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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冉傲捧起我的脸,眉眼里显露出特殊的风情,让人沉迷其中,他媚惑地一笑:“那我吃你好了。”
他吻住我的唇,用舌头一点一点品尝着我嘴中的巧克力余味,动作轻柔而暧昧,我的身子慢慢瘫软下来,不再反抗。
渐渐的,冉傲的呼吸急促起来,而我也明显感到了他的冲动,他开始解开我的衬衣纽扣。
胸前的冰凉让我清醒过来,我赶紧将他推开。
冉傲眼中尚有浓烈的情欲,他握紧拳头忍耐住,然后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避开他的眼神:“圣延该醒了,我去看看他。”
说完,连忙跑步上楼,快速冲进婴儿室,倚在门后猛拍胸口。
好险,好险,差点就让全身白花花的肥肉展现在冉傲面前。
但是转念一想,又不禁黯然,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
决定了,明天开始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嘴,为了冉傲,为了自己,一定要加油。
来到婴儿床前一看,小圣延正睡地香甜,嘴里还吮吸着自己的手指,睫毛又长又翘,像个洋娃娃。
我捏起他胖嘟嘟的脸颊,轻轻埋怨道:“臭小子,都是为了你啊,把妈妈的性福都毁了。以后长大了不能惹我生气,知道吗?”
突然,圣延的眼睫毛扑闪了一下。
我马上屏住呼吸,糟糕,难道把他给吵醒了。
果然,圣延睁开他那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里面写满无辜,随后“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哭声惊天动地,委屈到极点。
我立即慌神,将他抱起,不住地哄拍着:“宝宝,别哭啊,妈妈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是你的幻觉,乖乖地继续睡。”
可是圣延还是委屈地哭着,我一筹莫展。
“让我来。”听见孩子的哭声,冉傲走进房来,从我手中接过圣延,轻拍他的后背。
圣延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最后终于安静,头靠在冉傲肩上又沉入梦乡,睫毛上还有未擦去的泪珠。
我这才松了口气,但随即又不平起来:“这小子没良心,明明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却偏偏亲近你。”
“那是因为我不会总在他睡地正香时吵醒他。”冉傲斜觑着我,将圣延轻轻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我自知理亏,但仍旧强辩:“谁叫他的脸长像小笼包,看着就想咬下去。”
“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冉傲回身捏起我的脸。
“痛啊!”我大叫着打下他的手,随后提醒他:“明天早上我会把圣延送到爸妈那里去,下班后你记得去接他回来。”
“你有事吗?”他问。
“我去上班啊,前几天才告诉你的。”我说。
冉傲这才想起,但随即又皱起眉头:“不能不去吗?”
“当然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我都和杂志社谈好了。”
“那么累,你身体吃地消吗?家里又不缺你那点工资。”冉傲劝说道。
“我哪有那么矜贵。再说,我去工作也是为了你好。我闲赋在家,就会无所事事,整天都疑心你和外面的女人有染,一天24小时监督你,翻你的手机,检查你的衣领,弄得你不厌其烦,看见我就厌恶至极。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吵架,然后打架,最后就离婚,而且还要为争夺这小子的抚养权弄得头破血流。想想看,这是多可怕的景象!”我细细为他分析利弊。
“电视剧看多了。”冉傲白我一眼。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过我不会阻止我工作的!”我急了。
“我又没说不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冉傲狡黠地看着我。
“什么条件?”我戒备起来。
“明早我送你去上班。”冉傲说。
我不置信:“就这样?”
“你以为是什么?”冉傲耸耸肩,眼中一片坦荡:“我是担心你不习惯早起,会迟到。”
心里一阵内疚,我错怪他了。
但事实上是,我错怪了自己。
第二天一早,冉傲送我到杂志社门口,我下车,正准备转身离去,被他叫住。
“你在几楼办公啊?”冉傲问道。
“12楼,怎么了?”我问。
“没事,随便问问。”他移开目光。
我疑惑地看着冉傲,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再不上去,可要迟到了。”冉傲凉凉地说。
这一下提醒了我,糟糕,时间快来不及了!我不再理会他,赶紧冲进去。果然,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主编叫进办公室,滔滔不绝地给我讲解公司守则,注意事项之类的。直把我弄得晕呼呼的。
好不容易才等主编口水说干,我感恩戴德地走出办公室,正坐在座位上歇气,猛一抬眼,却发现身边多了好多双好奇的眼睛。
“嗨。”我扯开嘴尴尬地笑着。心里疑窦丛生,难不成我是三头六臂,干麻这么看着我。
“卫净雅,你老公刚才来给你送钥匙了。”旁边座位的女生说道。
老公?!我猛吸口凉气。
“他还说,下午他会去接你们儿子回家的,让你安心工作。”
儿子?!我头脑一阵发晕。
怕引起同事的好奇,本来打算将我已婚并育有一子的事实静静掩埋住的,谁知才第一天就暴露于阳光之下。
“诶,卫净雅,你老公很帅啊,你们是大学同学吗?这么早就结婚。”
“对啊,你不是才大学毕业?怎么就有儿子,是不是在学校时就怀上的?”
“婚礼在哪里举行的?中式还是西式?你老公是干什么的?”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应接不暇,我硬着头皮敷衍着她们。一挨到下班,立即逃出办公室,打电话给冉傲,劈头给他一顿大吼:“你干吗要故意昭告全天下我结婚生子了啊!”
就知道他有阴谋,昨晚我明明将钥匙放进包里的,一定是他偷拿出来,然后以此为借口,好来揭穿我。
只听见电话那边他平静地说道:“以防你那些男同事误会你未婚,产生非分之想。”
我哀叫一声,他想得也太多了吧。
“好了,现在你可以安心工作了。”他满意地说道。
“能安心的人是你吧!”我望向天空,无奈至极,被办公室那群好奇的女人围住,我还能工作?
“别气了,今晚早点回来,我们出去吃饭。”他若无其事。
“气都被你气饱了!”我赌气挂上电话。
话是这么说,但肚子还是咕咕叫了起来,只好来到杂志社附近的餐厅里叫了份咖喱鸡饭吃起来。
“净雅!”正当我使气插着盘中的鸡肉时,一个人在餐厅的入口大声叫我的名字,引得众人纷纷引颈相看,我赶紧用手挡住脸,不管是谁,居然做这么丢脸的事情,一定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和他认识。
可那人径直走到我面前;得意地说道:“我看见你了,别躲了!”
是谁这么不识实务?我抬起头来,强装个笑脸,仔细一看,差点尖叫出声,衡平?
让我怀上圣延的罪魁祸首!
“你怎么在这里?”我惊呼出声。
“我在附近上班啊。”衡平转身指向那栋熟悉的建筑物:“看见了吗,就是那间‘勘星周刊’。”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刚刚才从那里出来!
不禁眯起双眼,这小子,在学校里就害得我东躲西藏,难道现在想故技重施?
“李衡平!”想起这些年所受的折磨,我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着他。
“怎……么了?”他不明就里。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要叫我学姐!学姐!”我拍打桌子,用手指着他的鼻子,清清嗓子:“还有,我已经结婚生子,你没有希望了,以后不准再缠着我,不然我让你好看!”
衡平身子往后退缩了一下,嗫喏着:“可是……我没有打算要缠着你。”
“那你干吗要和我进同一间周刊?”我紧盯着他的眼睛。
“我爸是《勘星周刊》的老板,我当然要在那里工作了。”他挠挠头发:“而且,从时间上看,是我先进去的,怎么变成我缠你了?”
对了,以前是听说他是某杂志社的太子爷,但没想到居然就是《勘星周刊》。
“净雅,你放心,我早就放弃你了。”衡平双手置于前胸划出“NO”的姿势,意正言辞地说道:“染指别人妻子这种卑鄙的事情我是不屑做的,这是我李衡平的原则!”
睹此情状,我暗暗松口气,但随即心中又升起一丝失落。衡平说是这么说,但依我看一定是我生产之后,魅力骤减,所以他才会对我没了兴趣。如此说来,冉傲他也……唉。
“净雅,怎么一听说我放弃了你就这么失望呢?”林衡平笑得眯起眼睛:“难不成你早就对我芳心暗许?”
“暗许你个头!”我使劲敲下他的头,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再让我听见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把你头拧下来!听见了吗?”
“干麻这么凶??”他揉揉头皮,悄声嘀咕着,标准的敢怒不敢言。
没错,我天生是欺软怕硬,以前衡平追我时,还有所顾虑。现在既然已经讲明,今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对他进行欺辱压榨了。
开玩笑,好不容易投胎成了他的学姐,不摆摆架子岂不是浪费?
突然想到他可是我们杂志的太子爷,立即挤出笑脸:“衡平啊,你说学姐对你怎么样?”
衡平身子抖了抖,吞口唾沫:“你的样子很恐怖,要我做什么?”
聪明,一点就通,我搓搓手掌:“把我调到你手下办事怎么样?”
嘿嘿,顶头上司可以任由我欺负,以后日子就好过了。
“当然可以。”他爽快地点头,但随即又疑惑:“可是我只是个记者,没有要手下的必要吧。”
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你爸不是老板吗?怎么可能只让你当个小小的记者呢?”
“我爸说要让我从基层干起,凭自己的实力升职。我命苦啊,整天累死累活的。”他伸个懒腰,然后招手要了份午餐。
我颓然,本想走个后门,居然遇到个平民太子,看来只有老老实实地苦干了。
“对了,你整个上午跑到哪里去了,我都没有看见你。”
“到机场去采访F乐团。他们刚刚从瑞士返回,上午9点的飞机。你不知道,机场里真是人山人海,全是记者和歌迷;我差点没被挤扁。”衡平狼吞虎咽,看来真是饿坏了。
“F乐团?很出名吗?”我问。
衡平夸张地捂住胸口:“不会吧,你连他们都不认识?”
“我不认识的人多了。”我鄙视他的大惊小怪。
“他们最近可是红得发紫,杂志电视全在报道,你怎么可能没看见?”衡平瞪大眼看着我。
我坐正身子:“你以为我像你这么闲?最近都忙着照顾儿子还有减肥,哪里有闲暇去关心其他。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
衡平放下筷子,清清喉咙:“F乐团是由一对双胞胎无是和有非组成的。两人唱功一流,长相出众,是当红炸子鸡。”
“可是这种组合也很多啊,有什么稀奇?”我不解。
衡平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这么问,马上为我解答:“F乐团的特别之处不在那对双胞胎,而在于他们的专属词曲创作人Funeral。”
我乐了:“Funeral,不就是葬礼的意思吗?怎么会有人取这个名字的。”
“他的音乐确实是挺颓废忧伤的,Funeral取得恰如其分。”
“这个Funeral是三头六臂的变形金刚还是内裤外穿的超人?有什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