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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客----白零小说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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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二嫂(续九)
二哥和二嫂之间的冷战继续着。虽然二哥每天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但他始终扭转不了乾坤,二嫂也始终没有给他一点改变困境的机会,相反,他的处境更艰难了,在家里,他的空间更小了,这样下去,似乎他只有就范。他似乎预感到将发生地震一般的变故,那也是他所不愿意看见的事。

  他也曾想使冷战进一步升级到热战,他真想以武力解决他们的家庭纷争,重整一下他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雄风。便转念间他却又把这主意打消了,他固然可以在拳脚功夫上胜了二嫂,但恐怕很难将二嫂完全屈服,如果前车之覆将在所难免,二哥将完全陷入绝境。说真的,如果从此使二嫂与他断绝关系,投入到那个教师的怀里,也是他所不愿看见的,其实发生那样的事也是极其愚蠢的行为。他想,如果没有彻底解决的办法,维持现状也就可以了,维持现状,至少从表面上看他并没有输,他还能保住一部分脸面。

  二哥和二嫂的冷战一时半刻很难解决,日子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田里的稻谷就变得金灿灿的了,夏收季节就这样悄悄来临了。这是一年之中劳动强度最大,体力消耗最大,时间跨度最久的一个劳动季节,因为收完稻谷,紧接着又要进行秋种了。这是农家人的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是令农家人最开心也是最累人的一个收获和开始新的希望的一个双重季节。

  夏收时间非常紧迫,如果不争取在尽量短的时间之内完成,那么烦人的雨季将无情地来临,以后的收割及晒干稻谷将面临着极其大的困难,并且将进一步影响秋种工作。

  这时的二哥也着急起来,他非常希望二嫂和他商量一下夏收的问题,那么他得到一个台阶可下,他马上就参加到抢收的劳动中去,这可是关系到他一家将来一年的生活大计呀,就算二嫂不屑于和他商量,对他发一个命令也行。可是天一大早,二嫂却默默地独自一人收拾镰刀、小打谷机等收割工具后就出门去了,看也不看二哥一眼,似乎根本就没有二哥这个人的存在。二嫂一出去就是一整天,她已经带了足够吃一天的粥。

  虽然农事紧迫,但二哥还是不想放弃这场斗争。二哥吃过早餐,若无其事地到大榕树下,那里早就有一个老人等候多时了,这是一个完全赋闲的老人,他家里劳动力多,完全用不着他参战。两人互相点了一下头,就楚河汉界开始了厮杀。

  盛夏的阳光金灿灿的,很热,树上的蝉声嘶力竭地叫开了:“热死了热死了。”村外不远处传来小打谷机打谷的鸣叫声,农家人已经在田里地头忙个不亦乐乎。

  二哥似乎完全忘掉了局外的事,神色凝重地移动着棋子,他的车马炮越过边界,和对方部队在短兵相接。

  太阳正了又微微斜了,正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但阳光和热量并不能穿透榕树密匝匝的枝叶,树下仍然很荫凉。

  二哥和那个老人斗得正酣,一个人神色惊慌地跑过来,远远就嚷:“二嫂晕倒了,二嫂晕倒在田里了!”

  二哥吃了一惊,丢下棋子,拨腿就往外跑。烈日下,二哥才感到热得可怕,他才跑了一会儿,汗水就把他的衣服浸湿透了。

  二哥跑到田边,见有几个人围在一起,见到二哥,都责备道:“你简直不是人,这么好的老婆不会珍惜,讨到这样的老婆,一辈子给她做奴都心甘呢。”

  二嫂躺在金灿灿的稻秸上,不省人事,只见她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显然是中署了。二哥在自己脸上一连的了两巴掌,哭丧着脸骂道:“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二哥叫人帮忙把二嫂背上他的背上,发疯似地跑在田埂上,接着跑上了去镇里的路上,他的身后,跟着几个热心的村里人,他们怕二哥一个人支持不住,耽误了赶去医院的时间。

  二哥没命地飞奔着,一边骂道:“我不是人,我该死,真该死。”

  大路两旁,金灿灿的稻子,在烈日下发出金黄色的光,就像在地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金色的地毯,在微风吹拂下,泛起一阵阵金色的涟漪,散发出一种馥郁的芳香。稻田“沙沙”作响,似乎发出一种舒心畅快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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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公猪情缘(续一)
一石之仇

  (又名《公猪情缘》)

  一                            

  大地这个舞台,管白天的神还来不及说声“拜拜”,就演完了一出戏,悄悄地降下帷幕,管黑夜的神马上接着登场,来到芸芸众生的身旁。

  这是个初夏的夜晚,夜很凉很安静。深伯家里亮着一支二十五瓦的灯泡,深伯坐在还散发着米酒“臭香”的餐桌旁,“臭香”,是深婶自己对酒独到的见解,她不喝酒,见深伯很钟情这个散发着奇怪气味的液体,就问深伯,酒到底是香的还是臭的?深伯说当然是香的了,不然你喝一口看看。深婶不信,深伯呷了一口,把酒碗送到深婶的嘴边,深婶只是闻了一下,大声惊呼,好臭!深伯不同意说,香!老两口吵了半天也不能给个结论,最后深婶以息事宁人的口吻说,又香又臭,是臭香。来了个既对立又统一,两个说的都对。深伯点燃了一根“喇叭筒”,这也是深婶对生烟丝卷的独特称谓,那时农村人抽不起盒装的烟卷,为了对付烟瘾,只好抽这种生烟丝,用一张从商店买来的长方形的小纸片,用手撮些烟丝,放在小纸片上,用指头摊均,再把小纸片的一角包住烟丝卷起来,卷到末了,放到口边沾上口水,弄成一头尖一头大,状似高音喇叭的形状,深婶见了,就形象地称作“喇叭筒”。深伯深深地吸了一口,一个长长的“咝”的声音从牙根处响起,然后,一股烟雾幽幽地从口和鼻孔出来,丝丝缕缕,弥漫了整个屋子,消失在夜色中。似乎,一天的劳累也跟着散发到了门外的夜色中去了。

  深伯已经吃饱了饭,也喝足了酒,但他仍坐在那里出神,他似乎在细细回味酒的令人陶醉的气味,又似乎在慢慢品着“喇叭筒”的芳香,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那样子,像极了处心积虑、老谋深算的政治家,你看到他的那种样子,恐怕你会想到他的身上有一种和类似于政治家的气质。深伯那张黑黝黝的脸膛,泛着油光,毛发稀疏的头上有一块一寸多长的疤痕,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亮。

  突然,一个黑影在门口一闪,只见深婶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喜孜孜的,双手在膝盖上不停地搓着,直看着深伯不出声地笑。深伯抬头一看,见到了她像小姑娘那样的忸怩和腼腆,那样子仿佛年轻了许多,便问道:“刚才哪去了?捡到金子啦,那么高兴?”

  深婶往门外夜色深处一指说:“上茅厕去了。现在哪里有金金银银给你捡?”

  深伯的家门外不远有个茅厕,农村条件差,没有公厕。但农村人也是人,也需要吃吃喝喝,当然也有拉拉撒撒的时候,就在空地上打个坑,砌上几块砖或用蛇皮袋围上,挡住四周的目光,这便成了农村特有的公厕,哪个内急了都可以进去方便方便,从不收费。刚才深婶上的就是那种“公厕”。

  深伯听罢,瞪了深婶一眼道:“我以为有什么喜事呢,上个茅房也值得大惊小怪。”

  “这你就不知道了,喜事临门啦。”深婶对深伯的不以为然很不满,她小声地带点神秘地说:“咱闺女闹对象了。”

  “那么黑你都能看见?和谁?”深伯问。

  “七甲村老黄家二小子。这个孩子好精灵呢,刚去城里学了兽医回来,阉猪阉鸡都很精通,猪鸡鸭鹅不管什么病都能药到病除。”深婶赞不绝口地说。

  “阉人会吗?”深伯叫起来,突然他笑了起来,脸上流露出一种压抑不住的###。

  “你神经啦?”深婶用眼睛狠狠地挖了深伯一眼,从一个筐里扯了一把猪菜,举起砍刀在一块砍菜板上“扑扑”地砍起来。

  深伯笑眯眯地摸着头上那块疤,心里乐滋滋的。

  那块疤绝不是出生时就有的,他妈妈生他时绝对是没有一点瘕疵,更不用说这么大的一块疤了。这块疤,是十多年前一块拳头那么大的石头刻下的。那时,他的闺女还用石头泥块当作鸡鸭鱼肉,宴请她的小伙伴们。有一天,深伯访友回来,路经七甲村边一片晒场,忽然肚子一阵阵翻滚,顿时变得异常沉重,直往下坠。也许他在朋友家吃喝太痛快了,也许朋友做的生鱼片开始发酵的缘故吧,反正他的肚子已经承受不了了。恰巧晒场边有个茅厕,这个茅厕和深伯家不远处的茅厕一般模样,只是遮住了四面来风,顶上是不能挡住阳光和雨水的,他忙钻了进去。他正一身轻松、淋漓尽致的时候,外面传来“冲啊!打呀!”的阵阵喧哗声,他心里就揣测,八成是村里的孩子又和七甲村的孩子在打石头仗了。果然不错,他已经看见天空中石块乱飞,那样子,真像战场上纷飞的炮火。“战火”已经漫延到了这个小茅厕的旁边,他听一了石头落在茅厕周围的响声,有一块石头甚至打在了茅厕外墙上。茅厕显然置身于战场的中央,深伯从两边孩子们的嘶喊声中,知道了两边阵营正是以这个茅厕为分界线,他显然误进了孩子们的战场中了。他身处的危险是可想而知的,如果此时有哪一方贸然靠近这个小茅厕,并且以这个小茅厕作为屏障的话,另一方的人就会以这个小茅厕为目标,那么,石头将会雨点一般朝这里飞来,难免会有一些石头落到小茅厕中来,他不但无法避开,皮肉之苦在所难免,恐怕还有性命之虞,因为他觉得那些孩子中间,有些人的年龄有些比较大,能投掷拳头那么大的石头,他从落在附近的响声就能判断出来,大石头较重,投掷不远,就都落在小茅厕的周围。他真后悔到这里来。

  这时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如果站起来,恰巧有一块石头飞过来,击中他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如果在这里坐以待毙,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令他心惊胆战。从外面的喊声中,他得知有人已经向小茅厕靠拢,试图以小茅厕为依托,作为攻击另一方的前沿阵地,一旦有人占领了这个小茅厕,那么将为赢得这场“战斗”创下有利的条件,其实孩子们还是很有战略目光的。但另一方已经看出了他们的企图,因为向这边投掷的石块更多了,他甚至听到了石头在空中飞行的响声,他抬头看去,空中石头像满天流星一样划过。他必须赶快离开这里,一旦有人靠近这里,引来另外一方的“炮火”,他“中弹”的可能性就基本上接近百分之百了。

  他急急忙忙擦了屁股,提着裤子站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挟着风声向他飞来,他根本来不及反映和躲避,石头像长了眼一般,不偏不倚地像一颗钉子那样往他的头顶落下,他感觉到头皮被石头的钝角撕裂了,引起了剧烈的疼痛,并且血液已经开始喷涌而出,顺着脸颊流下来,他甚至能感觉到血还带着他的体温,流到耳根,流到脖子。这时,如果他是一只胡蜂,他会顺着石头飞来的路线,找到那个掷出石头的人,并且在他的头上狠狠地蛰上带有毒液的一针,但他不是,他只能忍住剧痛,他的眼睛就像胡蜂一样,顺着石头的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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