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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篇大纲里唯一一篇比较轻松的,可能就是《苍之轨迹》了。今天就摘一段让大家评说:
“初次见面……我是阿斯拜恩-阿斯特雷,约修亚的父亲。”
“……”
“这位是我的女儿,leiko-阿斯特雷……嗯,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是我在东方收养的孩子,但也是我无可替代的女儿,约修亚从未谋面的妹妹。”
差不多三十秒之后。
“哎哎哎哎哎?”
惊叫声响成一片。连一向冷静的席德中校都啪嗒一声把指挥刀掉在了地上。
“父亲!”
卡西乌斯-布莱特一脸遭到严重打击的样子,真让人不敢相信这个表情崩溃到就像刚刚被人拐了儿子的老男人就是那个剑圣。
“妹妹!”
艾斯蒂尔-布莱特的脸色比她老爹好不了多少。
“家族!”
乔斯特-卡普亚的脸色,更是一片惨白。几乎毫无生气的目光让多尔和吉尔两人如同见了老鼠的猫一样发抖。
不提卡普亚一家即将发生的黑历史,这边属于布莱特,表情像极了的两人的目光,在黑发金瞳的少年,微笑着的壮汉和与他们同样震惊的少女身上移动着,几下子四只茶色的眼睛就变成了蚊香圈。
被阿斯拜恩一人的肆意妄为惊的目瞪口呆的约修亚,集中了所有的意志,才没拔出黑白千鸟来把这个腹黑到难以置信的家伙砍成四瓣。他现在必须得赶紧处理那两个一根筋的直肠子,不然天知道这父女俩的思路会飞到哪个次元去。
不,已经飞了。
“虽然很不甘心,可看起来……真的长得好像呢。”
“是啊是啊,比我这个没用的父亲像的多了。”
“呜呜呜……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为什么我这么不甘心啊!”
“我也不甘心啊……哎,这样一来我的艾斯蒂尔岂不是要改姓……不要啊,阿斯特雷先生,这样一来,我的一双儿女岂不都归你一样了吗?”
“这个您可以放心。”对着卡西乌斯的阿斯拜恩的表情要多诚恳有多诚恳:“我们雷米菲利亚人不那么看重姓氏的,约修亚现在,以后,一直到他死为止,就是约修亚-布……”
“给我等一下啊!”
怒吼声响起,把一切都豁出去了的少女猛的插进了两个无良的中年之间,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甚至让剑圣都忍不住退了一步。
“你有什么权力决定约修亚的未来啊啊啊啊!”
“嗯,是没有。”
“胡说!这么多年来你为约修亚做了什么!连那边那个轻浮中年做的都比你多……哎哎?”
“轻浮……”
短短时间内受到二次打击的卡西乌斯整个都石化了。
“我说了啊,没有。”西斯武士笑的越来越开心了:“因为都是谎话嘛!”
正文 少女的意志(之二)
那边撤退的号声中,这边两台动力护甲和一个西斯学徒也转头撒腿就跑。
被西斯武士不顾精神力消耗,直接从精神海洋中传来的危险信号召回的他们,被眼前的情景震得目瞪口呆,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个莎拉,那个莎拉-尼古拉斯,那个烟视媚行将狐狸一般狡猾的道尔议员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金色妖精,她做了什么!
她竟然只用了一只手,徒手,就这么把相位剑握在了手里!
那是相位剑啊!外面的等离子团温度可以瞬间把陶瓷烧成融化的浆块,里面那几纳米厚的不连续相位面,更是理论上能切入所有物质,接近世界法则的相位剑,在充能步枪、磁暴步枪、磁轨步枪和加特林大行其道的现在,都能凭着自身近距离无敌的破坏力占有一席之地的相位剑!
然而这一切却对莎拉-尼斯拉斯的纤长手掌一点影响都没有。
不,不能说是没有影响。被不断从西斯武士惊人的力量从接触面逼开,又从不连续相位面处补充过来的等离子体高速流动着,带起温度难以想象的热风拂过手掌表面,瞬间榨干了灰尘、泥水和血渍混合在一起的污迹里最后的一丝水分,然后这些污迹就裂开了,飞散了,变成最细微的粉尘,被流转的热风卷进等离子体,变成了那一团耀目的蓝白色光芒的一部分。只剩下微微透出血色,在强光下仿佛透明玉石表面一样晶莹的皮肤闪闪发光。
“据说有人能空手接住那个电击公主全力的直击呢。”
“那个超电磁炮?胡说吧!”
这骇人听闻的场景给少女的感觉,大概就和进行以上对话的学园都市的学生一样吧!
和这个难以置信的情景相比,下面虽然在女性中发育程度比梨旺还要好,但与西斯武士的体格差距一目了然的莎拉轻飘飘的踢出一脚,就将85kg以上的阿斯拜恩踢飞出去的情景,也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你这个!”
勇敢的少女怒吼着抽出了相位剑,她不知道为什么老师没直接将相位剑真正有杀伤力的部分压上去。然而还没等她展开相位剑的剑刃,刚刚赤手握住等离子体的那只细白的手就顶在少女的剑柄上,任佐天再怎么用力也无法抽出来。
轻轻向前迈步的莎拉就如同鬼魅般到了年幼的西斯学徒的面前。浓烈的玫瑰花香飘散在鼻端,猝不及防的她额头上一阵温暖,视野之中尽是那双碧绿如同湖水一样的眸子。
仿佛是被人当胸重重踹了一脚,佐天踉跄着后退,突如其来的眩晕和耳鸣让她险些当场吐出来。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虽然她从没亲身经历过,但初春她们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起过这种特殊的感觉。
那个超能力杀手装置是干扰背景aim粒子,制造大量的噪声来干扰御坂同学和白井同学她们的自我真实和超能力。而这个女人,居然能直接干扰原力海洋与原力使用者之间的联系吗?
“啊拉,有效?”莎拉看起来比她还吃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带着蓬松的羽毛镶边的丝绸折扇刷的一声展开,轻轻遮在脸前,只露出了漂亮的绿色眼睛。
“lightsword(光剑)……还有force(原力)。原来如此,你们把世界的离散能量叫做原力吗?看来这些旧时代的记忆,也并非那样完全无稽?”
皱起眉头思考的莎拉仿佛瞬间换了个人,用折扇一下一下轻轻拍着自己腮边的她充满了知性的魅力。
头晕目眩的佐天感到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了她。宽大温暖的身体里传过来了温柔的原力波纹。在这样的抚慰之下,恐惧和愤怒交杂,正如同火焰般吞噬她残存不多的精神力的精神波动慢慢平息下来。
“老师。”
她想抬起头,却被阿斯拜恩的下巴顶住了脑袋。
如果这个时候年幼的西斯学徒面前有一面镜子,她一定会被她称为老师的男人的样子吓坏的。
被运算芯片泄露出的光子透过血管丰富的视网膜,从背后将虹膜染成鲜亮的橙色,宛如燃烧的煤块。而在中间的瞳孔,则是一点刺人的鲜红色光芒。长期暴露在外太空的高能射线下而显得比办公室动物健康得多的肤色,现在则因过敏的关系,凸起着大片大片的红斑,就像被火烧过一样。
然而,西斯学徒仍然在不安着。她能感觉到,虽然表面上阿斯拜恩的精神波动就像轻轻按在她肩膀上的力量一样温柔,但在那深处,是和越来越重的心跳和越来越热的呼吸和体温一样罕见的狂怒波涛。某种就算在这个能量水准低到令人发指的位面,也隐藏的不见踪迹的东西,正缓缓地露出一角。
另一边,两台动力护甲也停了下来。有动力护甲的视觉辅助系统,克劳斯他们看到的东西不比佐天少。
“确定了吗?”
“嗯。”阿斯拜恩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微笑,兴奋剂正处在峰值,感觉喘一口气都把气管烧的发烫的他,却感到自己的胸膛里仿佛被强行塞进了一团纳米冷却剂,堵的难受的同时也让他冷静的可怕。
“roguedrone。还是一只缚魂者。”
听到阿斯拜恩艰难地用耳语般的音量吐出话,克劳斯仅有的一点点侥幸之心也灰飞烟灭。之前的猜测中最坏的那一种现在变成了现实,让克劳斯这个离经叛道的塔什蒙贡人都忍不住要狠狠诅咒编制命运的真神了。
“自由……无人机?那是……”
问题还没有完,佐天泪子就感到手里多了一个冰冷的小东西。随后,她只能看着老师慢慢走向那个强大的敌人。
这一切,和乱杂开放的那个时候,又有什么不一样啊!
“伙计,害怕么?”
“怕,怕的都快死了。”
阿斯拜恩笑着,为了克劳斯的坦诚。他们现在没有航母上的铁骑,也没有战略巡洋舰上的激光炮。动力护甲不够每个人一套,电量只有不到百分之三十,连充能武器都不能放开使用。
他们要对付的,是一只缚魂者。
狡猾的古斯塔斯,狂热的血袭者,唯利是图的天蛇和放荡不羁的大天使,那些都是能理解的敌人,理解就意味着离恐惧远了一步。就算是萨沙这种从生物学角度已经脱离了人类的亚文明,也是可以沟通和交流,用利益和野望收买的。
而这些不知从何而来的生命体根本就无可理喻。它们是人类的梦魇,是横扫雨林的行军蚁,是吞噬一切的蝗虫。所过之处,无论是地表殖民地、空间站、哨站、采矿平台、船舶甚至人类本身,都会在这根本无法交流的洪流面前被消灭,被撕碎,被分解,最终成为它们的一部分。
曾有盖伦特联邦的科学家宣布对此事件负责。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凡是和这些冷酷的硅基生命体交过手的人都对此嗤之以鼻:究竟要多奇迹的概率,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自己战舰的无人机挂载舱里随处可见的傻货,变成如此优秀和冷酷的战术大师?
就是以宗教自由的联邦里,所有被信仰的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神明都捆在一起也做不到吧!
与官方为了让普通民众安定而进行的宣布相比,太空舰长们私底下宁愿相信这些根本就是另一种生物,顶着人类制造的机械外壳,从不知名的地方爬出来的另一种生物。
和人类完全不同的智慧生物——这在新伊甸的历史上,是有先例的。只不过,那些先例都被无一例外的隐藏在名为历史的厚重黑色帷幕之下,少有人知罢了。所以直到现在,包括那八个星区,新伊甸和虫洞所能达到的星系,表面上都还是人类和人类的各种衍生亚文明一统的地方。
克劳斯摧毁过无数自由无人机,也曾摧毁过缚魂者和它们的巢穴。然而,毕竟他是一个太空舰长,地面上的经验无论如何比不上这个曾在加达里海军陆战队服役多年的家伙。
“自由无人机?缚魂者?”
显然,那个名叫莎拉,披着人皮却使用着强固的磁流体护盾,拥有着难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