊衬桃花,摇著手说:“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休息会儿,你们慢饮。”她摆著极具诱惑的姿势,对墨凤翎抛媚眼,进去里面。
墨凤翎打个寒噤,站起来,想跟进去,被风莫倾按住,他是理智的,墨凤翎复坐下来,心里痒痒的。
几个人说说笑笑,喝酒谈天,仙娘换了件非常露骨的衣裳,翩翩回来,一连饮了几杯,墨凤翎与秋心铭,熙清风有点醉,风莫倾没有醉意,但装醉。纷纷趴在桌子上,似不省人事,仙娘开始行动。
照墨凤翎的脖颈一口咬下去,风莫倾猝不及防,抓住他摔出去:“该死的,我们走!”
仙娘想吸男人的阳气,那样头发就可以变黑了,墨凤翎捂著脖子上的伤口哭哭啼啼,风莫倾带领他们逃窜,仙娘摔得骨折。
自这一次,夏布布十分後悔:“我不知道仙娘对你们是那个意图,我以为……”接下去就咕咕唧唧含混不熙清风了。
墨凤翎流著泪说:“的确有那麽一瞬间,我被他迷惑住了,当做对我的处罚好了。”
夏布布才不那麽自责。
之後,春意盎然,夏布布想出去走走,凤九歌说:“我们云游四海去吧,飞来飞去不用费力。”
夏布布撒娇的摇摇头:“那样看不见多少美景,我想走著去。”
凤九歌依他,然後墨凤翎,秋心铭,风莫倾和熙清风都加入,夏布布喜得欢蹦乱跳——他们开始一个美好而又漫长的旅程。
在路上,夏布布感到累,凤九歌就背著他走。
“看呐!樱花遍山谷,好美哟!”他已是在风莫倾的背上,沿途美景尽收眼底。
一次头顶乌云铅重,看起来马上就要下雨了。
夏布布贪玩跳进一艘小舟里,舟旁傍满荷叶花朵,浅红与翠绿交辉相应。“快来!下来!”夏布布在小舟上挥手,似乎没有意识到天气的诡变,凤九歌好担忧,示意他上来:“下雨了,找个地方避避!”
与此同时,吹来一股劲风,拴著小舟的绳索挣断,小舟悠悠飘走。
夏布布也发现了天空风诡云谲,顿生惊恐,跳著脚挥手:“凤九歌,风莫倾,过来呀!”
凤九歌风莫倾见危急,一跃而起,飞过去把夏布布拦腰一抱,同时风莫倾也同样动作,可凤九歌已经抱住他,不松开,风莫倾不乐意,竟嗖一掌打过去!凤九歌吃痛,把手一松,不妨夏布布“咕咚”跌入水中,他俩越发争打不休,以至於没有发现夏布布在水里挣扎。
“我先来的,他属於我!”风莫倾一个飞腿,把凤九歌踢得踉踉跄跄。
“我比你快一步,别耍赖,大家看的熙清风熙清风楚楚!”凤九歌揉揉被踢的地方,发狠拿两只手掐住他的脖颈,他使劲缩脖,掐不住。
“不对,我先飞的,即使你快我一步,也该有个先来後到吧?”两个青筋爆粗,在原地移动,僵持著咬牙切齿。
岸上三人才真的心急如焚,眼看天将大雨,夏布布将深陷,他们居然在打架。
“夏布布落水了!夏布布落水了!”三个人跳著脚大喊。
夏布布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有点失措,本会些水术,这时风莫倾像落水的鸡,半点没辙。
大雨风莫倾盆而下!
几人浑身湿透,避在一个洞内。
夏布布把凤九歌和风莫倾骂了一顿,然後枕在其中一个的肩头,因浑身湿透,衣服都挂在篝火上。
都是一家人,也没什麽好避讳的,赤身露体又何妨?几个男人怕他不舒服,於是争相把自己的体温给他,估计夏布布可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狐狸了!
☆、(11鲜币)幸福生活(7)
最近,夏布布跟一个白胡子的九尾狐来往慎密,每次夫君们一来,那只九尾狐就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曾出现过。
一干夫君们像女人一样善妒的那颗心顿时不快,开始胡思乱想,有一百种猜测,那只狐狸究竟是谁?
“那个家夥看上去有点老了,布布跟他在一起,明显的鲜花插在牛粪上。”风莫倾不爽地拎起一只小蜘蛛,放到树身上,小蜘蛛赶紧的爬上去。
凤九歌一面打磨一把巨斧,汗流浃背,墨凤翎黑的头发绕在脖子上,汗水粘附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布布跟他在一起待的时间比跟我们多多了,这怎麽可以?!”
这件事非常揪心,去偷听又听不到什麽,他们想直接问夏布布,但夏布布总是声色俱厉的敷衍:“不关你们的事,这几天特殊,过几天他就不会来了。”
墨凤翎被他神秘兮兮的回答,弄的再也忍不住了,挠挠头,双手叉腰,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到底是谁呀?你跟他在里面,一待就是那麽长时间,我们担心呢。”
夏布布假装抑制不住大哭,还理直气壮的:“你们还有脸问我,怀疑我,要不是为了你们,我用得著吗我!”哭的花枝乱颤,凤九歌急忙拥住他哄劝一番,夏布布轻轻啜泣著拭去眼泪,又进去了,而且叮嘱他们不要出现在老九尾狐面前,那样会把一切弄糟的。
他们更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耐心等老九尾狐出来,暗暗地跟踪。
当然,他们不是一次都去,一天一个,当第二天老九尾狐狸来见夏布布的时候,就会兴致勃勃的跟他讲述昨晚发生的值得一提的事。
夏布布惊问:“伯父,那人是谁,有没有把您打伤?”
老九尾狐拍拍健壮的骨骼,得意洋洋的笑道:“自古以来只有我打伤别人的份儿。”
夏布布牵强的笑笑:“伯父,其实您每天这麽忙,不用天天的跑这一趟。”
“那怎麽行!你爹可一直等著你回去,你不愿意,偏要在这落山住下去,不是很奇怪麽?”原来这只老狐狸正是夏布布亲爹的兄弟,夏布布的父亲还在家里眼巴巴的望眼欲穿,等自己的儿子什麽时候回家陪自己,哪知夏布布玩性不改,藉口在落山游玩。事到如今,他不思回家,他爹的兄弟老九尾狐料定他在外面有人了,肯定是被人缠上了。要是被夏布布的爹知道了他要夫君不要爹,一定会气死。
夏布布每天在老九尾狐面前遮遮掩掩,之所以怕老九尾狐知道,也就是担心父亲跟自己的夫君决一死战。
老九尾狐每天来监督他,令他很难为情,很无奈。
而且,老九尾狐似乎不打算截止监督,因为夏布布每次都用最丰盛的酒菜招待他。
说是监督,还不如说是想混个酒足饭饱罢了。
风莫倾体会到老九尾狐敏锐无比,否则凭自己那样小心翼翼,绝不可能被偷袭。
秋心铭还在那儿琢磨:“他们到底是什麽关系?”
“依我看,不单纯。”熙清风躺在两棵树之间的吊床上,翘著二郎腿。
墨凤翎发表自己的言论:“从今天开始,我们不要追问夏布布了,即使他告诉我们,也不见得会是真的。只能自己探路!”
凤九歌道他站著说话不腰疼,炫耀自己手臂上鼓鼓的肌肉:“待会儿你请我跟踪老狐狸,看他会不会把你一脚踢飞。”
风莫倾讥诮的附和:“应该不会,人比神妖机灵些,他们有一双腿和两只脚。”
墨凤翎央求,但不软弱:“在这种差事上,我们三个怕是出不得力。为了夺回夏布布,你们不情愿,我们只好自己想办法了。”冷哼一声,装模作样找秋心铭和熙清风说话。
老九尾狐吃饱喝足就走了,夏布布没有主张,不得已来找他们:“这回大事不好了,我可不想做出了名的逆子!”
凤九歌霸道的抢过话头:“到底出了什麽事?”
夏布布脸红著说:“实话告诉你们吧,那个九尾狐是我的伯父。”
“怎麽不早说啊!害我们神神秘秘,我肋骨断了两根!”风莫倾叫屈。
夏布布豁然大悟:“原来真的是你们跟踪伯父。”
“伯父就伯父呗,干嘛搞得跟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他们争先恐後,像炸了锅的蚂蚁。
老九尾狐明天还会来,夏布布实在没办法了,通通告诉他们。
凤九歌自作聪明的喊:“你担心岳父被我们五个一块上,他老人家会死掉,那还不简单,只一个出去跟他老人家单挑,不就完啦?”
夏布布忧心忡忡:“可是,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死掉啦!”
“为什麽一定要死?”
“因为是决一死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
风莫倾懂了,精神恍惚的喃喃:“我们之中必有一个得死?”
‘贪生怕死’的秋心铭舍不得夏布布,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