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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军营。
次日,大殿之上。
“众爱卿可有事启奏?”赵炅微笑着看了看下方的文武百官。
只见薛太师向前一步,说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准奏!”
“谢陛下!”薛太师直起腰版,看了一眼李然,说道:“陛下,臣最近得知,上次宝兴一案有些新的线索。”
“哦?你且说说看!”赵炅饶有兴趣的说道。
薛太师走到李然身旁,盯着李然问道:“李太师有没有听说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
“薛太师,你这话是何意?难道是我杀的那些人?”李然皱了皱眉,冷哼一声。
“李太师,你何必多疑,我又没指名道姓的说你!”薛居正顿了一顿,又说道:“案发当日,一夜之间县衙、赵府死伤百人左右,却没有一人看见!更诡异的是衙门和赵府内的值钱财物已被洗劫一空!据当地百姓所说,那赵府罪恶滔天,死了也是皆大欢喜!不过那赵府的银两、古董可是不少,为何一夜之间全部蒸发?更让人生疑的是,这么多的财务足足可以装上好几辆马车,可却没有一丝车轮的痕迹!还有,当晚有三个马车的车夫被人以重金雇佣,但到现在仍是下落不明!宝兴县城的官银乃是皇上当初刚刚登基所发行的,为何也不见了?私藏官银可是杀头的大罪!李太师,如果没点本事,这案子可就真的只有神仙和妖怪才能做的出来了啊!你说,是不是?”
李然站在一旁,并没吭声,但赵炅却心里乐开了花。
李然啊李然,这摆明了就是你和曹延超做的案!现在朕终于有了借口除掉你们了!
想到这里,赵光义微微一笑,说道:“李太师,你有何看法?”
李然面无表情的说道:“陛下,臣以为,此事应该查出确实可靠的证据来,才有说服力!”
“李太师,今日说话的口气怎么软了许多?不如以前那般硬气了啊?是不是做贼心虚啊?哈哈哈哈…”薛居正有些狂妄的笑,让一旁的陈尚书感到心里发毛,却又不敢说什么。
陈尚书瞥了李然一眼,只见李然只是深呼吸了一口气,并没有什么过于激烈的行为反应,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薛太师,朕就将此案交给你!十日之内,必定要给朕查个水落石出!所有文武百官,全部要配合薛太师,全力调查此案!”赵炅看着面无表情的李然,心情大好。
“陛下,臣有话说!”李然忽然说道。
“讲!”
“谢陛下!”
李然看了薛居正一眼,对着赵炅说道:“陛下,臣有所耳闻,宝兴县城的知县和赵府的赵海生都是薛太师的亲戚。每年,薛太师都会收到这两位亲戚的冰敬与炭敬。臣以为,薛太师的动机令人生疑,恳请陛下另找他人接手此案!”
满朝文武,一片哗然!
“李太师,你这是含血喷人!我何时受过别人的冰敬与炭敬了!”薛居正气的脸都快绿了。
“您激动什么啊,薛太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你府上的仆人个个都傲慢的很啊!昨日,我还去你府上准备拜访你,可是你家仆人不认得我,根本不让我进,还要我掏银子才能通报!你这堂堂一品大员,管教的仆人也是一品仆人啊!”李然说着说着,变冷笑了起来。
“不可能,李太师,你不要在这里含血喷人!我的仆人未曾见过你,这是真的!但他们断不敢如此,我薛府的家法可是很严的!”薛居正气的脸红脖子粗,就差要跳起来了。
“好了!”
赵炅眼见大好形势被李然几句话就给扳了回来,心中满是不甘,但未免薛居正再次吃亏,也只好插嘴了。
“你们二人还有把朕放在眼里吗!在朕的大殿之上,吵得面红耳赤,与那市井泼皮一般!朕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赵炅冲着两人不偏不倚的说道。
“请陛下恕罪!”
“请陛下恕罪!”
“此案,你们二人都要回避!从今天开始,御林军分为两队,昼夜不停守在你们二人府外!没有朕的准许,你二人不可踏出大门半步!”赵炅龙袍一甩,看着文武百官,说道:“众爱卿,可有人愿意为朕分忧,查清此案啊?”
一片寂静。
“哼,朕白养了你们这群蛀虫了!关键时刻,竟无一人替朕分忧!成天万岁万万岁,保重龙体都是大话、套话、空话、假话!”赵炅气的面红耳赤,一屁股就朝龙椅坐了下去。
“微臣愿意替陛下分忧,查清此案!”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忽然想起。
赵炅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陈尚书哆哆嗦嗦的低头说道。
“恩,陈爱卿愿意为朕分忧,真倍感欣慰。不过,陈尚书年事已高,还是算了吧!还有哪位爱卿肯去查清此案?”赵炅对陈尚书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又问。
“臣,愿替陛下分忧,查清此案!”又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赵炅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中书侍郎卢多逊正低着头说道:“臣愿替陛下分忧。”
赵炅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恩,卢爱卿不愧是我大宋栋梁!好,你就替朕前去查清此案,一旦查清,朕必定重重有赏!”
卢多逊一下子跪拜在地:“臣遵旨!”
“退朝!”
赵炅冲着李然和薛居正冷哼一声,便下了朝,直接回了寝宫。
“卢大人”
“卢大人”
“卢大人”
………。。
李府。
“大哥,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门口的那些兵是怎么回事?”唐家三姐妹中的老大唐静是最冷静的,眼看李然这样面无表情,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那日你们被曹将军救出之后,曹将军烧了县衙和赵府,现在薛太师在大殿之上告了我一状,陛下要薛太师查清此事。不过,不用担心,我也将薛太师的那点破事告知于陛下,陛下现在令我二人没有他的准许,不可踏出大门半步。这些御林军分为两批,昼夜不停地巡视我们二人的府邸。确切的说,我们已经被软禁了。”李然闭上了眼睛,充满了无奈。
一旁的唐家三姐妹听后,都是低头不语。因为她们心中明白,曹将军去救她们惹下来的祸,李太师和曹将军是要替她们三人承担的。
“那曹将军呢?”唐凌小声的问道。
李然摇了摇头,说道:“陛下并没有说曹将军的话,但御林军分为两批来昼夜值守,他这个御林军的副统帅应该也得收到通知,得他亲自来安排才行!如果我猜得不错,曹将军现在很可能也被软禁了!”
“曹将军…”一旁的唐凌听到这里,竟然落下了几滴眼泪。
“夫君,不要多想了,曹将军武艺高强,又不是鲁莽之人,他做事会有分寸的!倒是这三姐妹,被别人发现了,拿这个说事儿,该如何是好?”李陈氏听了一个大肚子,慢慢的走了过来。
“夫人,你怎么出来了?你现在应该安心养胎,别动了胎气!这可是我李家的骨肉啊!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一切都有为夫在!”李然笑呵呵的扶着李陈氏在一旁坐下,脸上满是疼爱。
“大哥,夫人说的对,是我们三姐妹连累了你和曹将军了!我们三姐妹决定,今晚就离开!”唐静拉着唐雪和唐凌的手,相视一笑,朝着李然夫妻二人跪了下去。
“多谢大哥和夫人收容我们三姐妹,还救出了我二妹、三妹和小弟。此等恩德,我三姐妹永记于心,待小弟长大后,重新建好唐门,必定回报大哥、大嫂及曹将军。”唐静说完,眼里闪过一丝朦胧,白净的脸庞上写满了愧疚和无奈。
就在这时,只听嗖的一声,一根箭夹着一封信射进了李府内院。
李然刚要去拿箭拆信,只听得唐静一声“小心有毒!”
一把飞刀从袖中潇洒的飞出,直将箭身和信分离开来。
“我来拆!”唐雪捡起信,笑着拆开了递给李然。
片刻之后,李然的手忽然哆嗦了起来。
“夫君,信中写的什么?写信之人是谁?”李陈氏挽着李然的手臂,轻声问道。
“此信乃是曹将军部下小沈所写。”李然目光呆滞的说道。
李陈氏嗯了一声,又问:“写的什么?”
“曹将军已被陛下秘密处死,老袁等一干部下也被一同处死,小沈在外面办事,回来的时候偷偷看见了曹将军被杀的一幕,他说,曹将军死的时候,眼睛闭不上…还有,薛太师并没有受到御林军的软禁监视,现在整个御林军,几乎都在咱们府邸外面。只要一出门,必被万箭穿心而死。”李然说完,手中的信缓缓地落在了地上。
众人出奇的安静,就连刚刚走进门的唐坤也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
这一夜,注定是不眠的一夜!
大结局
第八十五章 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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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大哥!”
…………
李然使劲攥了攥拳,晃了晃头,走到脸盆旁边,将毛巾沾了沾水,猛的往自己脸上呼去!
“啪!”
李然扔掉毛巾,双手呼在自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凄惨的笑容。
“唐静,你去看一下,外面是什么情况!”李然闭着眼睛说道。
“好!”
唐静应了一声,以最快的速度换了一身黑色夜行衣,极为敏捷的身手,悄悄的上了房顶。
片刻后,外面的火红色竟然连成了一片,整条街道都被官兵围的水泄不通。
“大哥!”
唐静以最为轻快的身法落了地,咬了咬嘴唇,说道:“大哥,现在外面至少有上千个官兵,把我们重重包围了!但让人意外的是,这里只有官兵,并没有一个发号施令之人!”
“嗯?”
李然皱了皱眉头,就在这时,一句极为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李太师,你我同朝为官,我姑且念及往日情分,今日亲自送你上路,见你最后一面,你要好自为之啊!”
“夫君,此人是谁?”李陈氏紧紧地挽着李然的胳膊,满脸关切的问道。
李然摇了摇头,提了提气,大声说道:“薛太师!不知李某到底所犯何罪,还劳您兴师动众带着大批官兵前来,若要李某死,也不难,但总得让李某死个明白吧?”
“是薛太师!”
李陈氏紧咬银牙,目光紧紧的盯着大门,因为大门外面正对面,就是薛太师!
“薛太师,你还是把事情说的明白些吧!李某愚钝啊!”李然冷笑着回了一声。
薛太师不慌不忙的说道:“李太师,既要听得明白些,还是打开大门,让我仔细说给你听吧!”
“大哥,不可开门啊!”
“大哥,不可开门啊!”
“大哥,不可开门啊!”
唐家三姐妹异口同声的说道:“真要开门,也是我们姐妹三个出去替大哥挡住官兵!大哥万不可犯险!”
李然点了点头,对着门外高喊:“薛太师,你若现在带人离开,李某或许念及往日情分,不会对你下手,若你苦苦相逼,李某可就不客气了!”
薛太师哈哈大笑道:“李太师,你向来以冷静著称,怎么今日还说起大话来了?你看看,我这官兵成百上千的将你李府重重包围,你跟谁不客气啊?实话告诉你,整个汴梁城,今日全部戒严!谅你插翅也难飞!若要死的干脆点,还是出来吧,也许本太师心情好,会给你留个全尸!”
“赵炅呢?”李然忽的暴喝一声!
“放肆,陛下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李太师,赶快出来受死!”薛居正有点不耐烦的喝道。
嗖!嗖!嗖!
忽然间,三颗信号弹划亮了夜空,照亮了整个汴梁。
“怎么回事?”
不但李然搞不清状况,就是薛居