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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容姐的话,刘辩紧促着双眉向其手中递过来的线状古籍看去,发现居然是一本纸面已经发黄,被翻阅的残破的孙子兵法。
“孙子兵法?母后让我看这本书是什么意思?”刘辩手中拿着古籍,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殿下。皇后娘娘临行之时,让我带给殿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容姐稍微的思量之后,才豁然的说道。
“什么话?为什么不早些说呢?”刘辩骤然抬头,一道道杀气肆意的寒芒闪烁个不停。
“啊……,殿下!”容姐被刘辩那骤然转变的神情吓了一跳,在后退一步之后,才声音发颤的说道:“皇后娘娘说,一家人,让你可以完全的放心!”
听了容姐所传的话,刘辩瞬间就好似被泼了一盆冷水,心中暗自思量何皇后这一句话所代表的深刻含义。如果说何皇后莫名其妙的说出如此一番好不着边际的话的话,那么这绝对有着深可的含义,只是,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却让刘辩感觉瞬间就掉进了冰窖一般,一股极深的寒意瞬间就自全身涌向了心脏之中。
“母后这句话到底代表着什么含义呢?难道是发现了我对母舅那隐藏极深的忌惮?还是在暗中告诉我,我是何氏一族的人。不要让我忘本?”刘辩阴沉的挥了挥手,将容姐打发出去。虽然容姐也是刘辩的心腹,但容姐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宫女,虽然可以在一定意义上帮助刘辩,但却永远也做不到如谋主一般为刘辩分析世事,洞察人心。
而在此时,刘辩却瞬间的想起了荀彧,心中暗自思量,如果荀彧此时能够在他身侧,真心相辅与他的话,那么何皇后这一番话,荀彧绝对会很轻易的就可以分辨出来,并针对情形帮助刘辩设定一些计谋,使得刘辩可以从容的应对后面的事情。
不过虽然刘辩很是心急荀彧是否能够听命而来,但此时这件事情,却只能他自己一人来面对,而且即使是现在荀彧就在他身前,如果荀彧没有真心诚服与他的话,刘辩也不敢让其太过接触这些何氏一族的重大机要事情。
“如果根据现在朝廷的情况来看,母后还不应该如此急迫的通过我为何氏一族争取利益,而且现在母舅在朝廷的权势也已经到了生无可升的地步了。除非异姓封王。但根据我大汉族训。母后也应该知道,我即使是有朝一日,可以登基为帝,也绝对不可能封赏母舅为王的,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么恐怕母舅的死期也就为期不远了。想来以母后的才智,这么点事情她还是能够想明白的。那么……,就剩下第一件事情了。母后也已经发现了我对母舅那隐藏极深的忌惮!”
刘辩想到这里,缓步走到偏殿门口,神情复杂的向着熙宁宫的方向看去,低声的自语道:“母后,你这是在警戒与我吗?如果有朝一日,孩儿真的走与母舅不得不对立的场面的时候,不知道母后你会如何作为呢?”
轻叹一口气,刘辩的神色瞬间变得坚定了起来。只见其龙行虎步的走到云床,静坐于上:“如果母后真的是这番意思的话,那么是不是在警告我不要如此焦急的建立自己的势力,免得和母舅离心离德呢!”
“可是母后,你又那里知道,如果我在不建立自己的势力,多多准备一些后手的话,在不久的将来,等母舅何进听从袁本初那个多谋而无断的野心家的一番计谋后,将屠夫董卓引进京都洛阳,那时候,不仅母舅何进会身死,就是你我母子,也将落得个暗淡的下场。”
摇了摇头,刘辩秀丽的脸庞骤然变得狰狞无比起来:“不……,我是绝对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即使母后你心中不愿,即使母后你以后会对我心存成见与不满,我也要将自己的势力建立起来。最少,我也要保证能够躲过那次祸乱整个大汉帝国的十常侍之乱。在那场动乱之中生存下来。我陈道既然穿越过来,附身到这显赫的皇子之身上,那么就绝对不会容许知是蹉跎的度过这有限的数载光阴。”
第四十九章 荀彧
“呵呵……!母后啊,你还是小看了你自己的儿子了!”刘辩展颜轻笑一声,随即神色刚毅的再次走到偏殿门侧,向着深宫之外看去:“这大好的河山,虽然并不是我陈道所有,但既然我现在是大汉帝国的嫡皇子,未来的皇帝,那么我就绝对不会忍心看着他被那些野心勃勃的四方诸豪所践踏。这大汉帝国八百年的基业,那神圣的尊严,我又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董卓那数万西凉铁骑所撕碎践踏呢?这不是女人的衣服,撕碎了之后可以换上一件,穿上之后还可以毫不知耻的装作若无其事。而我刘辩,也并不是那任人欺凌的柔弱女子。让人任意侮辱之后,还被其随意杀害!”
“董卓啊!此时的我突然对你有些期待起来了呢!:”刘辩嘴角含笑,神情玩味的淡笑了一声,随即面露冷笑,低声的自语道:“曹阿瞒、刘大伪君子、孙黄毛。不知道伴随着我刘辩的入主。你们三人可还能在这九州五十郡之地,再次上演那传诵千古的三国争霸之事?”
“不过,我刘辩也非弱智小儿,明知道历史的进程,岂会容许这般的事情再过发生?尤其是,你们三人的丰功伟业,还是靠着践踏我的尸骨才成就的呢?青梅煮酒、谈论天下英雄这般快意之事,又岂能没有我刘辩一席之地呢?”刘辩爽朗的大笑了一声,抬步走出了偏殿。径直向着尚书省而去。
“说来也是可笑,我居然会犯下这般幼稚的错误,想那荀彧天下名士。自视甚高,岂会只因母后的一纸诏书,几颗南海明珠就可以真心归顺与我?即使是今日他听命而来,那么恐怕也难以真正的相辅与我吧!”刘辩懊恼的叹息了一声,随即嘴角上挑,面含冷笑的说道:“既然那曹阿瞒能跣足迎许攸、刘大伪君子能够三请诸葛武侯。我刘辩难道还不能折节下交,亲迎荀彧不成?”
刘辩一边沉思着,就独自一人走出了偏殿,随身也不带一个仆从奴婢,就独自穿过狭长的复道,来到了尚书省门前。
而远远的,刘辩就见到张幺儿正神情懊恼的站在尚书省大门之外,焦急的来回渡着步子。
“张幺儿,你这是在干什么?”刘辩冷冷的闷哼一声,很是有些懊恼张幺儿办事的不得其法,即使这荀彧不听从何皇后的懿旨而来,那么也不应该在这里傻呆着啊,最少也应该回偏殿回复他一句才是。
张幺儿听见有人吆喝他,满脸怒色的转过身来。自从张幺儿跟随刘辩以来,宫内那些原来欺负与他的管事和小太监见到他都是点头哈腰,恭敬的紧。那里还有一人敢明目张胆的直呼其名?张幺儿刚刚在荀彧那受了点闷气,但来此之前,刘辩数次叮嘱过他,要延请与荀彧,所以张幺儿即使现在得势了,也不敢对荀彧表现出一丝的不满。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张幺儿才对有人直呼其名而更加的愤怒。
“这是谁啊?敢直呼爷爷我的大名?”张幺儿冷哼了一声,豁然转身就要教训与这敢直呼其名的大胆之人。
张幺儿刚刚说完这句话,刘辩就愣神在了那里,显然他也没有想到,这张幺儿本身性情木讷,原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乡野之人,却不想,只不过是刚刚跟随刘辩几日,刚刚得势就开始嚣张跋扈的欺压起他人来。
“好小子啊!居然都干在我的面前称爷爷了?”刘辩淡笑一声,很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刘辩倒没有想过要去惩罚与他,毕竟御下之道也并不一定要全靠严厉狠辣,更不能将手下之人按照圣贤礼仪来进行教导,如若真的那样的话,也就等于将其的野性阉割了。恐怕这个手下也不会有大的发展与前途了。
“啊……,是殿下啊。属下该死。属下不知道是殿下,要早是知道是殿下的话,就是再给我一个胆子,属下也不敢乱说啊!”张幺儿眼见是刘辩,连忙惊恐的跪倒在地,同时伸出他那硕大的手掌,狠狠的在自己的面庞之上打了数个耳光。
“好了!别在打了,我又没生气。不过今天你也确实犯下了错,如果我不惩罚与你的话,恐怕以后也难以约束手下,这样吧,一会你去邵校尉处领取二十杖责。也算是给你长长记性。虽说你作为我的手下,嚣张跋扈一些并没有什么过错,但你也要知道,嚣张需要本钱,而我们现在势力还太过弱小,所以在有些人面前,你还要给我装孙子,如果不想的话,那么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办事,等殿下我的势力上去了,那么你也就可以在所有人的面前嚣张跋扈了!”刘辩嘴角含笑,但面容却有些阴冷的叮嘱其张幺儿来。
张幺儿见刘辩并没有过多的责罚与他,不由的长长的出了口气,但在想到邵平那木讷的性格,恐怕这二十杖责是不会有任何的含糊了。
“是,殿下,属下领命!从此以后,一定尽心尽力的为殿下做事,绝对不敢稍有疏忽!”
刘辩满意的一笑,不过在其内心之中,却已经打定主意,等到他羽翼丰满之时,这二十个小太监怕是都不能够在存活于世。以免这几人靠着刘辩的宠爱而肆意妄为,再现现在的十常侍一般情形。
“好了……!我知道你的忠心,不过以后你也要给我注意,难免惹得我恼怒将你的狗头卸下来,那么恐怕你以后就不会再有这般威风的机会了!”刘辩冷生的叮嘱了张幺儿一句,随即向尚书府的房门看去,却并没有发现荀彧的人影:“张幺儿,荀彧荀先生呢?”
张幺儿为难的看了刘辩一眼,面带惭愧的说道:“对不起殿下,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看到荀先生!”
“什么?你到这里这么长时间,居然连荀先生的面都没有见到?难道是有人阻止你不成?”刘辩神色阴冷的闷哼一声,语气之中已经有了一丝的恼怒。
“殿下,属下是携带着皇后的懿旨而来,那里会有人敢阻拦与我!只不过是见不到荀彧荀先生,听说,在我刚来之前,就有人给其传讯,说是殿下要征辟荀彧为伴读,而荀彧在听到这消息之后,就提前逃走了!”张幺儿恨恨的闷哼一声,显然他已经暗自恨上了荀彧,暗恨其让他在刘辩面前丢了脸面,惹得他的恼怒。
第五十章 尚书台
听见了张幺儿的话,刘辩不仅没有一丝的恼怒,反而无奈的苦笑了起来。看来只要是有些才智之人,必然都有着一股刻入骨子深处的傲气。姜子牙如此,诸葛武侯亦是如此。
“这是为何?记得在历史里面,荀彧是主动投靠与曹操的,可现在,我只不过是想征辟他为伴读,还并没有要他效忠与我,就让他这般作为,难道以我堂堂皇子的身份,还比不得那落魄时的曹操不成?”刘辩暗自埋怨了一声,随即轻笑着对张幺儿说道:“此事倒也怪不得你,既然今日荀先生不再此地,那么等会张幺儿你留下拜贴,言及我以后会沐浴更衣,专门前来拜访!我倒想看看,这荀彧会不会也让我来个三顾茅庐?”
时值深秋,一股萧瑟的秋风携带着片片摇曳的红叶滑落在地,而在皇宫深处那狭长不知里许的复道中,三个人影正冒着呼啸而过的刺骨寒风,艰难的前行着。
看这三人的组合可以说怪异非常,一个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貌美少女,一个身形健硕,面容木讷之中却透露着一丝狡诈的少年。从这两人的神情举止之中,不难看出,都是有着显赫的身份与地位。而这两人的目光,此时却不约而同的停留在了两人前方半步远的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