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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是振威将军肖挺跟了过来呢,却万万料不到竟是张飞会突然杀入,不免惊慌失措,也来不及前队改后队,就在奔逃中被张飞及手下将士血刃而死伤者,不计其数。
那张飞杀红了眼,一时飞马向前来寻那战车,果见那颜良手扶雁翅寒霜刀,病怏怏地立于战车之上,只是少了文丑。张飞又大喝一声,就向颜良杀来。
那颜良虽被车轮碾伤了脚,但毕竟武艺超群,只见他左手扶着战车护栏,右手挥刀向挺矛而来的张飞横劈,张飞看他威猛刚毅,自有一番不怒而威的派头,自不敢轻敌,赶紧收了蛇矛躲那寒霜刀,那颜良反手一挥,又一刀斫向张飞胯下,张飞大怒,身形一欠避开,那手中蛇矛却一抖而出,刺向颜良右肩,只见两人并驾齐驱,你来我往,杀成一处。
两人正杀得如火如荼,便很快来到那延平荡,那张飞回首看后面,手下之人无一人赶上,方知自己此乃孤军奋战,于是心急起来,决定就在这延平荡丛林之中,和这颜良做个了结。
而那颜良,因为腿伤,面对此劲敌,也渐觉吃力,而且,倘不是这战车威力,只怕早被张飞刺中,所以颜良也不禁想,按昨日计谋,本应在这丛林中设伏,诱杀这张飞等三兄弟,却想不到因为醉酒,脚被碾,文丑被抓,倘若就此回去,也不好向皇上刘辩和众将士交代,不如,趁现在还有最后一点气力,设法斩杀这送上门来的黑鬼,以报我心中怨气。
两人各自盘算,却不知如何下手,一个体力渐衰,一个心意甚急,转眼间又杀了若干回合。却不料那道路越来越狭窄,车马不能同行,张飞眼见,寻一个机会,一跃向前,跑过数百米,突然回转马头,将那颜良战车拦在面前。
如今车马对阵,两人狭路相逢。那后面人马都没能跟进,所以就只剩下这两人,面对面。
那张飞在马上嘿嘿一笑,喝道:“我已知你是颜良贼匹夫,也已然看出你左脚受伤,如今你黑爷爷张飞在此,你何不下车受降,我也好宽宏大量,饶你不死!
“笑话,我乃大汉天子,当今皇上麾下上将,安能受降于你这黑贼。想我颜良,武艺超群,这点脚伤又算得了什么,倒是你这不知死活的黑贼,和那乱臣贼子刘备沆瀣一气,如今身陷绝境,却不知幡然悔悟,真是死有余辜也!”颜良忍着脚伤,虽汗珠滚滚,却依然面色刚毅,语气果敢。
“你虽为大国上将,却不知为君之道,你那皇上小儿无礼过甚,想我家兄长,乃是大汉宗亲,皇室贵胄,中山靖王第五世孙,按辈分乃其之皇叔也,他刘辩安敢以下欺上,犯我彭城也哉!你作为臣子,如何不知道劝谏,却只知为虎作伥,兴无名之师发有道之皇叔,谁是乱臣贼子,一目了然也,既为乱臣贼子,在你家黑爷爷面前,如何还敢不下车受降!”张飞勃然怒道。
“废话少说,你上前来受死吧!”颜良将身体倚靠在护栏之上,将手中缰绳一抖,便驱车向前,向那张飞冲去。
张飞一看他来势凶猛,又无路可让,只好策马向丛林中飞奔躲过,待调转马头,那颜良已将战车驶出数百米之外。
“啊呀呀,张飞来也!”张飞奋力拍马,那马便扬开四蹄,疾驰如飞,转眼就见那颜良之战车就在数丈开外。
张飞再加一鞭,车马相距便更近一步,就在要追上时侯,那车马便来到一开阔地面,张飞不免大喜,正要到颜良右翼去刺杀他,却不料那战车忽然停下来,颜良转身就挺身挥刀,对着张飞大笑不已:“哈哈哈,张飞黑贼,你如今死到临头,还不速速下马投降!”
张飞赶紧逮住缰绳停下马,回头看颜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叫道:“这将如何是好啊!”
原来,那颜良身后竟然齐刷刷涌出一面黑压压的整齐人马来,中间那五将排开,好不威风!他们是大将吕布、张辽、于禁、赵云、胡车儿等五人是也!
张飞虽不认识,却已经可以感觉到这些人物一定个个非同一般!
“卖肉的,哪里走!?”吕布大喝一声,张飞却不识何物,平日里打架自己力气惊人,总是能荡开敌人武器。
但是吕布何人,顿时一戟刺来,张飞武器竟然在一楞神之间被挑飞脱手。
“死!”张辽直接砍在了张飞身上,吕布一见,顿时手一扬,腰间的七宝刀瞬间一下将其人头砍下。
“哎呀!真是可惜!”赵云眉头一皱:“如此猛汉,主公必然想收为己用。如今被杀了,倒是可惜了一位英雄。”
“有何可惜,张飞性格猖狂倔强,定然会害了主公。主公以礼待之,则必然遭其毒手。”
吕布这会却早已冲进成去,众人急忙冲了过去,去帮颜良文丑解困。
很快,吕布,张辽,颜良,文丑,于禁,赵云几人围攻关羽。这不是打架,而是打仗,几个人也没有追求什么一对一,关羽被吕布一戟直接扎死,而刘备也死在了乱军之中。
刘辩踏平此地,解了徐州之乱。他接下去的目的地,还是洛阳,大军休整,招兵买马,重振旗鼓,再次上路。
刘辩率领大军自徐州大胜,这一日却是开到了青州境内。
这一日,刘辩大军经过临淄,行军往东,却见一座巍峨大山耸立在云霄之下。刘辩轻策战马,手指那山问道“各位卿家,有谁知那山叫何名字?”
一人闪出队列,望着眼前大山,微笑道“回陛下,此山应当是狮吼山,传言秦朝时期,天下大乱,有那项羽带军路过此山,扎营于此,夜半时分,突闻山上狮吼声连绵不绝,故而之后人称其狮吼山。”
刘辩听的那人诉说此山,微微一笑道“不曾想,此山却有如此来头。朕还从未见过那狮子张的何样,倒要去瞧瞧。军师,传令下去,急行军,今晚定要赶到此山。”
军师荀攸闻言,微微皱眉道“陛下,山下扎营,乃是大忌,微臣认为还是在附近找一小城,安顿下来,明日清早翻过此山才是。”
刘辩停了军师荀攸此言,摇头微笑道“军师且看,这附近方圆几百里可曾有什么人烟?与其绕道而行,不如赶至山脚,看看有无村落,暂歇一宿,明日清晨翻山,也好过浪费时间。”
荀攸闻言,张目四望,确实没有发现有任何城镇,只能作罢。
刘辩还待要说,后方突然一阵混乱,待刘辩回头去望,只见一缕青烟,一骑绝尘而来。
“报。。。。。”一名探报从马上翻身而下,口中急道“禀陛下,大军后方突然出现一支大军,正朝我军方向赶来。”
“哦?”刘辩心中微微一惊。那身边军师荀攸一皱眉头,策马赶至那探子身前,急声问道“什么?你说有大军朝我方向赶来?可知是那路大军?”
“禀告军师,我见那军中大旗上书一袁字。”那探子见军师荀攸问起,忙回道。
“袁绍?”荀攸听闻探子所说,眉头更紧,有些惊讶道。
“袁绍?”刘辩也微微惊讶道。
荀攸回身朝刘辩恭声道“如今却怕是那袁绍,能在大旗上书袁字,除了袁绍,却再无其他人有如此能力。”
“你可知那大军又多少人马?”荀攸转头问那探子道。
“据我探子营所目测,这大军前后几十里,怕是不下八十万。”那探子微微思索,随即报出数字。
“八十万。。”荀攸有些不可置信,这我方大军才三十五万,这实力相差太大,如何应付。
“军师,这袁绍率八十万大军前来,怕是不安好心。如今之计,以军师看,该如何是好?”刘辩闻得那袁绍居然又八十万大军,心中一阵愁绪,三十五万对八十万,实力差距有些难以衡量。
〃陛下,那袁绍次番率八十万大军前来,与我军相遇,以微臣来看,绝不会是偶遇。如今实力相差太大,那袁绍手下大将谋士济济,我军堪忧啊!现下只有现行入那狮吼山,据山危险,砍木为陷,方有一丝机会。”
荀攸沉思片刻,缓缓说出一番话来。
“好,就按军师所说的办。传令下去,全力赶赴狮吼山。”刘辩点了点头,不在耽搁,立即下令。
前往狮吼山的路上,刘辩对军师荀攸说道“军师,你整理下那袁绍手下著名大将谋士的资料。待到狮吼山上,一一告知于朕。朕也好对症下药,想出这退困之法。”
荀攸见刘辩如此说,轻轻点头道“是,陛下。”
全军快马加鞭,终于赶到那狮吼山下。刘辩下令立即登山,却吩咐了赵云出列,让其带五万军马游弋于狮吼山左右,静待命令。以防那袁绍围山。再去看那狮吼山,却是巍峨耸立,山泉炯炯,山顶处还有一道瀑布直流而下。刘辩心中微微放下心来,如此一来倒也不怕那袁绍放火烧山。这山上驻军,既是凭险而守,占了地利。却又是兵家大忌,怕的是什么?就是这放火烧山,围山之举,若是此举,却是个瓮中捉鳖之局面。
赵云领命带着那五万大军离去。刘辩率剩下三十万大军赶赴狮吼山上,又得半日光景,一路快马加鞭,终于赶在夜幕时分登至山头。这狮吼山上山路却是难走,端的是个易守难攻之地。更妙的是,这山头之上方圆竟是平地,倒也易于扎营结寨。
待到夜色降临,这大军也已然扎好大部分的营帐,刘辩不欲耽搁,随即登入大营主帐,升旗议事。
刘辩端坐在大帐中央,两旁大将谋士分立左右,谋士有荀彧荀攸陈宫,大将有吕布高顺颜良文丑张辽于禁赵云胡车儿。
“军师。明日派人探山,给朕详细绘制一份狮吼山方圆百里的地图。要快,这袁绍大军只怕最迟后日夜幕时分便能到这山脚。”刘辩待诸位大臣武将坐定,四处缓缓一望,随即开口道。
荀攸见刘辩吩咐自己,赶忙站起躬身施礼道“陛下,微臣已然吩咐下去,明日拂晓便有军探八百人整,分二十队,朝着狮吼山四周探寻,估计不出后日晌午便能探寻完毕。”
“好,军师果然深的朕意,朕有军师实乃朕的福气啊。”刘辩见荀攸已然想到,并已经准备妥当,顿时大喜道。
“陛下抬爱,微臣愧不敢当。”荀攸微微低头,谦逊道。
刘辩压了压手,继续问道“军师可曾整理好拿袁绍手下大将谋士的资料?”
“回陛下。微臣在来的路上已经整理完毕。”荀攸点头道。
刘辩哈哈一笑,大喜道“好,好。军师快与朕仔细分析下,军法云,知此知彼百战百胜。”
荀攸点了点头,上前一步,略略在脑中整理一番,随即开口道“袁绍手下谋士将领无数,论才能,却也是人才济济。谋士有那沮授郭图许攸逢纪。这四人当是袁绍手下谋士顶尖人物。武将有张郃朱灵马延张顗麹义淳于琼,个个是武艺出众,皆有那万夫不当之勇。”
荀攸说道这,轻轻的看了眼刘辩,静等刘辩示下、
刘辩听的荀攸介绍完袁绍手下出名谋士将领,微微点头道“朕知道了,军师继续说,朕要一一了解他们。”
荀攸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臣先说袁绍手下这些谋士。这其一便要说那沮授,沮授,字公与,广平人,传闻此人从小有远大志向,喜欢谋略。后先是冀州别驾,当茂才,当了两次县令,韩馥入主冀州时当韩馥的别驾,被韩馥推荐为骑都尉。袁绍占领冀州,就投奔了袁绍。此人忠心异常,多谋略,有远识,可惜却因此人不懂揣摩人心,直言相谏,不得那袁绍欢喜,实在可惜,埋没人才。”荀攸说完,轻轻低叹一声,像是为那沮授叹息。
对于沮授,刘辩也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