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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陈道虽然仍是面色不改,可郑经分明都已经瞥见他眼里的得意之色,不过想来也是,这厮智力能上90,的确有值得骄傲的本钱,话说道这份上,郑经已然不想再与此人结交下去,说了几句,便告罪退下了。
他回房翻来覆去也是无法安睡,这数日虽然劳累,可挨上枕头,眼睛还是似闭非闭,直到清晨方才沉沉睡着。
次日,却有那守夜的兵士进来唤醒他,原来这比武招亲即将开始,他整理了一下衣冠,出门见到众人已然等候,不由心生歉意,道:“却是我贪睡了。”众人称不敢,这才出发。
他们出得门去,自然有人前来相迎,不多时已是领到了城主府,那人便原路返回。
与侍卫们见过一礼,这才进门,与云南城主府不同的是,这武陵城的城主府,大厅前的院子竟然非常大,如今已是摆满了桌椅,郑经寻得一处坐下,片刻,华佗在身后道:“主公,那边有人与你打招呼。”郑经看去,却是昨夜有过一面之缘的陈道,不由颔首示意。郑经坐不多时,人已然纷纷到了,这时有数十仆人上前给每桌递上了水果点心。郑经心想,这城主也该到了。
这种场面正主儿往往都是最后一个到的,随着众人的千呼万唤,方肯抱着琵琶半遮面出来。这两人也没忘搞这谱,刑武从大厅缓步走出的时候,场中瞬间安静,这刑武长得环眉豹眼,极是威武,武力达到了93,极是惊人;从身后走出的刑杏小姐却是带了顶全面头盔,身上更是批一件普通男子都无法穿的动的铠甲,令人看不出她的容貌和身材,只有露于头盔的双眼尚可见到。这小姐武力也有81;小姐身后一人一文士模样,论起相貌,气质,一点都不输于之前见过的萧和,不过他的智力却要略高一点,他手中一把扇子,此刻轻轻摇着,倒是让郑经想起了那词,遥想当年小乔初嫁了,羽扇纶巾。不过这人风度和郑经心中的周瑜形象要差上不少。落在最后的却是三个下人,此刻他们各自拿着一方盘,郑经离得远了也看不清里面放了什么。
场中有人喊道:“非是没见过小姐容貌,为何此刻才遮头盖脸。”立时有人上去询问他,这小姐的容貌,那人自是洋洋得意。
刑武摆了摆手道:“大家稍安勿躁,这一睹小女真实容貌的只有能上大厅的三人。参与武斗的武将请到我的右手边的家丁领取号码牌并签名,中间的是智斗,御斗的请到左边。”场中众人蜂拥而去,只有寥寥数人还留在椅子上,那陈道就是其中一人,此外郑经还十分意外的看到了云南城的新城主王亮,他身边有萧和呼耶猛陪着,不知道有没有看到郑经,一眼都不曾扫来。这王亮新丧之痛未过,竟然还来参加比武招亲,一会若是智斗上遇到了他,说不得要让他了。
华佗道:“一会我随在主公身边,大家见机行事。”几人上前领取了号码牌,郑经一看自己的是10号,也不知道是来智斗的少,还是这号码牌都是随机的。赵云的是37,高顺的是21。
众人领完了号码牌,刑武拍手道:“比武招亲现在开始,有请方才领到号码牌的随张先生到偏厅参与比试。”
华佗道:“如此,我便不能随在主公身边了,我与公嗣在这边等主公的好消息。”
郑经起身与高顺,赵云三人随着人潮去那偏厅。前面一人道:“听说这次御斗有新的花样,不知道是什么了。”
郑经起了好奇之心,不知道这人口中的新花样是什么了?御斗比的定然是兵士,可参加御斗的高顺的兵士还在招待所呢,这又如何比?
且说他们到了偏厅,那里早已搭好了三个擂台,这居中的擂台最小,最右的擂台却是最大,只怕另外两个擂台加起来来也没有他的一半大小,空自占了大半个偏厅。
这时最右擂台前一人喊道:“请参加御斗的人到这边来,你们必须回去领来你们的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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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意外】………
高顺看看了郑经,郑经点头示意下,匆匆回招待所取自己的30个重步兵。郑经却在那里想道,这御斗的第一回合看来是先看自己手中的兵如何了,只是第一回合比完,这损失的兵力又到何处补充。他见右边擂台上四角上站了4个,只是这四人的智力只在70左右,一时也是没有头绪。
“请参加武斗的武将到这边的擂台前集合。”却是左边擂台前一人喊道,赵云施了一礼前往那左边的擂台。郑经心道这中间的应该就是智斗了。不由趋歩前往。和他抱有一般心思的不在少数,不多时中间擂台已然聚了不少人,郑经细细观察,只见身旁诸人,个个年轻,长相虽各有不同,但都也算是一时翘楚,郑经战于其中,倒是有些愧然。身旁突然有一人拉扯,郑经望去,却是陈道,他旁边是云南城的城主王亮,此时见郑经看向他,只是施了一礼,不温不火。
陈道道:“不知这智斗何时开始呢,此刻思来这刑小姐以武力见长,我们这些智斗恐怕到了最后都是空欢喜一场了。”那武斗人数怕不下四十,方才御斗已然也是去了一大半,只剩下智斗恐怕只是上了十人而已。
郑经道:“这便也好了。”
擂台前那人道:“既然各位公子已然到台前,那我先介绍一下自己,敝姓赵,忝为智斗擂台的裁判,如今就说说着智斗擂台上的规则:由双方各出一题,以十数为限,若是双方答出,便由双方再出一题,直至一方答不出,以答不出那方失败作论。”他上了擂台,道:“下面有请号码牌为一与十三的公子,这第一场比试可是要刁翻烦二位了。”郑经见他智力足有87之多,做这智斗的裁判也算是绰绰有余了。
陈道道:“我便是那十三号,王兄,郑兄,就与在下先打头阵。”他礼数颇多,郑经心里已然厌烦,表面上却由不得施礼。一号从人群里走出,郑经见他也是如此,与旁施礼,显示的几位谦逊,忽然想起自己几日前也是这般的礼数颇多,心中已是暗骂自己适应环境速度太快了。
却说这一号和陈道上了台去,却是两人与裁判都是礼让了一番,郑经看那一号智力只有70多,心中只道,这已然输了一半。
一号道:“笼中有鸡头兔头共十七,有脚共五十六,敢问这笼中鸡为多少?”他话音一落,赵裁判已然在那数时:“一,二,三”,到三时,陈道已是一脸笑意,道:“鸡有六头,兔为十一头。”这题目却是考较的是思维敏捷,郑经心中一默算,却是在了六数以后方才给出了答案,他这般题目,却是小学时候做得多了,长大了却实在没有机会在碰到这样的题目。
陈道道:“兄台出了一道计算题,在下就也出一道计算题。”他双手背于身后,踱了几步道:“赵人有货急需于一个半时辰内送到某地,他只知,车轮转一万零八百圈方能到达该地,若半柱香的时间可转九百圈,问赵人能否将货物按时送往该地。”
赵裁判又在那里计时了,说到五之时,一号已然侃侃而谈道:“一个半时辰共有十二个半柱香那么长,半柱香可转九百,十二个半柱香可转一万零八百圈,自然可到。”他脸上已然有些自得。不想陈道道:“错,还余一圈。”
陈道这话一出,郑经已然忍俊不禁,他却是想起现代的教育之争,该不该出一些极为不切实际的题目,只是现代尚且无定论,这古代也是如此,先不谈这少转一圈的真实性,单是那赵人傻不拉几的数车轮的转数就有待商榷。可是看这两人一问一答都是煞有介事,实在令人不得不喷饭啊。
一号向赵裁判看去,却见赵裁判也是点了点头,只能愤然离去,陈道也不以为杵,向裁判一施礼之后方才下台。
这下来的顺序却是2号是12号,郑经是10号却是还要过两轮方才轮到他,一见这2号和12号俱是不识之人,不由就将眼光放到了左右两个擂台上。右边御斗的擂台还是没法开始进行,左边已然如火如荼了,那擂台不小,足够两对捉对厮杀,台上一对,枪来刀去,闪躲挪移,一点也不显得拥挤。
他不知赵云是否已然比过,便在人群里寻那云哥的身影。不多时已然看到,虽然个头不算是最为出众,但云哥那丝自有的超凡脱俗的气质,却是其他人不曾拥有的,他目光来回转,看到几个武力不错的人,其中一人武力已达92,也是使枪,相貌自然也是堂堂,只是不知道与云哥比起,谁胜谁负了。他先前在云南城做了错误的判断,此刻也不敢妄加猜测了。
他正看着,不想有人在身后拉了他一把,他挥头一看却是王亮,他心中颇有歉意,此刻施了一礼,但见这王亮脸有凄凄,道:“已然到了郑兄的次序。”
郑经望向那擂台,只见擂台上两人俱把眼光看向了自己,郑经也有些不好意思,不住向四边赔礼道歉,脚下步子不慢,顺着左方的梯子上了擂台。
他方才站定,四号道:“这位兄台,倒也大牌,不知道手底是否有些真才实学了,在下有一题,不知能否答得。”他出言奚落,郑经心中有些怒气,嘴里却不辩驳:“请出题。”
四号道:“在下家中有一口大池,单注水需五个时辰,放水需七个时辰,若是同时注放水需时几许?”
郑经无语,他方才想到这些计算题的实际性,不想却又有四号问出这等问题出来,他心中又想起自己先前的决定,不由也只是站定不言语。四号见他在数到了7依然不回答,忍不住就哼了一声,郑经听了分外刺耳,道:“是17个半时辰。”
赵裁判点了点头,郑经道:“敢问兄台,可爱看这星空否?”
四号道:“甚爱。”郑经道:“那么兄台可曾细数?”四号眉头一皱道:“自然不曾了。”郑经抚掌笑道:“那正好,在下的题目,便是这夜空的繁星几许。”四号愣住了,直到听着裁判数到了十,方才道:“兄台,若是你能说出,就算我输。”
郑经微微一笑道:“是一千亿颗零一颗。”四号怒道:“这也算是答案?”郑经道:“兄台若是不信,不妨今日可去细数,倘若不是,这就算我输。”四号见赵裁判已然为难的点了点头,不禁气极,哼了一声,拂袖转身下去。
郑经耸了耸肩,走了下去,在人群中站住,不多时,王亮将他拉出了人群,想是有话对他说。
王亮道:“郑公子,在下有一不请不请,烦请阁下夺下这智斗。”
郑经奇道:“王兄不必客气,直唤我郑兄无妨,在下不懂为何要夺下这智斗?”王亮道:“陈道就是建宁城少城主,若是让他抢去了这驸马之位,我云南城势必无法挡住建宁城。”郑经道:“王兄夺下这智斗不是更好?”王亮黯然道:“可惜在下才疏学浅,已然出局了。”
郑经道:“可是陈道那厮,智力足有90,在下实在无必胜的把握,何况在下也……”他正要说自己对这武陵城的驸马只怕也是没有半分上心,又觉得不妥,道:“我尽力而为。”
王亮深深鞠了一躬,道:“如此,云南城将士百姓就交于郑兄了,若不是那交趾城城主,欺我父母新丧,不愿再与我结盟,我也不用这般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