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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姑说的没错,丫无双是不会有这样的心思拉拢房子刁买房子的心来接近蓝熙书,她的身边有人给她出主意呢?谁?除了孙美人还能有谁啊!估计柯大侠是不会掺和儿女私情的,丽姑深谙女人心,她说丫无双认定了蓝熙书,也认定了房子好说话。
房子好说话吗?房子瞪着眼睛,除了这事啥事都好说!
房子才不想跟丫无双在一个屋檐下呢,再好的朋友也不行,房子心里有些恼了,但是一看见丫无双百般讨好的样子,她就发不出狠,但是心里却很别扭啊!
蓝熙书依着房子买了一大堆东西回了趟杨家老宅,杨府上下着实因他两的到来热闹了起来,但是蓝熙书不喜欢,规规矩矩在上房见过了大娘,看大娘摆脸色听大娘拿腔捏调的说教了一番,蓝熙书屁股没坐热就声称公务缠身走人!
大娘老大不悦,不悦就不悦,蓝熙书向来不喜欢看他脸色,看似恭谨实则冷冰冰的拉着房子走了。
老管家依依不舍送出大门抹泪的样子着实让房子难受了一阵。
蓝熙书没来由的讨厌杨家老宅,可能大娘嫌弃的眼神从打他来到杨家就给他留下了阴影。
房子不记仇最懂得感恩,大娘对他的不好她慢慢的忘了,只一个劲儿的说大娘一个人守着老宅心里也不好受呢!
逛来逛去太阳大老高两人还是回到了丁香玉,蓝熙书的很多情报都在这儿汇总,他唯恐兄弟们有事找不到他。
还好!丫无双没来!
房子松了口气,经石在和丽姑闲话房子的一些事情,丽姑说话得体,拉家常也很有分寸。
经石决定独自回故里,跟蓝熙书房子在一起总觉得碍手碍脚,虽然牵挂着房子的暗伤,但是看到房子毫无异样也放心了不少。
听说经石明天就动身,晚上在封婶家里留宿,蓝熙书喜出望外,也明白这是经石给自己留有了余地,多多少少蓝熙书心里是感激的,经石的让步源于房子,只要房子好好地,经石什么都默认了。
半生大悲大痛漂泊无依的经石在乎的只有房子了。
刚进申时,葛大满头大汗的来报,井老大一干人到了南京,蓝熙书迎出丁香玉的时候,正看见三辆马车停在了丁香玉门前,卫五儿正和井貌安热络的帮忙,丁香玉的伙计们跟着忙活。
咋咋呼呼的人喊马嘶,头前的马车上被人搀扶走下了孕肚明显的秀儿,秀儿不施粉黛,一身浅蓝素衣淡淡的雅致,退却羞怯,秀儿少了腼腆多了些丰盈娇柔,房子捂着嘴巴靠着蓝熙书夸张的惊呼了一声:“这也太快了吧!”
蓝熙书也笑了:“我们这一帮子里头就数井老大能干!”
葛大坏笑:“三少快马加鞭啊!”
房子赶着搀扶秀儿去了,蓝熙书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葛大,心里异样,就像春草萌芽一般。
房子和秀儿窃窃私语,井运水粗声大气的被耗子井貌安架出来,把别人累得够呛他还吆喝着不得劲,蓝熙书一把拖住他的胳膊:“井老大!你就装吧!”
落地生风,井运水哈哈大笑:“给三少表表功呗!”
话是说得轻松,看到井运水颈侧的伤痕和明显缩水的身板,蓝熙书心里还是微微酸了一下,拳头重重的打在井运水肩头:“别给我显摆功劳,我知道,捅娄子的除了你没别人,丁哑不说我也知道!”
井运水呲牙忍痛哈哈大笑这一把搂住了蓝熙书的肩膀,转了低声:“三少!给点面子,得过且过吧!没功劳咱也有苦劳啊!”
“井老大!你知不知道晚一点儿你就挂了,阎王爷哪儿充什么英雄好汉?下不为例!牵一发而动全身,老兄!我们是一条绳上的,命不是你自己的,知道不?”蓝熙书也低语,两个大男人耳鬓厮磨的很暧昧。
“知道!,现在肠子悔青了。”井老大知道捞自己转移自己蓝熙书费了周折,兄弟情义没的说。
“还功劳苦劳呢,你的功劳苦劳都在哪儿呢!”蓝熙书眉头一挑下巴一抬眼睛撇着秀儿微隆起的肚子:“没想到让你跑前头去了,生了不管闺女儿子都得叫干爹!”
“那是!咱们搭配着生,将来做亲家!”
“那我的看看漂不漂亮,随嫂子还行,随你这样的,那就另说吧!”
“你小子还没咋的呢就挑肥拣瘦了!”
一帮人哄然大笑,簇拥着井老大,井运水下了马车最先注意的就是房子,房子的事她听说了,正揪着心呢,一见房子好好地语笑嫣然毫无异样,心里放下一块石头,本想偷偷打听蓝熙书来着,一看蓝熙书神采飞扬全无忧戚的神色也就不想添堵,按下了话头。
井老大过了滚刀肉浑身皮开肉绽,好在他皮糙肉厚又没伤着筋骨,伤势好了大半,身上的伤被衣袍掩盖,就是颈侧的一道两寸刀痕有些触目惊心,都是刀口舔血过来的,肉麻的嘘寒问暖哥几个谁也没有,那种生死铁血在一个眼神交汇时就彼此通透心意,很多话都是多余的。
葛大卫五儿张罗酒席接风,蓝熙书安排好一切就带着井运水即刻进宫觐见皇太孙。
前后脚遇到了白话文,蓝熙书暗示井运水淡然行礼,白话文冠冕堂皇了一番就走了。
最近宫里的路面都被白话文磨光了,蓝熙书知道白话文忙,忙着官面上的事又忙着暗地里对付自己。
都累!但乐在其中!
朱瞻基没出来,安排柯大侠还是在小书房见过了蓝熙书井运水,柯大侠最近也忙,百忙之中还要求蓝熙书抽调身手过人的兄弟扈从皇太孙北上。
蓝熙书知道这是朱瞻基不想看见自己,柯大侠的意思很明显了,本来扈从皇太孙督粮北上非蓝熙书莫属,出了醉八仙这档子事儿,额!房子!额!大家心知肚明吧!
朱瞻基光要求蓝熙书调好手过来也算很照顾他了,做为高高在上的皇太孙做到这份上实属难得了。
接着井运水走马上任,这一趟程序下来,天就快黑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
现在,蓝熙书最关心天色了,他的心里自打房子出事就有用了沙漏,细细的时间在他心里流淌。
天还没擦黑,他的心里就火急火燎的了。
卫五儿把井运水的接风宴弄的很排场,井运水蹬鼻子上脸,居然号召南京锦衣卫的头头脑脑在一块聚聚,蓝熙书也不好拂他的意,井运水有心打开局面在南京锦衣卫打下根基,吃吃喝喝是免不了的。
事情这么高调,引来了白话文。
接到白话文的谕令,蓝熙书和井运水嘀咕了几句就急急忙忙赶到了锦衣卫衙门,白话文一身官衣官帽正襟危坐在卷耳书案后面,蓝熙书看看井运水两人都是一身便服,白话文这啥意思?
蓝熙书平素不喜欢穿锦衣官服,一般更不带官帽,一见白话文穿戴的这么正经,心里反感,但是官场礼数很是严格,礼数不周也是会受到多事言官弹劾的。
蓝熙书井运水收敛心神大礼参拜,官大一级压死人,你再不愤也得乖乖叩拜。
落了座,不咸不淡的场面话寥寥数语,白话文拉着官腔说道:“皇太孙督粮北上已定,鉴于前几天的刺客事件,现抽调锦衣卫东厂精兵强将扈从皇太孙,你看……”
白话文话未说完,蓝熙书就诚惶诚恐接口道:“这件事柯大侠知会过属下,我已做安排,白大人一直忙于督粮之事,属下未曾打扰,井大人初掌南京锦衣卫脱不开身,属下有太子密旨在身不敢丝毫懈怠,我带出来一般兄弟中,只有葛大和耗子堪当大任,柯大侠有所了解,体谅属下分身乏术,着令葛大耗子暂时入丫无双侍卫密从皇太孙。”蓝熙书知道白话文再打自己和井运水的主意,若不是房子醉八仙之蛊的原因,蓝熙书倒真想一路近距离会会这个白话文。
派葛大和耗子扈从皇太孙,蓝熙书想了很多,按说除了自己最合适的人选是井老大和丁哑,但是他两都难以脱身,退而求其次就是葛大和耗子了,葛大久经杀戮,胆色过人,骁勇不输于井老大,耗子行事谨慎,心思细密且不张扬,对侦缉暗战很有经验,这两人优势互补,蓝熙书比较放心,更有一层,蓝熙书胆大包天把葛大和耗子逾越了锦衣卫直接靠上了皇太孙近侍之中,有假借柯大侠和皇太孙之意,蓝熙书不得不提防白话文暗中加害,白话文惯会这种伎俩,有时候蓝熙书就会感觉自己和白话文是暗黑中隔空较量的毒蛇,看不见对方,但总能时时刻刻嗅到对方嘶嘶吐露的蛇信。
白话文一愣,立刻明白了蓝熙书的用心,但是蓝熙书抬出了皇太孙朱瞻基,白话文也只能压下心头火,蓝熙书算准了他没胆量在皇太孙或者柯大侠哪里求证。
蓝熙书心里紧锣密鼓的合计怎样将葛大和耗子安排在柯大侠身边,蓝熙书不免想到了利用丫无双,蓝熙书真不想利用丫无双,但是情势的发展总能和她沾上边儿。
白话文感到了棘手,深受太子和皇太孙器重的蓝熙书比当初的夏十榆还要难对付,这小子太懂得利用各种关系了。
各怀鬼胎心机重重你来我往,最终不显山不露水的蓝熙书竖了一面软盾牌,白话文公开的试探遭遇软钉子两人各自收兵。
离开了白话文,蓝熙书一脸冰霜,白话文有点儿要公开叫板了,蓝熙书必须回去好生交代葛大和耗子扈从皇太孙的注意事项,在白话文眼皮底下稍不留神自己就鞭长莫及了,自己就这一班铁哥们,少了谁蓝熙书也觉得难以接受,除掉白话文给夏十榆报仇是长久之计,保存实力悄然壮大才是蓝熙书首要考虑的。
因为井老大东厂的杜十万公然在蓝熙书的对立面,白话文在阴影里的锋芒让蓝熙书感到刺骨,蓝熙书觉得难以对白话文下手,何不速速回京趁着白话文不在专心和徐娘半老对付杜十万?
一路上蓝熙书脑袋翻江倒海,很多事情忽然都迫在眉睫趋待解决,井运水看蓝熙书拧紧了眉头,大手摁在了蓝熙书的肩膀上,一干兄弟自打夏十榆没了。无形中蓝熙书就是哥几个的灵魂支撑,全盘操控的事都需要蓝熙书面面俱到,井老大忽然就觉得自己一膀子力气却使不上。
“别的不要操心!控制南京局面,南京锦衣卫现在貌似郭运达死后群龙无首,实则各种小势力都在观望,镇住他们,发展能发展的,铲除难以控制得,南京必须让我无后顾之忧,别以为南京只是行在陪都,北京的势力汹涌源头很多都在南京。”
“我知道!”井运水黑脸郑重:“别人都是来南京养老的,我不是!”
“你想养老?等你儿子接班了再说吧!”井运水太认真了反而让蓝熙书心头压抑,呵呵笑着那眼横井运水。
第三百二十七章
蓝熙书和井老大回到丁香玉的时候,影儿在门口正东瞧西看,被伙计们来来回回的逗笑。
蓝熙书跟井老大交代自己要耽误一会儿,不必等他。
井貌安兴冲冲的带人回来,郭运达的新宅收拾妥了,那就是井老大的新窝了,奉子成婚,井老大打算摆几桌喜宴意思意思,虽然井老大不讲究不在乎,但老娘那头说不过去。
葛大冒出来,井老大一见葛大神情不对,迎着几个手下岔开了,葛大把蓝熙书拉到一边:“白话文刚才叫走了三个我们的人,闫七也从下午就被猫二黏住了。”
“别慌!”蓝熙书看看丁香玉门前出出进进不是自己的人就是卫五儿的人,里面很有可能有白话文的眼:“让耗子找人探一下,告诉闫七,没事!白话文这是乍咱们呢!最近白话文要拔腿走人,他唯恐我们利用这个空挡兴风作浪清除他的眼线,知道点根底的只有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