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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虽然西园新军配置士兵并不算多,而人员也都是刚刚招募的普通百姓,但西园新军作为恭维京畿要地的重要军伍。其管辖的校尉人员可谓是人才济济。虽然不能说是保罗了整个天下的英雄豪杰,但在其中,也包括了后世威震北方的袁绍与汉室奸雄曹操。
第三十九章 拜师
可以说,这西园新军虽然并不起眼,但作为后世奸雄的摇篮之地,还是让刘辩记忆犹新。
“这样啊。那母舅可要多做准备,今日在宫中,曾多有传闻,说十常侍今日频繁聚会,想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吧!”刘辩收整表情,轻声的对着何进说道。
眼见何进并没有将设立西园新军的事情放在心上,刘辩只好撤了个慌,意在能够警示一下何进。
“居然会有此事?”何进一惊,随即就见到他的神情瞬间急剧的变化了起来。
“没错,十常侍虽然在朝廷内外权势滔天,但他们手中并没有掌握军政大权。所以,为了能够增加与母舅等人对抗的本钱。也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我想他们一定会促成此事。而且父皇也很是听从张让、赵忠等人的谗言,想来应该不难!”刘辩黯然的轻叹了一声,随即神情兴奋的向何进问道:“那母舅,如果西园新军真的设立,那校尉人选母舅心中可有人选?”
“这事情还的有待商量呢,毕竟即使设立西园新军,陛下为了能够调和各方势力的平衡,也不会容许我等完全的决定各校尉的人员任命的。”何进冷哼一声,随即说道:“不过如果新军设立,那么掌权校尉应该是十常侍之中的蹇硕无疑,毕竟十常侍之中,只有蹇硕略同武略。而且还深受陛下的信任。至于其余的诸方校尉人选嘛。就不是那么容易能让十常侍把握的了!”
眼见何进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刘辩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毕竟他虽有皇子身份,但毕竟年岁还小。就算提出意见,何进也不一定会听从与他。
“母舅!今日刘辩前来,还有一件事情要母舅帮忙!”刘辩抬头看了眼自从进入正屋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闭目养神的卢植。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想来这件事情应该会很难办吧,要不你母后应该就能够帮你办理的!”何进端起桌子之上的茶杯。饶有兴趣的看向刘辩。
眼见何进答应了下来,刘辩含笑向卢植一点,沉声的说道:“母舅,我想请你替我向父皇进言,我要拜卢侍中为师!”
“拜师?”何进低呼一声,随即向卢植看去,沉吟了许久之后,才轻声的笑了起来。
“不错,卢侍中是海内大儒,德行传谕四海!你拜其为师,倒也不算辱没了你。”何进满意的一笑,随即面有难色的说道:“不过这事情也并不是如此简单的。要知道,只要等你封为太子,那么卢侍中就会被封为太傅高位。而如若你能够登基为帝,那么就将行尚书事,和丞相无异。所以说,这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甚至会让整个朝廷为之震动,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办的成的!最少也要找袁司空和你母后相助,才能够办成这件事情的。”
对于何进所说。刘辩还是表示赞叹的,虽说刘辩拜师这件事情在现在并不算什么大事,也不能影响到十常侍等势力的利益,但卢植身为在朝的清流。在中间派系势力之中还是有着一些威望。如果卢植真的能够成为刘辩的师傅的话,那么卢植身上也就将深深的刻上何氏一党的印记。而伴随着卢植投身到何氏一党之中,何氏一党在朝廷的势力与地位也将暴涨。这种好事,何进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卢侍中,刚才我多有怠慢,还望卢侍中能够原谅我一二啊!”何进此时才正眼向卢植看去,神态也变的亲热了许多。
卢植无奈的看了眼刘辩,苦笑一声,随即向何进拱手施礼道:“大将军抬爱!”
何进见卢植神情稍有不愿,那里还不知道卢植内心之中是如何想得。偷眼向刘辩看去,发现其面有得色。何进心中就已经知道,卢植能够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做刘辩的师傅,其中肯定有着隐情存在。而在心中,何进也对刘辩如何将这卢植老狐狸逼迫至此心存疑惑。
“卢侍中,这件事情你就放下心来吧,何进虽然不才,但还是能够有把握办成此事的。今天之后,何进就会联络袁司空等人,内接皇后,想来卢侍中这太傅高位是坐定了!”何进到底也是就在官场,虽然眼界狭隘,但趁火打劫这一手倒是练就的炉火纯青,他也不去问卢植是否心甘情愿的饿答应了此事,就连忙应承了下来。
卢植抚掌轻叹,神情很是无奈:“罢了、罢了。今日是老夫先算计与大殿下,可没有想到大殿下如此机智,反而将了老夫一军。是老夫轻视了大殿下,既然如此,那么这事情老夫也就认下了!”
看着卢植那吃瘪的神情,何进不由的开怀大笑了起来。一直以来,卢植作为朝廷中间派系的代表人物,虽然在朝廷之中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力,但在有些时候,也能够影响朝廷的意向,这让何进平时也很是为难,曾经数次想过要将卢植外放的心思,只不过卢植是世间大儒,在海内都有着显赫的威望,所以何进也一直没有机会对其下手。而现在,想不到这刘辩居然只是简单的设下计谋,就将卢植死死的绑在了何氏一族的战车之上。
刘辩抬眼看了眼卢植,内心暗自高兴,只要自己能够拜的卢植为师,那么从今以后。即使刘备能够发迹,或者能够来到朝廷重地,那么这刘备也不可能在得到那皇叔的身份,最多,也就只能够刘备一个同族的身份。而没有了皇叔身份的刘备,即使他再过道貌岸然,虚情假意。也将再难有所发展了。
“嘿嘿!没事挖挖刘备的跟脚,不能不说,这也很是过瘾呢!”刘辩暗自思量着,已经嘿嘿的诡笑了起来。
“殿下。你怎么会发出如此诡笑?要知道,既然现在你打算拜老夫为师,那么老夫就得管束与你。如此诡笑,有辱你皇子身份!”卢植皱着眉头,神情不满的训斥起来。
刘辩苦笑一声,与何进对视了一眼,随即恭敬的对卢植说道:“是!师傅!”
眼见刘辩那恭敬的神情,卢植这才满意的轻捻胡须。脸上也悄然的浮现出了一丝的笑意。
眼见这件事情办成,刘辩才转身向何进看去,沉吟了少许后,才面现犹豫的说道:“母舅,既然我们这里没有外人,那么有一句话我就要向你说一句了。不知道母舅能否听从我一句话!“
第四十章 猪一样的战友
何进见刘辩面色慎重,语气沉重,也就收起面上的懒散,心怀疑惑的向刘辩说道:“正如你所说,你我是至亲之人,没有什么可以隐瞒与避讳的。如果你有事情的话,那么之说就可以。难道母舅你还不相信不成?”
刘辩苦笑了一声,内心还是有些犹豫。他知道,下面他所说的那些话,已经不是对何进单单的冒犯了,或许应该说是训斥了。何进作为当朝的大将军,做拥天下权势。可以说是言出法随。从来没有人可以忤逆他的话语,更谈何说上训斥教训与他?但为了以后能够活下来,不使董卓贼子肆意的践踏汉室的尊严,所以刘辩即使心中不愿,也要与何进谈及此事。毕竟何进出身低微,市井屠户。虽然已经在朝廷这混乱之地打滚数十年,但毕竟眼光狭隘,为人狂妄自大。还是很难能够正确的对待处理这混乱的局势的。
“母舅说笑了。你我至亲之人,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之上,除了母后,母舅就是我最相信的人了!如果有什么事情,我那里会隐瞒呢。只是下面的话太过冒犯,还希望母舅不要生气为好,如若不然,我是宁死也不会说的!”刘辩苦笑一声,随即侧头向着何进说道。
“说吧,不管你说的什么,母舅都是不会生你气的!”何进不满的哼哼了一声,沉声说道。
“好吧,既然母舅如此说了,那么我就不再腻歪了!”刘辩咬牙冷哼一声,随即侧眼向卢植看去,见其也神情专注的听着自己说话,就轻笑一声,沉声的说道:“母舅,我今日所说其实也是老生常谈。现在大汉朝廷风雨飘摇。可以说已经到了内忧外患,行将腐朽的紧要时刻了。在内,朝廷内部有十常侍把持朝政,迷乱父皇,弄的整个朝廷的官员人心惶惶,各自寻求出路。就连如卢侍中这般清流大儒,也不由的生气了避世隐居的想法!而在外,官僚贪婪日益严重,土地兼并已经到了极点,老百姓土地被各地门阀士族所吞并,更有天灾不断。就这几年,整个天下饿死的百姓最少也能达到十万之巨。而在其中,更是有邪教之人收买人心,已经渐有谋反之势。而这,恐怕还并不是最严重的呢!”
刘辩说道这里,侧头向何进与卢植看去,见何进神色晦暗,但也深有赞同之意。至于卢植,此时却已经双目绽放灼灼光芒,紧紧的盯着刘辩,心情急迫的等待着刘辩后续的话语了。
“殿下所说极是。只是不知道,你所说的最严重的情况又是什么呢?”卢植神情紧张,疾声向刘辩问道。
刘辩轻声一笑,随即扶膝而其,疾步走到正方中央之地,抬手一指京畿之外,双目圆睁,沉声的说道:“母舅,师傅。我所说的,最严重的不是那些内忧外患,而是那些天下各郡的郡守刺史。现在整个大汉朝廷风雨飘摇,朝廷已经没有能力去管束压制天下各郡州府的郡守刺史。而主人孬弱,客人势大,这般情形如果继续发展下去,那么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呢?母舅师傅可曾经想过?”
听见刘辩的述说,何进与卢植都紧紧的促其了眉头,神情沉思不已。
“不错,确实如此,以前老夫还真的没有想过这种情况!”卢植咬着牙,神情懊悔不已。
“呵呵!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呢,如果天下各郡刺史势大,那么难免会因为这些人的贪心不足而彼此争执,兵戈相交,那天下百姓也就将要受大苦了!如果在加上天灾肆意,邪教横行,十常侍与贪官作乱,那整个大汉朝的情形,就真的不是可以让人想象了!”刘辩神情担忧,苦恼不已。
“啊……,居然有这么严重。如此一来,我们该当如何,八百年的大汉基业,怎么可以败在我们手中?殿下可有妙计,此时已经到了危机关头,还请殿下赐教啊!”卢植惊讶的大呼一声,豁然起身,快步走到刘辩身前,一双苍老的胳膊紧紧的抓住刘辩那瘦小的身体,焦急的来回摇动着。
“疼啊!师傅放手!”刘辩苦笑着低呼一声,内心却暗暗感叹卢植其人的忠义。
卢植听见刘辩的话,才骤然发现自己的失态,随即尴尬的低笑一声,上下摆手,很是有些不知所措。
“殿下,是老夫失态了。请你别怪罪。还是快些把剩下的话说出来吧,真的急死老夫了。
而何进却并没有如卢植一般的举止失措,只见其沉吟少许,才面色阴冷的向刘辩问道:“这些问题确实严重,但应该还不是你所说的重点吧。而且这些话也并不会惹得我生气。想来你后面的话才是重点,说出来吧!”
“是的!我刚才所说的只不过是一个铺垫而已!”刘辩黯然的轻叹了一声,随即说道:“我真正担心的,并不是朝廷的内忧外患,也并不是那割据的郡守刺史。真正让我担心的。就是怕朝廷之内会有人和他们勾结,引得四方诸侯进京啊。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么就等于撕碎践踏了朝廷最后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